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些掺了辟邪丹砂的糯米酒和一把内含机关的酒壶,张二牛立刻心领神会。
在庄严却又略显冰凉的华屋内,表面上一切都是那么浪漫温馨。
张二牛一反常态一面温柔地把皇后的桂冠戴在了天欣头上,一面大谈特谈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
天欣却显得无精打采,心绪不宁。不断交代着一些生活琐事,仿佛马上要生离死别。
张二牛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用先前那个内有机关的酒壶给自己斟满一杯酒,豪爽地一饮而尽,然后自然地给天欣也斟了一杯。
天欣表情如遭炮烙,拿起酒杯又轻轻放下,淡淡说了一句:“我闻到了丹砂的气味。”
张二牛大惊失色,想要逃跑却又瘫软在地。
天欣的眼中闪过一丝同情和鄙夷,无限伤感地说道:“有些话我只给以前那个真诚善良的二牛哥说,不跟现在的张皇帝讲。”
她顿了顿,继续说:
“二牛哥,还记得好多年前,那个每天蒙着面纱的小女孩吗?那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欺我辱我,把我当作空气,或把我踩在脚下。在只有遇到你后,保护我不受伤害,陪她说话玩耍。
直到有一天,你无意撞落了她的面纱,看到了她那张半人半鬼的脸,你当时就吓得跌了一跤,没命地逃走了。
只是后来我被饿狼咬死了,一缕对二牛哥的执念化成了一个厉鬼。这个厉鬼为靠近二牛哥刻意画了一张精致的美女皮。”
张二牛忐忑惶恐,把头深深垂下,神情极不自然。
没曾想天欣却毅然抓起眼前的酒一饮而尽。凄然说道:“现在是我离开的时候了,我的灵魂也得到了安宁。”
缩在屏风后的张二牛不由流下两行晶莹的眼泪。
……
17
在庆祝全胜的庆功宴上,张二牛和铜镜老者言笑晏晏,相谈甚欢。
张二牛动情地说道:“没您的帮忙,我依然是一个当牛做马的苦力。”
铜镜老者却正色劝诫道:“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