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童坤李婉的现代都市小说《鬼夫缠身,她早已入阴阳童坤李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路欢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悬疑惊悚《鬼夫缠身,她早已入阴阳》,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一路欢歌,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童坤李婉。简要概述:“乖,喝了这个,我们一家子就可以衣食无忧了!”生在一个卖女儿的家庭,她很是郁闷,可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亲生父母会给她下药,让她嫁给个傻子……她誓死不从,好在关键时刻,傻子暴毙,一只恶鬼附了他的身。为了活命,她不得不和厉鬼达成契约,从此……...
《鬼夫缠身,她早已入阴阳童坤李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冷陌缓缓瞥了眼门内老鬼,那老鬼瞬间下跪,开始一个劲磕头:“大人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是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小的错了,求大人饶恕小的,求大人饶恕……”
“行了。”冷陌很不耐烦的一挥手:“待会儿再处理你的事。”
我这才想起什么,连忙问他:“那只厉鬼呢?我父母呢?”
他没有回答我父母的事,只是眼睛眯起,望着远处,忽然变得凌厉起来:“来了。”
来了?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是那厉鬼!
她的头发遮天蔽日,把天空都挡了,穿了艳红色的大袍裙子,就像古代女子出嫁所穿的那种,五官扭曲,眼睛,鼻子,耳朵,嘴巴,都在流血,样子无比渗人,从空中朝我们扑了过来。
“待这里别乱动!”冷陌对我说了一声之后,便迎着女鬼过去了。
根本不用他说,就算现在他让我动我也动不了,因为腿软的已经不听使唤了。
冷陌和女鬼在空中交缠打斗在了一起,场面十分的,怎么说呢,我感觉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的!
中途冷陌把厉鬼逼退,打开盒子像是要收那女厉鬼,但那厉鬼忽然又冲向了他,并且朝他喷出了一大口黑色的气,冷陌抬起手去挡,盒子不小心从他手中掉到了地上,恰好离我不远的地方。
“去捡起来,把盒子打开,正面朝上,划破我在你胸上留的印记,把血滴进去!”冷陌在空中冲我叫道。
尼玛这对我来说也太难了吧!
虽然盒子距离我不太远,但我此时此多走半步都是不可能的,更别说还什么划破印记滴血了,我不敢,真的不敢!
“快点!”冷陌的吼再次传来。
我好想哭,抬头看了看冷陌,又看看前面的盒子,一咬牙,朝着盒子冲了过去,抓到了盒子,冷陌说什么来着?要滴血?胸上的血?
我手忙脚乱的打开盒子,还正在想该怎么划破胸上有印记的血,就听到门内老鬼的大喊:“童姑娘小心!”
我下意识抬头,那厉鬼竟然已经在我眼前了,双眼闪着骇人的凶光,我看到她双手指甲又尖又长,完全符合所有恐怖片里对女鬼的形容,我甚至来不及尖叫,她就已经扑到了我身上,紧接着下一秒,消失在了我身体里。
我脑袋里忽然出现了好多画面,很破碎,像是幻灯片一样,不等我仔细看清楚那些画面就飞快的换成了下一个,我大概只看出了这是个古代,有个女人要出嫁。
旋即,嗡的一声,我失去了意识。
在昏过去的前一秒,我听到冷陌说:“别以为你附了她的身我就奈何不了你,我会把你连同着她,一起毁了。”
我想,我大概是活不了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迷迷糊糊的回来了,眼皮很重很重,我用尽了所有力气才睁开了眼睛,入眼的第一人是冷陌,他正掐着我脖子把我提起在半空中,我双脚无法着地,呼吸不上来,本能的抓住他捏着我脖子的手,很艰难的张了张口,我想让他放开我,我想说为什么要把我捏死,但是开口的话却是:“你确定要捏死你命定的契约者?别忘了,这可是千年一次的机会,你确定要放弃,要再等一个千年?就算你寿命再长,可你就能保证你能挨的过下一次天谴?哈哈哈哈!”
这根本就不是我的声音!我也压根不知道什么契约者,什么天谴,什么一千年,我只知道我快要被掐死了!
冷陌的脸色非常阴沉,似乎在权衡着什么东西的利弊,我看到我自己的双手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悄悄抬了起来,然后手上生出了尖锐指甲,就像之前那个女鬼的指甲一样,朝冷陌抓了过去!
这种感觉非常怪异,就像我只是个旁观者,在看着我自己的身体和冷陌打斗一样,我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冷陌没有被我的指甲抓到,躲开了我的指甲之后反过来抓住了我的双手,又把我提的更高了一些,我受不了了,我快要停止呼吸了,我快要窒息了,我才19岁,我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我连一场恋爱都没谈过,我连省外都没去过,我连外面的世界都还没仔细看过,我不想死,我想活着,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忽然间我的身体像是被火烧到一样,我痛苦的抱住脑袋,仰天大叫:“啊!”
“阴阳先生的事我并不是很清楚。”老鬼回答我:“我只听其他鬼说过,他似乎在抓鬼,抓到的都会困住不让他们去轮回,其他我就不知道了,或许这是他的本行吧。”
抓鬼,然后困住?我仔细想了想,又问:“你知道冥婚需要怎么做吗?”
“很简单啊,只要把死者和活着的人放在同一口棺材里,在棺材上点上蜡烛,用浸泡了牛血的红绸带栓一起,再请个有经验的中介媒人,就可以了。”
经老鬼这么一说,我的疑惑就解开了,怪不得我总觉得那阴阳先生在房间里做的所有布置都很奇怪,原来根本就不是为了冥婚,而是别有用途!至于什么用途,那阴阳先生已经被女鬼咬死了,无从查证了。
老鬼邀功似的看向我:“老鬼我在人间飘荡的也有一定时日了,童姑娘要是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老鬼我会竭尽所能为你解疑答惑的,以表我对您的歉意。”
“怕不是对我的歉意,而是怕冷陌吧。”
老鬼被我戳破心思了,只能尴尬的笑笑。
我看看他:“你为什么不去投胎?”
老鬼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叹口气:“心中有结,没法投胎啊。”
这时,顶层到了,我便没再多问,走出了电梯上。
那老鬼也跟了出来,我我看我是赶不走他了,有些无奈,不过这种阴森森的大厦能有只不会伤害你的鬼在身边,也还是能壮壮胆的。
“童姑娘,在前面。”老鬼飘在我前方不远,不等我问,他又接着说:“我能感觉到盒子的波长。”
好吧,这倒也省了我到处找的麻烦,我跟了上去。
这层楼堆放着的全是杂物,王傻子的父亲是家规模不小的企业总裁,所以我父母才会被他们开出的天价钱钱而吸引,做出卖我的事。
老鬼在长廊尽头的房间冲我招手,我有些好笑,明明之前才被这老鬼吓得半死还差点被他非礼,现在倒成了熟人还帮我办起了事,真说不清这到底是灾难还是缘分了。
我抬着手电走过去,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一股尘灰的呛味扑鼻而来,我禁不住咳了咳,用手电照了照里面,各种大箱子大桌子大椅子扔在里面,看上去应该都是不要的,我有些疑惑:“既然你说那盒子是明朝古董,王家的人怎么可能把古董放在这种地方?你不会是坑我吧?”
“真的在这里,童姑娘请相信我。”老鬼惧怕冷陌,所以也连带惧怕起了我,连连说着让我相信他:“老鬼这就帮你找到盒子。”
老鬼在房间里绕了几圈,而后指着最角落灰尘最多堆放着几个大箱子的地方。
我瞪大眼睛:“你别告诉我是在这个下面!”
老鬼用力点点头:“我是鬼所以没办法搬动这些东西,只能靠童姑娘了。”
“你确定不是在耍我?!”这么几大箱子的东西压在上面,我怎么可能搬的动!
老鬼特别认真的再次点头。
“……”
还有什么其他办法能来拯救我吗?!
我只好认命的开始搬箱子,把手电放在旁边,这箱子是真的太重了,我搬了满头大汗,才连推带扔的挪开了箱子,还好这是晚上,保安也睡熟了,不然那么大动静,我绝对要被抓起来的。
老鬼倒是真没有骗我,在箱子最底部,是有一个小盒子,深黑色的,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我很小心的把盒子拿起来,这盒子从外观看很普通,也很轻,我没敢打开,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也没什么特殊的啊,看上去也不像明朝古董啊。”
我是考古学专业的学生,虽然才大二,虽然还没实际鉴定过古董,可凭着学到的知识,真看不出这是古董。
老鬼说:“这古董盒子之前是白色的。”
白色的?我再低头看手中盒子,纯黑色,隐约似乎像……血!像血染在上面!而且有股诡异的感觉……就像是要把灵魂吸进盒子里一样!
我慌忙松开手,盒子掉到了地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一声异常清脆的响,把人的心都惊飞了。
“这里面不会有什么吧?”我声音都颤了。
“童姑娘别怕,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之前盒子里封印着厉鬼,现在厉鬼没了,这盒子就相当于一个普通的空盒子了。”老鬼说。
我将信将疑的,重新捡起盒子,老鬼又说:“童姑娘还是要快些,万一那位大人到了你还没到……”
说的也是,不管怎么说即使自己父母对自己做的事再天理不容再恨,可终究是养育了自己的父母,我想救他们,只希望冷陌能拖住那只厉鬼,能对付的了那只厉鬼吧。
我抱着箱子离开杂物室,视线已经基本适应黑暗了:“老鬼,房顶该怎么上去?”
“童姑娘,跟我来。”老鬼说着,飘到前面去了。
我跟上了老鬼,很快就找到了天台的楼梯和门,可是我没钥匙,老鬼说不用担心,看他的,他身体穿过了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老鬼又龇着黄牙朝我邀功了:“虽然我没什么特别本事,但开个门的锁还是可以的。”
“你还是别笑了,渗的慌。”我扯扯嘴角,然后拉开门上了天台。
老鬼默默的把牙齿收了回去。
天台的风好大,吹的我都快要站不稳了,繁星当空,只有很微弱的月光,天台上除了我以外什么人都没有,冷陌和那厉鬼没有出现,我找了个稍微避风的地方,四处看着,心中无比紧张。
那老鬼缩在门内不敢出来,怕冷陌就明说,还偏偏对我说,他怕被风吹跑,尼玛,一只鬼还怕被风吹?
正想着我父母的情况怎样了,冷陌什么时候过来,忽然感到风一下子变得更凶猛了,原本还有些稀疏的月光刹那间就消失了,视野重新归于黑暗,我能感觉到是冷陌来了,因为冷陌每次出现,空气都能冷到掉冰渣。
“盒子。”耳边猛地出现了声音。
我狠狠打了个激灵,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把盒子往前面空中那么一递:“给你!”
客厅里的人本来就因为水杯莫名其妙破碎而害怕了,一听我叫,顿时有两个女人也跟着尖叫起来。
“叫你个大爷!”傻子爸过来往我小腹狠狠踹了两脚:“你这个煞星!你身上有不祥的东西!我让大师来弄死你!让你伤害我儿子!”
我疼的跪到地上,仰起头,眼睛猩红:“知道这叫什么吗?恶人终有恶报!活该!”
“你!”傻子爸被我气到了,又踹了我一脚,去旁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我隐隐听到他说:“对,这里有个被恶鬼附身的女人害死了我儿子!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带上家伙过来!”
我被母亲从地上拉起来,母亲看了看我嘴角的血和红肿的脸,然后转向傻子妈:“王先生,王太太,你们儿子这件事与我们没什么关系了吧,你看这钱……”
“钱自然会给,我还加倍的给,但是。”傻子爸看向我,那目光让人害怕:“她必须再做一件事!做了那件事,我给你们双倍的钱!”
一听到钱,妈妈和爸爸眼睛都亮了,哪里管的了我死活,忙问傻子爸:“什么事?”
傻子爸却不具体说,只是说:“马上就来人了。”
过了一会儿,大门被敲响了,不知道王家从哪里找来了几个神神叨叨的阴阳先生,拿着些八卦盘什么的,一进来就绕着屋子嘴里念叨着什么,傻子爸妈一直屁颠屁颠跟着那几个阴阳先生,问这问那的,最后阴阳先生转到了我面前,高高在上看着我:“你身上带着鬼气,害死了王家儿子,鬼气现在已经侵进了你身体里,要想活命,你必须听我们安排,而且,对王家儿子下辈子也是好的。”
鬼气?
我想起那只鬼了。
那只鬼为什么要缠着我啊!
“对我儿子好?需要做什么?”傻子父母异口同声问道。
阴阳先生说:“冥婚。
尼玛活着的时候强迫我,现在王傻子死了,还要让我跟他冥婚,呵呵!做梦!
我趁屋子里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阴阳先生身上的时候,跳起来便往外跑,王傻子的父母是在里端,根本没机会来抓我,我已经跑到门边了,只要推开这道门冲出去就能获救,可是,我的父亲却挡在了门前,然后抓住了我。
“你真的要让我去送死?”我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父亲:“就算你不念亲情,但至少,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八年。”
父亲似是有些动容,眼神闪了闪,但傻子父亲在后面说:“我给你三倍价钱,只要你家女儿跟我家儿子完成冥婚,我就放过你女儿,不会把她怎样。”
于是我的父亲毫不犹豫的抓住了我,带着我重新折了回去。
我的心寒到了极点,再多的话也不想说了。
十八年,石头都焐热了,但是我父母的心,却焐不热。
阴阳先生说冥婚在今晚进行,王家的人把我手脚捆绑了起来,我的父母就站在旁边,无动于衷看着。
阴阳先生用了王傻子的卧室来当婚房布置,卧室里的床单,被套,枕头,包括地毯,所有东西都换成了白色,死亡的白色,就连衣柜,床头柜,也全部蒙上了白色的绸布,王傻子的尸体被面朝上摆在床上,阴阳先生拿着八卦盘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对王傻子父母说:“这里需要用到女娃的血。”
王母对佣人使了个眼色,我被拉过手指,佣人用针戳破了我中指,血流出来,滴进盆里,几乎滴了半盆血,我眼前都开始发晕了,阴阳先生才说够了,然后用个很大的毛笔刷子沾上我的血,在正对大床的墙上写了几个大字:魂魄速来。
血没干,顺着‘来’这个字划了很长一条血痕,滴到地上。
空气好像有些冷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血字,那四个鲜红血色大字里似乎有双眼睛在看着阴阳先生,似乎有张扭曲的嘴,弯的很大,在嘲笑阴阳先生,而阴阳先生却什么都没感觉到,依旧在房间里指指点点说着话。
我用力咽了口唾沫。
阳台那里的窗户被钉死了,阴阳先生在窗户上挂了几个黑色的铃铛,说是聚魂,窗户里贴了几张黄色红字的符纸,房间里空出来的地板上铺了张黑色的布,阴阳先生让我跪在黑布上面,我双手合十被牢牢绑着,双腿也是,王傻子僵直的脚就在我耳朵旁边,阴阳先生在地上画了个圈,把我围在中间,然后说:“行了,凌辰零点举行冥婚。”
现在大概才晚上7点,距离零点还有5个小时。
“那她呢。”王母指着我问阴阳先生。
“拉上窗帘锁上门,让她先和你儿子的灵沟通一下。”阴阳先生看着我,想了想,又说:“把她脱光。”
几个人过来要脱我衣服,我大叫起来:“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动我,我就咬舌自尽!”
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的,王父王母有些迟疑:“先生,这……不脱行吗?”
“必须要让女佣脱,脱了她,或许你儿子会提前来,提前把她破了身,你儿子也破了身,下辈子就不会做畜生了,不是让你们非礼她。”
“原来是这样。”王母好像很懂似的捶了下手:“一切都听先生的!”
这种耻辱我可忍不了,不如死了算了!
“你要是自杀的话更好。”阴阳先生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你自杀了冥婚就彻底形成了,在阴曹地府你就是王家儿子的女人,永远都摆脱不了他。如果你不死,这次冥婚结束,大不了是破个身,但你人还活着,从此王家的人也不会再与你有任何关系,你还可以继续你的生活。你想怎样选择,是你的事。”
说完之后阴阳先生就离开了。
王母出去之前对我说:“只要这次冥婚结束,我们保证,以后不会再为难你,也不会再见。”
我死死咬紧牙齿。
不得不说,阴阳先生的话,打破了我刚才必死的决心。
一群人离开之后,王母命令两个女佣人留下来把我脱了个光,然后关上了房间门。
卧室里瞬间陷进了黑暗当中。
我浑身一丝不挂,双手双脚捆绑着跪在黑布上,右边脸颊边是死了的王傻子的双脚,左边是刻着‘魂魄速来’的血墙,我面对着窗户,窗帘被拉上了,我隐隐只能看到窗户外被微风吹着微微晃动的铃铛,窗户里的黄色符纸,房间里的温度很低,我肩头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与死人共处一室就足够让人害怕了,更何况还是在这样一个房间里,我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个鬼,马勒个蛋,这种时候我也不愿意想恐怖的事,但越是逼自己不要想,越是扼制不住的想,面对未知和黑暗,所有的恐惧都被放大了。
叮。
我忽然听到一声很轻微的,铃铛的响声,我抬起头看向窗子,后背忽然一阵冷风吹过,我感觉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在想我?”那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真的差点,差点就尿了!
那只男鬼又来了!
我下意识的挣扎,却动弹不了,身后的男人开始亲我的耳垂,脖子,背脊,一双冰冷的手掌从后面绕到前面,在我身上游走,我跪着,他在后面顺着往下亲,手掌滑进了我双腿间,我浑身都在颤抖,恐惧让我根本没法思考,我用余光看到他的眼睛是绿色的,这要不是鬼还能是什么?!
低沉的喘息声在我耳边,我感觉到身后男鬼是想要侵犯我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动作仅仅只是停留在爱抚阶段,我是个生理健康的人,就算再害怕,但生理反应是控制不了的,难免也有些躁热起来,见鬼,我都在想什么!
“想要?”嘶哑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透着冰凉。
他竟然能看穿我心中在想什么!我瞪大了眼睛,这种滋味很恐惧,我努力想要挣脱开他的控制,但不管怎么拼命他依旧束缚着我,我依旧只能任他欺凌。
其实我本来真不想继续跟胖子纠缠的,因为我的腿也不是他摸的,但重叠在胖子身上的老大爷正龇着满口黄牙阴森森看着我笑,那表情摆明了是认定我看的见他。
我只好继续装作看不见,硬着头皮的对胖子吼:“你摸人你还有理了?你还骂人了?你看看你都多少岁的人了,还在这里到处勾搭人,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你不恶心我都恶心,停车!我要下车!”
胖子也被惹火了:“你他妈把话给老子说清楚!老子什么时候摸你了?你不说清楚老子把你上面和下面两张嘴都撕了!”
司机和前座女孩都在帮我说话,都在说胖子怎么怎么,都劝我少说两句不要冲动,晚上出租车很难打到,说是下车了就没法再载我了,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下车的好吗?可问题车上有只鬼啊!
就在我们争吵的时候,这老大爷竟然向我靠近了过来,还撅了嘴作势要亲我,麻痹!太恶心了!之前被冷陌非礼的时候虽然讨厌,但说白了,人家好歹帅的人神共愤,可现在这个老大爷竟然要亲我!我浑身恶心的一阵鸡皮疙瘩,赶忙说:“停车!不管怎样我都不坐了!让我下车!”
我就紧贴在车门边缘,老大爷已经与我近在咫尺了,眼看着他再次亲了上来,我只好扯了嗓门又大吼了句:“停车!”
老大爷被我声音震住了一下,司机见我执意要下车,只好把车子停在了路边,我飞快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出租车带着胖子的怒骂声离开了,我吁了口气,那胖子要骂就骂吧,反正我也是诬赖了他,总好过被那老大爷缠着吧,而且这一闹司机也忘了跟我要钱,也算解决了一个问题。这里距离王氏大厦也不远了,我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当我抬头的刹那,我再次冷静不下来了!
那老大爷竟然就在我前面两三米定定望着我!
我差点就吓得心脏病发作了,这下也顾不上什么假装看不到他了,拔腿就朝着大厦方向跑去。
我没敢回头去看,跑了很长一段路之后我停下来喘气,忽然感到左边手臂被轻轻碰了一下,我一下子僵住了,颤抖着用余光瞥向左边,看到了一件军大衣,那老大爷的军大衣!
妈呀!
害怕让我腿软的跌坐在地上,头顶路灯晃了晃,面容枯瘦的老大爷就站在路灯下,咧着参差不齐的牙齿看着我,眼睛里那种光很猥琐,路灯没有投射出他的影子。
算命的说我今年命里会有大凶,若想化解,须得……我此时特别想穿回去,揪住那乌鸦嘴的老头狠狠地揍一顿,然后再扇那时的自己一耳光,为什么不听那混蛋算命的把话说完,就把人家的摊子给踹飞了!耐心一点要死啊,要死啊!
我不敢再耽搁,强压下恐惧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撒腿开跑。
我不知道跑去王家大厦会不会得救,我现在也不知道我该去哪里,唯独只能按照之前冷陌说的话去做。
我一口气跑到了王家大厦,好在门卫房间的灯还亮着,我顿时大喜,跑去敲门:“请问有人吗?”
我不敢往身后看,因为我感觉那老大爷就在我身后!
我真的想哭了,之前被冷陌非礼,遇到厉女鬼的时候我都没现在这么想哭,真的,被一个老色鬼纠缠上没法脱身,这种无力感真的让人崩溃。
不一会儿门卫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睡眼惺忪的男人在里面:“你找谁?”
“是这样的,我是王家的佣人,王总有东西落在了公司里,如果我不能进去的话请你帮忙去拿一下,就在最高一层。”我随便胡说八道了一通,看他这个样子肯定不会去帮我拿东西,我就是故意说的让他放松些警惕。
果然,他说:“顶层啊,那你自己去吧,那里是储物楼层,没什么贵重东西,我也不需要监督你,我去给你拿钥匙。”
这算是误打误撞吗?
保安折身去给我拿钥匙,我往门里稍微站了站,屋子里刚好有面镜子就斜在对面,我想看看那老头还在不在我身后,使劲咽了咽唾沫,我鼓起勇气朝镜子看了过去,我已经做好会在镜子里看到他的心理准备了,可意外的是,镜子里只出现了我的样子,从镜子看,我身后什么都没有,镜子里的我头发蓬松凌乱,一小条薄薄的裙子,因为里面没穿内衣,有些春光乍泄,不过好在半夜三更的估计那保安也没太注意我。
那老色鬼一路跟着我到这里就突然消失了?
不可能!
看得见那老色鬼的时候心中害怕,现在看不见了更害怕!
我们班外教神学教授曾经说过一句话:这个世界上什么最可怕?答案是,未知。
保安拿了钥匙回来了,把钥匙递给我,还扔给我一个电筒:“你拿玩东西也别来找我还钥匙了,明天再来吧,晚上大厦断电,没有电,给你电筒。”
我点点头:“谢谢。”
可其实我真不想离开,站着没动,至少这里有光,也有人。
但是保安把我推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又重新陷进了黑暗当中,黑暗中有什么样的未知在蠢蠢欲动等着我,我不知道,只觉得很冷,从头到尾的冷,我无路可退,只能握紧钥匙,一步步朝着办公大厦走去。
黑夜中高高矗立着的大厦冰凉而森冷,透过外面的玻璃,似乎看到大厦里所有的桌子,椅子,水杯,电脑,笔,文件,纸张,全都活了一样,张牙舞爪的成为一片片影子的样子。
我甩了甩脑袋,不让自己去想那些恐怖的事,用钥匙去开大厦门,开了四五次,因为手太抖都没打开,最后一次我给自己大大的鼓励了一声,这才开了大厦的正门,啪的一声,在这样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无比突兀,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我不知道踏进这栋大厦,又会发生些什么事。
可我必须进去。
我咬紧牙,走了进去,打开了电筒。
在电筒灯亮的瞬间,之前消失的老大爷,就在我电筒光的正前方!
我叫童瞳,今年19岁。
算命师傅曾经说过我的名字,大凶,易招鬼,在19岁这年会遇到大劫。
不过我并不在意,这种算命师傅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都是骗钱的。
考上大学后我就离开家一个人生活了,和家里人已经不联系两年多了,今天父亲却给我打电话,说母亲重病,让我回家看看。
母亲病重?
虽然父亲在我的印象里永远都是满口谎言,但我想,他应该不会拿母亲的身体健康来撒谎,毕竟是亲生母亲,我打算回家去看看。
虽然也算不上亲生。
二十二年前我的父亲童坤被诊断为不孕不育,可为了继承到最多的一笔遗产,他和同样利欲熏心的妻子李婉决定用试管婴儿瞒天过海。
没错,那个试管婴儿就是我。
可谁能想到,当年医生弄错了童坤的诊断,因此在短短两年之后,童坤就有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在这个所谓的妹妹面前,我的存在变成了童坤和李婉耻辱的证明,我和妹妹之间的地位从我们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我叫童瞳,我妹妹叫童画,而她也如同她的名字般,生活在童话世界里。
而我……
虽谈不上多惨,但我在那个家里从来没有存在感,就像空气一样,没人关心没人在乎,我十二岁的时候父母就不再给我任何零花钱了,除了上学的学费以外,我连吃早餐的钱都要靠自己打工去挣,不过好在父母也并不打骂我,我的生活还算平静。
后来之所以要离开家,是因为父母对我做的一件事,让我实在没法接受。
“你好,请问是童瞳小姐吗?”有人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抬起头来,我前面站着三个男人,我不认识他们:“你们是?”
“你父亲让我们带你回家。”其中一个大汉说,掏出张纸条,上面写着父亲的电话还有身份证:“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
父亲竟然叫人来找自己,是母亲真病重了吗?我不禁有点担心,也没多想,跟着他们进了街边的车。
可是车子却没有朝家的方向去,而是停在了某豪华酒店外。
我心中一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要来这里?”
而大汉不讲话了,只是开了车门将我拎了出去。
“你们到底什么人?到底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我害怕了,使劲挣扎着,但根本不是那些壮汉的对手,我被他们拎进了酒店里面,直奔电梯。
难道我被绑架了?
“放手!放开我!”电梯停了,我大叫着,却依旧被拖进了某包房内。
房间内闪烁着暧昧而璀璨的灯光,里面站了些人,所谓的病重的,我的母亲靠在门上对我说:“小童,乖女儿,你就别挣扎了,从了王家的人,以后荣华富贵你可是享受不尽的。”
直到刚才我都一直在担心着母亲的病情,然而现在,呵……
费尽心思不惜说自己病重这种很不吉利的话也要把我骗来,就为了那件事么?
“做梦!”我声嘶力竭的大吼:“让我嫁给王傻子,好让你们从中获得巨大利润,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说出来有谁会相信?我的妈妈,要把我卖给一个先天性智障的傻子!
而我也是因为这件事,才与家人断绝了关系,离开了家。
旁边王傻子的妈上来给了我两耳光:“说我儿子傻!待会儿有你好看!乖乖让我儿子上了,一切都好说,不然……”
“呸!”虽然被打的晕头转向,但我还是冲她脸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你们要是敢动我,我发誓,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忽的,天花板上的灯,猛烈地晃了一下。
妈妈和王傻子的妈相互看了看,眼睛里有些胆怯,我听见王傻子的妈妈说:“让她把水喝下去,赶紧办了正事!”
手下端了杯水过来,一个人拽着我的头发,另外一人捏住我下巴,逼我要喝水,不用猜也知道这杯水有问题!
我死死咬紧了牙关。
“夫人,她不张嘴。”
王夫人接过水,悠闲的浅抿着:“你们自己想办法。”
这句话的潜意思就是:只要张嘴就好,办法什么的不重要。
手下再无所顾忌,拽着我头发的人和掐着我下巴的人同时用力。
……
好疼!
水,最终还是进了我肚子里,尽管我再反抗,在这群变态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灌完水后,我被推在床上,没过一会儿,身上开始发热,好像千万条小虫子在爬一样,酥麻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扭动起了身躯。
“这不,还不是荡起来了。”王夫人笑道:“快去把少爷请来。”
很快,门“砰”地一声被大力推开了,一个高个子男人踉踉跄跄走了进来,不知是原本就走的不稳,还是太过于急切,而现在,不管哪一种都让我感到异常恶心!
他的头发乱蓬蓬的黏在脸上,嘴角不停流出的涎水让人不忍再看他的相貌究竟如何,谁特么还有心情看他长什么鬼样!他的左手用力撕扯着腰带,许是在门外等待的过程,就足够让他迫不及待了。
我紧紧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早已不受我的控制,欲望已然占了上风,理智的存在除了让我的眼泪不住滑落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别的用处。
傻子妈妈见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挣扎,又看自己儿子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满意的笑了起来,对我的母亲说:“童夫人,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谈谈合作的事了?”
“那是当然,咱们就别在这打扰这对新婚的小两口了。”妈妈立刻换上了一副堆笑的脸,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我却觉得妈妈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让我感到恶心。
傻子妈狞笑的关上灯,世界终于归于黑暗,所有令人感到肮脏的交易,终于从我的眼前消失。
可是,和我同处一室的,分明是一个比一切都更令人作呕的存在。
我清楚的听到耳边传来男人厚重的呼吸声,接着他准确的摸到了我的位置,捧着我的脸开始亲吻起来,刚才逗留在他嘴边的涎水尽数的粘在我的脸上和身上,我没有办法挣扎,药效让我浑身失去力气,只能默默流泪,想喊却喊不出,此时,我只能靠着残留的意识像任人宰割的羔羊般并拢着双腿。
一双粗糙的大手在我身体上放肆的游走着,我尽量控制着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一阵湿润依附在我耳根,我咬着唇身体不断的颤抖起来,背部也紧贴在墙上拼命的屈起双腿,可是药效让我近乎失控。
我想,我最后的防线,快要坚守不住了。
在我濒临绝望的时候,王傻子却停住了所有动作,只是撑着双手在我上方,什么动静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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