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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程景默于向念全文

失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程景默,找一套衣服出来。”全身擦了两遍,小杰身上的体温降了一些,人也清醒了,“婶,我头疼、嗓子疼。”“张开嘴巴,我看。”于向念看到小杰喉咙两边又红又肿。她温声安抚小杰,“你是扁桃体发炎了,小孩子经常生这样的病,喉咙疼、头疼、发烧是正常的,吃点药、多喝水,过两天就好了。”程景默给小杰穿衣服的时候,于向念开始配药。说是配药,其实家里就两种药,一种安乃近、一种头疼粉,还是那天她去卫生所买的。她倒了一大杯温水,让小杰服了半包头疼粉。小杰嗓子疼,吃了药就不肯多喝水,于向念说:“你把这杯水喝了,我就讲给你一个故事,怎么样?”“我要听两个!”“行行行,两个。”小杰忍着疼,咕噜咕噜的把一大杯水都喝了,于向念开始讲了。“从前有个小女孩,她是个秃顶,...

主角:程景默于向念   更新:2024-11-22 2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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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景默于向念的女频言情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程景默于向念全文》,由网络作家“失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景默,找一套衣服出来。”全身擦了两遍,小杰身上的体温降了一些,人也清醒了,“婶,我头疼、嗓子疼。”“张开嘴巴,我看。”于向念看到小杰喉咙两边又红又肿。她温声安抚小杰,“你是扁桃体发炎了,小孩子经常生这样的病,喉咙疼、头疼、发烧是正常的,吃点药、多喝水,过两天就好了。”程景默给小杰穿衣服的时候,于向念开始配药。说是配药,其实家里就两种药,一种安乃近、一种头疼粉,还是那天她去卫生所买的。她倒了一大杯温水,让小杰服了半包头疼粉。小杰嗓子疼,吃了药就不肯多喝水,于向念说:“你把这杯水喝了,我就讲给你一个故事,怎么样?”“我要听两个!”“行行行,两个。”小杰忍着疼,咕噜咕噜的把一大杯水都喝了,于向念开始讲了。“从前有个小女孩,她是个秃顶,...

《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程景默于向念全文》精彩片段


“程景默,找一套衣服出来。”


全身擦了两遍,小杰身上的体温降了一些,人也清醒了,“婶,我头疼、嗓子疼。”

“张开嘴巴,我看。”于向念看到小杰喉咙两边又红又肿。

她温声安抚小杰,“你是扁桃体发炎了,小孩子经常生这样的病,喉咙疼、头疼、发烧是正常的,吃点药、多喝水,过两天就好了。”

程景默给小杰穿衣服的时候,于向念开始配药。

说是配药,其实家里就两种药,一种安乃近、一种头疼粉,还是那天她去卫生所买的。

她倒了一大杯温水,让小杰服了半包头疼粉。

小杰嗓子疼,吃了药就不肯多喝水,于向念说:“你把这杯水喝了,我就讲给你一个故事,怎么样?”

“我要听两个!”

“行行行,两个。”

小杰忍着疼,咕噜咕噜的把一大杯水都喝了,于向念开始讲了。

“从前有个小女孩,她是个秃顶,只能每天戴着一顶红帽子,所以大家都叫她小红帽。”

“一天,小红帽去给外婆送糕点,路过森林的时候,她发现了一只大灰狼鬼鬼祟祟的躲在草丛里。小红帽生气的大喊,大灰狼,我知道是你,你给我滚出来。大灰狼吓跑了。”

“小红帽走着走着,又看见那只大灰狼躲在草丛里,小红帽又很生气的说了一遍,大灰狼,我知道是你,你给我滚出来。大灰狼又吓跑了。小红帽继续往前走,又看见了躲在草丛里的大灰狼,小红帽又说了一遍刚才的话。”

“这次,大灰狼没有被吓跑,它从草丛里跳出来一口就把小红帽就吃了!然后说,这下可以安心的拉泡屎了!”

于向念说完,自顾自的笑个不停,小杰和程景默一脸懵逼的样子。

片刻后,两人也跟着笑起来。

接着,小杰就撇起嘴了,“你上次不是这样讲的!你上次讲的是小红帽不爱洗澡,人很脏,大家都叫她灰姑娘。灰姑娘有个后妈经常打她,她偷就跑了出来,女扮男装参军了,成了后来的花木兰!”

“哈?”现在换于向念一脸惊愕。

她刚来那两天,为了跟小杰搞好关系,就给他讲了很多故事,反正东拉西扯、胡编乱造,她自己讲了什么都忘了!

于向念摆摆手说:“这个不重要,小红帽有很多版本的故事。上次讲的是励志版的,今天讲的是搞笑版的!来来来,下一个故事。”

于向念想了想,给他认认真真的讲了一个白雪公主的故事,从头到尾讲了七八分钟。

讲完后,小杰哭丧着脸说:“你上次讲的不是这样的!”

“哈?”于向念挠挠头说:“我上次讲的是什么?”

“白雪公主的后妈想害死她,就想了一个办法,把苹果放在白雪公主的头上,谁射中苹果谁就能娶白雪公主。第一个人一箭射中了苹果,他说,I'm后羿,第二个人一箭射中了公主,他说,I'm sorry!”

于向念“嗤嗤嗤”的笑,“哟!记性挺好的,还记得英语。”

她又摸摸小杰的额头,已经暂时退烧了,“好了,两个故事讲完了,你睡觉了。”

小杰心满意足的躺下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程景默说:“你去睡吧,我照顾他。”

于向念打了个哈欠,“他是急性扁桃体发炎,在炎症没消下来前,他会反复发烧,有可能再过三四个小时,就会又烧起来。你别捂着他,发烧的时候要散热,烧退了再盖好被子保温。”

“要是他再烧了,用我刚才的方法给他降温,可以再喂一次药。家里没消炎药,明早我带他去卫生所打针。”



是手术就有风险,她不能保证每台手术都能成功。

平哥挑眉疑惑的说:“有钱都不赚?”

“赚这钱风险太大,一不好就是人命,还是算了。”

平哥也不勉强,“行,什么时候缺钱了,可以来找我。”

接下来,两人算了一下这批货的钱。

平哥一共收了她的货九千三百六十一双,就是一万六千八百四十九块八角,平哥给她凑了个整,拿了给她一万六千九百块。

这么大的一笔钱,于向念身上背的包根本就装不下。

耗子找了一个蛇皮口袋给于向念装钱。

于向念心说,这不是人们口中有钱人,钱多的要用蛇皮口袋装了!

这些钱装了大半袋子。

于向念心里犯怵,这要是出门被抢了,别说卖程景默了,就是把于向阳买了也不抵事啊!

“平哥,能让耗子哥送我一段路?”

平哥和耗子对视一眼,耗子突然笑了,“别人是防着我们,怕我们抢钱,你还让我们帮你扛钱了!”

于向念说:“你们要想抢,平哥就不会把这些钱给我了。给了我,还要抢一次不嫌麻烦,我相信平哥,也相信她的人。”

耗子说:“你这张嘴比我的还会说。”

“耗子,送她去。”平哥放话了。

耗子将于向念送到了日化厂的会计室才离开。

大家也是第一次见有人用麻袋装钱,整个厂的人都好奇的来看,于向国也来了。

“刚才那人就是进你货的人?”他问。

“嗯。”

“你少跟这些人接触,看着贼眉鼠眼的,不像好人。”

于向念心说,耗子能不贼眉鼠眼的?

嘴上说的是,“你别以貌取人,他们也是讲信用的人。”

于向国被当面怼了,有些尴尬,抓了抓鼻子,岔开话题。

“听邱叔叔说,邱杨要回来了。”

“邱杨要回来了?”于向念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双眼黑亮的看着于向国,“哪天回来?”

“具体不清楚,应该就在这几天吧,邱叔叔和杨阿姨逢人就说。”

于向念激动的说:“那他回来了,你让于向阳告诉我一声,我都好久没见他了!”

于向念付了货款一万七千块,回到家开始清点这几天赚的钱。

第一天赚的已经分了,第二天她们卖出一百三十双,赚了三十九块钱,剩下的货一共九千三百六十一双,赚了九百三十六块一角。

(这里说明一下,第二天卖了一百三十双,应该还剩八百七十双。平哥只弄出来八百六十一双,那九双应该是逃跑的时候掉了。)

那么一共就是九百七十五块一角,四人平分,每人分二百四十三块多一点。

于向念给了柳珍、王红香、李桂花每人分了二百四十五块。

三人看着这么多钱,眼睛都直了。

随即,李桂花就“嗷嗷嗷”的大哭起来。

“俺没想到,俺也能挣钱···”

“这么多钱啊,我活了半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于同志,我就拉了几趟车,就能挣那么多钱,你是我的财z神啊!”

“···”

柳珍和王红香一边安慰她,一边也在抹眼泪。

她们感同身受。

她们也没想过自己能挣钱,一下子就挣了这么多。

于向念被她们哭的起鸡皮疙瘩。

不就是挣了点钱,只要肯动脑子、肯吃苦,挣钱还不是小菜一碟。

“行了,你们别哭了,早跟你们说过女人也能挣钱。”

李桂花擦着泪,“于同志,下次有挣钱的事,你还带上我。俺不怕苦不怕脏,啥活都能干!”

于向念老实跟她们说,“其实这样的机会很少,我这次也就是运气好,刚好遇到。但你们可以靠自己的本事挣钱。”



现场顿时乱成一团,那些卖东西的都迅速的收拾自己的东西跑路,那些买东西的更是跑得飞快。


“快跑!”于向念推起板车,喊了一声还在发懵的三人。

那三人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吓得都顾不得板车和于向念,撒腿就跑。

于向念一个人拼命推着板车,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可还是慢的像个乌龟一样。

突然,一双大手握住了车把,然后就是一个低沉的声音,“让开,我来。”

于向念一转头,就看见了那个英挺的面孔。

程景默没穿军装,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和一条黑色的裤子。

他沉着脸将板车车把从于向念手里拽了过来,然后腰一弓,脚下用力一蹬,板车就向前快速的前进。

于向念小跑着跟在他后面。

此时,公安已经追来了,他们吹着哨子,嘴里喊着,“都给我站住。”

于向念有些慌了。

要是被抓住了,她自己算是自作自受,可程景默,他什么都没做,而且又是军人,肯定会影响他的前途。

就在一瞬间,于向念就下定决心,“程景默,你快跑,别管我!”

程景默不说话,推着车跑,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身上、手臂上的肌肉突起,连脸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在用力。

“程景默,我说了你别管我!”于向念急的推了他一把,让他快跑。

“我不会不管你的。”程景默紧咬着牙关使着力,从唇瓣间挤出这么一句话。

于向念的鼻尖一下子就酸了。

只有在危难的时刻,才知道谁对她是真的好。

后面追来的人已经越来越近,于向念抓起程景默的手腕说:“东西不要了,我们快跑!”

程景默还有些舍不得,“这么多雨鞋···”

“别管了,快跑!”于向念使力一拽。

程景默松开了车把,顺手抓住于向念的手,牵着她飞奔。

程景默奔跑的速度太快,于向念简直就是被她强行拖着跑。

奔跑中,她手里的手电掉了,月亮此时也躲进了乌云里。

黑漆漆的夜,坑洼不平的路,于向念高一脚低一脚的被拖着跑。

不知跑了多远,只感觉脚下一空,接着就是钻心的疼。

于向念整个人跌倒在地上,膝盖、手肘处也传来疼痛。

程景默连忙停住,将人从地上扶起来。

“摔到哪了?”他焦急的声音。

于向念左脚落地,右脚缩着,忍着疼痛说:“脚崴了。”

“我不跑了,你自己快跑。”她又说。

程景默扶着她没动,四下观望着。

片刻后,他说:“你忍着一点,踩着我爬上去。”

“干嘛?”

“我们翻进去。”他指了指一旁的围墙,然后将于向念抱到墙角,蹲下身来,“快点。”

于向念双手扶着围墙,一只脚踩着他的肩。

程景默慢慢的站起身,于向念双手抓着围墙顶,脚上一用力,爬到了围墙上。

程景默退后两步,然后助跑,一只脚一蹬围墙,双手一抓,就跳到了围墙上。

他敏捷的跳下围墙,张开怀抱,“你跳下来,我接着你。”

于向念身子向前一倾,就稳稳的落入了程景默的怀里。

两人的动静,惊动了屋里的人。

屋里一下子出来五个男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齐刷刷的手电筒光照在两人脸上,于向念眼睛被刺,将脸埋进程景默的肩上,程景默也被刺的眯了眯眼。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我们马上就走。”程景默说。

“慢着!”一个男人走近他们,用手电照着于向念,于向念刚抬起头,就听见男人说:“就是她!”



邱杨比于向阳小五个月,两人从小就谁也看不起谁。

大院里的男孩,几乎都不爱学习,整天就是约着一起玩,追来打去、爬树掏鸟,各种捣蛋。

就算犯了错误,大家也都是一起挨一顿揍。

可邱杨不喜欢跟他们玩,反而喜欢跟于向念这些女孩子玩。

于向阳他们就天天笑话他,他就经常向家长告状于向阳他们的各种捣蛋事迹。

于向阳时不时的就约着一帮男孩子找邱杨的麻烦,每次都是于向念出头帮他。

家属院的男孩子长大后大都进了部队当兵,可邱杨他不愿意入伍。

邱杨是家中的独子,他的父母也只能随他。

不过,邱杨从小喜欢看书,学习成绩很不错,两年前获得了国家保送出国留学的机会。

于向念将邱杨带到程景默面前,“你们俩都认识,不用我介绍了吧。”

顿了顿又说,“哎!不对,邱杨,程景默现在是我丈夫了!”

邱杨一愣,接着小眼一瞪,哀嚎一声,“你还真嫁给他了?!”

于向阳从后面拍一下邱杨的后脑勺,“要没你捣乱,他俩早结婚了!”

程景默面无表情的伸出手,语气淡淡,“邱同志,你好。”

邱杨嘴角勾起不屑,伸手出敷衍的碰了一下程景默的手,“你好。”

于向阳双手推着程景默和于向念,“走走走,回家吃饭!”

于向念对邱杨说:“邱杨,你上我家吃饭吧。”

邱杨摆摆手,“NO!密斯杨今天特意给我下厨,我要不吃,她会撕z烂我的嘴。待会儿,你来找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然后又白了一眼于向阳,“看什么看的,大头鱼,没你的份!”

“切!谁稀罕!”

吃饭的时候,一家人聊起邱杨回来的事。

于向阳一副不屑的样子,“回来就回来吧,大晚上的还放了一大串鞭炮,整个家属院都听到了!不就出了趟国,仪式搞得比领导来了还大!”

赵若竹说:“人家邱杨去国外这么久,老邱和老杨就这么一个儿子,搞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也能理解。”

于向阳说:“我就看不惯,穿西装打领带的,那头油抹的苍蝇在上面都站不稳···”

“向阳!”于家顺沉声打断他,“邱杨比你优秀,这点也得承认!他从小爱读书,全国才有那么几十个出国读书的,他就占一个。他的阅历见识早超过你了,你好好跟他学学!”

于向阳低着头小声嘀咕,“学他?娘们唧唧的!”

吃过饭,于向念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就过去找邱杨了。

程景默看着于向念乐颠颠的跑出去,面上不动声色,可眸色却冷了几分。

那是前年的九月份,他第三次来于向念家。

表面上是于向阳约他来吃饭,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于家顺夫妻有意撮合他和于向念。

他不傻,看得出于向念不喜欢他,甚至还讨厌。

每次见到他都是拉垮着脸,说话也是冷言冷语的。

那天,他刚走到门口,就被于向念拦住,“程景默,我父母喜欢你不代表我会喜欢你,我有喜欢的人了!”

说着就牵起站在一旁的邱杨的手,“我喜欢的人是他,邱杨!”

他那一刻如雷轰顶、羞愤难当,想转身就走,想了想还是应该进去跟于向念父母说一声。

邱杨拦住他,“程景默,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不就是图念念家的背景!告诉你,念念不喜欢你,你就是天天往这里跑也没用!”

“我跟念念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你算什么,你也配得上她?!”



以前,原主三天两头的和程景默吵架,每次吵架都是砸这砸那的,家里的碗摔得只剩下两三个了。

原主天天在外面上馆子,程景默和小杰一般都是吃食堂打回来的饭,或是随便弄一道菜将就吃了。

今天菜多了,人也多了,碗就不够了。

程景默略带尴尬的说:“小杰,去隔壁柳珍婶子家借四个碗。”

小杰说:“我们就差三个碗。”

“借四个。”

没一会儿,小杰就抱着四个大碗回来了。

程景默先拿了一个碗,舀了满满一碗红烧肉,又将李桂花给的素包子放进甑子里,也在碗里舀了一碗红烧肉。

看来是准备还碗的时候,顺带给一碗红烧肉。

别说,狗男人在人情世故上做的挺好的。

这么舀了两碗,盆里也就剩半盆红烧肉了。

“吃饭吧。”程景默问,“你们谁吃素包子,桂花嫂子给的。”

李桂花给了三个素包子,于向念不想吃,恰好他们三个男的,每人一个。

吃完饭,于向念要去洗碗,又被于向阳拦住了,“让他洗!你在家里都不做这些事,凭什么嫁给他了就要做!”

果然是亲哥!护的紧呢!

程景默倒也没什么表情,乖乖的收拾,洗碗去了。

小杰抬起一碗红烧肉,准备去李桂花家还碗,于向念说:“口缸里有四根糖葫芦,你带两根给那两个小女孩,剩下那两根你吃。”

“好的,婶子。”

堂屋里就剩兄妹俩,于向阳压低声音说:“念念,你别胡思乱想的,你离了婚上哪找程景默这样的好男人?”

于向阳开始细数程景默的好,“家务活他全包了,啥都不让你干。他自己舍不得乱花一分钱,每个月给你这么多钱用。你动不动就跟他吵架,他都忍让着你······你看看你,又凶又懒又作,他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

于向念:“···”有必要捧高踩低的?

“他除了性子闷点,哪都好!不对!咱妈说了,他不是性子闷,他那种叫深沉、内敛,是做大事的料!你看他,是部队里最年轻的副团长,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

于向念心说,程景默是很优秀,可两人的关系靠这种所谓的“婚姻”捆绑在一起,没意思!

于向阳看了眼厨房洗着碗的程景默,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张大团结和一些票,塞进于向念的手里。

“今天就带了这么多,你拿着,想要什么就去买,你以后没钱了跟我说,别再找程景默要了,反正我也用不上什么钱!”

他顿了顿又说:“看看小杰缺什么买给他一点,别一个人就花完了。”

于向阳跟程景默走得近,他很清楚两人的婚姻情况。

所以,他时不时的就会买一些东西来家里看望,还悄悄的给于向念一些钱、票之类的,其实就是来给于向念做人,尽力帮她维护住那岌岌可危的婚姻。

于向念看着手里的钱和票,犹豫了一会儿,把它们放进了包里,“谢谢三哥。”

她和程景默现在都没钱了,家里还需要开支花销,而且,她要是不收这些东西,于向阳会不开心,还会起疑心。

于向阳又说:“对了,我听说你昨天打了张连长,待会儿政委要来家里找你谈话。”

“嗯,他打媳妇,我就打他。”

于向阳说:“只要你觉得做得对,三哥支持你。待会儿谈话,我也在这,你别怕。”

于向念有些感动,在原主的记忆里,家里的父亲、三个哥哥都很宠她,所以把原主惯得刁蛮任性。

她笑起来,“有三哥在,我不怕!”

正说着,政委就带着一个部下来了。

政委叫苏明亮,一进来就看见程景默在厨房洗着碗,笑道:“程副团长还真是我们第9军里的模范丈夫。”

于向阳一听这声音,立马站起来敬了个礼,声音洪亮,“苏政委!”

苏政委:“于向阳同志也在啊。”

于向念也站起来,微笑道:“苏政委,你们来了。”

苏政委对于向念笑着点点头,“于同志,打扰了。”

程景默听到声音,也从厨房出来,同样的敬了一个礼,“苏政委!”

苏政委摆摆手,“在家里,大家都随意些。”

“苏政委,你们坐。”于向念招呼着他们坐在八仙桌旁的板凳上,家里也没别的桌子了。

她又去碗柜的最上层拿出茶叶罐子,泡了四口缸茶水,放在他们面前的桌上。

程景默看着于向念的举动,心情复杂,疑惑、惊讶······

还有点窃喜,于向念这次终于没给他丢人了!

苏政委、他的部下、于向阳、程景默各坐在八仙桌的一边,于向念忙完后,坐在了程景默的身旁,和他一条板凳。

苏政委喝了一口茶,又清清嗓子,“是这样的,今天我和杨庆安同志来,是代表团里和于向念同志谈谈昨天张宏志连长家暴的事。”

苏政委先是表了表态,什么部队坚决不允许军人家暴之类的,又夸赞了一下于向念的见义勇为。

然后对于向念提了点意见,做事不能冲动,要考虑后果,万一把人打伤了怎么办?下次遇到这样的事,向团里报告,不要动手。

于向念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政委说得对,我接受政委的意见。但下次我遇到这样的事,还是要动手。”

四个大男人:“···”

苏政委握拳抵在嘴边咳嗽一声,又说:“于同志性情直爽哈,但团里是担心你好意帮忙,被误伤了。”

于向念:“哦,我会小心的,打不过就跑。”

苏政委:“···”这谈话有点谈不下去了,怎么不按套路来?

于向阳憋着笑意,及时解围,“苏政委,我妹妹不太会说话,但她已经把你的话都听进去了。”

苏政委有了台阶下,喝了一口茶,又看向程景默,“程副团长,你是一名优秀的军人,也是于同志的丈夫,要言传身教,做好家属的工作。”

程景默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好的,政委。”

苏政委又说:“听说于同志怀孕了?”

平哥又说:“你不是要让那个疯子坐牢,我们想办法让他消失。”

于向念摆摆手,“这倒没必要!我想查出他背后有没有人指使。”

“行!交给我。”平哥将桌上的几张检查报告递给于向念,“看看。”

邱杨在一旁看着两人谈判,嘴巴惊愕的就没闭上过!

这才几个月没见啊!

那个高傲娇气的于向念怎么会跟这些黑社会打成一片?

于向念看完报告,“这人已经二十一岁了,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手术难度大不说,效果肯定没锐锐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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