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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哥哥团宠她

寒月西风作者 著

历史军事连载

一场穿越之旅,赵松梅成了一个五岁的小孩,父母双亡,上面有四个未成年的哥哥。这日子说不出的心酸,因芯子是二十多岁的大人,赵松梅当然不好意思让哥哥们养着自己,可家中的长辈谁也不愿意接手他们这五个拖油瓶,都计划着将他们踢开。

主角:赵松梅,宋天平   更新:2022-08-22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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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松梅,宋天平的历史军事小说《四个哥哥团宠她》,由网络作家“寒月西风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穿越之旅,赵松梅成了一个五岁的小孩,父母双亡,上面有四个未成年的哥哥。这日子说不出的心酸,因芯子是二十多岁的大人,赵松梅当然不好意思让哥哥们养着自己,可家中的长辈谁也不愿意接手他们这五个拖油瓶,都计划着将他们踢开。

《四个哥哥团宠她》精彩片段

三月的春风,带着暖意徐徐吹过,带着轻垂的杨柳轻轻飘荡,琼河水缓缓而流,清澈的河水中,不时的就有几只调皮的小鱼,跃出水面,在阳光下发出粼粼光泽。

这里是琼河村,面朝河流,背靠青山,这是一块颇为富饶的土地,村民们祖祖辈辈靠耕种为生,虽是看天时吃饭,可这富庶的土地,让村中的家家户户,日子过得都极不错,至少年年都有节余,村中二百来户人家,会过日子有点家底的,也占半数以上。

也有那生性懒惰,日子过得一年不如一年的,俗话说得好,一样的米,养百样的人,就是这样了。

赵家地处琼河村居中的位置,前后左右皆有四邻,赵家也算是勤快的人家,赵老头今年五十有八,养了四个儿子两个闺女,闺女都已嫁人,儿子也都已成家,四个儿子分为四房,每房都有生下几个孩子,到了他这个年纪,也算是子孙满堂了。

如今老俩口带着四房儿孙一起居住,父母在不分家,这么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闹闹哄哄的很是热闹,人老了就是喜欢这样的气氛,但热闹之于,也避免不了些许摩擦,四房之间也小有矛盾,在赵老头看来,这也没什么,村里的人家,大数也都是这么过的,兄弟打架,婆媳争吵,弱势一点的占下风,厉害一点的占上风,这些都是村里常见的现象,好在他们一家人,算不上多和睦,但兄弟间都还懂事,没出现过太大的争吵,让他丢脸的,这样的日子,也算不错了。

他原本以为这样和乐的日子会一直这么过下去,直到他老死为止,事与愿为,半年前家中老三生病去逝,接着三媳妇没熬过打击,三个月后也跟着去了,留下五个孩子,让这个家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在四个兄弟中,原本老三是最勤快的一个,干活儿也舍得下力气,有什么累活脏活的,都抢着干,有他帮手,一家老小都很省力气,为此赵老头也挺看重他,虽说不是长子,也不是幼子。

可如今老三两口子一走,家中的矛盾也越来越突出了。

“阿爷,求你给点钱,让我去请个大夫来给妹妹瞧瞧,你看她都烧得不成样子了。”十二岁的赵松柏,跪在正屋前,两人带着凄苦之色,半年来接连承受父母双亡的事实,让他飞快的成熟起来。

未等赵老头发话,长房的妇人钱氏就开口了:“我说大狗儿,你在这里求老爷子给钱有什么用,你妹妹这病病歪歪的一个多月了,瞧病吃药的,前前后后花了近五两银子,这要一般的人家,五两银子都能过一年了,再则说五两银子都能买一个小梅子回来了,请大夫看来看去也就这个样子,那还费这个钱做什么,要我说,是生是死那就是她的命,何必再白白花这个钱。”

“大伯娘,小梅子也是咱们家的人,那也是一条命啊,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有个三长两短,我爹娘才去了多久,小梅子也跟着他们去了不成?”赵松柏满脸悲愤的说道,平日还不觉得,大伯娘说话竟如此刻薄。

“要我说啊,活着这么受罪,倒不如这么去了更好。”老二家的妇人,刘氏轻飘飘的说道。

钱氏原本被赵松柏说得有些气短,但见刘氏帮腔,底气顿时又足了:“可不是,你瞧小梅子,那一张小脸都小得没我手掌大了,这么吊着一口气受罪,你做哥哥看着不心疼啊,要我说大夫也不必请了,能活多久,就看老天的意思,再则说你爹你娘病着那会儿,家中的银钱流水似的花出去,家底子都给掏空了,你妹妹若再这么吃药,咱们这一大家子人都不用过了。”说来说去,就是不愿意老爷子拿钱出来。

赵松柏到底年纪小,一时竟然接不上话,他爹娘那会儿花了多少钱,他还真是不知道,不过小梅子病了一个多月,前前后后加起来,花了一两五钱的银子,都是他跟着大夫去抓药,所以知道得很清楚,原本大夫开的药钱,也不只这些的,只不过每次大伯母都会让大夫用便宜的药,说是太贵的药吃不起,为此大夫改了药方,知道大伯母说话不实,他却没在这里指责出来,他今天跪在这里,是要钱给妹妹看病,不是和大伯母吵架来的。

赵松柏年纪是小,可也抓得住重点,钱氏马氏说什么,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这个家当家作主的,还是他阿爷。

“阿爷,梅子是你的孙女,你可不能看着她病死不管啊,阿爷,你就让我去请大夫吧!”药已经断了两天,早在半个月前,大伯母就意见很大了,小梅子的药也吃得断断续续的,吃一天停两天的,这么胡乱的折腾,病情半点也不见减轻。

赵老头本就承受着老年失子之痛,身上也一直不怎么爽利,家中的银钱这大半年来,确实花出去不少,他挣了一辈子,一点小病痛也舍不得花钱看大夫,再加上自个好强,也不觉得自己是生病了,就这么一直拖着,家中又不时这般吵吵闹闹,精神也是越发不济了。

钱氏几次拦着赵松柏不让他进老爷子院子,也是有这个原因在内的,钱氏一双利眼,又如何看不出老爷子精神不济,她本就是打着这个为借口,再则心思也多,想着老爷子也有些春秋了,这万一挺不过去,以后这个家,大半的财产就归在他们大房了,这多花出去一分,也是花的他们的钱啊,她看着就心疼。

“咳咳,怎么小梅子又不见好了么?前儿你大伯娘还跟我说是看着精神些了,我还以为这病去根了,咳咳。”赵老头捂着嘴,连咳数声,脸色也不见往日的神采。

脸色极差,明显中气不足的样子,落在几个儿媳妇的眼中,心思就各异起来,各自既有担心,也有算计琢磨的,脸色均是变幻不定。

“病一直没好,就是前儿看着精神了些,今儿烧得烫手,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我叫了她好一阵,都没一点反应,给喂些米汤都喂不下去,到嘴里就流出来,完全不知道吞咽,看着很是不好,所以这才来求阿爷。”赵松柏这也是没有办法了,请了几个伯母婶娘过去看,几人也都是说快不行的话,他听着很是难受,却又不甘心惟一的妹妹就这么没了,想着娘亲离去时,拉着他的手,一个劲的叮嘱,一定要照顾好妹妹时,他这心里就一阵阵的发疼。

赵老头瞧着下面跪着的孙子,这是老三家的长子,今年已经十二了,往日看着还是一团孩子气,可这大半年来,看着却是成熟了很多,很有些顶门立户的意思,只是往日脸上常带的笑容,这大半年来,也再没见到过,就是整个人也明显瘦削了很多,可见这孩子心思也重。

“行,你去请大夫吧,一会儿药费多少钱,找你奶奶要。”虽说是个丫头,却也是老三家惟一的闺女,赵老头虽看不上这个小丫头,却也不想伤了孙子的心,点头同意了。

赵松柏一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大半年来,他们三房确实花钱比较多,几个伯母婶娘说闲话,他也无话可说,只要阿爷同意出钱给小梅子看病,他就已经别无所求了。

“谢谢阿爷。”对着赵老头连叩三个头,这才转身匆匆往外而去。

 


钱氏听到赵老头同意的话,脸上就带出一丝不满,连掩饰都省了,直接道:“爹,咱们这还有一大家子人呢,你瞧瞧三房这大半年来,花了多少银钱去,老三看病的钱都不说了,他也为咱们这个家出过不少力,这是他该的,可梅子一个小丫头片子,她到金贵得很,瞧这前前后后,花了多少钱去,偏还吊着一口气,药吃下去不少,这就成了一个无底洞了,咱们如何也填不满的,你就算不为别的着想,也要为咱们阿江想想,夫子都夸他功课好呢,咱们总得留些钱为他打算,若是有那么一日,咱们也能成为书香之家,改换门庭。”

说起自家长子赵松江,钱氏脸上不由自主的带出得色来,钱氏进门两三年才得了这个儿子,从小就十分看重他,就算后来生了次子赵松河,也没有越过他的地位,小小年纪就开始送去私熟,如今十六岁,已有童生资格,准备张落着考秀才。

家里出了一个读书人,赵老头脸上也是很有容光的,待这个长孙自是不同,为此就算长子不太出息,他对大房也多有几分偏爱,就算钱氏在家中,略有些张狂,他也能够容忍。

说起长孙,赵老头脸上也带出几分笑意来:“阿江还有几日回来,你提前跟你娘说一声,让她准备着割几斤肉回来,让阿江补补身子,读书啊!辛苦费脑子。”

这话题怎么就扯远了,钱氏不满的抿了抿嘴,只觉得老爷子是不是真的老了,说话都已经抓不住重点,强扯了一丝笑道:“吃肉什么的不打紧,只要咱们这个家不被掏空了就成,爹你年纪大了,这心肠也跟着软得很,那些不该花的钱,爹你也得省着些。”钱氏絮絮叨叨的说道。

赵老头听着这些话,长长的叹了一声,有阿江这个出息的孙子在,这个家啊,确实还得稳当着些,见儿媳妇似乎还说个没完,摇了摇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吧!”

这个家还是赵老头在当,钱氏自是不敢真的触怒他,见他发了话,也就讪讪的笑了两声道:“爹你心里有数就行,媳妇也就是跟你提个醒,那我就去忙了,爹你歇着。”说完钱氏扫了一眼杵在一旁的刘氏,也没说话,转身就走。

刘氏却是满脸带笑的端了一杯温热糖水,放到赵老头跟前,很是亲热道:“爹,你喝点糖水润润喉,爹你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这身子骨得好好养着,家里有什么事,你吩咐老二去做,你只管歇着就是,可不能再累着了。”刘氏生了三个女儿,才得了一个儿子,原本在家里有些抬不起头来,见着老三家的,一个儿子接着一个儿子的生,看得她眼红不已,心里对三房也有些忌妒不满之心,不过她有了儿子之后,也抬起头来,底气足了,在家中也开始指手画脚起来。

赵家老大不是个能干人,人不精明,下地干活也不成,人瘦瘦弱弱,使不上几分力气,她原本也不觉得什么,但自从有了儿子之后,怎么看这个大哥,怎么觉他没用,不过是占着长子的名份,对他是没有半点敬佩之心不说,还想着怎么将他拉下来,自家占得大半家产。

在这个时代,若是分家的话,长子是可以分得百分之八十的家产,其余的家产再由诸子平分,若是家中兄弟关系好的,而长子也是要给父母养老送终的,也有那家中兄弟感情好的,将家产拿来全部平分,但那绝对是占少数。

为此刘氏一个劲的巴结赵老头夫妇,就想将长房踩下去,可惜长房出了个赵松江,不然没准她都能使手段将长房一家给分出去了,想着若是头一胎生的是儿子的话,没准长房就已经被单独分出去了,每每夜半三更想起来时,都让她遗憾连连,摇头不止。

不过若是赵松江真是出息了,他们家也能跟着沾光,所以现在也不是很想得罪大房,甚至有时候还会巴结一下钱氏,但这不妨碍她私下里搞些小动作,从赵老头夫妇这里多得些钱财之物,为自个儿子攒点家底。

在赵老头这里奉承完,刘氏也就回了自个屋子,家务活儿妯娌几个分担着做,剩下的时间,均是自个安排,大家有大家的打算,小家有小家的算计,刘氏闲下来时,都会做点绣活钱拿去镇上换几个银钱,这些额外的收入,不用记入公中,全都是自个私房,刘氏做起来,也是很有动力。

赵家的房子建成还没几年,一水的青砖红瓦房,跟村长里正家里的房子,建得不相上下,高大、漂亮、整齐、宽敞,那时候家里的景况比现在好许多,这几年因为家中供着个读书人,开支逐渐大了些,再加上半年前老三一家的事情,花用了不少,家中才逐渐显出颓势来。

老四家的此刻缩在屋里,根本就不冒头,他们四房是最小的儿子,也算是赵老头的老来子,向来很受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也是不一般,老四家的柳氏,看着一团和气的人,平时谁也不得罪,看着什么事都不争抢的样子,可这心思也是不少的,殊不知赵老头两夫妻,平日里可没少补贴他们,瞧着他们如今才三岁大的孩子,平日里零嘴不断,一年四时的衣服,那一季没做过新的。

私底下钱氏刘氏没少絮叨,但谁也没敢拿出来说,这老四就是老太太王氏的心头肉,没人敢说闲话,不然谁也承受不住老太太的怒火,别看老太太平时很好说话的样子,真要惹急了她,谁也得不了好果子吃,四房这惟一的儿子,更是老太太的心尖子,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全都紧着他了,就连外孙上门,都得让着这个最小的宝贝疙瘩。

为这钱氏刘氏不是不眼红的,可老太太也有话说:“人家柳氏最小,人又斯文本份,什么都不争不抢的,我要是再不紧着他们点,这日子还怎么过,你们这些做兄嫂的,那一个不是刻薄性儿,全都只知道往自个屋里扒拉……”

为此妯娌几个心下很是不愤,可有老太太镇着,也没可奈何,只得叹人家好命,什么劲都不用使,好东西自会到她手上。

 


“刘大夫,我妹妹怎么样?”赵松柏眼神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落,待到诊完脉了,这才一脸忧心的问道。

刘大夫收回收,捊了下胡须,轻轻摇了下头:“她这病体虚弱,又逢高烧不退,我也无力回天,开个方子给她吃着,看她的造化吧!”

听着这话,赵松柏只觉得五雷轰顶般,耳边嗡嗡作响,脸上的精气神如同被抽走了般,整个人变得虚软无力。

“大哥!”三道稚嫩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没事,你们帮刘大夫倒杯水,我去阿奶那里取银钱,一会儿还要给梅子抓药。”赵松柏稳了稳神,弟弟们都还小,如今能支撑他们这一房的,也只有他一人,小梅子不管如何,大夫还愿意开药,那就是还有希望。

“阿奶这次的药需八钱银子,阿爷让我问阿奶取。”赵松柏拿着药方,低垂着头道。

王氏皱了下眉:“怎么这次这么贵?”

赵松柏没有出声,又有哪一次不嫌药贵过,刘大夫的话,震得他现在还晕晕呼呼回不过神来,已经无力应付了其他,只道:“大夫是这么开的。”刘大夫说了,这药里有片参,用来吊命。

“这药也太贵了,让刘大夫换些便宜的吧,以往也是如此……”

“阿奶!”赵松柏断然打断道,声音提到了从没有过的高度,以前的药,也总是让换便宜的,可吃了总没有用,这次有吊命的参,再给换掉,小梅子只怕真活不过来了。

王氏被他这么突然一喝,吓得捂着胸口连退两步,片刻回过神来,脸色一沉,喝道:“你这败家小子,这么大声干什么,这是吓掉人的魂儿啊!”

“行了,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去取银钱便是,大狗儿进来说话。”赵老头在屋里,将屋外的话听得分明。

赵老头在家中积威日重,他的话还没人不听的。

“阿爷!”赵松柏进屋道。

赵老头沉默了好一阵,才开口道:“小梅子是个什么情况,你心里有数没有,这次的药钱是我答应的,该给你,只是小梅子这情况你心里得有个数,这大半年来,你们这一房七七八八的,确实花了不少,要知道家里的开销不小,不能将钱都花在你们三房了,从今之后,小梅子这药,就断了吧!”他孙子孙女的,加起来有十来个呢,且孙女就有五个,少小梅子一个不算什么,一个丫头罢了,总不能为了她,拖累了长孙无法取得功名。

赵松柏心里,也不是没有数的,之前两个伯母阻拦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也不是听不懂,但当家作主的是阿爷,阿爷总不能不顾子孙性命,可现在阿爷的话,对他来说,是更重的打击,他算是看明白了,在阿爷的眼中,小梅子的命,比不上他手中那冰冷的银子,比不上堂兄那虚无飘渺的功名。

此刻他的心里,深深的生出一种无力感来,他恨自己幼小的身体,什么也干不了,他想站出来大声跟阿爷辩驳,可人微言轻,阿爷又岂会听他的,若惹怒了他,厌恶了三房,下面的几个弟弟都要跟着他受累了。

此刻才深刻的体会到,他是如此的弱小,除了依附着这个家里,他什么也干不了。

“我知道了,阿爷!”赵松柏心疼如绞,定定的说道,接过王氏递来的银子,步履沉重的向外走去。

“老头子既然你决定了,干啥还给他这钱,这可是八钱银子,给江哥儿买笔墨都可以买好些了,那个丫头片子,多吃这么一次药,又有什么用,我都去瞧过了,那样子虚弱得很,只怕都过不了今夜,何必再浪费那个钱。”王氏不满的说道。

王氏的声音并没有压低,甚至因为她内心的愤愤,声音还略有提高,她自觉在自个家里,说得那叫一个毫无顾及。

才走出门口的赵松柏刚好听了一个清楚,脸上一片森然,原来在阿奶的眼中,小梅子的命,竟比不上江哥儿的笔墨来得重要。

跟着刘大夫匆匆将药抓回来,片刻都没有停留的又去厨房里将药熬上,十岁的赵松树想要帮忙,却被他给拒绝了,心想着若是小梅子好不了,他这是最后一次为她煎药了。

赵松柏定定的盯着火苗出神,想着父母在时,他过得无忧无虑,小梅子更是被捧在手心里,因是父母惟一的女儿,又是最小的孩子,大家对她只有疼爱如宝,可如今她却变成了一根人人嫌弃的野草了……

“大哥,大哥,你快去看看小梅子,她有些不好了。”赵松树一跑着过来,急吼吼的道。

赵松柏一听这话,扔下手中的柴火棍子,转身就向屋内跑去。

崔元元只觉得自己如同被火烧一般,全身上下都被烫得难受,喉咙更是干得冒烟,身子不由自主的翻滚,只想寻找些许清凉。

“怎么回事,之前不还好好的么?”赵松柏焦急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们都看着她呢,她突然就这样了。”

眼看着三个弟弟着急模样,赵松柏也不再责问,走进床边,将妹妹抱进怀里,轻拍着道:“小梅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听着几道稚嫩的声音,崔元元脑子里也是一片混沌,意识稍微回笼,飞快的理清着思路,她是去太行山旅游来着,可是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然后……

强自睁开迷朦的眼,意识不清的看见四个小脑袋,全都凑在她的跟前,她只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忍不住摇了摇头,想要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对了厨房的药,我去拿来给小梅子喝下,你们看着一点。”赵松柏见妹妹似是难受,但人却清醒过来,也不知是好是坏,但人醒过来总比一直昏迷不醒的要求。

“梅子,你醒了么,我是你二哥啊!妹妹?”赵松林接替了赵松柏的位置,坐在床沿将人给搂进怀里,十岁的小孩并无多大力气,但抱着个比他小一半的小孩,还是抱得住的。

听着耳边的话语,她只觉得自己更混乱了,面前这几个,明显是古装,还留着长发的小孩,这会儿叫她妹妹,说什么二哥,天知道,她可是独身子女,别说哥哥,连堂哥表哥也没有一个。

“妹妹,我是你三哥啊!”

“妹妹,我是你四哥啊!”

接着又是两道清脆的童音,脸带关切的望着她,二哥,三哥,四哥,难不成刚出去那一个就是大哥,看身形,确实是那一个最大,人越清醒,怎么感觉却越混乱了呢。

“药来了,药来了,我已经吹凉,现在就可以喝了。”赵松柏端着药碗,火急火撩的赶了过来,也顾不上其它,就着赵松树抱着的姿势,直接就将药汁往她嘴里灌。

温润的药汁顺着干涸的喉咙滑落,滋润了她即将冒火的心田,丝毫没感觉到药汁的苦涩,只感觉这缓缓水流而过,缓解了她一身的燥热,全身上下都为之一轻,舒服的闭上了眼,很快就又睡了过去,醒来这片刻,让她直觉得是在做梦,想着睡一觉,再睁开眼时,没准就在她熟悉的柔大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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