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锦姝阎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盛锦姝阎北铮 番外》,由网络作家“司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刻钟后,马车停在了盛家门口,盛成毅正要掀帘子出去,就听到外边盛蝶衣的声音传进来:“是姐姐回来了……咳咳……快,随我上前迎……咳咳咳……迎姐姐回府。”盛蝶衣今日穿着一条白裙,外边罩着的也是一件单层的白色披风,再加上她头上只别了几朵白色的小头花,配上她那张因生病而苍白的脸,像是随便来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了似的……真是要多弱就有多弱!盛锦姝冷笑了一声:“大哥,她来了。”盛成毅的脸色黑沉了下来。妹妹说盛蝶衣知道她回家一定会演戏给外人看,并趁机做点什么,他虽信姝姝,但心里对盛蝶衣还存了几分幻想,觉得小女儿家家的不会将事情做的太绝,但现在……他对盛蝶衣的好感已经降到了冰点!“姐姐,你在摄政王府受苦了……咳咳。”盛蝶衣被丫头扶着来到了马车前,脸...
《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盛锦姝阎北铮 番外》精彩片段
两刻钟后,马车停在了盛家门口,盛成毅正要掀帘子出去,就听到外边盛蝶衣的声音传进来:“是姐姐回来了……咳咳……快,随我上前迎……咳咳咳……迎姐姐回府。”
盛蝶衣今日穿着一条白裙,外边罩着的也是一件单层的白色披风,再加上她头上只别了几朵白色的小头花,配上她那张因生病而苍白的脸,像是随便来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了似的……
真是要多弱就有多弱!
盛锦姝冷笑了一声:“大哥,她来了。”
盛成毅的脸色黑沉了下来。
妹妹说盛蝶衣知道她回家一定会演戏给外人看,并趁机做点什么,他虽信姝姝,但心里对盛蝶衣还存了几分幻想,觉得小女儿家家的不会将事情做的太绝,但现在……
他对盛蝶衣的好感已经降到了冰点!
“姐姐,你在摄政王府受苦了……咳咳。”
盛蝶衣被丫头扶着来到了马车前,脸上满是担忧,声音柔柔的,但音量却半点没低了:“摄政王那人……唉~姐姐也别太难受了……”
“咱们侯府要有钱有粮,便是姐姐以后不嫁人了,也是不愁的……”
这是要坐实了盛锦姝被阎北铮破了身子,没有男人再要了。
盛成毅一掀帘子就跳下了车。
盛蝶衣继续上前:“姐姐……”一抬头,却看到了盛成毅,顿时愣了下:“大……大哥?”
盛家三兄弟,大哥盛成毅勇猛,二哥盛成信腹黑,三哥盛成洛精明,平日里对她似是不错,可只要与盛锦姝的事儿沾了边,都是只偏宠盛锦姝的!
她自然不喜欢这三兄弟,常常明面上装成个好妹妹,暗里面给他们使绊子。
今晨,她骗盛成毅去跪摄政王府的府门,就是想让盛成毅折在阎北铮的手里。
可发生了什么事?盛成毅竟丝毫没损的回来了?
“大哥,怎么是你?我还以为马车里坐着的是姐姐呢,”盛蝶衣咳嗽了几声,恢复平静:“是摄政王不肯放姐姐回家吗?”
没等盛成毅回答,她的眼里就滚出了泪来:“大哥,姐姐的命好苦,就这么被摄政王强占了去,她以后可……可怎么办啊!”
“盛蝶衣!”盛成毅忍不住厉喝了一声:“摄政王的事情也是你能随便议论的?”
“我警告你,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盛蝶衣的心沉了沉,该死的盛成毅,竟当众给她脸色看?!
果然是已经被盛锦姝那个贱人给蛊惑了!!
“大哥,我……我不是故意要说姐姐的事情的,我就是担心姐姐,我……咳咳咳~”
话没说完,盛蝶衣已经咳的像是下一瞬间就会死了似的。
她的贴身丫头翠翠忙扶住了她,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打抱不平”:“大公子,大小姐自己行为不当,离家多日,留宿外男家中,你不去教训,反倒是教训起小姐来了,都是妹妹,你也太偏心了吧?”
“可怜小姐病的都下不了榻了,一听说大小姐回来,就亲自到府门口来迎……”
“翠翠,你多嘴!”盛蝶衣等翠翠说完,才瞪了她一眼,又弱弱的说:“大哥,是我说错了话,大哥放心,不管姐姐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我都一个字不说了。”
“那……大哥,我们进府吧?姐姐回不来,我们进府去商量该怎么办?”
说着,她就过来扯盛成毅的衣袖,想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与盛成毅兄妹关系还不错的假象。
盛成毅却就往后退了一大步,躲过了她的手,反而将手伸向马车:“姝姝,下来。”
“不要脸的人是二皇子!”
盛锦姝冷了语气:“大兴王朝民风开放,男女皆有追求婚姻幸福的权利,可订了婚,就得守住自己的忠贞!”
“二皇子身为我盛锦姝的未婚夫,背着我与盛蝶衣通奸,还当着我的面说要娶盛蝶衣为妻?”
“嫌恶我,背叛我,羞辱我,践踏我,如今还想哄骗我做侍妾?”
“二皇子,泥人还有三分尿性,我盛锦姝从前眼瞎,可不代表会永远眼瞎!”
墙外,夜冥发现主子手上的佛珠不再转动,那冷的浸人骨头的寒意全都收了起来。
他只能一边诧异盛锦姝对阎北铮的影响之大,一边佩服盛锦姝脸皮厚到什么都敢说,又小心的松开捏着长剑的手,让掌心的冷汗挥散……
“当然,二皇子想要娶盛蝶衣,也不是不可以。”
盛锦姝抬了抬眼睛,里面故意流转出几分得意:“只要——二皇子自己去皇上面前说明你与盛蝶衣通奸之事,退了你我之间的婚事。”
“你就能去和你的盛蝶衣恩恩爱爱,我也能和我的皇叔天长地久……”
“你做梦!你这个该死的贱丫头!你竟敢这样对本皇子!”
阎子烨指着盛锦姝大骂:“蝶衣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就是个粗鄙下贱浑身铜臭的臭丫头。”
“看见男人就走不动路的贱妇!”
“你真以为你和阎北铮睡了一回他就成了你的倚仗了?”
“哼!他不过就是刚从边疆那种一点荤味儿都没有的地方回来,在你身上尝个鲜。”
“说白了,是拿你当妓子用!”
“你不会还以为你能做摄政王妃吧?你也配!”
“我配不配与二皇子无关,但我想请二皇子记住,你和盛蝶衣对我的欺辱,我不会就这么认了的!”盛锦姝冷冷的说。
她没想过做摄政王妃,上一世,她到死都是阎北铮身边无名无分的女人,这一世,只要能在他的庇护下报仇雪恨,她再做一世他的女人也心甘情愿……
“盛锦姝,你确定要忤逆本皇子?”
阎子烨捏紧了拳头,心头起了杀意:“你确定不和本皇子一起离开摄政王府?”
如果不能继续控制盛锦姝,不如就杀了她!!
她死了,盛家就剩下盛蝶衣一位小姐,他只要娶了盛蝶衣,依然能得到盛家的一切!
虽说在摄政王府杀人后果不好承受……
但……阎北铮总不会因为一个睡过一回的贱丫头就杀了他这个皇家侄子……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二皇子一起……”盛锦姝又后退了两步。
没等她把话说完,阎子烨就动手了。
“那你就去——死!”
速度之快,是没有习武的盛锦姝绝对避让不开的。
眼看着杀招就要落到盛锦姝的身上,盛锦姝的心沉到了谷底,面色惨白的闭上了眼睛。
难道,她的计划失败了?
又或是,这一世的阎北铮没有来?
忽然,一道黑影笼罩过来,盛锦姝就感觉到自己的腰肢被一条手臂缠住了,紧接着,她被拥入一个宽阔的怀抱中,耳边传来了阎子烨的惨叫声:“啊!”
她猛地睁开眼,就看见阎子烨捂着手掌,疼的在地上打滚。
一颗石子穿透了他的手掌,带着血,嵌进了不远处的石阶里。
盛锦姝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转身抱紧了身后的男人:“怀锦,救我!阎子烨要杀我!”
她的声音颤抖,眼眶里还滚出泪来,是个受到了莫大惊吓的模样。
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不管她怎么对阎北铮说她不喜欢阎子烨了,或者仇恨阎子烨,阎北铮都不怎么信她。
所以她利用阎子烨上门骗她离开,用自己的性命赌了一场。
如此一来,她就算彻底与阎子烨撕破了脸皮,阎北铮对她的信任,至少能有三分。
而这三分信任,足够他护着她,并在他允许的范围内,满足她的某些要求了……
阎修尧是先帝的名字,所以,这东西是——皇家族谱!
“你……唔~”
她想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却忽然含住了她还在流血的手指,还将她手上的那点残血吞了。
她顿时觉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从她的指尖传遍全身。
而夜冥则是震惊到嘴巴都张开了,半天没合拢。
主子这……这是认真的吗?他虽然人称煞血阎罗,可他们这些跟随他多年的兄弟却知道,他最是厌恶血腥味儿。
先帝十九子,他是最小的皇子,当年四国战乱,先帝御驾亲征在战场被暗害,连遗诏都没留下就去了。
而后皇子之间互相倾轧,内斗三年……最后竟是年纪最小的阎北铮踩着累累尸骨占了那至尊之位。
却转身就送给了四皇子,自己重回战场,为先帝复仇!
这么多年,若不是靠着铁血手段,若是心存半分退让,阎北铮早就连骨头渣渣都不剩下了。
血与死,让阎北铮威压朝堂,名震四国!
但他却近似偏执的爱干净,只要沾到半点血污,就要沐浴净身,府中看到一滴血渍,也会恼怒烦躁。
没想到,竟还有他主动去帮别人处理血污的一天?
难道是因为这女人是他将要纳回府的侧妃?
是的,皇家玉碟上的位置有限,能写上的,唯有正妻平妻与侧室。
夜冥以为,阎北铮给盛锦姝的身份是王府侧妃。
毕竟,以盛锦姝的身份,这已经很抬举她了,就算是一国公主想要给阎北铮做侧妃,也得看阎北铮愿不愿意……
但很快,夜冥就再次遭受“重击”!
“夜冥,通知府中暗卫,自今日开始,盛氏锦姝便是府中的女主人!”
“也将是我阎北铮此生,唯一的妻!”
“从今日起,夜字队一小队负责保护王妃,若王妃有半点损伤,提头来见!”
阎北铮将盛锦姝指腹的血吮去后,就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玉碟之事,暂且秘而不宣,待本王与王妃大婚后,再行昭告天下!”
“王……王妃?”夜冥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阎北铮一记冰冷的眼刀子过去:“你有意见?”
“不!属下不敢!”夜冥忙跪了下去:“属下夜冥,见过王妃!”
盛锦姝觉得自己的几世的脑子都不够用了——阎北铮不是不肯给她侍妾的位置,而是要给她王妃的位置?
还直接强势的把皇家族谱拿过来,用她的名字占了他身边所有女人的位置?
此生唯一的妻!这一句怎么会这么——惹人心动?!
盛锦姝还处在震惊之中,阎北铮已经让夜冥下去,喊了他身边的另一个心腹夜月进来。
“阎子烨那边有什么动静?”
“二皇子回府后,召了太医进府治手,随后与自己的幕僚和娘家舅舅密谈,意图找出主子的弱点和把柄。”
“同时,派人送信给盛家盛蝶衣,让盛蝶衣抓紧时间传播盛家大小姐不洁的谣言,信中内容如下……”
盛锦姝捏紧了拳头。
盛蝶衣果然在毁她的名声!
阎北铮的冷哼了一声,身上腾起凛冽的杀意:“知道怎么做吗?”
“属下已经派人将散布谣言的人全都抓了起来,盛大小姐的清誉没有任何人能损毁。”
“是王妃!”阎北铮冷冷的提醒。
夜月的脸上划过一抹诧异,很快如之前夜冥一样跪下:“是!属下可立军令状,京都皇城没有任何人能因为王妃提前入王府而损毁王妃的清誉!”
“不够!”
阎北铮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残忍:“去,让那些人去传盛蝶衣与外男有染!”
“务必将盛蝶衣与该外男媾和的所有细节都说出来!”
“明日午时之前,把阎子烨逼出来亲口承认他做下的龌龊事!”
“至于阎子烨……”
他亲自对付……
“女儿求求您,不要将女儿赶出永安侯府……”
孟秋雨听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那红颜薄命的妹妹,心中果然起来不忍。
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又是妹妹的血脉……
“蝶衣,你……”她正准备开口喊盛蝶衣起来,人群的后方,忽然传来一声高呼:“摄政王到!”
修……修罗王来了!
原本闹哄哄的街面霎时间变的鸦雀无声,跪地声整齐到堪比经过训练!
人群的中央迅速被让出一条通道,一身锦衣玄袍的阎北铮走了过来。
他走得慢,逛自家花园子一般的悠闲,周围乌泱泱的跪了一地,他像是没看到似的……
“永安侯,你们家的人今儿怎么都站在府外?”
阎北铮走到距离盛云敬尚有五步远的地方站定,雍容华贵的脸上浮起高深莫测。
“回摄政王的话,本府……”盛云敬下了台阶,朝着阎北铮行礼。
可不等他解释清楚,阎北铮又打断了他的话,视线从阎子烨的身上擦过盛蝶衣落到了盛锦姝那儿:“唱戏呢?这白衣戏子演的什么?哭丧?”
“嗯,演技不错,夜冥,赏!”
“是!摄政王!”夜冥接了命令,本打算摸出一枚银钱出来,寻思了一下,弯腰,在地上捡了一颗小石头,默默的擦了擦,放到了阎北铮的掌心。
阎北铮满意了勾了下嘴角,将这小石头在手里掂量了两下,弹到了盛蝶衣的脑门子上……
盛蝶衣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脑门子一疼,下意识的用手去摸,却摸到一手的血!
她的脸色顿时白的不能更白……
“那戏子,还不跪谢摄政王的赏?”小石头还没落地,夜冥已经厉喝一声。
盛锦姝差点笑出了声来,阎北铮这一招真是让她——好喜欢!
盛蝶衣却气的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阎北铮竟当众说她是个的戏子?
还给她打赏?
打赏之物还是地上随便捡的一颗石头?
这是在讽刺她低贱如尘吗?!
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可偏偏羞辱她的人是阎北铮,是大兴王朝的战神,是连阎子烨都无法与之抗衡的摄政王!
…臣女跪谢摄政王的……赏。”她忍痛朝着阎北铮磕头,将这几个字说的无比的艰难。
说完,她才抬起头,任由着额头上的血流在脸上,一双大眼睛泪汪汪的,像极了被欺负的可怜人儿。
“臣女?你是谁家的臣女?”夜冥抬高了音量问:“谁家的臣女胆子这么大,摄政王没喊平身就自个儿起了?”
“对摄政王不敬,这戏子嫌自己命太长。”夜月补刀。
盛蝶衣吓的再次“咚”的一声匍匐下身,五体投地!
“皇叔!”阎子烨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蝶衣是永安侯府的女儿,是侄儿的女人,她肚子里已经怀着侄儿的孩儿……”
“若是她哪里冲撞到皇叔,侄儿替她与皇叔赔个不是,还请皇叔莫要与她计较,以免我……皇室血脉有失!”
这话,听起来还有几分软硬皆俱。
“嗯?皇室血脉?”阎北铮盯着阎子烨,面无表情:“可是怎么办?皇叔这个人呢,最看不顺眼的,就是皇室血脉!”
他转动手里的佛珠,说得漫不经心的:“活人本王都忘了杀了多少了,一个戏子腹中尚未成形的野种,皇室血脉?呵~”
“二皇侄啊,皇叔昨儿晚上才与皇帝说,你是个好的,让皇帝选你做储君,今儿就听了一路关于你的风流艳事……”
他转过身:“夜冥,去,再跟皇帝说说,二皇子私事儿缠身,怕是两三年内,都无心政事,立储的旨意,撤了吧!”
盛锦姝将阎子烨的纠结收入眼底,脸上的讽刺越发的明显:“二皇子的是什么心思,那是二皇子的事,与我盛锦姝,与我永安侯府,与我盛家满门皆无关!”
“然,二皇子既然到我盛家来,认下了盛蝶衣与盛蝶衣肚子里的血脉,那么有些话,我便也当众与二皇子说清楚了。
三年前,二皇子亲口说仰慕我,非我不娶,你我定亲,自此,我将二皇子当作未来夫君,但凡二皇子欢喜的事,我都去做,以至于为了迎合二皇子的喜好,还落了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号,叫什么……”
“京都第一追夫浪女!”
“可三年来,二皇子一直背着我与盛蝶衣暗中往来,恩爱情深!”
“郎心凉薄,见异思迁,我虽难受被欺骗,却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之人……但……我回府之前,二皇子说的让我做盛蝶衣媵妾之事,绝无可能!”
“我盛家虽是商贾出身,却也是得皇帝御笔金封赐的爵,我身为盛家嫡女,纵使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也要为盛家的名声着想,为天家的名声着想!”
“二皇子便是逼死我,我也绝不会去给一个寄住在我盛家的天煞孤女做什么媵妾!”
“什么?让姝姝做盛蝶衣的媵妾?”孟秋雨猛地抬起头,看向了阎子烨怀中的盛蝶衣……
这就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
是她用尽了怜悯和关爱宠出来的孩子?
这么多年了,她给这个孩子的好东西甚至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多……
可这个孩子不仅踩着她的亲生女儿踩着整个盛家往上爬,竟还想永远将她的亲生女儿踩在脚下?
媵妾啊,盛蝶衣和阎子烨还真敢想!
“我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同意姝姝去给……任何人做媵妾!”孟秋雨到底是个心软的,没有直接说盛蝶衣的名字,但态度也已经摆在这里了。
“娘亲,您放心,我今生今世不仅不会给任何人做媵妾,我也不会再与二皇子有丝毫的关系!”盛锦姝握住孟秋雨的手,宽慰了她几句。
她已经是上了皇家族谱的摄政王妃,还能去做谁的媵妾?
她不愿,阎北铮更是容不得!
想到那个狂妄至极又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她的心里竟涌起了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滋味,竟让她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于是,她面无表情的对阎子烨说:“二皇子,我盛锦姝虽不是什么烈女,然也容忍不了你和盛蝶衣如此对我!”
“君休,我便弃!”
“今日我便当众发誓——从今往后,我盛锦姝与二皇子阎子烨再无任何关系!”
“这一辈子,我盛锦姝都不会再与二皇子阎子烨有任何男女感情上的纠缠,若违此誓,断手断足,死无全尸!”
“你……”阎子烨看着盛锦姝,心底忽然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穿着粉紫色衣裙梳着小姑娘的发髻的盛锦姝站在那里,如一支三月里含苞待放的桃花,娇嫩中带着诱人采撷的蛊惑……
可她身上却偏又带着生人莫近的冰冷,如兰如梅,流转出说不出的清冷风华!散发出极为特别的美。
他盯着她头上随风飘动的发带,竟有一种那发带在往他心上飘的错觉。
昨日里,她一身红衣艳艳,也是这般决绝的不要他。
今日,她一身粉衣娇俏,又说不要他。
是真的对他死了心?
是移情别恋欢喜上了摄政王?
还是换了一种花样,试图对他欲擒故纵?
阎北铮的脸上仍笼着一层寒意,府中众人早早的就将路让开,弯下身子恭恭敬敬的等着他过去,无人敢窥视一眼!
窝在他怀里的盛锦姝却感觉出了几分暖意,她想起前世阎北铮虽然对她“很坏”,总是不分场合和时间的“压榨”她,却也没有真正的伤过她。
就连别人伤她,只要他知道了,也会护着她。
也不知道他前世从战场上回了京都没有?
若是回了,知道她和他们的孩子死得那么惨,有没有愤怒或是难过……
想到这里,盛锦姝又往阎北铮的怀里钻了钻。
——重活一世,这个从前她无比憎恶和害怕的男人竟让她感觉到了安心。
而且,她知道他把她抱进屋子里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因为很快,他的侍卫长夜冥就会告诉他有重要的军务要去处理。
前世,她趁着他离开将房间砸的稀巴烂,还扯了床帐子闹着要自缢……
这一世,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睡醒了,阎子烨就该来了!
——这是另一个局,如果她不能很好的解决,她会被阎北铮虐得很惨,失去自由!
果然,阎北铮刚将她放在床榻上,夜冥就在门外头喊:“王爷,有消息从军中来,请王爷移步书房。”
阎北铮明显有些不高兴,他皱着眉头,拍了拍盛锦姝的脸,眼里滚动着某种警告,还是转身去了。
或许是因为太累,又或许是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舒舒服服的睡个觉了,盛锦姝很快就睡着了。却睡得并不安稳,噩梦接二连三的来——
——时而是盛家被屠杀,父母的头颅滚到了冰冷的青石板上……
——时而是她在地牢里生吃老鼠,苟且偷生。
——时而是孩子被阎子烨和盛蝶衣打下来,化成一摊血水……
——时而又是战场上断臂残肢,血肉模糊……
然后,她听见了阎子烨的声音!
“盛锦姝!盛锦姝你出来!”
盛锦姝猛地睁开眼,拥着被子坐起来,额头上满是汗珠。
——阎子烨来了?!
她匆匆下了床,才发现床边的矮桌上放着一套女子的衣裙。
却是那种艳丽的红色,那种红,仅仅只是比新嫁娘的嫁衣淡了一点点,上面还用金线绣着华丽又大气的图案。
她走过去,将身上破碎的白色素裙换下来,穿上这套艳丽如火的衣裙。
——她其实并不喜欢太素的衣裳,不过是因着阎子烨喜欢清纯素净的女子,她才逼着自己整日里不施粉黛,穿戴得比庙里的姑子还简单……
但重活一世,她只想做自己!
“盛锦姝,你竟然真的在皇叔府上!”
看见盛锦姝的出现,阎子烨的眼里划过一抹惊艳。
他从来都不知道,盛锦姝会这么美!
明明,她只是将衣裳从白色或是浅绿色换成了红色,就连头发也只是随便用一根老檀木簪子挽了一半……
却变的那么明艳,明艳到只是简单的走过来,就流淌出艳艳惑人的风华?
阎子烨莫名觉得自己的心有些发痒,竟产生了些旖旎暧昧的心思。
……想着若是将盛锦姝抱在怀里,压在身下……
他的眼眸热了热,等着盛锦姝走到他的身边来。
但,盛锦姝却在距离他尚有五步远的地方就停住了,然后,讽笑出声……
“所以,摄政王送来重礼,既是试探我兄弟三人是否有资格拥有这礼,亦是摄政王给的……认亲礼?”
盛成信最先反应过来,将三兄弟心中的疑问都问了出来。
“嗯,”阎北铮答:“二哥可以这么认为。”
盛成信这才意识到,阎北铮是喊他二哥的。
之前盛成毅说阎北铮喊了他大哥的时候,他和盛成洛都是不信的,但此刻,他听的清清楚楚,阎北铮就是喊他二哥。
他又想起,阎北铮送鬼谷令牌给他的时候就是喊了二哥的,只是那时候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鬼谷令牌上,没有留意到……
“大哥,三弟,都起来。”盛成信从地上爬起来,还不忘扶了盛成毅和盛成洛一把。
然后,盛成毅又和盛成信一起,将盛云敬扶起来坐在了席位上。
“父亲,母亲,三位兄长,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你们而言有些突然,”盛锦姝开口说:“没能提前与你们商量便将这件事定下了,是我的不是,然你们也知道我的性子,若是我不愿,定会闹的天翻地覆的……”
她用眼角的余光扫了阎北铮一眼,见他面上并无半点不喜,才接着说:“摄政王他……他就是性子冷了些,也不屑与人解释,才让外人将他传得不好了……”
“可他手握重兵却不重权,名震四国而不黩武,誉满天下而不自傲,比起某些做了一点点的好事就恨不能大家将他奉若神明,用了龌龊的手段也要爬上高位,表面斯文良善,内里狠毒残忍的人伪君子不是要好太多太多了吗?”
“大哥说忠君卫国,愿马革裹尸,大哥如今二十有三,站在京都皇城的繁华里,遥望边疆四域的方向,英雄气长。”
“可摄政王身高尚不及马背便上了战场,从一个孩子成长为一代战神,大哥想做的事,摄政王做了。”
“三哥说盛世求安,乱世求存,为何要把盛世求安放在前头?不过是因着咱们小时候那种整日担惊受怕的日子早已经过去。”
“当年先帝驾崩,京都血洗,为了我盛家的钱,天家贵子,皇亲国戚,明里结交,暗中威胁,逼得爹爹不惜拆了府门,以示盛家不与任何一方私下暗谋……”
“可还是没能避免他们随便抬来一两箱的所谓聘礼,便要将尚不知事的我充为贱妾,因我出生商户,做个良妾都不配!”
原本只是往席位上随意一歪的阎北铮听到这里,忽然理了理自己的衣袍,缓缓坐直了身子。
“可笑的是,就连做贱妾,我还被几人争来抢去,他们在盛家张牙舞爪,恨不能将我大切八块,每人分去一块!”
说到这里,盛锦姝的情绪稍稍有些激动。
那个时候,大家都以为她不知事,只是吓住了,可有着成年人思想她岂止是被吓住?
她深知皇权社会的可怕能将人生吞不吐骨,害怕得做了好多天的噩梦。
后来,就发了高烧,断断续续的病了一年多,甚至将缠绵病榻那一年所有的记忆都忘了……
劳烦——大哥!
“这……不会吧!”盛成洛下意识的觉得盛成毅幻听了:“大哥,一定是你听错了!你……”
“好吧,你是我们大哥,你不错,可那位,那是名满四国,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他喊你……”哥?
不可能!!
盛成信想了想,也说:“大哥可千万别这么说了,真落到摄政王的耳中,我们盛家满门都会遭殃!”
“可是我听的真真的!”耿直的盛成毅还是试图让弟弟们相信他。
他的听力一向很好,记性也很好,他不会听错的。
前边,阎北铮的嘴角勾了勾,又捏了捏盛锦姝的手,忽然低头,压着她的耳朵,将灼热的气息都吐到了她的脖颈间:“小锦儿,盛成毅,盛成信,盛成洛,是你三个哥哥的名字吧?”
“是……”盛锦姝缩了缩脖子,有些紧张:“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们一直盯着本王,似乎不太欢迎本王来做客?”阎北铮的语气渐冷:“刚好,本王瞧他们也不怎么顺眼,本王想要……”
“不,你不想!”盛锦姝下意识脱口而出。
“嗯?”阎北铮的眼眸眯了眯,他原本只是觉得路上无聊,逗弄逗弄小姑娘,可她的反应让他不喜了:“在本王面前,护着你兄长?”
“怀锦,”盛锦姝忙压低了声音讨好男人:“我的意思是,我三位兄长就是……面相不如怀锦你讨喜,看起来有些严肃,但他们是欢喜你来的,非常的欢喜,和我一样的欢喜!”
“是吗?”阎北铮身上的寒气收了回去:“那他们盯着本王的后背作甚?”
“他们仰慕你,”盛锦姝厚着脸皮乱夸:“大哥习武,你善战,二哥做官,你善谋,三哥经商,你多智,他们就是想从你身上多学一二。”
阎北铮的嘴角浮起一丝丝的笑意:“如此说来,本王往后倒可以指点指点他们……”
盛锦姝:“这是……自然,兄长们求之不得……”
说话间,众人已经进了侯府大堂。
先一步的管家早早的吩咐手脚利落的丫头摆上了精致的点心,上好的香茶,又带着人退了出去。
“摄政王,您请上座!”盛云敬恭恭敬敬的做出“请”的动作。
年纪来说,他算长辈,可对满朝文武大臣来说,阎北铮都是神!
还是一个不高兴就让你脑袋搬家的那种杀神!
阎北铮第一次踏进永安侯府,家里有几颗脑袋敢不敬着?!
“本王今日是客人,没有坐主人位的道理。”
阎北铮却拒绝了,视线落到主座的下首:“本王就坐这里了,小锦儿,将本王扶过去。”
他今日是带着目的来的,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如同寻常人家的小辈一样,敬着盛家的长辈,也亲近亲近盛家的同辈。
“摄政王,这万万不可!臣……”盛云敬还想劝座,却瞧见阎北铮神情严肃,只能将后边的话吞了回去,改为:“是,王爷随意,随意!”
于是,盛云敬坐了主位,他的身边坐着孟秋雨,阎北铮拉着盛锦姝一起坐了右首位,盛家的三位兄长则依次在左位落座。
摄政王坐在下首,盛云敬只觉得自己早就坐习惯了的位置上像是长了针,扎的他无比难受。
事实上,盛锦姝也觉得尴尬无比。
席位并不宽,坐一人绰绰有余,但坐两人就显得有些挤。
阎北铮非要她一起挤,还是在她的家人面前,她的家人估计很快就会看出端倪的……
可她暂时没有办法抗拒阎北铮,只能表现的殷勤一点,给阎北铮捶捶背,捏捏腿的来缓解这种尴尬。
但这种行为落到盛家三位兄长眼里,却以为阎北铮这是在将他们心爱的妹妹当婢女使用,心里又酸又疼……
“可是,我已经和皇叔睡过了。
院内的女人忽然抬高了音量:“算不得是闺中的小姑娘了,二皇子,还能接受我吗?”
“你这个荡……”妇!
阎子烨差一点就骂出声来,憋得脸色铁青才将愤怒强压下去。
又摆出一副“心疼”的模样:“盛锦姝,皇叔是这样的人,他性情残暴,最喜摧毁别人在意的东西,他毁了你的清白……是他的错,本皇子不会怪你的……”
“你回去喝一碗避子汤,莫将这件事说出去……”
商户女就是商户女,粗鄙不堪,连这种不知羞耻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一个他本来就嫌恶的贱丫头,如今还成了残花败柳,简直让他恶心至极!
要不是担心她留在摄政王府会影响到他的计划,他怎么会亲自来拽她离开?
这座摄政王府,是京城里人人惧怕的人间地狱,连父皇都不敢轻易踏进来,他一个还没什么实权的皇子哪里敢待太久?
他也怕阎北铮一个不高兴就把他砍了。
阎北铮当年为了把他的父皇推上皇帝位,手里的那把龙吟剑砍过多少皇家贵子的脑袋?
“二皇子,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却连人话都听不懂!”
盛锦姝冷笑着说:“那我不如将话说的更明白些,我喜欢干净的东西,但二皇子和盛蝶衣滚在一起,脏了,我不要了!”
“我给自己重新选了一个男人,这个人是二皇子的皇叔,当朝摄政王阎北铮,我们睡过了,我很满意!”
“盛锦姝!你疯了!”阎子烨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简直自甘下贱!”
怎么会这样?
这个从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蠢女人,怎么像是忽然开了窍似的,知道他对她不好?
还真的想和阎北铮在一起?
“二皇子说这话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盛锦姝说:“我不过是想和皇叔在一起,二皇子就说我自甘下贱?”
“哦,原来在二皇子眼里,皇叔便是个下贱——之人啊?”
她将声音拉的很长,望着院墙的方向,音量故意扬高~
“你胡说什么?”阎子烨下意识的扑上前,想堵住盛锦姝的嘴。
盛锦姝却灵巧的避开了,倒是与他调转了个位置,她嘴角一勾,一步步往院门外退去。
“可在我眼里,皇叔雍容高贵,心怀天下,二皇子这种空有其表的男子,连皇叔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你……你说什么?”
阎子烨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一直对他死心塌地的盛锦姝竟然会说出这种“羞辱”他的话来?
“我说,”盛锦姝故意放慢了语速:“论权利,皇叔权倾朝野,二皇子却连殿上听政的资格都要皇帝给了才有!”
“论势力,皇叔的势力遍布四国天下,畅行无阻,二皇子却连京城都出不去!”
“论样貌,皇叔有如天边皓月,二皇子却不过是蒲柳之姿!”
“就算是论做男人……其实我知道二皇子每次与盛蝶衣滚过床榻之后,都要喝一大碗的补药……
年纪轻轻的就这么不行,实在让人很担忧以后呢!”
“皇叔就不同了,皇叔他一晚八次,次次……”
“盛锦姝!”阎子烨终于忍不住勃然大怒:“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知道她如今已经怀上了阎子烨的种,都不用验她还是不是女儿身,街面上随便请一个老大夫回去捏一捏脉,那喜脉总归是跑不了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眼里弥漫出冰冷的讽刺:
“除非,她足够狠!狠到昨个儿晚上就把那孩子给流了……”
“姝姝,你……”
有些迟钝的盛成毅总算发现了妹妹的变化。
那个总是缠着他买糕点,买珠宝首饰,帮着追慕二皇子的妹妹怎么只几日未见,就满是冰冷与沧桑了?
就像历经一生,用无数的辛酸与痛苦换来了清明与睿智……
他的心顿时有些酸痛:“姝姝,你在摄政王府果真没有被摄政王……”
“大哥!”盛锦姝望向盛成毅的眼睛,委屈的泪水滚了满脸:“我是你亲妹妹啊,你宁愿相信盛蝶衣,也不信我吗?”
她上辈子太倔强,苦了,痛了,委屈了也不哭。
因为盛蝶衣告诉她,阎子烨最不欢喜哭哭啼啼的女人。
可她因为刚强隐忍受了多少苦多少罪?
反倒是盛蝶衣柔弱如柳,博得所有人爱怜……
“姝姝,你别哭,大哥信你,大哥自然是信你的。”
盛成毅慌了手脚,忙拿出帕子去擦盛锦姝脸上的泪水:“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哥空有一身武力,脑子笨的很,那……”
“你来告诉大哥该怎么做,大哥都听你的,好不好?”
盛蝶衣哭,他对盛蝶衣只有怜悯,想着哄一哄也就行了。
可他这宝贝妹妹一哭,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拧到一起去了。
姝姝说的定是都是真的!姝姝向来坚强,受伤流血了都没有哭过,如今哭的这么伤心,定是被盛蝶衣和阎子烨欺负惨了!
该死的盛蝶衣,原来竟是个城府极深的,枉他这么多年来,竟没发现府里养了这么一条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大哥,你如果真的信我,我今日回去就撕了盛蝶衣的假面具,你只需要与我站在一起就够了!”
哭了好一会儿,盛锦姝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如是对盛成毅说。
她刚刚是真的哭的很伤心,为上一世那个愚蠢的自己哭,为自己这么好的哥哥竟然落到那么悲惨的结局而哭。
盛成毅点头,再没有一丝怀疑的站在了盛锦姝这边。
他看着穿粉衣,梳着垂挂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像是看到童年时期,那个总跟在他身后要糖吃的小丫头。
小丫头长大了一点,好像有好几年都围着阎子烨去转了,他和两位弟弟都很失落……
可是如今,她终于回来了,终于知道再次跟他哭鼻子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抱抱妹妹,又顾忌男女之防,最后在小姑娘的头上轻轻拍了拍,语气温和:“姝姝,别怕,大哥在。”
有马匹靠近,外面的人敲了敲车窗。
“盛大人,摄政王临时有要事要去处理,让属下来说一声,请您与王……小姐先行回府。”
是夜冥。
盛成毅回话:“不敢耽误摄政王的大事,请夜冥将军帮我向摄政王回话,我再次谢过摄政王对家中小妹的照拂,若有机会,我盛成毅定会报答摄政王大恩!”
阎北铮不跟着一起去盛家,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盛大人不必客气,这……来日方长,您以后有的是机会报答王爷,您与小姐请慢行!”夜冥似是笑了一声,这才离开了。
盛成毅觉得夜冥的态度有些奇怪,但他并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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