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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娘子太凶悍,可锦鲤九月纪意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毕竟昨天纪大湖和胡春花密谋的时候,说的可就是要她死,后来也屡屡想要她的命。
为的可不就是这王家的银子么。
九月半点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祸又不是她惹的,出了事也不关她的事。
报应啊报应。
想到此,九月转身进屋去吃纪意卿带回来的糕点了。
院子外不时的传来哀嚎。
那王家铁了心的要带人走,纪大湖哪敢让九月出面,不杀了他就是好的了。
纪大海在那帮着纪大湖说话。
到底是他们纪家理亏,也是他这个弟弟贪心了,这会院子门外哭成一团。
王家是镇上第一富户。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纪家不会给人给得那么痛快,单是护卫加打手就来了十几个。
甚至还拉了一口棺材来。
看样子还真是准备结阴亲了。
纪朝眠听着外面闹哄哄的。
听纪有琴说了事情的始末也觉得胡春花过分。
说让九月冲喜的事是胡春花拍板决定的。
结果转手想着九月要死了,又把九月卖了一次。
还不给九月请大夫,任人自生自灭,简直不值得同情。
他刚刚被纪意卿背到院子里晒太阳。
一眼看到从纪意卿房间里出来的小姑娘。
明眸善睐,笑起来眉眼弯弯,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泛着盈盈星光。
举手投足满是开朗自信,落落大方的样子,难怪自家弟弟会看一眼就认定了。
纪朝眠看了看纪意卿还沾着药粉的脸,若不是伤了脸,两人看起来该多么般配啊。
纪朝眠又狠狠的砸了一下自己的腿。
若不是他伤了腿,怎么也要多赚点银子给弟弟用最好的药粉。
怎么也不会让弟弟留疤,那样就能够去参加科举了。
眼看和纪大湖纪大海说不通。
王家的人也来了气,毕竟这节骨眼他们也没法子去找另一个了啊。
纪意卿将九月拉到自己的身后,引得九月一脸懵,她一个武力天花板,需要人保护么?"
纪意卿看九月一个人在那乐,待点好菜小二走后才看向九月:“这么开心?”
九月拍了拍胸口的银票:“那是自然。”
纪意卿低头失笑,九月的本事是他完全比不上的,这么会挣钱的媳妇儿,他得多努力才能与之比肩。
但好在九月并未因他没有她那么会挣钱而嫌弃他。
菜上来了。
九月也就不和纪意卿讲话了,伸手就开始夹菜用饭。
二人也没有进包厢,这会还不到饭点,酒楼的客人并不多。
小二就站在不远处,一旦二人有个什么需要好及时的上前来。
九月夹了点小炒肉往嘴里一放,嚼着嚼着脸色就不好了。
瘦肉可真是老啊,还卡牙缝里面去了,她牙缝怕是都要被卡大了。
纪意卿正给九月挑着鱼刺,看九月筷子动得越来越慢,伸手把挑了鱼刺的鱼腹夹到九月的碗里,问:“怎么了?”
九月鼻子微皱:“这肉好老。”
这的人大都爱吃肥肉,但来酒楼的也不大缺银子,炒肉用的也是半肥半瘦的。
纪意卿闻言,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嚼了一会儿:“不会啊,这肉炒得十分的软嫩好吃。”
九月撇嘴:“那是你没有吃过又软又嫩又滑的炒肉。”
纪意卿疑惑的嗯了一声,正要开口,就见酒楼的掌柜的走了过来:“这位姑娘是觉得这肉太老了么?”
主家特意过来吩咐了要好好的招待,掌柜的自然不敢怠慢。
九月看了一眼掌柜的:“是啊,老得很。”
掌柜的让小二的拿了一双筷子:“姑娘可介意我尝一口。”
九月摆手:“尝吧尝吧。”
掌柜的将肉夹进嘴里,这可是主家的贵客,半点怠慢不得,本以为是厨师炒的有失水准让人觉得不好吃。
但这一吃,就发现并不是这样,不仅没有失了水准,反倒还超过了平常时候的水准呢。
看向纪意卿,发现这位公子也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看两人都没有评价,九月啧了一声:“你们是没有吃过裹了淀粉和蛋液的,不仅是炒出来又嫩又滑又软,煮个肉片汤,汆个丸子,那滋味……”
掌柜的虚心请教:“淀粉是什么?和面粉是一样的么?”
九月闭嘴了,眼睛眨了眨,淀粉是什么玩意儿来着?
她只很偶尔的吃到厨娘弄的汆丸子,那丸子配上点小菜或者蘑菇,大拇指头大小一口,一口下去,鲜香清淡,鲜得舌头都能够咽下去。
但问题是她不知道淀粉是什么啊?
毕竟她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
看九月不说话了,掌柜的也不敢再叨扰了,这可是贵客。
九月闷闷的吃着东西,刚刚想起了汆丸子,这会满脑子都是丸子汤。
可她不知道淀粉是什么?好想吃,好想吃,吃不到就不爽!
纪意卿也不知道九月为什么不高兴了?
直到出了门,九月的脑海里猛的跳过了什么,一把抓住纪意卿的手臂:“我想起来了。”
纪意卿慌乱的看了一眼四周,他们虽然是夫妻,但在外面这般接触也会有那嘴碎的指指点点。
但九月不在意,他就不会直接放开九月的手。
只笑着看向九月:“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淀粉是什么了?我记得有什么红薯淀粉,玉米淀粉。”
纪意卿还是疑惑:“所以?”
九月一脸的你怎么可以不懂的表情让纪意卿哑口无言,在九月的眼里,他好像必须什么都懂,什么都会?
直到那人走到近前了,九月才瞧见那不过是一个脏兮兮的孩子,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
看到九月和纪意卿兴奋的摆了摆手,然后又觉得失礼一般,对着两人行礼。
纪意卿觉得这人有点面熟:“你是何人?”
少年慌忙跑过来:“我是马市的,专门打扫马圈牵马的。”
九月和纪意卿想起来了,这少年好像是刚刚马市的热恩。
殷勤的带他们看马,一匹一匹不厌其烦的和他们介绍。
九月那会手里抓着点糕点,后来不想吃了,随手就递给了这少年。
难道是觉得她大方,所以故意来找他们的?
纪意卿的脸色冷了下来,正要开口,那少年却是有些慌乱:“姑娘,公子,你们今日最好是别往家去了。”
纪意卿侧身将九月挡在身后:“为何?”
少年一双鞋子灰扑扑的还带着补丁和洞,一张脸更是脏污得很,不过不难看出本身的俊秀面貌。
像是跑得急了,连连咳嗽了两声:“你们买了马车从马市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你们身后跟了好几个人。”
“是清水寨的土匪,我曾经有一次看到过他们杀人。”说着少年还抖了抖。
“我只听着他们说是要你们的命,又听见了什么王家,说是埋伏起来什么的。”
“我不知道你们得罪了什么人还是什么?特意来告知你们一声,今日怕是先回城里住一夜为好。”
纪意卿没有直接相信这少年的话,反倒是冷冷的问道:“你为何知道我们要走的是这条路?”
少年挠了挠头,有些凌乱,想必是跑得太快,头发都松散了:“你们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过,我知道你们是纪家村的。”
九月看见少年怀里好像有个油布包,上面还有那糕点铺子的名字,是她随手递给少年的糕点。
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要特意来告知我们?”
少年仰脸一笑:“我觉得你们是好人。”
说完,少年拱手道别:“话我带到了啊,你们千万别回去了,至少今晚先别回去了。”
九月和纪意卿还没有反应过来,少年就噔噔噔的跑远了。
明明若是他们要回去,他可以因着特意来报信的恩蹭车坐,但他没有。
甚至因为他的一句好言相劝,二人也该给点报酬什么的,但少年并没有协恩图报。
纪意卿拉着缰绳沉思,在思考是什么人会来堵他们。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不可以把九月置于危险之中,此刻还是回去的好。
眼看纪意卿掉转准备返回,九月一把拉住人的手:“你干嘛呢?”
纪意卿凝眉谨慎的观察着四周:“我们先回去,什么都比不上你的安危更重要,不管是真是假,还是应该谨慎些好。”
且不说什么王家不王家,就冲着九月今日这么豪爽的买买买,也会被人盯上。
是他大意了,只看到九月买的高兴忘记提醒九月财务外露了。
九月一脸的愤慨:“你看不起我!”
纪意卿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但绝对不可以给九月留下这等看法:“我没有!”
九月直接抽了一下马屁股:“那就回家啊,我不要住外面。”
纪意卿拉着缰绳:“可是……”
九月乜了一眼:“闭嘴!”
纪意卿闭上嘴巴了,九月不高兴了,这人竟然觉得凭几个小混混竟然可以和她作对,简直是她的耻辱!
事已至此,回去九月肯定要和他闹,纪意卿一边拉着缰绳,一边判断地形,顺便查看是否有适合用的武器。
“王少爷的毒解了以后,身体肯定不会很强壮,但成婚生子再活个三四十年是没有问题的,当然,只要中间没有其它的大病。”
话也不可说得太慢了,万一这人这中间又得了其它的病。
九月说人能活三四十年,人万一没活那么久,那就成了她的锅了。
王夫人此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忙命人准备笔墨。
九月到底是学习了不少的古方,写毛笔字不成问题,但是繁体字是问题啊。
提笔想了想,还是把笔递给了纪意卿:“我说,你写。”
纪意卿没多问,直接坐了下来。
其实心里担心得要死,九月的性子实在是太欢脱了。
刚刚看到那大着肚子的姨娘还直接笑了出来。
他都怕了,怕王老爷找人暗杀他们,结果九月还在那笑!
九月给纪意卿说着自己需要的药材还有工具什么的。
王夫人眼巴巴的看着,王锦年本就有进气没出气的了。
给人的感觉就是下一刻没准就没了呼吸。
眼看纪意卿写完了,九月大手一挥:“最好准备快些,越快越能早一点解毒。”
王夫人哎哎了两声,虽然对九月开的药方有满腹的疑问。
但这会也没有开口,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自己是知道的,别的大夫来说的都十分的保守。
王锦年确实是只有这一两天了,哪还有三四天呢?
待王管家拿着药方去准备,王夫人目光沉沉的看着九月。
思儿心切,又因为被各个大夫折磨得几乎没了精气神,不自觉的就把九月和其它的大夫对比,而后冷声道:“九月姑娘,你应该知道……”
九月收起玩笑的表情,只冷冷的瞧着王夫人:“我这人不喜欢别人威胁我。”
只要胆敢说出一句威胁的话,九月就可以不要那八百两,撂挑子不干。
王夫人憋屈的闭上了嘴巴,又传言真正的高人脾气都比较古怪!
纪意卿在一边扶额,古人历来讲究的就是含蓄,说话做事没有九月这么直接莽的。
但九月好像就是这样莽的,听不惯的话,看不惯的事,九月只有一个行为准则,那就是干!
谁也别想不让她好过,谁也不准对她说难听话。
王家到底是清水县的第一富商。
九月可以什么都不管。
但纪意卿不行,他们还要在清水县生活。
九月若是真的得罪了王家。
那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明明九月马上就是王锦年的救命恩人了。
就依着这一点,九月也值得他们感恩戴德,以礼相待。
但九月这性子,没必要,真的没必要,钱货两讫吧还是。
但想要九月软下来,完全没有可能。
纪意卿清咳了两声,发现九月只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纪意卿放下心来,不过是几句漂亮话,九月不想讲,他讲。
这些人情往来什么的,九月不想烦心就不烦,他会让九月没有后顾之忧就是了。
他只要站在九月的身后帮她处理好这些事就可以了,只要九月别拆他的台。
看王夫人面色讪讪,纪意卿站在九月的旁边,轻声道:“王夫人和王老爷这些年来为王少爷的病奔波游走,提心吊胆,所以言语间会有些偏激是正常的。”
九月狐疑的看着纪意卿,眨眨眼:所以呢?
看九月不反驳,纪意卿心又放下了一些:“为人父母的,最是看不得儿女受罪,九月不用太放在心上,王夫人不是那个意思。”
王老爷的过了这么会儿都还有个印子:“这是?”
九月笑:“这是肿,肿得把皱纹给撑开了,当然比别人看起来年轻了。”
一句话直接让王老爷冷了脸:“你这小丫头……”
九月懒得听别人说教,接着道:“王老爷说自己生龙活虎,但其实是精力过于旺盛,超出了身体的负荷,白日里哪怕不休息也不会觉得累。”
“晚上睡不好,白天却很有精神,这透支的可是你自己的身体,你不会觉得奇怪么?”
“还有,王老爷是否夜里常口干舌燥,一夜起码要起来喝三四次水,嘴里常有甜味?”
听着九月的话,王老爷和王夫人面面相觑,主要是九月都说对了。
听九月这么说。
两人这才觉得精力太过于好也不是好事。
王老爷的年纪毕竟也到了这里,夜里就睡一个两个时辰,白天不用休息还精力旺盛。
王夫人慌忙走上前:“那……那他这是怎么了这是?”
九月没把脉不太确定,
只在古书上看到过这种症状,有点像是五石散的后遗症。
但若是五石散,成瘾性那么强,王老爷不该没有察觉。
九月只点了点桌子:“把脉才好说。”
王夫人这会也不让王老爷说话了,扯着王老爷就坐到了九月的面前。
王管家忙把床边的脉枕拿了过来。
九月还是一样的步骤,先翻了翻王老爷的眼皮,查看口腔,指尖等处。
然后才抬手搭脉。
闭眼没一会儿九月就蹙了眉头。
刚刚给王锦年把脉都没有蹙眉,给王老爷把脉倒是蹙起了眉头。
看得王夫人和王老爷心怦怦跳。
把完了以后,九月收回手,王夫人急切的问道:“怎么样?”
九月站起身,指了指床上人事不省的王锦年:“五百两!”
然后又指了指王老爷:“三百两!”
听得纪意卿眉心直跳,可真敢开价啊。
九月到底知不知道八百两是多少银子啊。
就算王老爷是第一富商也不可能把银子这么直接给出去啊。
王老爷觉得九月在故弄玄虚:“你这意思是你能治我儿子?”
九月摊手:“不能治我报什么价格?”
说着,九月坐到了王锦年床边的凳子上。
以为王老爷是嫌弃价格太高了,到底是大生意,还是屈尊降贵的解释了一下。
“别觉得贵,你家儿子他们说三两天,但我说,若是不治最迟就是今晚了,我这可是和阎王爷抢人啊,五百两不算高啦。”
“而你之所以三百两,是因为你大概还有个三五年,所以还有时间。”
王老爷猛的站起来:“你说什么?我还有三五年?”
王夫人眼泪猛的涌了出来,对于儿子是早就有预料。
听着九月的话又升起了希望,但下一刻又听到王老爷只有三五年了。
九月瞪大了眼睛:“你自己不知道么?看你的脉象面容和你身体状况,你大概十年前被人下了绝嗣的毒药,还被人下了影响寿数的毒药,那毒药是少量多次的下到了你的身体里,找不出来你就还有三年,不解让毒药一直在你的身体里,那你就还有五年。”
王夫人不哭了,瞪着双眼睛结结巴巴道:“绝……绝嗣?”
九月耸耸肩膀:“是啊,绝嗣,也就是不会有孩子啦,这么说你们懂么?”
“这……”王夫人隐晦的看了一眼王老爷,王老爷的脸则是彻底的黑了。
九月不懂,绝嗣就绝嗣呗,还能有命重要?这两人的关注点是不是跑偏了?
王老爷毒入脏腑,主要靠排。
“可能会多跑几趟茅房,多出点汗。”扎完针,九月就站得远远的。
王老爷刚想问怎么了?就觉得自己这会热得不行。
没过一会儿,就发现自己身上开始有粘腻的汗液。
到这都还不算完,随着汗液排出,整个屋子的味道简直没法形容。
又臭又刺鼻,王老爷觉得自己像是成为茅坑里的一块臭石头,又臭又硬。
脸都红了。
偏偏他浑身扎针连动都动不了。
最后王老爷一天跑了七八次茅房,九月让他拼命的喝水,只要有点空隙就喝。
王老爷感觉自己连饭都可以不用吃了,光是喝水就喝饱了。
第三天下午,九月扎完针放完最后一次血,将王锦年放到了浴桶里,拍拍手,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这两天纪意卿没干其它的事,一直听着九月口述的在写各种方子。
主要是针对王锦年后续调理的。
九月写的不止是有方子。
详细到每天至少要走多少步?喝多少水?吃多少东西?还有可以炖在汤里的药材各种……
王暖暖的身子也需要调理一下。
九月顺便就一并弄了。
王老爷解完毒一开始还感觉不是很大,后来发现自己晚上睡得很好,身体也松快了不少。
再加上九月给的方子,这才觉得九月这小姑娘看起来娇娇小小,但那是有真本事的。
不由得收起了最后那点子轻视之心,毕竟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
一个好的大夫,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王夫人捧着方子如获至宝:“这个……要调理多久?”
九月抿唇想了一下:“我给了三个月的,但你们可以尝试给他调理个一年。”想到此,九月又道:“最好是别太早行房事。”
这个朝代,男子十三四岁就那什么的简直是数不胜数。
九月不懂,但是尊重,她一个外来人,哪会去多嘴说这个?
王夫人脸红了一下,看到王锦年解毒了,她第一反应就是想着给王锦年娶妻可以照顾他。
但现在听九月的意思不敢马上相看儿媳妇了,不仅儿媳妇不行,院子里那几个长相颇好的丫鬟也得给换了。
毕竟这些丫鬟但凡有一个生出些什么心思来诱着不谙世事的王锦年做了荒唐事。
纳个丫鬟倒是事小,但若是伤了王锦年的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待第三天下午九月和纪意卿走时,王锦年的脸上已经开始有血色了。
那股子带着病气的暗黄和青紫已经彻彻底底的消失了,可见九月的医术简直可以用巅峰造极来形容。
九月得到了一千两银子和好多东西。
甚至王老爷还让王管家亲自用马车将二人给带回去。
提起马车,九月觉得她很有必要买一辆马车,还有她身上现在穿的都是王夫人准备的。
要是每次进个城都要走三个小时,九月宁愿撞死。
那一马车的东西,九月让他们先弄回去,她还要在城里好好逛逛呢。
想到此,九月心情十分好的把银票收好。
听到九月还要去逛街,王夫人还给了点散碎银子,可见人之好。
九月感叹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拉着纪意卿就进了清水县最大的酒楼,说起来这酒楼好像还是王老爷开的。
没有菜单,但小二报菜名和讲贯口似的,小二边报,九月边在心底给他配音:“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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