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琰季晏礼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暴戾皇帝成了我的笼中雀谢琰季晏礼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挽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乱糟糟的长发耷落在耳侧,将他的脸完全遮盖住了,让我看不清他现在的样子。他身上实在是太脏了。我不想触碰他分毫,于是干脆用鞋尖将他的下巴缓缓勾起。出乎意料的是,谢琰全程都没有任何挣扎。当然,更让我震惊的是他的双眼。那双黑眸丝毫没有记忆中的戾气,反而是平淡无波的,甚至带着些许的天真。他似乎并没有觉得我此时的举动是在侮辱他。搭配上这双眼睛,谢琰那张灰土土的脸竟然也能用无辜来形容了。小孩子特有的无辜。我此时突然意识到了现在的谢琰只是个孩子,并不是带给我无数噩梦的乱臣贼子。原来他并不是天生坏种。我大概能猜到一个冷宫里的皇子,一个被送去敌国的质子想要活下去会经历些什么。像今天这样被太监按着脑袋如同狗一般跪在地上吃饭,应该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重生后,暴戾皇帝成了我的笼中雀谢琰季晏礼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乱糟糟的长发耷落在耳侧,将他的脸完全遮盖住了,让我看不清他现在的样子。
他身上实在是太脏了。
我不想触碰他分毫,于是干脆用鞋尖将他的下巴缓缓勾起。
出乎意料的是,谢琰全程都没有任何挣扎。
当然,更让我震惊的是他的双眼。
那双黑眸丝毫没有记忆中的戾气,反而是平淡无波的,甚至带着些许的天真。
他似乎并没有觉得我此时的举动是在侮辱他。
搭配上这双眼睛,谢琰那张灰土土的脸竟然也能用无辜来形容了。
小孩子特有的无辜。
我此时突然意识到了现在的谢琰只是个孩子,并不是带给我无数噩梦的乱臣贼子。
原来他并不是天生坏种。
我大概能猜到一个冷宫里的皇子,一个被送去敌国的质子想要活下去会经历些什么。
像今天这样被太监按着脑袋如同狗一般跪在地上吃饭,应该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儿了。
如果我意料不错的话,他那身破烂的衣服下面估计也没几块好肉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
太医掀开谢琰衣服时,那身上四处都是干涸的血迹,以及密密麻麻的伤口,着实叫人看了便心生怜意。
不过我叫太医替他治病倒不是因为这点惨象而圣母心作祟,搞什么话本里常提的救赎感化戏码。
我改变了主意。
与其杀了他,倒不如让他为我所用。
姑母膝下无子,姑父的那几个儿子又没个可堪大用的,上辈子就算没有谢琰,估计朝廷最后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惜当年我醒悟的太晚了,到最后我手中的势力也不足以抗衡住谢琰的兵马,只能选择孤注一掷。
既然有重来的机会,我肯定要好好规划一下了……
谢琰再怎么不济,也是个皇子。
还是个没有母亲的皇子。
正是年幼,带着小孩子的懵懂和天真,尚未黑化的他是眼下最好的棋子选择。
4.
当然,人是被我救下了,但我却并没有直接带谢琰离开冷宫,只是让宫人将他的住处里里外外地修缮了一遍,又派了我信任的太监贴身照顾他的起居。
至于之前欺负他的小太监,则是被我扔到了谢琰的面前。
小太监的运气属实不太好,本来我不想管他怎么恃强凌弱的,但谁让我现在改变了主意,也只能让他丢了性命。
可惜可惜。
可是谢琰却对小太监没有任何的报复想法,哪怕我把人扔在了他面前,他也只是看了看。
仅此而已。
“他欺负你了这么久,你就不打算报仇雪恨?”
我一只脚踩到了小太监的肩膀上。
但是谢琰看都不看他,反而用一双漆黑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们四目相对了良久之后,我终于是绷不住了。
“你想怎么处置这个人?”我继续问。
“我…不知道…”
谢琰蹦出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似乎想找出些端倪来,但是事实证明我应该是想多了。
“杖毙吧。”
试探结束。
也是,谢琰现在只是个六岁的孩子,怎么会这样的伪装呢?
我摇了摇头,可笑于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
宫人们将地上的小太监抬走,院落中只剩下了我和谢琰。
哀嚎尖叫声自门外传来,他拉住了我的衣摆。
被施暴都无动于衷的谢琰此时身体却在瑟瑟发抖,我的衣摆似乎成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被他死死地攥在手心。
而后,这一天终究是到了。
姑母对此很是兴奋,前一天晚上更是久违的陪我聊了一夜。
许多在我脑海中已经模糊不清的往事,在她的娓娓道来下也逐渐清晰。
上辈子与这辈子的记忆相互重叠融合,我竟有些恍惚了。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说的便是如此吧。
我已然有些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梦境了。
但事实是,它们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话说回现在,我趴在谢琰的背上由他送我上轿。
本来我是不想要这样的环节的,但耐不住谢琰擅作主张,同姑父说了此事。
姑父只觉是我们姐弟二人关系和睦,欣然应允。
于是便造成了现在这副景象。
“阿姐,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我永远在你背后。”
这是起轿前,谢琰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随后帘子落下,所有喧嚣声都飘散在空中,再难寻觅。
两度出嫁,心绪截然不同。
前世马车摇晃,我只感觉身若浮萍,前路迷茫,不知去向。
而现在,我便像一只飞出囚笼的鸟儿一般,飞向自己想要的旷阔天空。
但终有一日,我会以主人的身份,重新归来。
往事不可追忆,前路光明璀璨。
这个念头逐渐驱散了我心中那若有若无的怅惘。
随着轿子落下,季晏礼那只熟悉又陌生的手掌出现在我眼前。
他此时的手光洁又白皙,不似最后那段时光的薄茧纵横。
我将手放到了他的掌心之上。
明显感觉到接触时,那一瞬间的颤抖。
随后季晏礼牢牢握紧了它。
今朝公主尚驸马,国公府公子娶妻,京城中权贵无一不前来贺礼。
这样一来,导致大婚办得隆重,流程冗长无味。
等到一切都结束,我已是满身疲惫地走入洞房之中。
其实我此时此刻并没有多少新鲜感。
除了这满屋红色以及燃烧着的龙凤呈祥烛有点不同以外,其余只是上辈子最为寻常的事物。
于是简单的沐浴用膳之后,我靠在床头等着季晏礼回来。
许是看到我这副慵懒模样,喜婆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殿下,新婚之夜,还是盖上盖头等驸马来揭为好。”
对此,我自然是心中有数的。
只是没必要一直将它顶在头顶上。
于是听到季晏礼的脚步声,我一手挥退喜婆,一手重新罩上盖头。
脚步未见虚浮,我心中暗自诧异。
怎得他这个和善的性子,今儿个反倒没叫人欺负了去,灌得醉醺醺的呢?
“殿下。”
不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季晏礼便已经站在了我面前,隔着一层红布轻唤一声。
“嗯。”我应道。
他这时才缓缓将盖头揭开。
我抬眼望向他,却被那明媚的笑容晃了眼。
“殿下。”季晏礼又唤了一声,脸上的笑意更盛。
似乎是注意到我怔忡的神情,他微微抿唇,强行收敛了笑意。
然而下一秒便是破功,嘴角完全抑制不住地重新扬起。
“怎得笑成这样,你今日,很高兴吗?”
因为季晏礼这样的神色,在我上辈子关于大婚的记忆中,是并未出现的。
毕竟那时局势动荡,慌乱促成之下,并未有多少成婚的喜悦之情,反而满是愁容。
那夜我们无暇他顾,甚至是合衣而睡。
“当然,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我自然,不胜欣喜。”
季晏礼说着,坐在我身旁,再度握住了我的手。
“晏礼如今得偿所愿,怎能不欢喜。”
无非就是认为我是个女人,不能独揽朝政这么久罢了。
沉寂了许久的谢琰,终于在这段时间派人向我递了话。
说他伤口疼,想要见我。
我似乎能想象到他说这话时的神态。
也许,是谢琰回来了。
时隔几个月,我终于重新踏入他的寝殿。
谢琰一见到我便眼泪汪汪地扑过来。
确实如那人所说,被占据身体的这段时间内,他仍有五感和意识,只是无法自由行动。
我听完不由将手放在他的肩膀处,问道:“疼吗?”
谢琰也将手心搭在我的手背上,说他疼。
很疼。
也很生气。
他没有前世的记忆,却依稀能从那个“谢琰”与我的对话中拼凑出一些事情的真相。
“疼吗?”于是谢琰盯着我的脖子,骤然问了与我相同的话。
“早就不记得了。”
我不甚在意地说道。
他好似并不相信,轻柔摸着我的颈间,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伤了我的人没有说的话,他却对我说了。
“与你何干。”我别过眼,说道。
谢琰没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我。
“阿姐,我不会让他再次出现的。”
15.
但他还是出现了。
他出现地猝不及防,刚才还在我耳边温柔软语的人,瞬间就变了样子。
“阿姐对他和对我,可真是判若两人。”
我一脚将他踹下床。
“阿姐何苦这样对我。”他笑着从地上爬起,“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不会出现了。”
听到这话,我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是真的,本来觉得重生了便能当皇帝当得久一点,只可惜我夺回身体掌控权夺回的太晚了。”
他说着叹了一口气,“世殊事异啊,这样的被囚禁的金丝雀的日子,就让他享受吧,我可一天都受不了。”
“那你还过来做什么?”我诘问道。
“阿姐便不想知道前世不惜身死设下的局,究竟成没成吗?”
我确实很想知道,于是这次没再讽他,只是静静等待着下文。
他却没立即说话,而是得寸进尺地坐回床上,这才道:“阿姐够狠,心思也够缜密,你的死,确实给我带了了很大的麻烦。”
“令我多杀了许多人。”
我面色沉了下来。
“不过你眼光真不赖,不像我,身边各个是心怀鬼胎之人。”他说着自嘲一笑。
“季晏礼在你死后带着你的兵马,成功出逃,而后揭竿起义,朝中有人跟他里应外合,在你死后的第三年,他带兵冲入皇宫,一箭射穿了我的喉咙。”
他这段话说得语气平平,仿佛事不关己一般,面无表情。
我听到这里,一直以来萦绕在我胸口处的浊气终于可以散去了。
任谁都不希望自认为的孤注一掷变成一桩笑话,我也不例外。
“阿姐高兴吗?”他定定地看着我,问道。
“当然。”
殿内又沉默了。
就在我要出言问他还想待多久之时,他先我一步开口。
“我当年,要是没有扔那把匕首就好了。”
这句话颇为莫名其妙,但更加莫名的还是后面这句。
“那样的话,我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呢?”
“不过是我杀你还是你杀我的区别罢了。”我只是如此说道。
“哈。”他又笑了,“也是。”
16.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消散了,还是继续藏在谢琰的身体内。
谢琰显然比我更在意他的在与不在,甚至主动要求给他自己做了一场法事。
这一举动究竟有没有效果还有待商榷。
总之直到我临朝多年,终于得以毫无阻碍地称帝的今天,他也再没出现过。
我站在高堂之上,俯瞰睥睨天下。
台下所有人,包括谢琰都跪在地上朝我高呼万万岁。
时至今日,我终得圆满。
“阿姐变了,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做错了什么吗?竟引得阿姐如今对我诸多防范……”
谢琰说着,一滴眼泪从眼角划过。
紧接着好似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汹涌而来的泪意,闭上眼睛,喉结滚动,缓了许久才再度开口:
“我的一切都是阿姐给的,阿姐可以随时拿去,我从来没有旁的想法。”
我看着他的泪水,一时心烦意乱,只道:“别说这种话,今日之事权当没发生过吧,陛下好好休息。”
说罢我头也不回地离去。
谢琰本身无过错,但他只要穿着龙袍上朝一天,我便永远不能打消自己的疑虑。
多年情感,让我不想同他就此心生嫌隙,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为今之计,只有加快步伐了。
12.
我临朝的意图太过明显,甚至季晏礼都问我是不是并不满足于摄政长公主的位置,想要更进一步。
在他面前,我并未掩盖自己的野心。
季晏礼自然是义无反顾地支持我的一切选择。
但季国公却不一样了,老臣总是顽固的。
对此,我并不在意。
谢琰二十四岁那年,再度有大臣联合上奏,逼迫我还政于皇帝。
但我却借此机会,彻底肃清朝政。
朝中再无人敢反对于我。
“恭喜阿姐得偿所愿。”
被告知“恶疾缠身”无法上朝的谢琰是这样笑着祝福我的。
我对他那仅存的一点戒心也随着权势的聚拢而荡然无存。
在这一夜,我难得与他举杯共饮。
谢琰一向不胜酒力,几杯过后便伏在桌上,笑着呢喃道:“阿姐,我只有你了……我终于又是除了你一无所有的谢琰了……”
我也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阿姐可对我放心了?”他强撑起身子,又问道。
“嗯。”
谢琰听到回应,重新趴在了桌子上。
似乎是醉到不省人事了
然而不过是我望着月亮,又喝了两杯酒的功夫,他便突然睁开眼,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俯身在我耳边喃喃道:“阿姐既已得偿所愿,那能否将朕的夙愿一并了去呢?”
热气扑打在我的耳垂上,夹杂着酒味让我微微蹙眉。
但我也有些醉了,并没注意到谢琰话语中的古怪之处。
“你有什么夙愿?”
“阿姐知道的。”他揽住我的脖子,嘴唇几乎贴在我的颈侧。
“我知道什么?”谢琰的胳膊锢得我有些难受,我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臂,“松开些,别发酒疯。”
他却恍若未闻,“朕所求,至始至终,不过一个你罢了。”
“阿姐疼疼我吧。”
我混沌的大脑这是终于是意识到了谢琰在做什么。
十年前我警醒过他,没想到时至今日,他依然对我抱着这样心思。
但,今时不同往日,我已大权在握,无人能管我做些什么。
要说我真的不喜谢琰吗?
倒也不尽然。
于是借着酒意,我并未推开谢琰凑到我唇畔的吻。
13.
至此之后,我同谢琰的关系又回到了最一开始的亲密无间,甚至更甚之前。
可我却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察觉到了他的怪异之处。
谢琰以前笑时,总是两边嘴角一起上扬的。
可如今,却只是单边翘起。
此外还有种种。
怪异的语气措辞,不熟悉的神情,在我心中慢慢汇聚成一个大胆的想法。
现在的谢琰,究竟是我从冷宫捡来一手养大的皇子,还是当年亲手杀了我的暴虐皇帝呢?
这个念头一旦浮起,我当即派重兵将谢琰的宫殿牢牢围住。
冰冷的匕首刺穿了我的喉咙,血顺着刀刃喷涌而出,染湿了我的衣襟。
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利器刺破肌肤的感受。
当然这也即将会是最后一次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转过了头来,看着最上方一身戾气的皇帝缓慢地放下了手。
那只将匕首掷向我的手。
他似乎并没有被我刚才的慷慨陈词弄得乱了阵脚,依旧是一脸无谓。
我张了张嘴,想要努力把未完的话语说出来,给殿内的所有大臣心里再燃上一把火。
但是声带被毁,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口大口的鲜血涌出。
也罢。
我无声地笑着,虽然看不到自己的面容,但我知道那一定很骇人。
身体不受控制地坠落到了地上。
我没有了任何力气,脑袋也无力地靠向一边。
在意识消融的最后一秒,目之所及的每一个人,眼中都带着猩红。
我想这就够了。
1.
但是没想到的是,我竟然还能再次睁开眼睛。
喉咙上的伤口不见了,被人毒害逝去的姑母守在我床前,泪汪汪的说:我的糯糯可算是醒了。
我懵住了,缓了好几天才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是的,我重生了。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如此。
我回到了十五年前,重新变回了那个因为父兄战死沙场,领养在皇后姑母膝下的异姓公主。
而血洗宫廷,暴虐嗜血,杀人如麻的新帝谢琰,此时还不过是个被扔到冷宫自生自灭的小豆芽皇子。
想到这些,我沉默了一瞬。
那些日子的景象又开始在我脑海中浮现了。
每日醒来都能听到身边或亲密或点头之交之人的死讯。
我从一开始的愤怒,到麻木,再到绝望。
哪怕是抬头望天都会觉得天空满是血色。
像是噩梦一样。
而那噩梦的源头就是谢琰。
或许,我应该现在就杀了他,这样那些悲剧就都不会发生了。
2.
我孤身来到了冷宫。
潮湿的地面和阴冷的空气让我有些不适应。
其实前一世我见过谢琰的次数是屈指可数的,甚至可以说是在死前我才记住了他的脸。
虽然同在皇宫,但我和他之间的差距如隔天堑。
我从未踏入过冷宫半步,就像他被送去敌国为质之前也从未离开过冷宫一样。
只是还没有迈进谢琰所在的院子,不堪入耳的辱骂声就从我的耳朵里穿过了。
“怎么?不肯吃饭啊?一个小杂种还真当自己是个皇子,挑起食来了?”
我一把推开了门,正看见一个年岁不大的小太监抓着一个人的头发,朝地上的破碗按去。
那趴在地上灰头土脸的人看起来比小太监的年纪还小,照身形来说,不到四岁。
但我明确的知道,他是谢琰,算起来应该已经六岁了。
3.
“你在做什么?”我皱眉问道。
那小太监大概从衣着猜到了我的身份,没了先前的嚣张劲儿,跪在地上一劲儿磕头。
“五皇子不吃饭,奴才一时心急……”
我有些烦躁地踹了他一脚,小太监不敢反抗,只敢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贵人恕罪”。
看着面前破破烂烂的谢琰,我没功夫搭理这个奴才了,挥了挥手让他先滚蛋。
我是来杀谢琰的,不是来替他讨回公道的。
交谈间谢琰一直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伏跪在原地。
似乎谁走了,谁又来了都与他无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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