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行知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菟丝花裴行知长安全文》,由网络作家“冷酷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相恋七年的男友终于在大城市做出了一番事业。结果男友出轨了,还要我回家当家庭主妇。裴行知笑得冷漠:既然你学不会温柔可人,那我就去找别的女人。毕竟,一个成功的男人,是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的。后来,我甩了他一巴掌,决然分手,还找到了爱情的第二春。他却红着眼蹲在我家门口:安安,我原来是个受虐狂。你一打我,我就兴奋起来了!1平平无奇的一天,我在酒吧和姐妹谈个生意。可我没想到,这趟除了能摸男模弟弟的脸蛋,竟然还能撞见我男友裴行知下海拍激情片。一穿着超短裙的性感女人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裴行知箍着她脊背,抬头追着她吻。过去七年,当我不想和裴行知亲热时,他也是这样追着我亲的。沿着我的视线追过去,周围人一片死寂。整个圈子谁不知道,我和裴行知在一起整整七...
《不做菟丝花裴行知长安全文》精彩片段
我和相恋七年的男友终于在大城市做出了一番事业。
结果男友出轨了,还要我回家当家庭主妇。
裴行知笑得冷漠:既然你学不会温柔可人,那我就去找别的女人。
毕竟,一个成功的男人,是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的。
后来,我甩了他一巴掌,决然分手,还找到了爱情的第二春。
他却红着眼蹲在我家门口:安安,我原来是个受虐狂。
你一打我,我就兴奋起来了!
1平平无奇的一天,我在酒吧和姐妹谈个生意。
可我没想到,这趟除了能摸男模弟弟的脸蛋,竟然还能撞见我男友裴行知下海拍激情片。
一穿着超短裙的性感女人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裴行知箍着她脊背,抬头追着她吻。
过去七年,当我不想和裴行知亲热时,他也是这样追着我亲的。
沿着我的视线追过去,周围人一片死寂。
整个圈子谁不知道,我和裴行知在一起整整七年,我一直在等着他求婚娶我。
那双我摸过无数遍的修长白皙的双手,现在正往别的女人衣摆里探。
裴行知眼眸波光潋滟,仰头索吻,女人气喘吁吁地抵住他的胸膛,脸上委屈柔弱:长安姐知道了,不会放过我的……裴行知一把含住她的手指,含糊道:一个做生意的女人,谁还把她当女人?
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那女人大腿厮磨,手指在裴行知胸口画圈:看来长安姐也没那么厉害呢。
至少在裴总身上,她输给了我。
哈哈哈宝贝,你比她有魅力多了。
两人交换口水的声音响彻卡座。
一瞬后,啤酒的气泡像火一样冲破瓶盖,卡座上的男女像是被点燃了。
只剩欢狂,激吻,放纵。
我冷眼看向那边,指尖掐进手掌却不觉痛。
2还记得我们步入社会那年,是我们恋爱的第三年,我一头扎在公司里,很快坐稳了位子。
那时,他看向我的眼睛,是亮晶晶的,细碎的光芒里满是欣赏和仰慕。
工作努力的安安好漂亮,好耀眼啊。
唉今天也是被老婆包养的一天呢。
后来,他为了给我更好的生活,更有底气地站在我身旁,义无反顾地辞职创业,曾喝酒喝到胃穿孔。
我哭着不许他继续,他摸着我的长发,一遍遍地重复:安安,只要有你,我什么苦都咽得下。
安安,你要永远在我身边。
两个没有背景的人在一座陌生繁华的城市里,是没有家的。
我们拼命工作,偷着时间相爱,从破旧小走到大平层。
如今,两人事业有成,我们离结婚就差最后一步。
七年……我们就差最后一步了啊。
在职场上大放光芒的我,在裴行知看来,原来是没有女人味的啊……我不明白。
起身,我往那边走,沈茵心疼的喊声从身后传来:安安……我强忍住心头的酸涩,回头冲沈茵笑:这事你别管,放心,我不至于。
男人多得是。
3两人在旁若无人地激吻,直到我走到他们面前,一人讪讪喊了声嫂子,才喘着粗气分开。
女人看到我,怯怯地从裴行知怀里下来,退到一边。
啧。
裴行知扯了扯松松垮垮的衣领,歪嘴笑着看向我,眼里带有一丝挑衅。
看到了?
那个挑衅的笑引燃了我全身的滚烫,说不出那种灼热是心碎还是生气,我下意识竖起防护:裴行知你真不愧是销冠,都做上鸭子了。
裴行知一秒变脸,嗓音和脸色一般黑沉:李长安,不忤逆我,会死是吗?
看向我的眼眸装满毫不掩饰的厌恶,他抬了抬下巴:李经理,我是你男朋友,不是你的下属。
你永远也学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温柔可人。
是了,我确实做不到柔声细语地迎合他人。
职场是会吃人的,坐到总经理这个位置,我早就不知道温柔是什么了。
心口滚烫,我捏紧了拳头没说话。
没关系,既然你学不会温柔,那我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毕竟,一个成功的男人,一辈子只尝过一个女人……裴行知抬眸,有些好笑地看我:你觉得,这可能吗?
而且……裴行知笑得凉薄,眼睛像掂量家里的一件年久乏味的物件一样上下扫视我。
七年,我睡你,也睡腻了。
他漫不经心地点了支烟,声音淡漠:现在换了一个款,味道还不错。
嗤的一声,在胸口烧得滚烫的东西,好像忽然就一下子冷却了。
我静静地说:你靠近点,跟你说点事。
裴行知毫无防备地将脸靠过来,曾经温柔到溺毙我的脸上,如今满是轻视和嫌弃。
这张面孔我满心满意地注视了整整七年,一股汹涌的烫意忽然从冷却的灰烬中冒出来,我压抑着,直至再也压抑不住——啪!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4手掌微痛,手臂发麻。
全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手打人,毕竟我平时连裴行知喝一口酒都要心疼好久。
裴行知也懵了,他被扇得偏过头,瞪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淡漠地扫视全场,所有人都被吓得一缩。
指着还在呆滞捂脸的裴行知,我冷冷开口: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要不是我给你喂了不少资源,你能有今天?
我没女人味?
呵。
你身上很有味啊,一股老人味。
我嫌弃地抬了抬下巴:没本事的男人才会觉得自己hold不住女人,所以呢,他们就想征服某些弱小的女人来彰显自己。
然后臆想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看吧,虽然你事业很成功,但你连一个男人的心都留不住,你也没有多成功吧。
裴行知仿佛三观都震碎了,他怔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全新的女人。
最后,我挑了挑眉,将这个挑衅的笑还了回去:裴行知,我说的就是你。
话毕,我转身就走,留下一屋子人目瞪口呆,有人呆愣出口:好…好帅啊。
裴行知走到一女生面前:你打我一巴掌。
女生一脸惊恐:啊?
他皱眉:快!
打右脸。
那女生本就站在李长安那一边,那一巴掌根本没有手下留情。
裴行知又摸了摸火辣辣的右脸。
不,是没有那种电流窜过全身的感觉的。
裴行知又珍惜地抚摸被李长安扇过的左脸,低低地笑了。
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轨了。
因为李长安对他太好了。
好到自己已经感受不到,已经忘却自己当初被她征服的那种快感了。
但是,那一巴掌,她身上那种杀伐果断的感觉又回来了。
裴行知轻叹,原来自己就是一条狗啊。
李长安是那条能拴住他的链子。
刚刚李长安说什么来着?
分手?
裴行知晦暗的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他喃喃自语:不,不行。
李长安是我的。
众人:……众人:癫公。
7我和阎野度过了一整晚。
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因为我抱着他发了一夜的酒疯,最后还吐了他一身。
第二天一早,阎野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满脸幽怨地看着我。
我顶不住这般强烈谴责,心虚地说我要去买早餐。
一打开门,救看到裴行知拿着一大束红玫瑰蹲在我家门口。
我:?
他咻地蹿到我面前,浓烈的玫瑰香呛得我直后退,裴行知的眼睛亮晶晶的:安安!
跟我回家吧。
我们结婚吧!
你不是一直想结婚吗?
裴行知脸红了,他低头害羞起来:你昨天一打我,我竟然感到别样的舒服。
回家后,你怎么扇我打我踢我,我都是愿意的。
不顾我惊恐的表情,他急切切地抓住我的手保证:只要你跟我回家!
5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已经来到一个新的酒吧里买醉。
酒瓶刚打开,我就忍不住眼泪了,抱着酒瓶嚎啕大哭,根本没空喝酒。
七年啊,整整七年的情爱与时光,以这般惨烈不堪的方式结束。
说不伤心,那是假话。
傻,我真傻啊,竟然和男人谈感情。
我打了个哭嗝,抱着姐妹声泪俱下。
我一个大富婆,明明可以和别人谈金钱,非要谈感情呜呜呜呜。
好好好,安安不哭了。
姐妹心疼地看着我:这里的帅哥这么多,要不你来选一个谈金钱?
好好好!
我立刻指向一个端着盘子的银发帅哥:我要他!
毫不夸张,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那双深紫瑰丽眼眸的主人瞪圆了微微上挑的凤眼,里面是我看不懂的幽深情愫。
霓虹灯下,一头银发衬得阎野更加勾魂摄魄,他像个天真单纯的精灵,左看右看,最后怯怯地指向自己:是……是在叫我吗?
被在一起七年的男友背叛且早已实现财富自由的我,悟了。
这死生活,一天天的。
本来上班就烦,谈个恋爱还要被带绿帽。
我的乳腺招谁惹谁了???
与其低声下气讨好别人,不如讨好自己!
我都快三十岁了,再不享乐,难道闺蜜以后烧纸片帅哥烧小蛋糕给我吗?
这样一想,心里豁然开朗。
那被叫到的银发男人乖巧地蹲下来,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在脸上移动。
我故作冷艳,假装我比那些老男人还熟手。
我酷酷地勾住他的下巴:名字。
阎野。
很耳熟的名字,但我懒得回忆。
一个月三十万,包你,够吗?
阎野嘴角抽动了一下,下一秒他就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够够够!
我:……怎么就是感觉他有点假呢。
但我没有多想,心里只觉得好笑。
裴行知出轨了不少女人,而几乎每一个女人都在背后得意洋洋地踩我一脚。
可是,干嘛要通过雌竞要在男人身上求证自己的价值呢?
阎野定定看着我,抿着唇不说话了,一发银发在霓虹灯下当真像一个无辜的失足少年。
酒精在脑子里膨胀发酵,我不动但是阎野好像在旋转,转得我头晕。
我一把按住他的宽厚的肩膀,抬起脸,晕乎乎地亲了上去。
……阎野身上是没有那种接客的低俗感的,他浑身的气质也不像一个酒吧的服务员。
若是平常锐利谨慎的李长安,一眼就能发现。
可今晚的我醉了,一直紧绷好多年,加班好累,我也不喜欢喝咖啡。
我只想好好睡一觉,仅此而已。
6好…好帅啊。
背后有人小声讨论,但裴行知什么也听不见。
他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手里轻轻摸了一把被扇的左脸。
捻了捻手指,他痴痴地笑了。
周围人:……裴行知想,自己可真是贱啊。
李长安狠狠删了他一巴掌,他竟然感到兴奋。
那一巴掌扇到他脸上时,他感到电流窜过他全身,血液都在无端叫嚣。
那种酥麻失控感,仿佛是自己毫不在意的宠物在最后关头从他掌心挣脱了。
猎物不仅逃了,还狠狠给他一爪子。
难道自己是有某种癖好?
他盯着手指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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