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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我，这是华曜安排的。
后来华曜安排了很多事情，只是他没有再出现过，管幸事无巨细地打理着一切。
像是被圈养起来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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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生产的过程很痛苦，和上次差不多的感觉。
一旁的护士正在指导我该怎么用力。
可是，我不想配合她，我不想用力了，就这样死在手术台上是不是就算解脱了。
她看出了我的态度，连忙跑了出去。
门开，一个男人冲了进来，被口罩防护服包裹严实的他，抓着我的手。
满眼的担心。
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后，我瘫倒在手术台上。
21
病房里，管幸正在逗着孩子。
我轻轻开口提醒:“你说的话，他听不懂的”
“没事，你帮他记着也可以”他总是喜欢瞎承诺些什么，说些奇怪的话。
“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想离开，你能放我走吗？”我看着他，轻轻地开口，阳光正好，语气温柔。
“离开这里，你一个人要怎么养这个孩子？”
“你放心，我绝对可以照顾好他。”
我郑重地说道，是这一年多以来唯一一次如此认真，如此笃定。
他说了一句让他想想就走了，三天后的晚上，他又突然出现了。
他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眼下乌青，胡茬也冒了出来。
“你可以走了”
他只说了这五个字，轻轻地抱了我一下，就走了。
在孩子满月后，我拿着为数不多的东西从这个我住了一年多的地方离开了。
22
之后的时间里面，孩子被我照顾得很好，很乖很听话。
眉眼越来越像华曜。
让我不禁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