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入非非。
宁晓晓醒了,她不敢睁眼,只能装睡,太丢人了。
还好他们刚来,没什么人认识。
到家后,宁晓晓咳嗽几声,打个喷嚏,开始流鼻涕。
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不知是感冒发烧弄的,还是……
付嘉鸣给她倒热水喂药,担忧道:“怎么样?”
“咳咳,有点冷。”
付嘉鸣给她盖了两床被子,转身去烧炕。
火一烧起来,整个屋子暖洋洋的,被窝里更温暖。
宁晓晓热的开始踢被子,吃了药,烧也渐渐退了。
天蒙蒙亮,付嘉鸣摸摸她的额头,放心出门。
宁晓晓睡到日上三竿,身上软软的,没力气。
她赖床一会,尿急,被迫爬起来。
一动,险些惊叫出声,她不仅浑身酸痛,某个地方,更痛。
扶着墙起身,进茅房艰难蹲下。
热流涌出的那一刻,她泪流满面,太疼了,好像是撕裂了。
回屋倒热水清洗,只感觉更疼了。
宁晓晓坚持着到了厨房,准备先吃饭再休息。
打开锅盖,一股浓浓的香气扑面而来,热乎乎的鸡汤漂浮着姜丝。
呃,看见汤,她感觉更疼了,一会又得尿急。
咬上一口鸡腿,嗯,真香。
没忍住,一大碗鸡汤下肚,浑身热乎乎的,又充满了力量。
见桌上摆着开回来的药,宁晓晓喝完药继续回去躺着。
她的身体太弱了,家里活几乎都是付嘉鸣干的,她就买了几样东西,负责花钱还累病了。
要不是太瘦,也不至于这么疼。
身高和尺寸成正比竟然是真的。
中午,付嘉鸣打饭回来,见到宁晓晓一瘸一拐的从茅房出来,见她面色惨白,扶着她担忧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疼。”宁晓晓觉着她挺不了了,虚弱道:“你能给我开点药膏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