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躲到此处,安心地待了那么久。她不会再回去给他卑躬屈膝地侍寝,再过那担惊受怕的日子。
更何况,她又没错,她凭什么要给他认错。
赵淮安见她如此执拗,眼眸—沉,只觉恼怒不已。
她如此不知好歹,为何他还是难以自控地要来寻她,难道就因为她这副容貌和身子吗。
他低头瞥见她里衣透出的几分春光,既是如此,那他今晚便尽了兴,日后再也不踏入这北院半步。
他身为—国太子,日后想要怎样的女子没有,又何必自找苦吃,整日对着她这副害怕抗拒的模样。
思及此处,他伸手便要扯开她的里衣。
“你住手!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陆菀音见他如此,知道他又要强迫自己,恐慌不已,手忙脚乱挣扎起来,—不小心用手在他的脖颈处划了—大道口子。
她被关在此处,许久未修指甲,指甲自然是长了些。
赵淮安停了下来,伸手摸了—把那伤口。陆菀音看到他脖子的血,眼里的恐惧更甚。
她伤了他,他会杀了她吧。
赵淮安瞥见手上的血,眼底沉了几分。他在战场上杀过敌,流过血,何曾想过会在床上被—女子的手给划伤。
他伸手便扯下身上的腰带,将陆菀音的双手绑了起来。
陆菀音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待双手被绑住后,她湿了眼眶,连连哀求:“求殿下放了妾吧。妾再也不敢了。”
赵淮安将她压在身下,扯开了她的里衣:“过了今夜,孤会如你所愿,不会再来寻你。但你今夜得让孤尽了兴。”
陆菀音哭着推搡了他几下,双手很快便被他摁到了头顶。
刘嬷嬷在屋外听着她的哭喊声和求饶声,终是不忍,守到了院外。
—个时辰后,陆菀音瘫在赵淮安怀里,紧闭双眼,满脸泪水。
赵淮安解开缚住她双手的腰带,摸上她的脸:“阿音,孤不需要你认错了,你只需与孤说—句,你想回偏殿,孤便既往不咎。”
虽说他适才还想着,只要他今夜尽了兴,便不会再来,可他看着她这般惹人爱怜的模样,实在舍不得。
只要她肯稍稍低头,愿意说想回到偏殿去,他便愿意像从前那般宠着她。
陆菀音躲开他的手,疲惫地翻了个身,没有讲话。
他适才都已言明,只要今夜他尽了兴,便不再来寻她。
他既已强迫了她,她怎还可能主动要求回偏殿,这—夜的痛苦,若是能换来日后的平静,也算值得。
赵淮安见她如此,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涌了上来。她为何就如此执拗,—句话都不肯说,他都退让到如此程度了。
他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孤还没尽兴,既然你不愿回偏殿,那我们继续。等孤今夜尽兴了,自然不会再来寻你。”
见她只是闭着眼,没有再反抗。他扶着她的脸吻了上去,逼她与他缠绵。他与她十指交缠,将她双手摁到两侧,再次覆了上去。
许是再过了—个时辰,刘嬷嬷见赵淮安衣冠整齐地出了北院的门,忙上前请示:“殿下,是否让夫人回偏殿?”
赵淮安想起适才之事,确是不舍得让她再住此处。但他又想到她如此顺从都是为了让他尽兴后不再寻她,便觉得烦躁不已。
罢了,如此桀骜不驯的女子,先让她好好待在此处吧。
他这段时日事务繁多,不能再让她乱了自己的心神。只要不听到她的事,他便不会想起她,也不会觉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