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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月和战北寒免费

萧令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既然侯爷不知道,那就不必多问了,下官也是奉皇命办事。”赵大人冷淡说道。随后,他便走到萧令月面前:“是你报的案?”萧令月道:“是。”赵大人冷肃问道:“你能保证,你所说的句句属实吗?撒谎诬陷是要承担责任的。”萧令月:“我能保证,大人审问一下就知道了。”

主角:萧令月战北寒   更新:2023-06-08 1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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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令月战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萧令月和战北寒免费》,由网络作家“萧令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侯爷不知道,那就不必多问了,下官也是奉皇命办事。”赵大人冷淡说道。随后,他便走到萧令月面前:“是你报的案?”萧令月道:“是。”赵大人冷肃问道:“你能保证,你所说的句句属实吗?撒谎诬陷是要承担责任的。”萧令月:“我能保证,大人审问一下就知道了。”

《萧令月和战北寒免费》精彩片段


沈玉婷噎了下:“......”


南阳侯不耐烦地怒道:“沈晚,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令月冷淡道:“父亲贵人多忘事,有了华姨娘之后,连正妻怎么死的都不记得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这简直是当众说他宠妾灭妻!


南阳侯脸皮重重一抽。


他刚想怒斥。


华姨娘暗暗掐住他的手臂:“老爷,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京兆尹的大人还在门外等着呢!”


“快请进来。”南阳侯赶紧说道。


管家匆匆去了。


不多时,神情威严冷肃的京兆尹便带着一队士兵走了进来。


“赵大人。”南阳侯堆起笑容,抱拳打招呼。


宾客当中等级比较低的官员,以及同行也纷纷起身。


赵大人走上前,向老侯爷拱手道:“沈老爷子,下官皇命在身,实在不敢有误,冒昧打扰您的寿宴,还请见谅!”


老侯爷惊道:“赵大人,此话怎讲?”


赵大人没说话,快速打量了一眼乱糟糟的厅内:“报案人何在?”


“是我报的案。”萧令月举手示意。


赵大人一个眼神扫过来,围住萧令月的侯府家丁惊慌让开,将她露了出来。


这位京兆尹赵大人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脾气又臭又硬,又深受陛下信任,任何案子只要落到他手上,就是皇亲国戚都别想讨到便宜。


南阳侯赔笑道:“赵大人,这不过是小女跟贱内的一场误会,实在不是大事!本侯爷自己处理就好,就不必劳烦京兆府了。”


“不是大事?”赵大人冷眸看他一眼:“沈侯爷,你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


南阳侯尴尬笑道:“赵大人,你这话是何意?”


“既然侯爷不知道,那就不必多问了,下官也是奉皇命办事。”赵大人冷淡说道。


随后,他便走到萧令月面前:“是你报的案?”


萧令月道:“是。”


赵大人冷肃问道:“你能保证,你所说的句句属实吗?撒谎诬陷是要承担责任的。”


萧令月:“我能保证,大人审问一下就知道了。”


赵大人深深看她一眼,随即看向地上被捆绑堵嘴的土匪大哥:“就是他吗?”


萧令月点头:“是。”


赵大人挥手下令:“带走!”


士兵立刻冲上来,架起土匪大哥,给他戴上沉重的镣铐。


南阳侯和华姨娘看到这一幕,顿时急了。


如果这土匪真落到了京兆尹手里,稍微审讯一下,他肯定什么都招了!到时候华姨娘买凶杀人的事情也瞒不住了,整个南阳侯府都会跟着颜面扫地!


华姨娘急的面红耳赤,重重掐着南阳侯的手臂,催促他赶紧想办法。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着急,隐隐感觉自己的肚子都难受起来。


南阳侯也很焦虑,赵大人跟沈晚说的话,他听得稀里糊涂,一时半会也想不通。


他干脆不想了:“赵大人,这人你不能带走!”


“为何?”赵大人冷冷看向他。


南阳侯胡乱找了个借口:“他是我沈家的家丁,签了卖身契的!我沈家有资格处置他,不劳京兆府动手!”


萧令月差点笑出来。


这个借口,真是愚蠢到不知死活!


赵大人脸色突然变了,眼神凌厉:“沈侯爷,你确定此人真的是侯府的家丁吗?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高位上的老侯爷心里咯噔一声,忽然察觉到了几分不妙。


他还来不及开口。


被华姨娘死死掐着手臂、无声催促的南阳侯脱口而出:“当然是真的!本侯爷难道还会撒谎吗?”


此话一出,大厅里的气氛陡然一沉。


看着赵大人冷凝的神情,南阳侯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古怪。




但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就算华姨娘真的买凶了又如何?沈晚不是还没死吗!这顶多就是一个杀人未遂,南阳侯府毕竟是一品侯府,不过教训几句就算了。


赵成伟难道还真敢把堂堂侯爷的宠妾抓进大牢吗?


不可能的!


这样一想,南阳侯心里就松快多了。


不过,赵成伟毕竟是陛下的心腹,他也不敢太得罪,正准备说几句软话通融通融。


赵成伟突然一声令下:“来人!”


“在!”士兵们齐声大喝。


“将南阳侯沈志江,姨娘华氏,给我拿下!”赵成伟声音冰冷。


士兵们立刻一哄而上,牢牢擒住南阳侯和华姨娘,将两人死死按跪在地上,紧接着就要上镣铐和锁链。


见此情景,满大厅的宾客都哗然了!


老侯爷猛然起身:“住手!”


“直接铐上,敢阻拦者一律按同伙处置!”


赵成伟充耳不闻,直接亮出一枚金牌:“传令下去,南阳侯府即刻封门,许进不许出!沈家上下全部看守起来,不许有一人逃脱!”


“陛下的金牌御令!”宾客当众,有官员脱口惊呼。


有这道令牌在手,赵成伟就算把侯府上下全关进大牢,也没人敢说他一句不妥。


“老侯爷呢?”有士兵问道。


赵成伟冰冷道:“一视同仁!”


老侯爷骤然变色,强忍怒气镇定道:“赵大人,能否给老夫解释一下,这究竟所谓何事?”


为了区区一个沈晚,要抓侯府上下,这绝对说不通!


一定还有其他隐情。


赵成伟却态度强硬:“不能!”


“老爷!老爷救我!”华姨娘被士兵按在地上,沉重的镣铐锁住了手脚,她惊慌失措的尖叫,腹中阵阵抽痛。


“父亲......”柔弱可人的沈玉婷也被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后退。


母女俩惊恐求救地看向南阳侯。


南阳侯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被士兵扭着胳膊,狼狈跪在地上:“你们放肆!赵成伟,你竟敢冒犯一品侯府,你是要造反吗?”


赵成伟态度出奇的强硬,任凭他厉声叱骂,依然不为所动。


很快,南阳侯和华姨娘都被锁上了镣铐,沈玉婷和四小姐、五小姐也被士兵围困起来。


老侯爷身份最高,又是军功赫赫的老将军,赵成伟对他还有几分尊敬,便没让人上镣铐,只是派人盯着。


短短时间,原本喜庆的南阳侯府俨然是大祸临头!


宾客们震惊又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他们也不傻,赵成伟连陛下的金令都拿出来了,显然不是开玩笑的。


沈家摊上大事了!


而这一切的根源,竟然是刚从乡下回来的三小姐。


萧令月独自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大厅里的乱象,她身边也站着两个士兵,看起来却不是要抓她,而是在保护她。


众人震惊。


这位三小姐好大的本事!


她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连赵成伟都要派人保护她?


南阳侯气得满脸狰狞:“沈晚,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你真要害死全府吗?”


华姨娘跪在地上哭求:“沈晚,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放过老爷和你二姐吧,他们都是无辜的,你有什么冲我来!”


“三妹妹,如果你心里有气,我愿意让你出气!



萧令月心里咯噔一下。


战北寒竟然来了?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回到京城后,少不得要跟他碰面。


但是她也没想到,碰面的机会竟然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幸好北北和寒寒都不在。


听到太子和几位王爷都来了,大厅里的所有人都走到门口,恭敬迎接。


萧令月跟在后面,一抬头就看到四个男人,众星捧月一般走进来。


走在最前方,身穿明黄蟒袍、气质儒雅斯文的是太子。


与他并肩而行的人,是战北寒。


五年不见,他身上的气质越发冷肃凛冽,比当年更沉、更冷,犹如出鞘利剑一般,锋芒逼人。


看到他,萧令月心里不禁有些复杂,随即又暗暗啧了一声。


儿子都离家出走了,这个男人不想着赶紧去找,竟然还跑来参加寿宴?


难怪寒寒跟他不亲。


战北寒忽然蹙起剑眉,敏锐一抬头,冰冷的目光直挺挺看向萧令月。


萧令月立刻垂眸低头,神情乖巧。


心里更加腹诽了。


这是什么野兽直觉?多看他一眼都能被发现。


虽然避开了目光对视,萧令月依然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打量。


萧令月忍不住紧张了一下。


没人比她更清楚战北寒的难缠程度,否则她也不至于非要换张脸、披个马甲才敢回京。


但转念一想,她都伪装到这种地步了,战北寒没可能认得出来。


正如萧令月所料。


战北寒锐利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便不感兴趣的收回了。


刚刚那一瞬间,他似乎感觉到了一道似曾相识的目光。


等他看去时,却发现只是一个不认识的丑陋女人,低眉顺眼,样子拘谨,浑身上下都写着陌生。


战北寒很快失去兴趣,冷淡又疏离地走在太子身侧。


“参加太子殿下!”众人齐齐躬身。


太子走上前,亲自扶起老侯爷:“快快请起,诸位免礼吧。”


“多谢太子殿下。”老侯爷站起身,威严老迈的脸上露出一抹真心笑容。


能让当朝储君及多位王爷一同来祝寿,其中还有最为高冷的翊王殿下,可见陛下还是重视老臣的!看在这一点的份上,南阳侯府就算真犯了事,也未必不能赦免。


老侯爷暗暗松了口气,急忙笑道:“太子殿下,诸位王爷,里面请。”


太子走进正厅,立刻察觉气氛不对:“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殿下,求您给微臣做主!微臣冤枉啊!”南阳侯大声喊冤。


“求太子殿下为我们做主!”华姨娘更是涕泪横流。


“襄王殿下!”被士兵看守在一旁的沈玉婷,看到了躲在人后的襄王,眼巴巴地喊了一声。


襄王假装没听见,还把成王拉过来挡住自己。


他刚被太子逼婚,心情正郁闷着,一万个不乐意看到沈玉婷,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


老侯爷收了笑容,叹气道:“太子殿下,老臣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赵大人突然带着京兆府的的士兵上门,说是侯府出了劫匪,本来只是一场误会,却不知怎么的,赵大人竟然让人将老臣的儿子抓了起来,还要封侯府的门......”


“太子殿下,微臣真的是冤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南阳侯委屈地说道。


太子看向赵成伟:“赵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赵成伟恭敬道:“太子殿下,事情是这样的,微臣事前接到报案,说有行凶匪徒藏在南阳侯府,于是便带兵过来抓人。”


“然后呢?”太子没听出有什么问题。



区区一个姨娘,何等卑贱?


也敢奢望侯夫人之位?


真是可笑极了。


“求殿下宽恕姨娘!她真的不是有心的啊......”只有沈玉婷哭喊不休。


华姨娘不能上位,生下的儿子也不能继承爵位,这就意味着沈玉婷这辈子都只能是个庶女。


她想嫁进皇室成为正妃,这个心愿永远都不能实现了。


沈玉婷不甘心的痛哭起来。


太子不理她,她又跪爬到襄王面前,扯着他的衣摆哭诉道:“襄王殿下,求你帮我说说话吧,我姨娘她已经知错了!她不能一辈子是个姨娘啊......”


襄王厌烦地推开她:“太子殿下已经做主了,你求本王有什么用?”


沈玉婷哭得更厉害了:“殿下,你忘了我们......”


襄王猛地捂住她的嘴,心虚地对太子道:“她神志不清乱说话,大哥别在意......我这就带她去安抚一下!”


“去吧。”太子懒得多管。


襄王拽着哭闹不休的沈玉婷,匆匆忙忙逃出去了。


太子看向一旁的萧令月,含笑问道:“沈三小姐,这样的处置,你还满意吗?”


萧令月毫不犹豫地点头:“很满意,多谢太子殿下!”


“那就好。”太子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随即目光一瞥,余光扫过旁边的三弟。


这小子还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呢......


他到底想干嘛?


今天的主题是老侯爷大寿。


虽然中途出了很多波折,但寿宴还是得继续,总不能让太子和几位王爷白跑一趟。


于是,昏迷不醒的华姨娘被人抬了下去。


萧令月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心里饶有兴致地想:等她醒来后得知太子的处罚,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后院女人的荣宠,一看夫君,二看子嗣。


华姨娘现在很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因为她对孩子抱有期望。


如果醒来后得知,这个孩子注定不能给她带来任何利益,她还会一如既往的疼爱吗?


还有沈志江。


他也满身是血被人搀扶下去了,神情还没回过神来。


紧接着,赵成伟也向太子、老侯爷告辞,带着上了镣铐的土匪和士兵匆匆离开。


寿宴重新开始。


老侯爷亲自将太子、翊王、成王请上主桌,襄王也带着沈玉婷回来了,看样子是把人哄好了。


宾客们纷纷落座,只有萧令月还站在原地。


“三妹,你怎么还不坐下?”沈玉婷柔柔弱弱地走过来。


她重新梳妆打扮过,哭花的妆容恢复精致,走动时弱柳扶风,衬托着微红的眼角,当真是一个纤纤弱质的美人。


当她站在萧令月面前,两个人一美一丑,对比格外惨烈。


萧令月看到她眼里闪烁的恶毒与憎恨,冷冷反问道:“二姐是来明知故问的?”


沈玉婷:“......”


“寿宴是华姨娘准备的,她以为我会死在路上回不来了,所以干脆连我的位置都没安排,难道你不知道?”萧令月冷冷嘲讽道。


侯府的寿宴,座位安排都是有讲究的,早早就安排好了。


所有宾客都有固定的位置,而且男女不同席,一个萝卜一个坑,不能乱坐。


萧令月现在就是多出来的那根“萝卜”,整个宴会厅都没她的座位。


沈玉婷立刻推托道:“这是姨娘安排的,我不清楚!”


萧令月似笑非笑的说:“那你跑来问什么?难道你这么好心,打算把自己的位置让给我?”


“我......”沈玉婷噎住了,心里直想尖叫。


谁想把位置让给她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萧令月又说:“还是算了吧。”


算她识趣!



沈玉婷转怒为喜,得意洋洋地心想:沈晚肯定是看她和襄王殿下关系好,所以不敢跟她抢座。


没想到,萧令月却说:“毕竟我是嫡女,你是庶女,我若是坐了你的位置,那岂不是自降身价了?”


沈玉婷:“......”


旁边偷听的太子以及宾客:“......”


好狠一张嘴!


不带脏字的损人,字字扎心。


沈玉婷挑事不成反被嘲讽,气得快哭了:“你我都是爹爹的女儿,我把你当亲妹妹看,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实在太伤我的心了呜呜呜......”说着竟然捂着手帕哭起来。


萧令月立刻往后退一步,嫌弃写在脸上:“别!你想高攀,我可不想低附,嫡庶有别没听过吗?”


“可我们都是爹爹的女儿......”


“那太子殿下和襄王殿下都是陛下的皇子,为什么襄王不能当太子呢?”萧令月幽幽地反问道。


当然是因为嫡庶有别,天生就不一样。


沈玉婷:“......”


太子以及宾客:“......”她可真是什么都敢说。


再次躺枪的襄王:“噗!”


他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当场跳起来:“这关本王什么事?三小姐,不带连累无辜的!”


“殿下见谅,我只是想举个例子,免得我这位自以为是的二姐拎不清。”


萧令月客套地笑道,“我想,以太子殿下和襄王殿下的心胸,也不会与我这种小女子一般见识,对吗?”


襄王:“......”


好话坏话她都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


襄王作为二皇子,头顶是嫡出的大哥,当朝太子。


下面是嫡出的翊王,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只有他一个贵妃生的庶出皇子,夹在两个先皇后生的嫡出皇子中间,身份无比尴尬。


所以襄王风流成性,只爱美人不爱朝堂,为的就是向旁人证明,他没有任何争权的野心。


现在倒好,因为一个脑子不清醒的沈玉婷,他都两次被太子注目了!


襄王心里无比郁闷。


好在太子身为储君,心胸还是宽广的,没把这点小事放心上。


他笑着说道:“二弟你先坐下,别一惊一乍的。沈三小姐,说话也要注意分寸,下不为例,知道吗?”


萧令月早猜到太子不会计较,她看人的眼力还是很准的:“多谢殿下。”


襄王讪讪地坐下来。


沈玉婷也被吓得不敢说话,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既然沈三小姐缺个座位,本宫看主桌倒是挺空的,不如便加一个位置吧。”太子温和地提议道。


“是......”老侯爷立刻使了个眼色。


满头冷汗的管家赶紧搬了把椅子过来,本想放在最末席位,太子却伸手一指:“就放在这儿吧。”


他指的位置不偏不斜,正好是翊王殿下的正对面。


桌上的其他人:“......”


战北寒剑眉微蹙,扭头盯着自家大哥:什么意思?


太子朝他意味深长地一笑:你不是盯着人家看了半天了?索性面对面,慢慢看。


战北寒:“......”


管家小心翼翼地把椅子放下,又恭恭敬敬地来请萧令月入席。


萧令月看了眼太子,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战北寒,心情有点古怪。


是她的错觉吗?


她总觉得太子对她格外温和一些。


但人家是堂堂太子,一国储君,犯得着对她一个乡下回来又土又丑的侯府千金客气吗?


大概是错觉。


萧令月也没多想,谢恩后便走过去坐下。


对面,战北寒冷锐如剑的黑眸看过来。



对面,战北寒冷锐如剑的黑眸看过来。


萧令月不怕他,但她顶着“沈晚”的马甲,事事不能太出格,于是就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翊王殿下似有若无的冷哼一声。


主桌上气氛暗潮涌动。


寿宴正式开始之前,主家唱礼。


穿着喜气的管家手捧着礼单,大声念道:“御史李大人府,赠白玉福寿如意一对,八仙过海香檀木寿屏一扇,礼金三千两!祝沈老侯爷福寿绵延,长寿金安!”


宾客席位上,满面红光的李大人站起身,朝老侯爷拱手笑道:“老侯爷大寿安康,年年有今日!”


老侯爷满脸笑容地起身拱手:“多谢,多谢!”


管家继续念道:“刑部刘尚书府,赠岁寒三友雕漆寿屏一扇,铜胎画珐琅麻古祝寿炉一只,礼金三千两,祝沈老侯爷松鹤同春,万事如意!


“骠骑孙将军府,赠......”


“户部钱大人府,赠......”


“......”


半个多时辰的贺寿礼单,念得管家口干舌燥。


宾客们一个个起身祝寿,老侯爷也笑容满面的一一道谢,宴会上的气氛很快热闹起来,欢声笑语连天。


念完了宾客寿礼,接下来就轮到重头戏,沈家子孙对老侯爷的献礼了。


这本应该由沈志江亲自出面,带领子女献上寿礼。


但是现在......他正满头是血的躺在后院呢!


根本起不来身,只好让管家代为效劳,送上了精心准备的寿礼。


宾客们通情达理,也不点破,纷纷陪着笑脸恭维,让老侯爷满脸的笑容一直没下去过。


沈玉婷笑吟吟地站出来:“孙女祝祖父长寿安康,岁岁年年喜乐康健!”说着,便磕了三个头。


“好好好!”老侯爷笑得合不拢嘴,“知道你孝心,快起来吧!”


沈玉婷抬起头,嗔怪道:“祖父,孙女的寿礼还没献上呢。”


老侯爷笑道:“知道你孝顺,祖父不收礼也一样的开心。”


“那可不行!”沈玉婷娇俏的逗趣道,“为祝贺祖父的寿辰,孙女特意花了一年的时间准备寿礼,只盼着讨祖父开心,博祖父一笑呢!”


“哦,你准备了什么?”老侯爷来了兴致。


其他宾客们也好奇地看过来。


沈玉婷站起身,从丫鬟手中取出一卷绣图,甜甜笑道:“孙女亲手绣成的《八仙贺寿图》,希望祖父喜欢!”


说着,她手一抬,与丫鬟一人一边缓缓拉开绣图卷。


霎时间,犹如满堂生辉。


“好精妙的绣工!”有些宾客惊叹一声。


长达两米的绣布上,一针一线精心勾勒出八仙贺寿的图案,配色精彩绝伦,人物栩栩如生,绣工精致得堪比皇家绣娘,一展开就仿佛有仙气弥漫,专为贺寿而来。


“二小姐实在太有孝心了。”


“这么大一副贺寿图,没个一年半载的辛苦只怕是绣不出来的。”


“是啊,最难得的就是这份孝心!”


众人纷纷称赞不已,对沈玉婷的好感一下子提升不少。


孝顺本就是美德,无论出身如何,有孝心的人总是会让人高看一眼。


老侯爷亲自起身走到绣图前:“玉婷,这真的是你亲手绣的?”


“当然啦,为祖父准备的寿礼,孙女哪敢让别人插手?这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孙女对祖父的祝福,只盼着有仙人贺寿,祖父能福寿绵长,日日康健呢!”


沈玉婷挽着老侯爷的手,满嘴甜言蜜语。


“哈哈哈,好一个贴心的孙女!”老侯爷被哄得开怀大笑。


满厅的宾客夸赞连连,气氛一下子被捧上高点。


沈玉婷心满意足的接受众人的夸赞,随后笑吟吟地道:“孙女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算不得什么!三妹才是真正的府中嫡女,又多年不在祖父身边,第一次为祖父贺寿,也不知道精心准备了什么样的寿礼?”


说着,她朝萧令月一笑,无辜地说:“不如,三妹给大家开开眼吧?”


这话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萧令月。


萧令月心里冷笑。


沈玉婷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前面刚吃了亏,这就开始报复回来了。


听听她说的话,又是府中嫡女,又是第一次为老爷子贺寿。


看似是无心之言,其实却是恶意的捧杀!


她把萧令月推到一个高高的位置上,如果萧令月拿不出像样的寿礼,或者是比不过她的寿礼,那萧令月的处境就非常难堪了。


最重要的是,人人都知道“沈晚”是在乡下长大。


回府的路上还遇到了劫匪杀人。


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哪还顾得上准备寿礼?


沈玉婷心里得意极了,她不信沈晚能拿出比她更好的寿礼,这个暗亏她吃定了!



萧令月平静地站起身:“我自幼在乡下长大,比不得二姐在府里养尊处优,见惯了好东西。只怕倾其所有为祖父准备的寿礼,祖父见了也会觉得粗鄙不堪,上不了台面。”


沈玉婷一听,抢着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祖父嫌贫爱富吗?”


萧令月语气无辜:“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实话实说。”


乡下能有什么好东西?


就算有,在堂堂侯府的富贵面前,也算不了什么。


老侯爷不悦的的皱起眉头:“既然是寿礼,老夫看的也不是价值,只论心意而已。”


“三妹,这下你可放心了吧?”沈玉婷不怀好意地笑道,“祖父向来只看重心意,你就算拿不出太好的礼物,心意到了也是可以的,常言道礼轻情意重嘛!”


说得好听!萧令月心中冷笑。


寿礼的价值还可以衡量。


但是心意这个东西,却是说不准的,尽不尽心还不是老侯爷说了算?


老侯爷现在看她一万个不顺眼,要不是碍着太子殿下的面子,只怕都恨不得将她一脚踢出去了。


“二姐就这么想看我的礼物吗?”萧令月幽幽问道。


“三妹,我也只是好奇!”沈玉婷咄咄逼视着她,“你在乡下这么多年,能够回府,也是托了祖父的福气!他老人家难得一次寿辰,作为嫡出的孙女,你怎么也该送上一份心意吧?”


“那......好吧!”萧令月状似为难地想了想,一脸歉意地看着老侯爷。


“祖父见谅,孙女在乡下过得清苦,实在是囊中羞涩,做不到像二姐这样奢靡富贵,用金丝拈线给您绣寿图!我能想到的有新意的寿礼只有一件,还请祖父不要嫌弃。”


沈玉婷:“......”


老侯爷冷淡地说:“只要是心意,自然不会嫌弃。”


几句对话下来,众人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了。


知道三小姐在乡下长大,很穷,她所谓的有“心意”的寿礼,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太子推了推身边的翊王,压低声音问:“会是什么?”


“?”翊王殿下莫名其妙,“我怎么会知道?”


“真不知道?那你猜猜。”太子信任地看着他。


战北寒:“......”


不想理会莫名其妙的亲哥,战北寒端起茶盏,低头饮茶。


太子问不出来,心里直痒痒,只好端起茶杯慢慢饮。


萧令月往大厅外看去:“祖父请看,我的寿礼已经来了!”


老侯爷、沈玉婷以及满堂的宾客们下意识看去。


只见大厅门口,两个身高相仿的小家伙一起走了进来。


左边的男孩披着雪白的绒毛斗篷,脸上戴着精致小巧的面具,只露出一双乌黑沉静的眼睛。


他行动优雅,举止矜贵大方,不紧不慢地走进大厅,手里捧着一个寿匣。


右边的男孩身高、年纪和他差不多,却是一身紧身的黑色劲装,穿着小靴子,眉目精致俊秀,眼睛又大又圆,一双酷似亲爹的剑眉英气勃勃,笑眯眯地拽着斗篷小男孩的衣袖,像个黏皮糖一样跟着他不放。


看到两个小家伙出现,太子、襄王、成王以及不少勋贵们,蓦地睁大了眼睛。


等等......


这个孩子不是......?


“咔嚓!”翊王殿下手里的茶杯裂开了。


茶水滴滴答答流下来。


战北寒毫无察觉,冷森森的目光盯着大厅中间的寒寒。


两个小家伙走到老侯爷面前。


北北开口道:“祝外曾祖父大寿安康!”


寒寒见状,立刻跟着说:“祝外曾祖父万事如意!”


太子:“......”


战北寒:“......”


襄王一口茶“噗!”地喷了出来,呛得要死要活。


成王一张脸都扭曲了。


不少曾经见过寒寒的勋贵朝臣们,纷纷露出惊悚的表情。


这是......什么情况?


翊王府的小世子,管沈老侯爷叫......外曾祖父?


老侯爷也惊呆了!


但他震惊的不是寒寒的身份。


而是这两个小家伙的称呼。


外......曾祖父......


老侯爷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们管我叫什么?”


他一个连孙子都没有的老人,竟然还有听到“曾祖父”的一天,这真的不是他幻听了吗?


“外曾祖父,我叫北北,我代替我娘亲给您老人家祝寿,希望您身体康健,岁岁如意。”北北软软地说,然后捧起寿礼匣子,“这是北北和娘亲送您的寿礼,希望您喜欢。”


老侯爷神情恍惚地接过来:“......”


“外曾祖父!”寒寒笑盈盈地说,红润精致的小脸格外讨喜:“我叫寒寒,是北北的哥哥,我跟他一起替娘亲给您祝寿,您长命百岁呀!”


“你,你们两个......娘亲是......”老侯爷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因为情绪冲击太大,他也没注意到,寒寒和在场的某个人长得特别像。


萧令月笑着走出来。


“娘亲!”


“娘亲~”


两个小家伙欢庆鼓舞一般扑过来。


萧令月一手一个接住,摸摸他们的小脑袋,笑着对老侯爷说:“这是我的儿子,祖父第一次见他们,只怕有些陌生。”


太子以及众多宾客:“......”


战北寒额头青筋突突的跳,手里的杯盏彻底崩碎,哗啦碎了一桌!


襄王、成王以及同桌的勋贵们绷紧了头皮,大气不敢喘。


心里疯狂腹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翊王殿下跟这位三小姐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的儿子?”沈玉婷尖叫起来。


她先是大受震撼,难以置信,随后就是一阵狂喜:“你竟然有儿子了!”


“对。”萧令月直接承认。


“沈晚!你一个侯府千金,竟然在乡下与人私通!生下了这种见不得人的野种,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带回府里,你还有没有半点廉耻了!”沈玉婷抬手指着她,声音尖锐地斥责。


萧令月眼神幽冷:“你说谁是野种?”


战北寒、太子同时眸光一寒。


襄王无语的扶额。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


每句话都能精准踩中雷区。


沈玉婷找死不自知,指着萧令月身边的两个孩子:“他们不就是野种吗!”


“啪!”萧令月一耳光直接甩过去。


“啊......”沈玉婷被扇得踉跄几步,半张脸直接红肿起来。


“你竟然敢打我!”沈玉婷捂着脸,愤恨又不敢置信。


“你再敢侮辱我儿子一句,我活撕了你的嘴!”萧令月目光森寒。


“你!”沈玉婷抬手想打人,手扬一半她又怂了。


这贱人可是能活捉土匪的,她肯定打不过她。


沈玉婷转头就哭着找老侯爷告状:“呜呜,祖父,您要给我做主啊!我不过说了一句实话,她竟然当着您的面这么打我!”


老侯爷顾不上她的哭诉,严厉地看着萧令月:“你儿子是怎么回事?”


萧令月既然敢带北北回府,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北北虽然没有爹爹,但她却不想让人误以为北北是私生子,因此看不起他。


萧令月直接拿出了一张陈旧的婚书:“祖父,我五年前就已经嫁人了。”


“什么?”老侯爷大惊失色。


“我的夫君姓萧,五年前他救了我一命,为报救命之恩,我便嫁给了他。这是我与他的婚书。”萧令月面不改色地说道。


土匪大哥瞪圆眼睛:“你......”


南阳侯感觉不妙了,立刻怒斥道:“沈晚,你搞什么名堂?”


萧令月无辜地看着他:“父亲,这话你应该问华姨娘,我今天刚到京城,就遇到了一群劫匪拦路,他们口口声声说是奉了华姨娘的命令,要取我的人头!我实在弄不懂是怎么回事,只好活捉了他们,带回来跟姨娘对峙了。”


南阳侯心里咯噔一声,更加怒斥道:“劫匪的话你也信?我看你是在乡下养傻了!”


“就是因为我不信,所以才把人带回来和姨娘当面对质啊!”


萧令月幽幽地说道,随即环视了一圈:“各位都是朝中大臣,精明强干,想必谁在说谎,各位一眼就能看出来吧?”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我绝对没说谎!”


土匪大哥慌忙喊道,被紧紧捆住的双手指向华姨娘:“就是她!四天前,就是她带着丫鬟嬷嬷去城外破庙里面见我,花了一千两白银跟我做交易,要我替她杀一个人,事后提着人头找她拿赏!”


华姨娘心虚慌乱地抓着南阳侯的手臂:“老爷,我没有!我是冤枉的啊......”


“我记得很清楚,明明就是你!”土匪大哥急了。


她要是不承认,他岂不是要倒霉了?连个背锅的罪魁祸首都没有。


凶残的沈三小姐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满堂的宾客也不是傻子。


他们中间大多数人都是朝堂上的老狐狸,目光老辣,其中还不乏一些刑部官员。


华姨娘和土匪老大谁在说谎,明眼人一下就看出来了!


这毕竟是南阳侯府的家事。


后院姨娘买通土匪,暗杀府中嫡女,偏偏还没有成功,竟然在老侯爷的寿宴上,被乡下回来的沈三小姐一下子揭破了!


这简直是家丑外扬!南阳侯府的脸面都被扔在地上踩了!


众多宾客心里无不嘲笑,兴致勃勃地看热闹。


“老爷,我真的是冤枉的!”华姨娘眼圈一下红了,捏着手帕捂脸泣道,“我与三小姐无冤无仇,她又自幼养在乡下,我有什么理由非要杀她呢?”


萧令月讥诮地看着她。


这个理由不必她来说。


急于甩锅的土匪大哥脱口而出:“为了三小姐的婚事啊!”


华姨娘:“......”


“我记得你亲口说过,你跟三小姐的生母有仇,所以不希望她嫁进高门,免得她查出真相回来报复你!你还说,反正她从小养在乡下,侯爷也不在乎这个女儿,就当她死在乡下好了,没人会在意的!”


土匪大哥一股脑全交代了:“我就是信了你说的话,才会接这笔生意替你杀人的,你现在竟然不认账!”


南阳侯不敢置信地看着华姨娘。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华姨娘哭着摇头,娇弱的身躯摇摇欲坠。


华姨娘的亲生女儿,二小姐沈玉婷站了出来。


她义正言辞地说道:“爹爹,我相信姨娘没有做这种事,她嫁给您这么多年,为您操持后院,对诸多姐妹都视如己出,怎么可能单单仇视三妹妹?我可以证明,四天前,姨娘一直跟我在一起,她绝对没有机会见外人,分明就是这个土匪受人指使,专门来污蔑姨娘的!”


土匪大哥瞪着眼睛破口大骂:“你他娘的胡说八道!”



“没错!我那天一直跟玉婷在一起,还有管家他们可以证明,我真的没出过府!老爷你相信我啊!”华姨娘立刻哭诉道。


沈玉婷是沈府最受宠的女儿,也是南阳侯的掌上明珠。


她一开口,南阳侯铁青的脸色顿时缓和了。


老爷子的寿宴,这么多宾客在,这件事绝对不能再深究下去!


息事宁人,挽回侯府颜面才是最要紧的。


南阳侯肃容叱道:“沈晚,你可知罪?”


萧令月嘲弄道:“我有何罪?”


南阳侯义正言辞地训斥道:“你身为晚辈,竟然买通外人诬陷姨娘!还在老爷子的寿宴上故意搞事,触老爷子的霉头,我看你就是心怀狠毒,不孝不悌!”


随即他一扬声:“来人!给我把这个逆女带下去,关进佛堂好好反省!还有这个满嘴胡言的匪徒,拖下去乱棍打死!”


这明摆着是要替华姨娘遮掩,杀人灭口了。


华姨娘用手帕捂着半张脸,嘴角勾起一抹狂妄得意的笑容。


沈晚,贱人!


就算你侥幸活着回来又如何?再有证据,你也别想动我一根汗毛。


等进了佛堂,落到我手里,看我不好好“招待”你!


早就在正厅外等候的管家,带着一群如狼如虎的家丁冲了进来。


一半家丁粗暴地拖拽土匪大哥,另一半则伸手来抓萧令月。


土匪大哥对着华姨娘破口大骂:“贱人,你他娘的敢卖我!你给老子等着,山寨的兄弟不会放过你的!老子死了你全家都得陪葬......”


管家见状不妙,抓起一块布堵住了他的嘴。


土匪大哥满眼充血,呜呜大叫,狰狞仇恨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华姨娘。


华姨娘张狂得意的眼神也变得惊慌了。


她差点忘了,这个壮汉不是普通的街头混混,而是她特意重金找来的真正土匪!


盘踞在虎狼山上,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那种。


如果他真的被老爷乱棍打死了,其他土匪岂不是要恨死沈家?到时候她出个门都得提心吊胆,哪还有好日子过?


华姨娘怕了,她再狠毒也不敢跟土匪斗啊!


“老爷,要不我们......”她委婉地想劝南阳侯,但是话还没说出口。


“不好了老爷!”又一个下人惊慌地冲进来。


“又怎么了?”南阳侯顿时心惊肉跳。


今天这是撞了什么邪,事情一桩接着一桩,还有完没完了?


威严冷沉的老侯爷眼皮直跳,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的他,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满堂的宾客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下人惊慌道:“京兆府来抓人了!说有人报案,我们府上出了劫匪!”


“谁报的案?”南阳侯脸色骤变。


“我。”萧令月微笑道。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她。


南阳侯恨不得活活掐死这个女儿,暴怒吼道:“沈晚,你又想做什么?我们侯府哪点对不起你,你非要把老爷子的寿辰破坏得一干二净吗?”


“父亲说笑了,我可没有针对侯府的意思,半路遇到劫匪杀人,报案给京兆尹不是应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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