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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无删减+无广告

轻弹染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是网络作者“轻弹染血”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高衙内林冲,详情概述:一朝魂穿大宋,我竟然成了那个“花花太岁”高衙内!面对要不要逼走林冲的抉择,我只犹豫了两秒,毕竟林娘子那颜值,谁能不心动?宋江带着梁山好汉们打家劫舍,岳飞领历史英雄保家卫国,我却只想做个吃瓜群众,围观他们的风起云涌。不爱江山只爱美人的我,在北宋末年,享尽齐人之福。但金兵南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还能继续淡定下去吗?...

主角:高衙内林冲   更新:2025-01-06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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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衙内林冲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轻弹染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是网络作者“轻弹染血”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高衙内林冲,详情概述:一朝魂穿大宋,我竟然成了那个“花花太岁”高衙内!面对要不要逼走林冲的抉择,我只犹豫了两秒,毕竟林娘子那颜值,谁能不心动?宋江带着梁山好汉们打家劫舍,岳飞领历史英雄保家卫国,我却只想做个吃瓜群众,围观他们的风起云涌。不爱江山只爱美人的我,在北宋末年,享尽齐人之福。但金兵南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还能继续淡定下去吗?...

《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嗯?”
高三有些慌张的从怀里取出两个银锭,“衙内,他是出一百两要买,可我没同意啊,他不但让人打了我,把蛐蛐也抢了去,这钱是他硬要扔下的。”
这边的状况吸引吃瓜群众在旁边围观。
若是以前的高衙内处理这种事,他会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把刘家兴等人围起来,迫使他把动手打人的狗腿子交出来,最起码打断他们一只手,这事算了了,钱不钱的无所谓,他要的是威名。现实情况和高三想的相差甚远。
高世德大言不惭道:“那只蛐蛐是高三耗费数月时间在方圆百里找到的蛐蛐王,蛐蛐王你懂吗?那是逢战必胜的王者,以它的实力,一天轻松能替本衙内赢三百两都不是问题,十天就是三千两,一年,呃,一年就是十一万两……”
吃瓜群众被高世德的算法惊的掉了一地下巴。
高世德用充满鄙夷的语气道:“刘家兴,你一百两就想买我的蛐蛐王,你在做什么美梦呢?”
刘家兴听了高世德说的也张大了嘴巴,他也算是玩蛐蛐的老手了,据他所知蛐蛐的寿命最多也不过是半年而已。
若是那只蛐蛐真有高世德说的那么厉害,确实能帮他赢不少钱,刘家兴连忙打断,“停!停!停!我最多给你五百两,再多我也没有。”
“五百两吗?本衙内我是缺五百两的人吗?”
“那我把你的蛐蛐还给你,总行了吧!”
“你是不是把我的蛐蛐掉包了才答应的这么爽快。”
“你到底想怎样?”
“听说你有三个姐姐,个个花容月貌……”
高世德话还没有说完,刘家兴就急了,“你休想!”他的三个姐姐都非常疼他,就算高世德让人打他他都不会答应。
“你可要想好了。”
“不用想,绝无可能。”
“那就没得谈了,你既然手欠抢我的东西,那我今天就打断你一只手,想必你爹若是及时去宫里请个御医给你治疗应该能帮你接回去吧?”
不答应高世德的要求就要打断他一只手,刘家兴气急,他摸不准高世德会不会真的对自己下狠手,毕竟这次确实是他理亏,“你……”
李克为人机敏,不然也不会被刘尚书安排给刘家兴,他看出高世德说话条理清晰,似乎别有意图,就算没有什么意图他也要出来护主,他再次走出拱手道:“衙内的条件实在强人所难,若衙内真有意我家小姐,大可请太尉大人差人上府为你做媒。”
刘家兴在旁边一听就急了,以高衙内的性子真将自己姐姐嫁过去肯定没有好日子过,“李克住口,你在胡说什么呢!”
他真怕高世德被说动心了,可李克也有自己的盘算,他虽然说让人来提亲又没说家主会同意。他只想带着小主子尽快脱身。
“高衙内我劝你少打我姐姐的主意了,我爹是不会同意的。”
高世德佯怒道:“好,那你选择让我打断你的哪一只手,说吧?”
刘家兴又有些怂了,心里直骂娘,想想自己的姐姐,他鼓舞勇气想说‘你打断我的手吧,反正能接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李克道:“衙内还是换个条件吧!”刘家兴心里不住点头,面上还在死撑,一副坚决反抗到底的模样。
高世德本来也没想怎样,“我也不是不能通融的人,赔我一千两,然后你答应以后为我做一件事,此事就作罢。”
“这……”李克不敢做主,他看向刘家兴。
刘家兴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若是让我做使我为难的事,我可不会做。”"



刚出来那人不屑道:“你懂个屁呀,那蛐蛐一天能给高衙内赢三百两银子呢!”

“我滴个妈呀,这么多?”

“那可不,他们什么身份,随便组个高端局若是赢了,那何止三百两。”

“那听你这么说李公子还赚了不成?”

“你问我,我问谁去?”

……...

人群见事主都走了,瓜也吃完了,纷纷散开,“京城小霸王还得是高衙内啊!”

“是呀,平时这些公子哥也都一个个鼻孔朝天,碰到高衙内也得受着。”

“你没看到高衙内带十几号人过来的,他不认怂怎么办?等着挨打呀!”

高世德的脑海突然收到一条系统提示的信息,他获得了一个新的名号。

姓名:高世德

名号:花花太岁。

名号光环:在强抢民女时武力值增幅百分之五十。在强抢人的妻子时武力值增幅百分之一百。

新名号:东京小霸王。

名号光环:做恶时增幅王霸之气,霸气侧漏使人心生畏惧。

注:作恶包含:杀人放火、欺行霸市、敲诈勒索、逼良为娼、破坏纲纪、陷害忠良、剥削百姓、欺男霸女……后面一长串内容,但凡做点坏事都算作恶。

名号奖励:痒绝散一千份,回生散一千份。

高世德是真的有些无语,‘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号和奖励?这系统是一点不盼我好啊!’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对适用这两个光环效果的地点,‘难不成系统是想让我去岛上刷本子?’

高世德查看这次名号奖励的物品,痒绝散:服用后全身瘙痒,不惜撕皮剐肉止痒。服用一颗羊屎球可解除瘙痒。不管是伤害效果还是解除方法都有些狠。

“卧槽,这么狠!”

高世德此时还在大街上走着,他的突然一声惊呼把高大吓了一跳,“怎么了衙内?”

“没事,先回去吧!”

回生散:疗伤药,外敷可治疗外伤,内服可补充气血消耗。‘这东西不错,还算你有点良心,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细细品味两个名号,高世德似乎对名号有点自己的理解了,名号应该是别人给他起的江湖绰号,并且得广为熟知。而这两个名号是高衙内混迹汴京多年得来的。跟他关系不大,他是捡了现成的。

名号、光环加成和奖励也有一定呼应,获得名号后,光环是提升名号属性的,奖励是辅助他把名号做大做强的物品。

高世德越想觉得思路越清晰,拿花花太岁来说,光环提升了他对付女人的属性,合欢散和龙虎丸更是给了他完成强行那啥的保障。

‘东京小霸王同样如此,光环给我王八之气震慑人心,痒绝散给他钳制别人的手段,至于回生散,应该是怕我被人打死,给我保命用的吧。’

‘我若是自己挣取一个正面类型的名号,不知会是什么景象。’只是名号这东西不是一时半会能拿到手的,应该是需要经过一定人数的认证才行。

来日方长高世德也不急于一时,他觉得最好还是先学好一技之长。之后他打道回府,再次乘坐马车前往城外的西营。

一天的时间在枯燥的射术训练中度过,高世德练习用的是一石弓,再重的弓他拉起来还有些吃力,他觉得自己现在掌握射击技巧就行了,他的力量会随着身体的改造不断增强,等他的身体完全改造再寻找合适的弓磨合就好了。

傍晚回到太尉府,高世德随便洗漱之后就去找高俅了,没别的事儿,就是过去唠唠,他现在的身体每天都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就连样貌也是如此,他怕几天不去高俅再认不出他,那他岂不是亏死了。


“刘家兴现在在哪儿知道吗?”

高三一听事成了,立马回答,“这会儿他去了花鸟市的赌斗场。”

花鸟市的赌斗场,本是一家大的典当行,那些富家公子手上钱输光了,可以直接典当随身物品,包括侍女仆人。只要你想赌,只要你能拿出有价值的东西,典当行都能给你折合成比较公道的价格。

“高大,喊上十个能打的护卫,前面带路。”

“是。”一行人浩浩荡荡赶赴花鸟市场。

刘家兴正玩的不亦乐乎,他的亲随告诉他高衙内带不少人朝这边来了,刘家兴心道:‘坏了!果然来算账了。’他带着人就想开溜。却被赶来的高世德堵在花鸟坊市口。

几日不见高世德似乎有些变化,可刘家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妈的,他带这么多人。’

“刘家兴啊刘家兴,你好大的胆子,连本衙内的东西也敢抢。”高世德说抢东西而不说打人,是因为高三和对方身份不对等,就算被打了,最多赔点汤药费。

说刘家兴抢自己的东西就是要将对将,你抢东西在前,我找你麻烦也是理所应当。这理到哪儿都说的过去。

刘家兴身后其中一个跟班看对方人多势众,现在搬救兵显然来不及,他上前一步行礼道:“衙内,我家公子他也是太喜爱那只蛐蛐了,这才有所冒犯。”

高世德看了那人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滚一边去。”

这人名叫李克,他依然开口道:“衙内,我们愿意赔偿……”

“你听不懂人话?我叫你滚一边去!”

“这……”李克连忙给刘家兴使眼色,想让他认个怂,不然这架势可能要挨打。

“高衙内,我可是给了高三一百两银子,那蛐蛐是我从他那里买的,怎么是抢的?”

“嗯?”

高三有些慌张的从怀里取出两个银锭,“衙内,他是出一百两要买,可我没同意啊,他不但让人打了我,把蛐蛐也抢了去,这钱是他硬要扔下的。”

这边的状况吸引吃瓜群众在旁边围观。

若是以前的高衙内处理这种事,他会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把刘家兴等人围起来,迫使他把动手打人的狗腿子交出来,最起码打断他们一只手,这事算了了,钱不钱的无所谓,他要的是威名。现实情况和高三想的相差甚远。

高世德大言不惭道:“那只蛐蛐是高三耗费数月时间在方圆百里找到的蛐蛐王,蛐蛐王你懂吗?那是逢战必胜的王者,以它的实力,一天轻松能替本衙内赢三百两都不是问题,十天就是三千两,一年,呃,一年就是十一万两……”

吃瓜群众被高世德的算法惊的掉了一地下巴。

高世德用充满鄙夷的语气道:“刘家兴,你一百两就想买我的蛐蛐王,你在做什么美梦呢?”

刘家兴听了高世德说的也张大了嘴巴,他也算是玩蛐蛐的老手了,据他所知蛐蛐的寿命最多也不过是半年而已。

若是那只蛐蛐真有高世德说的那么厉害,确实能帮他赢不少钱,刘家兴连忙打断,“停!停!停!我最多给你五百两,再多我也没有。”

“五百两吗?本衙内我是缺五百两的人吗?”

“那我把你的蛐蛐还给你,总行了吧!”

“你是不是把我的蛐蛐掉包了才答应的这么爽快。”

“你到底想怎样?”

“听说你有三个姐姐,个个花容月貌……”

高世德话还没有说完,刘家兴就急了,“你休想!”他的三个姐姐都非常疼他,就算高世德让人打他他都不会答应。


高世德走后,高大对高二嘀咕道:“我就说不让你碰这妮子,现在信了吧,要是你当时没忍住,现在腿都得被衙内给打折了。”

高二一脸后怕,他可是听清楚了,衙内要吃大补的,而且要很多,还要这小丫头服侍。这还真是险之又险啊,‘衙内不是一向都好人妻吗?怎么换口味了。’可这种话他哪敢问。

“唉,谢大哥提醒。我这狗腿算是保住了。”

这两人说话一点也不背人,锦儿听了气的小脸通红。高二道:“看什么看,你还没被宠幸呢,现在就想在老子面前耍威风了!”

高大上去就是给高二一个大耳瓜子,“够了!”

“大哥,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个傻缺玩意!”他拱手对锦儿道:“锦儿姑娘,这家伙就好满嘴喷粪,你放心,我会收拾他的。”说完他不由分说将高二拉走了,锦儿真是又羞又臊又生气,她没说话径直离开了。

高二不屑道:“嘿,还让她神气上了。”

“高二,你踏马就不能长点脑子,你耍横也得看对象是谁吧!”

“哼!她就一个小丫鬟,还能有什么能耐。”

“那她要是被衙内宠幸了呢?”

“那有什么,衙内肯定几天就玩腻了。”

“要是衙内几天没玩腻呢?”

“不可能!”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高二脑袋上。“我去你的不可能,我说万一衙内没玩腻呢?”

“大哥,明明是你说不过我,怎么还打人呢。”

“打的就是你这没脑子的东西,你说万一衙内真留住这小丫头,那她吹吹枕头风,你的狗头还要不要了。”

高二顿时语塞,“这,这不会吧!”

“你就是想收拾这丫头片子,那也得等衙内真玩腻之后,懂吗?你现在嚷嚷个屁呀!”

“哦!我懂了,大哥!这就是会咬人的狗它不叫。”

“你搁这指桑骂槐的是吗?!”

“啪!”

“哎呦,大哥,别打了,我没说你,我说我自己呢。”

……

高世德问询下人后得知高俅在书房处理公务,平时高俅也会把一些下面递上来的折子,带回家处理。高俅在书房加班,高世德转道去了一趟膳食房,让厨子按照他的要求煮了一碗粥。

李管事就守在书房外,他看到高世德端着粥过来,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禀报道:“老爷,衙内来了。”

“让他进来吧!”李管事替高世德开了门。

室内一个中年人坐在书案后,这就是高俅,高俅现在将近四十岁,他听到开门声后抬起头显现出了他的全貌,面白稀须薄唇浓眉,双眼炯炯有神,乍一看还有几分书卷气,也许是常年高位还显得有些威严,稍高的额头冠骨,竟还给他增添了几分果敢之气。

高世德想想这是千年前老祖级的人物,就是叫爷爷也是他托大了。叫干爹更是一点也不含糊。

“干爹,这是我让人专门熬的,南瓜山药燕窝枸杞粥,这粥补气健脾,还能调理肠胃。您趁热试试。”

高俅盯着他,眼睛如同鹰眸,看的高世德都有点不自在了他才接过那碗粥。

“李安,你进来。”

“老爷。”

“最近这小子又捅出了什么篓子?”

“这……”高衙内的动向李安都清楚的知道,也会定期报告给高俅。有的祸事高衙内并不知道,都是高俅在帮他善后。不管是以势压人,还是恩威并济,都处理的相当完美。

“这什么这,照实说!”

李管事看向高世德,这一大一小他都不敢得罪。“最近衙内和张尚书的公子斗蛐蛐儿,别的也没什么事。”林冲娘子的事李安也知道,不过他没把一个教头放在眼里就是了。


守卫道:“回衙内,刘都统和王都统都在。”

“那你带我去见刘都统吧!”高世德的印象中刘都统为人处事圆滑,擅长溜须拍马,曾多次去太尉府拜访过高俅。这种人打仗可能不行,但阿谀奉承绝对不会含糊。

至于王都统他不熟悉,毕竟之前高衙内也不在意这些。

小队长牵过来一匹马准备在前面带路,“衙内,您请上车。”

“走路吧,我正好随便看看。”

小队长先吩咐一个士兵提前跑去禀报刘都统高世德造访的消息,然后走在前面带路。他走在高世德的左前方带路,可以让高世德有良好的视野观察周围情况,保持着距离又一言不发,并没有刻意讨好高世德。

穿过几个训练场,并不是都有人在训练,高世德亲眼目睹一些冷兵器训练也觉得颇为新奇,刀盾兵,一手举盾一手持刀,有条不紊的进行队列推进训练,弓箭兵,一排排箭雨咻咻作响,遮天蔽日宛如蝗虫过境……

等见到刘都统时,对方已经煮好茶水恭候多时了,小队长对刘都统行礼后,“小的告退!”

高世德开口道:“你先等等。”

这个小队长一张脸瞬间成了苦瓜色,高衙内他之前没见过,可风评却是听过不少。面对眼前这种大人物,他内心忐忑不安,阶级差距太大,稍有不慎可能就大难临头了,虽不至于平白无故弄死自己,可随便找个借口打一顿板子,没人会同情他,“不知衙内有何吩咐?”

“你叫什么名字?”

“回衙内,小的张凡。”

“嗯,你很不错,好好干,早晚会出人头地。”刘都统马上接话道:“衙内如此赏识,想来你确实有过人之处,前几天正好有个校尉请辞,位置暂时还空缺着,那你就顶上去吧。”和聪明人交流就是简单。

张凡立即单膝跪地,心情大起大落,“谢衙内赏识,谢都统抬举。此情小人终生不忘。”高世德和刘都统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好了,你先下去吧!是!”

一番寒暄后高世德表明来意,刘都统道:“这好办,马指挥使,你去通知所有的教头先暂停训练,到演武厅集合。”

“是!”这就是擅长溜须拍马的人拿手好戏,把尊贵身份人的事当成天大的事来办,整个营地的训练说停就停了,不得不说这种人无论在什么朝代往往能混的如鱼得水。

其实作为禁军都统,朝廷的二品大员,没必要这么巴结一个衙内,可刘都统是高俅一手提拔起来的,他对高世德的要求自然会尽心尽力。

宋太祖皇帝靠兵变起家黄袍加身后称帝,他怕后人效仿,所以赵宋对军队管理禁制很多,像刘都统,马指挥使包括高俅这个太尉对军队都只有日常管理权。调兵权和指挥权都是战时发放虎符或圣旨临时委派,没有军权的武将自然没有多少话语权。

而且为了不让军中将领把士兵练成他们自己的私兵,朝廷聘请没有官职的教头练兵。教头属于外聘的武术指导。虽然没有军职,但薪资待遇还是挺好的,最低等级的教头俸禄也略高于七品的知县。

辞别刘都统后,高世德跟随马指挥使来到中央演武场,这是一个供高级将领切磋比武的中型校场,此时已经有四十来名武术教头在列队等候,林冲也赫然在列。


“好了,这是我给你选的,你再自己选几件你喜欢的。”

“啊!就这一件就好了吧!还不如买成料子让我自己做呢!”高世德买的几件衣服花了四十四两,如果买成料子,锦儿自己做最多花十两就够了,锦儿觉得买成衣太亏了。

看锦儿肉疼的模样,高世德哭笑不得,花的又不是她的钱,真不知道她肉疼什么,“好好好,你想自己做那咱们就买料子。”

之后高世德和锦儿下了楼挑选布料去了。伙计看到锦儿也换了新衣服,脸上堆满了笑意,“公子真是大方,这位姑娘穿上这件秀裙,简直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小的能见证这一幕,真是荣幸之至。”

锦儿被伙计夸的小脸通红,心里跟吃了蜜似的,毕竟这是高世德亲自为她挑选的衣服。

……

楼上,“晶晶姐,刚才那个公子是谁啊?你认识吗?”

看到自己好友犯花痴,耿晶晶白了她一眼又摇了摇头。

“那咱们也下去吧,遇到这样的公子不结交一番,这京城我不是白来了?”

说着她硬拉着耿晶晶也往楼下走去,而另一个女子手里拿着一件衣服似在打量品质,实则竖着耳朵听着两人的谈话,没听出个所以然,她也带着自己的丫鬟下了楼,楼上只剩下三名女招待面面相觑。

结伴的两个女子耿晶晶是开封府少尹耿南仲的女儿,另一个是她的闺蜜张秋雨,她的父亲是海州知州张叔夜。

二女下楼后,张秋雨倒是没有避讳,她径直往正在挑选布料的锦儿二人走去,她轻咳一声,引起两人注意,高世德扭头看去,‘这不是刚才楼上的那个女子吗?’

张秋雨行一个万福礼,高世德呆呆的拱了拱手,张秋雨是他今天见过最漂亮的女子,他没想到这样的女子也会主动找自己搭讪,看来他还是小看了自己的魅力。

有人觉得很夸张,怎么这么多女子初次见到高世德竟对他表露好感,要知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想想你们的班花和班草,是不是总有异性过去搭讪。而高世德现在的容貌说是汴京城的城草一点也不过分,那种受女子的追捧程度可想而知。

在搭讪心仪异性的时候,男人的行为往往表现的更加大胆一些,而女子表现的要含蓄很多,世上之人不尽相同,性格也各不相同,其中当然也不乏率性而为的大胆女性。

张秋雨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道:“这位公子看着眼熟的很,只是奴家一时记不起来你的名字,有些失礼了。”

高世德诧异,“你真看我面熟,莫不是认错人了吧?”

“不会,奴家之前肯定在哪里见过你,只是现在有些想不起来了,公子可否告知奴家你的姓名。”

高世德面色古怪他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还好他练过能忍住。“在下高世德!”

张秋雨仰着小脸,伸出一根手指敲打着脑袋,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她其实是在等闺蜜的提醒,在她想来这种人物,在汴京城应该有些名声,知道高世德的名字耿晶晶应该有所耳闻才是。

只是过了几息并不见耿晶晶插话,‘难道晶晶没听说过他?这位高公子衣着华贵气质不凡对侍女出手也很大方,家中肯定是非富即贵,那他父亲应该也在京城内有些名号的才是。晶晶或许听过也说不定。’


“王鸣,你是在说我吗?”

王鸣面色有些惊疑不定,“你,你认得我?”

“你胆子挺肥啊,敢在我面前狗吠!”

王鸣勃然大怒,“你敢骂我是狗?”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高世德转头对张秋雨道:“不知姑娘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张秋雨很配合的问道:“什么话?”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

“哎呀,好恶心,你怎么这样!”

“呵呵,是在下失礼了,还请姑娘勿怪,只是这地方再待下去怕是不安宁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锦儿,我们走吧!”

高世德能感觉到和耿晶晶一起的女孩子对自己颇有好感,他是懂欲擒故纵的,而且二弟刚有起色现在也不是浪的时候。总之来日方长!未来可妻!

看着高世德走出店铺,王鸣脸色铁青,他摸不清高世德的底细,也不敢轻举妄动,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高世德让店伙计把东西送到太尉府上,那他多半是和太尉府的某人有些关系,就算高世德只是太尉府一个门房管事的子弟,他也不敢轻易得罪,他爹也才五品而已。他只是想揪住高世德冒名的小辫子嘲讽一番,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怕他。

张秋雨觉得有些可惜,她对贴过来的王鸣没有好脸色。

王鸣热心道:“耿姑娘,你可别被他骗了!”

耿晶晶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哎呀,我不信你没听说过高世德这个名字?”

“是觉得有些熟悉!”

“高太尉曾给高衙内取得字就是:世德。”

“那又如何?同名的人多了。”

王鸣口齿思路有些不清了,他这才想起来那小白脸刚才嘱咐伙计把买下的衣服送到太尉府上时她们不在下面,“哎呀,他叫高世德,高衙内也叫高世德,刚才他的侍女还喊他衙内,而且他还让伙计把他买的衣服和布料都送到太尉府上!”

耿晶晶双眼瞪大,“你是说他是高衙内?”

王鸣都快哭了,“他怎么会是高衙内呢?他就是一个骗子,所以我才会出言提醒你们!”

张秋雨皮笑肉不笑道:“呵呵,那可是谢谢你啊!”

王鸣自我感觉良好,“这倒不必,我也是看他不顺眼而已!不知两位姑娘是否有空咱们找地方聊聊。”

“嘁,晶晶姐,我们走吧!我来京城一趟不容易,你可得陪我好好转转!”

耿晶晶道:“王公子,那我们失陪了!”

二女走后,王鸣也骂骂咧咧出了成衣店,“什么玩意,装清高!”

“要不是少爷你,她们都被那个小白脸骗的神魂颠倒了。”

“我看她们是巴不得被骗!”

“少爷帮她们大忙连个面子都不给,硬是倒贴小白脸,这还有天理吗?”

王鸣越想越气,他对仆从吩咐道:“你去跟上那个小白脸,看看能不能摸清他的底细。”

“是!”

他又对剩下的狐朋狗友道:“咱们去太尉府找高衙内告状去,一个小白脸而已,看我整不死他!”

古代的荒郊野外很乱,杀人越货屡见不鲜,因为没人能制裁他们,可越是繁华的城池越安定平和,正是有律法的约束。

律法不但巩固了皇权的统治,也维系着社会的稳定,虽然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可以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利干扰、甚至践踏律法规定,但明面上大家都是严于律己的守法公民,最起码表面上是如此。

王鸣在汴京城欺负普通老百姓还行,对于跟太尉府扯上关系的人他可不敢乱动,何况他觉得自己掌握了小白脸的把柄,高衙内肯定不能容忍有人冒用他的名头招摇撞骗。


林冲是个武痴,十八般武器他样样精通,他对每种兵器都很喜爱。只是林家祖传的矛法他用起来最为顺手。

林冲略一思索道:“我觉得衙内可以学弓,弓不但可以百步之外杀敌,也不用将自己置身险境。”

其他教头也跟着点头,这位的爷身份不一般,在后面放放冷箭最为妥当。射中了立功,射不中就当给将士们助兴了。

高世德摩挲着下巴,正面厮杀虽然让人热血沸腾,甚至他也幻想自己是个武林高手,可刀光剑影稍有不慎确实危险,‘还是安全第一。’“嗯,那我就学弓吧。”

马指挥使见高世德有了决策,“林教头,卫教头,李教头你们三人留下,其他人回去继续训练吧。”

禁军的每个教头大多都会使好几种兵器,一两种精通的属拿手绝技,但弓作为远距离杀敌利器,这些教头都会射箭,弓箭技艺好的也有不少,只是属卫、李两位教头为最,林冲和高世德相熟也被他留了下来充当气氛组成员。

一群教头纷纷离去,“这位爷排面真的大啊!”

“你要是有个当太尉的义父,你也可以这样!”

“没那个命呀!”……

听到不知是抱怨还是羡慕的讨论声,高世德不以为意。

马指挥使道:“既然衙内想学,你们就好好教,说不得过几天太尉会检校衙内学的怎么样,若能让太尉满意,到时自有你们的功劳。”

“是!”

弓的种类也很多,按材质分有竹弓、木弓、角弓,按弓臂分有直臂弓,反曲弓,按弓梢分有大梢弓,小梢弓,还有其他诸多细节分类。

卫教头名叫卫延,他为高世德选了一把七斗弓,这是营中最轻的弓,‘他应该能拉的开吧!不然也没必要练了。’

拉满七斗弓大约需要八十多斤的拉力,这已经是禁军弓类武器中最轻的弓了。还是给骑兵配备的,马背上比较颠簸,张弓搭箭不比在平地上能使出全力,骑兵的主要作战方式是持枪冲锋,给他们配备七角弓也是辅助兵器,地面上弓箭手使用的弓最低要求都是一石弓,拉满需要一百二十斤的拉力,再轻的弓射程短,杀伤力不足,在战场并不适用。

百步穿杨是千古美谈,是百步之外射中指定的一片杨柳树的叶子。而高世德的练习靶设置在四十步外。

卫延道:“衙内接下来我给您讲一下张弓搭箭的技巧,您跟着我一起做就好,您不是左撇子吧?”

“不是。”

“好,先持弓,握住中间的手柄。”卫延看了一下高世德握弓的手法,没有问题。

卫延接着道:“持好弓接下来是站位,左肩对向目标靶位,左手持弓,两脚开立与肩同宽,身体的重量均匀的落在双脚上,身体向前微倾,对就是这样!”

“衙内您的左脚可以稍微向内倾斜,这样方便右手加力。”

高世德按照卫延说的摆开姿势。

“接下来是张弓,左手虎口向外推,右手拉弓弦。”

“左手推右手拉,左手前推直到手臂完全伸直,右手发力往后拉,一直拉至右手靠近下巴的位置。”

看到高世德拉开七角弓并不是很费力那种,毕竟男人的力量一般都大于自己的体重,卫延轻呼一口气。射箭之前的步骤并不复杂,高世德空拉几下弓弦才开始上箭矢。

“右手扣弦需要注意的是,以食指、中指及无名指扣弦,食指置于箭尾上方,中指及无名指置于箭尾下方。”


……

高世德回到太尉府,依然是洗漱后直奔高俅的书房去了。

如果谁有个五岁左右的亲戚,每年只在年底串亲戚时才见上一面,虽然一年没见那个孩子会有些许成长和变化,但你肯定不会认错人。而高世德这半个月以来每天的变化都像是五岁孩子一年的变化,这种变化确实存在却并不显得突兀,高世德的体型一天天变得高大健壮,他的容貌变化像是每天都经过一道PS步骤的图片,如果是近半个月都没见过高世德的人,现在肯定都认不出他了。

太尉府内,高俅正在做画,画的内容是一人负手挺立于山巅,举头望月的场景。

“李安,槛儿最近怎么样,有没有闹腾出什么祸事?”

研墨的李安道:“衙内他近日都在军营学箭,不曾有去别处,何况他不是天天过来您这里吗?”

“正是因为他天天往这儿跑,我才怕你不敢说实话。”高俅绝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一点反常就让他有别的联想,往日虽说高衙内也经常找他,却没有这么频繁。

“老爷,您这次是真的误会衙内了!”

“哦?”

“衙内这些天确实天天往军营跑,似乎真是痴迷上习武了,而且衙内射箭天赋极高,就连营地箭术最好的两位教头都对他称赞有佳,这事儿,他不是都跟您说过吗?”

“他鬼话连篇,我还以为他又在自吹自擂呢。这么说还真确有此事?”

“确有此事!”

“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样总比整天游手好闲强。”

“吱呀!”一声,高世德正巧推门而入,“谁游手好闲了?该不会是在说我吧?”

高世德说着话自顾走入房间,高俅没搭理他继续手上的画作,李安则对他笑着点头招呼一下。

这幅《举头望月》完成后,高俅打量一遍,满意的点点头。

高世德走到高俅旁边,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就灌了起来,“哎呦,画的不错啊,这是,东坡先生?”

对于高世德的无礼行为高俅只是“哼”了一声。他对近来频繁进他书房的高世德越发没有脾气,这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不过高世德的变化他也看在眼里,“你小子最近变化确实不小,你是不是乱吃什么东西了?”

高世德挑了挑眉,“乱吃什么东西?只靠吃能让我变得这么玉树临风?你想啥好事呢!我这都是靠着一滴滴汗水换来的。”说着他还做出一副绣肌肉的动作。

高俅略微活动一下手脚后,他嘴角上扬,“你最近不是在习武吗?我的相扑可是赫赫有名,称的上天下无对。”

高世德差点没一口茶喷他脸上,心道:‘老高,要点脸吧!’

“是不是官职比你低的都摔不过你?”

高俅瞪了他一眼,“跟我来,今天非让你瞧瞧老子的相扑可不是浪得虚名!”

“哎,还是算了吧,就算你当年很厉害,行了吧,可这都好几年没练过了,歇歇吧。”

高俅不容置疑道:“过来!”

高世德推脱不过,看来高俅是认真了,没办法他只能跟着进入一个练功房。

高俅脱下外衫儿,甩开膀子,猫着腰,左右踮了几下腿脚,别说这热身动作和气势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相扑运动最初就是起源于军营,宋太祖领军打仗时,为了训练官兵们的身体素质,提高作战素养,时常会在军中举行相扑比赛,通过比赛来给予士兵奖励升迁,这项选拔方式被沿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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