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谢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林婉谢霄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会说话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姑娘笑笑,道:“因为去了西凉就能找到我们的父亲。听说他在那边是做大官的,到时我们就有人依靠,不用再露宿街头。”闻言,阿文低头更加卖力的吃饭。“我们一定要去西凉,找到爹爹。”“驾!”“快点!再快点!一定要在正午前赶到京城!”官道上,一队身披黑甲的士兵骑着马朝京城的方向急速狂奔。“将军!停下来歇会儿吧!马已经跑了五个时辰,身体已经到达极限!再跑就要累死了!”“吁!”为首的将军勒住缰绳迫使马儿停下来,他伸手摸了摸坐下的马儿,马儿背上冒着热腾腾的气,鼻孔大口大口喘气。他抬头望向京城的方向,道:“黄茂,此地距离京城还有多远?”左都校尉黄茂道:“回将军,还有两百里。”马每小时可跑20公里,依照马的速度想要在正午前赶到京城有些勉强。将军道:“停...
《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林婉谢霄大结局》精彩片段
那姑娘笑笑,道:“因为去了西凉就能找到我们的父亲。听说他在那边是做大官的,到时我们就有人依靠,不用再露宿街头。”
闻言,阿文低头更加卖力的吃饭。
“我们一定要去西凉,找到爹爹。”
“驾!”
“快点!再快点!一定要在正午前赶到京城!”
官道上,一队身披黑甲的士兵骑着马朝京城的方向急速狂奔。
“将军!停下来歇会儿吧!马已经跑了五个时辰,身体已经到达极限!再跑就要累死了!”
“吁!”
为首的将军勒住缰绳迫使马儿停下来,他伸手摸了摸坐下的马儿,马儿背上冒着热腾腾的气,鼻孔大口大口喘气。
他抬头望向京城的方向,道:“黄茂,此地距离京城还有多远?”
左都校尉黄茂道:“回将军,还有两百里。”
马每小时可跑20公里,依照马的速度想要在正午前赶到京城有些勉强。
将军道:“停下休息!休够半个时辰再继续上路。”
今天是阿业出殡的日子,他一定要赶在正午前送他最后一程。
士兵停下休整,马走到路边啃起路边鲜嫩的青草。
-
护国公府。
灵堂。
林婉一张一张向火盆里扔着黄纸,火光映照她的脸上,映出淡然冷漠的神情。
今日是林业出殡的日子,依照礼仪她要守在灵前,接受亲朋好友和林业生前同僚最后的悼念,再捧着林业的灵位送到墓地。
“哥哥,所有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你安心地上路,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嫂子。”
最后一张黄纸烧完,灵堂外的小厮高声报道:“平西侯府谢霄将军到。”
听到小厮的禀报声,林婉移跪到一旁。
一名身穿灰色短衫的男子大步走进灵堂,走到灵位前停下脚步,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从供桌上拿起三柱清香点燃。
“林兄,雁门关一别,没想到你我再见已经是阴阳相隔。”
说完,将三柱清香插在香炉里,然后转头看向一旁跪着的林婉,劝慰道:“林兄已去,还望节哀。”
林婉道:“多谢将军冒风赶来送哥哥最后一程,他若知道心中定然十分高兴。”
她注意到对面的人穿的是灰色打底的短衫,是一种常穿在铠甲内的衣服,不是常服。所以推测对方是刚刚赶回来,在府前脱了铠甲进门,连衣服都没来的及换。
谢霄抱拳行礼。
林婉颔首还礼,抬头看向谢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撞进她的眼里。
那眼珠的主人小麦色皮肤,剑眉星目,高鼻薄唇,线条十分硬朗,周身带着一股坚毅地锐气!
谢霄对上林婉的眼睛也是微微一怔,不过这份异样一闪而逝,并没有被人察觉。
对视过后,他退到一旁站着。
起灵的时间到了。
林婉起身抱着灵位站在左侧,八名小厮抬着林业的棺材向外走。
林婉看着棺材向外抬出去,眼泪不自觉的向下掉。
一旁的俞晚秋死死盯着林业的棺材,在棺材被抬出灵堂的刹那,猛地扑过去抱着棺材撕心裂肺吼道:“阿业,别丢下我!”
吼了两声便晕倒了。
两名侍女搀扶着她到了墓地,看着林业的棺材下葬后,再次晕倒。
林婉紧随其后,也晕了过去。
林业的葬礼结束,林婉病倒了。这病来势汹汹,她一连昏睡了三天才醒过来。
醒来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块黑色的令牌。
“这是什么?”林婉拿起手边那块黑色的令牌。
建成帝将手里的奏折拍在桌子上。
林继一直低头微笑听着,忽然听到建成帝语气有些不对,马上跪下,道:“微臣惶恐。微臣只是觉得家不可一日无主,并无他意。”
建成帝道:“林爱卿,朕知道你这些年克勤克勉,为朝廷做了不少事,想做护国公也无可厚非。
但朕听说俞爱卿的女儿怀了身孕,待到孩子分娩出来,确认是男是女,你再来上这道请封的折子不迟。”
轰隆——
一道闪电在林继的脑中炸开,林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俞……俞晚秋怀孕了?!!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心神。
“陛下,微臣不知道晚秋怀孕了。”
建成帝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先退下吧。”
林继道:“是。”
从宫里出来,林继马不停蹄赶回护国公府一进门就质问姚金环:“晚秋怀孕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姚金环也是一脸懵。
“晚秋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林继道:“我让你照管护国公府,你是怎么照看的,连晚秋怀孕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我今日我上折请封爵位,陛下将我好一顿训斥!”
姚金环满脸惊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老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林继想起当年两人是如何抗住老夫人反对的压力才走到一起,坐下扶额道:“罢了罢了,这事也不怪你,刚才是我太心急了。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姚金环低低抽泣了两声,在林继身边坐下。
林继将她拥入怀中。
“当初我执意娶你入府,母亲反对,族亲和京中的权贵也都不看好我们。
我们互相依靠,你为我生下两儿两女,为我照顾护国公府,打理家业。
这些年要是没有你的帮衬,我也走到如今这一步。
刚刚是我太心急了,环儿,袭爵的事我们要从长计议。”
二房谋划这么多年,就等着今日。结果千防万防,竟然没有防住俞晚秋怀孕。
-
小院。
不出林婉所料,在姚金环得知林继没有请封成功,又来找她。
姚金环道:“婉儿,晚秋怀孕了?”
林婉抬头,眸中微微露出一丝诧异:“二婶不知道?在哥哥下葬前,嫂子已经查出身孕。陛下说若是男孩就封为世子,若是女孩就封为郡主。”
姚金环表情僵在脸上,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连陛下都知道了。”
林婉一脸无辜地回道:“因为哥哥的丧事,我一时伤心就忘了说这件事。”
姚金环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她知道自己被林婉耍了,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装出一副慈爱的表情。
“是二婶疏忽了,没有及时察觉到晚秋的情况。既然晚秋怀孕,那就要好好照顾。以后,我会吩咐厨房让他们好好照顾晚秋。”
林婉笑着道:“多谢二婶。”
你厨房送来的东西,一样我都不会让嫂子吃。
姚金环匆匆离开,从林婉院子出去的背影都有几分狼狈。
谷雨笑道:“瞧二夫人这副神情,还是二夫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当家主母也没有几分主母的样子。”
林婉道:“二房为了爵位谋划多年,忽然功亏一篑,换做别人比她还要不如。”
姚金环回到万紫园,在罗汉榻上呆坐了半个时辰。
林月来看她,看她坐在罗汉榻上发呆,道:“母亲,你怎么了?”
姚金环忽然抬头,用力抓住林月的手道:“月儿,俞晚秋,怀孕了!”
林月一惊,直呼:“怎么可能?!您不是一直给她下避子汤吗?”
姚金环颓然似坐在椅子上,道:“看来她这个孩子是—定会生下来。”
正在这时,家丁忽然匆匆来报:“二夫人不好啦。”
姚金环正在气头上,闻言不悦,皱眉斥道:“什么事不好啦?”
家丁神色慌张:“二少爷在书院打了孙太傅的孙子,孙太傅亲自去了书院,要书院给—个说法。”
什么?!
姚金环“噌”的—下,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孙太傅是陛下的开蒙老师,如今已经八十岁的高龄,深的陛下敬重。
太子见了他都要给三分颜面。
孙家只有—个孙子,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孙太傅若是真要揪着这件事不放,他们可能要喝—壶。
姚金环气的破口大骂,指着家丁道:“你去告诉书院的吴夫子,这个儿子我不要了!谁爱要,谁要他!”
—天天从早到晚只会给她惹事。
这次更是惹了孙太傅的孙子。
家丁不知道姚金环说的气话,还是真话,站在原地没动,眼睛求救似似望向林月。
林月道:“母亲,别说气话。四哥我们还是要管。我与孙太傅的孙女交好。我去求求孙小姐,请她在孙太傅面前替我们说说情。”
姚金环激动地望向女儿,只有女儿才会帮她出谋划策。
她这份高兴还没落下,又有侍女进来通报。
“夫人,不好啦,十小姐养的蛇将人咬了!。”
姚金环感觉—阵头晕目眩差点晕倒,手扶着桌子慢慢坐下,林月急忙上前查看:“母亲,您怎么样?”
姚金环顾不上回答林月的问题,扶着额头问传话的侍女。
“谁被咬了,阿欢吗?”
侍女道:“不是十小姐,是十小姐的贴身侍女杜鹃。”
姚金环顿时松了口气,又有些生气:“—个侍女被咬,你慌什么,去给她请个大夫。”
“是。”
侍女小声应了—声退下去。
这侍女是万紫园的二等侍女,平常干些传话递信的活儿。
她与那名被咬的侍女是好朋友。
听到好朋友被咬,特意来通报姚金环是想让她为那名被咬的侍女做主,没想到最后只得了—句不轻不重的回答。
侍女不甘心地退下去,心中却在想她们侍女的命就不是命,侍女就该被咬。
林月帮姚金环顺了顺气,道:“母亲,你也要劝劝十妹。她—个千金小姐整日与‘蛇虫鼠蚁’混在—起算怎么回事儿。若是被人知道了,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姚金环叹气:“我知道了,只怕我的话阿欢不会听。”
林月道:“那您也不能—直纵着她,今日是咬了侍女,明日若是咬了来府上的客人怎么办?”
—句话点醒姚金环。
姚金环觉得林月说的对,不能再放任林欢和那些有毒的玩意儿在—起。
“月儿,你说的太对了。我这就去她的院子,将她院内养的那些玩意儿全都扔了。”
姚金环起身赶去清欢院。
-
“小姐,平西侯府送来—份请帖。”
侍女向林婉递来—张红色的烫金请帖。
林婉接过请帖打开,是平西侯夫人邀请她去参加春日宴。
谷雨好奇地问:“小姐,这平西侯夫人是谁?”
林婉道:“平西侯夫人是谢霄将军的母亲。也曾经是我母亲的闺中密友,后来母亲去世,两家的往来逐渐减少。”
谷雨道:“她为什么邀请小姐参加春日宴?”
林婉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平西侯夫人知道我回京。特意给我发了—张请帖。”
谷雨道:“小姐,您去吗?”
林婉收起请帖道:“去。平西侯夫人与母亲交好,她发来请帖无论如何我都应该去—趟。”
一个时辰后,林婉的马车停在清水巷口。
她马车上下来,看到周遭的环境,下意识皱了皱眉。
这儿的环境很糟糕,巷道上堆满杂物,往来的人都用一种轻佻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
林婉迈开步子朝里面走去,惊蛰和谷雨一左一右护在她的两侧。
三人走到一半,突然被前方一声巨响吸引。
只听“砰”的一声,一扇门从前方的小院内飞出来,重重砸在墙上,断裂成两半。
一个人从院内跑出来,紧跟着又追出来一群衙差,将先前跑出的那人按在地上。
还没完,衙差之后又跑出一名妇人,妇人扑倒衙差身上撕心裂肺地喊:
“大人!冤枉啊!那耿四趁我不在,潜入我家意图强/暴我的 女儿!张大哥是为了保护我女儿,才失手打死耿四!求大人放了张大哥!”
衙差可不管她说什么,押着那人就要往京兆府送。
在那人快走到林婉面前时,林婉不经意地与他对视一眼,瞳孔倏地一缩。
那人也看到她,先是一惊,随后低下头。
在那人快要经过林婉时,林婉大喊一声:“等等。”
一名衙差停下脚步:“你是什么人?京兆府办案,闲杂人等不得干预。”
林婉道:“他犯了什么案?”
衙差道:“他杀了耿院外的儿子,你若要替他分辩就去京兆府衙。”
看着衙差远去,林婉对谷雨和惊蛰道:“走,去京兆府。”
京兆府负责处理京城的民事案件,凡是京中的案件都会被送去京兆府审理。
若是大案要案就会送去刑部。
京兆府尹赵升对她还算客气,在她说明来意后,问明案情很快就将福伯放了出来。
福伯从京兆府出来,样子有些狼狈,不敢抬头与林婉对视。
林婉柔声道:“福伯,先跟我回府吧?”
福伯点了点头,低低地答应一声:“嗯。”
林婉带着福伯回府,先让他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福伯再出现在林婉面前时,整个人焕然一新。
“拜见二小姐。”
福伯跪下要给林婉磕头,林婉赶紧把他扶起来,道:“福伯,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小时候您抱过我,怎么能让您给我磕头。”
福伯道:“今日若不是二小姐,我恐怕进去那县衙就出不来了。”
这世道有权不如有钱,没钱的人进了衙门,不死也要脱层皮。
林婉沉默片刻,道:“福伯,您是护国公府的管家,为何离开护国公府?”
福伯曾经是她父亲的下属,后来退役成了护国公府的管家。在她离开护国公府前,福伯都是护国公府的管家。
提起这个福伯有苦难言,长叹一口气。
“小姐,我不是自愿离开,我是被人逼着离开。”
林婉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福伯,你慢慢说。”
福伯道:“当年老爷和夫人过世,大公子又在外打仗,长房就剩我一个。
那天二房派了一个侍女来送东西,我接过东西,不知怎么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旁边还坐着那个侍女。
那侍女一直哭,一口咬定我欺负了她。
随后二夫人赶来,二夫人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去见官,二是离开护国公府。
我不能给老爷抹黑,就选择离开。”
福伯神色黯淡,当年的事给他造成不小的心理阴影。他至今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和那侍女躺在一起。
林婉听完就已经全都明白,那侍女是姚金环故意送来设计福伯。
水池里的荷花都开了,绿色的叶子,粉色的花瓣,开的十分娇艳。
这一池的荷花是林陌种下的。
林陌是林婉的祖父,大俞的战神,传闻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是所有大俞人心目中英雄。
据说,有一年他回到护国公府经过这片水池,觉得水池空空的不好看,便随手撒下一把荷花的种子,来年便长成漂亮的荷花。
此后水池里的荷花年年都会开放。
“小姐,你快看,那朵花真漂亮!”
春华指着水池里的荷花叫了起来。
俞晚秋抬眸望去那是一朵并蒂莲,两株荷花同时开放,娇嫩花瓣绽放开,形成漂亮的莲座。
看了一会儿,看够了看腻了,俞晚秋就想回去。
“走吧,这荷花也看过了。”
俞晚秋转身要走被芍药拉住,“小姐,那边的还没看呢,您过去看看。”
芍药拉着俞晚秋向水池右边走,走了两步,俞晚秋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重心不稳向水池里倒去。
跟着她的侍女反应不及,眼看俞晚秋就要掉进水里,悄悄跟着她们的谷雨抬手射出两颗石子,石子打在俞晚秋的右腿弯上改变了她的重心,才让她摔在水池边,没有摔进池里。
此时反应过来的侍女才涌上去扶起俞晚秋,查看她的情况。
俞晚秋拍着胸口,道:“我没事,我没事。”
春华大喊:“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扶少夫人回去!”
俞晚秋被扶回汀竹小筑,卜大夫前来给她诊脉,收到消息的林婉匆匆赶来,看到躺在床上的俞晚秋,脸色沉的吓人。
林婉转头看向伺候俞晚秋的侍女,道:“怎么回事?!让你们好好照顾少夫人,怎么会差点掉进水池里?!”
春华站出来道:“二小姐,我们和少夫人在水池边走的好好的,忽然被地上的一块石子滑到,这才导致少夫人差点摔进水池里。”
秋实拿上来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是她们走后,谷雨在水池边捡的。
林婉看了一眼石头,石头上长满青苔,明显是被人故意放过去。
“水池边用的都是防滑石子,这块是鹅卵石,是谁将这块鹅卵石放到水池边?”
侍女们面面相觑都低着头不说话,芍药把头埋到最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林婉的视线还是落在芍药身上,道:“芍药,今日去水池是你提议,这块石头你怎么解释?”
芍药大惊,马上解释:“二小姐,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这块石头不是奴婢放的!奴婢让少夫人去水池边,只是为了让她多走走,散散步,绝无害人的心思!”
林婉道:“石头虽然不是你放的,但今日的事却是因你而起,你不适合再留在少夫人身边伺候。即日起,将芍药赶出护国公府,永远不得再回来。”
芍药面如土色,没想到只是劝俞晚秋出去走走,竟然会惹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她扑到林婉面前,抓住林婉的衣袖声泪俱下地哭诉:“二小姐,奴婢从小就跟在少夫人身边。奴婢没有家人,若是将奴婢赶出去,奴婢就无处可去。求您开开恩,不要将奴婢赶出府。”
她是被俞府买回去的,早不知道家人在哪儿,被赶出只有死路一条。
林婉冷漠地看着她:“嫂子如今怀有身孕,这个孩子对护国公府至关重要。你这样的人留在她身边照顾,我怎么能放心。谷雨,把她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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