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下药了，谁让你还相信我呢。江恒，去地狱陪晚晚吧。做一对苦命的父女，下辈子别再遇见了。”
我满怀不甘，咽了气，可耳边却听到了我的女儿江晚呼唤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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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见我迟迟不动，推了推我的手臂。
“爸爸，妈妈会来看我吗？我想妈妈了！”
“妈妈为什么不来看晚晚，是晚晚不听话吗？”
“你告诉妈妈，晚晚再也不惹她生气了，让她来看看我吧，好吗？”
我抬头看到一脸期待的女儿，我有点恍惚，我不是死了吗？
我伸手抚摸女儿因为化疗变苍白瘦小的脸，热的。
很快我就意识到我重生了。
方雅，我是做不了鬼，可你也别想好好过活。
我在晚晚期待的目光中忍着恨意，还是给方雅打去了电话。
“晚晚病重了，你能回来看看她吗？她很想你。”
对面方雅不咸不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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