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没有教我任何骗人的手段，也从不肯让我帮着他骗人，小时候我还缠着他要学各种骗术，慢慢长大才知道骗术都是害人的。
我回到家后，先是慢慢切好菜，然后和了面。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富有节奏感，像是在跳着一支舞。
成默哼着曲子进来，对我说“接着”，然后把一本厚厚的书放在我的手心。
“你翻开看看。”
我把书接过，翻开之后手上触摸到凹凸的文字。
“以后你就可以自己看书了，十二岁，是上中学的年纪。我之前教你的盲文都记得吧？”
“嗯。”我笑着接过书。这些年他一直在教我认字，读书，之前都是他读给我听，现在我也可以自己看。
成默开始做饭，他不许我碰火。
我知道他是不放心我，于是将计就计要求他戒烟。他当时不答应，说我不识好歹。
后来我偷偷给他买瓜子，他也慢慢不带着烟味回家。
直到现在，完全戒烟。
他其实很听我的话，我知道这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