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阳房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一顶绿帽:我岳父是唐皇!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青烟渺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是,这里可是长安城,还是宵禁时分,何人敢在这个时间出来溜达……”话未说完。远处便传来了马蹄声。此时夜深人静,宽广的朱雀大道空无一人,这忽然出现的马蹄声,在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清晰。“马……马蹄声?”“某难道听错了?此刻已是宵禁,何人敢在朱雀大街驾马驰骋?他活腻了吗?”就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三匹快马,头顶着漫漫星光,从远方的夜色中钻了出来,伴随着轰隆隆的蹄声,飞速的朝这边闯来。他们的速度很快。眨眼的工夫,便飞一般从几人身边驰骋而过,带起一阵狂暴的夜风,吹的几人衣衫猎猎作响。“那……那是什么?”“好像是,三个人……”几个巡逻的左侯卫都傻了。自打大唐在长安建都,除了边关八百里急报,还从未有人在朱雀大道夜驰。要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开局一顶绿帽:我岳父是唐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就是,这里可是长安城,还是宵禁时分,何人敢在这个时间出来溜达……”
话未说完。
远处便传来了马蹄声。
此时夜深人静,宽广的朱雀大道空无一人,这忽然出现的马蹄声,在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清晰。
“马……马蹄声?”
“某难道听错了?此刻已是宵禁,何人敢在朱雀大街驾马驰骋?他活腻了吗?”
就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
三匹快马,头顶着漫漫星光,从远方的夜色中钻了出来,伴随着轰隆隆的蹄声,飞速的朝这边闯来。
他们的速度很快。
眨眼的工夫,便飞一般从几人身边驰骋而过,带起一阵狂暴的夜风,吹的几人衣衫猎猎作响。
“那……那是什么?”
“好像是,三个人……”
几个巡逻的左侯卫都傻了。
自打大唐在长安建都,除了边关八百里急报,还从未有人在朱雀大道夜驰。
要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中郎将周玉山满脸苍白,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冒出,好似看到了极为可怕的事情,喃喃道:
“他娘的……这是又要变天了吗……”
看着他的样子。
几名手下也感到阵阵紧张,急忙问道:“头儿,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是吴王!”
周玉山霍然扭头,抓起一人的领子,失声叫道:“你难道没看清吗?刚才过去的人,有一个是吴王李格!”
嘶——
几人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吴王李格,被皇帝称为“英果类我”,十五岁便授都督齐淄青莒莱密七州诸军事、齐州刺史,十九岁更是拜益州大都督,开启亲王遥领大都督的先例。
文治武功,像极了当今陛下。
如今宵禁时分,吴王竟肆无忌惮的夜驰朱雀大道,莫非也要学陛下,来一次……玄武门之变?!
“都还愣着作甚!”
中郎将周玉山扯着嗓子吼了一句:“速去击鼓示警!”
几名手下如梦初醒。
其中两人跑去击鼓,剩余人马随着周玉山,拼命朝着李格三人的方向追去。
很快。
“咚咚!”
“咚咚咚!”
急促而沉闷的鼓声,在黑夜中响起。
贞观时期,马周建议“诸市置鼓,每击以警众,令罢传呼,时人便之”,在长安城对应区域中设置鼓阵,当到了宵禁的时候便击鼓来警示行人。
此外。
遍布一百零八坊的鼓阵,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那便是传递消息,击鼓传花。
其中的暗语,只有当值武侯知晓。
此刻,随着一声鼓响,长安城遍地生花,无数富有节奏的鼓声在各处响起,延绵不绝。
宛如沙场点秋兵。
深邃的苍穹下,繁星照耀着长安城,古老而恢弘的城墙在这鼓声中显得一片肃杀!
此时。
拱卫长安宵禁的是左右侯卫,也就是后来的龙朔二年,改名为左右金吾卫的部队。
两名大将军,四名将军,同时在睡梦中惊醒!
然后抄起盔甲和武器,骑马扬鞭,率领手下亲兵,疯了一般朝朱雀大道汇合。
极短的时间内。
房赢、李格、程处弼三人身后,便汇聚了一股钢铁直流,无数骑兵在身后追击不舍……
看着这一幕。
房赢汗毛倒竖,扭头对李格喊道:“李兄!这是什么情况?!”
李格转身对他呲牙一笑。
“二郎莫要惊慌,他们是来保护我们的……”
我信你个鬼!
都说吴王李格最像李世民,果然没有错。
大话张嘴就来,还善于画饼……他们这些当领导的,都是心黑黑的,可惜,零零后不接受你的PUA……
房赢转过头,又看向了程处弼,大喊道:“程三郎!我们回去吧!不要陪着吴王耍疯了!”
“二郎?你醒了?”
房赢抬头望去,发现一个俏丽的小姑娘闪身出现,然后大大方方的推门而入。
正是房家主母卢氏的贴身奴婢,冬儿。
“冬……冬儿?”
房赢看着小姑娘,下意识的问道:“你进来的时候,怎么不敲门?”
“呀!奴婢忘了……”
冬儿瞟了一眼自家二郎,小脸一下红了。
此时房赢身披长袍,敞着胸膛,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八块腹肌,浑身充满着阳刚之气。
这副样子,看的小婢女心头小鹿乱撞。
她羞红着脸,撅着嘴小声说道:“奴婢从前进你的屋也从不敲门,为何现在,二郎倒与奴婢生分起来了。”
房赢忙道:“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十五岁的小姑娘,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又深得主母喜爱,所以胆子也大了许多。
只见冬儿咬着嘴唇道:“二郎的身子,奴婢又不是没见过……您洗澡的时候,都是奴婢给您搓背的……”
嘶——
房赢头皮一阵发麻。
他看着小姑娘柳条般的身段,心里产生一种浓重的负罪感……这么小的年纪,我喜欢!
本少知道少妇的好,也会把少女当成宝。
“咳咳……”
房赢轻咳一声,问道:“冬儿,你来我这里有事吗?”
“呀!”
冬儿瞪着大眼睛,脆生生的道:“奴婢差点忘了,夫人让奴婢过来,唤二郎过去吃饭!”
房赢这才感到肚子咕咕直叫。
不等他说话。
冬儿已经走到他面前,自然而然的伺候起房赢穿衣系带。
房赢低头,望着胸前忙前忙后的小姑娘,心想这该死的封建社会……多么美好啊!
两人离开房间,朝着内堂走去。
路过侧院的时候。
冬儿说道:“二郎稍等片刻,奴婢去唤大郎一同过去。”
大郎?
房赢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冬儿说的是房家的嫡长子,房赢的亲哥哥房遗直。
在印象中,这位大哥生性醇厚,对房赢一直照顾有加,只是貌似读书读的太多,有点书呆子气。
想到这里。
房赢笑道:“许久不见大哥,某与你一起去吧。”
“也好!”
冬儿的眼睛弯成月牙。
她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走着,小嘴叭叭叭说的不停:“大郎前几日染了风寒,一直待在屋里休息,都是奴婢端着饭菜给他送去。”
“听说今日病情已经痊愈,老在屋里闷着也不好,夫人这才命奴婢来请他,顺便活动活动筋骨……”
两人走到房前,正要敲门。
却听见,里面传来女子温柔魅惑的声音。
“大郎,该吃药了……”
“嘭!”
房赢脑袋炸裂,想都没想,一脚就踹开了房门。
残阳的光线照入屋内。
一名青年男子斜靠在榻上,傻傻的朝门口看来,有些憔悴的脸上一片呆滞。
他的身侧。
一名端庄秀丽的女子,一手搭在男子的肩膀上,一手端着瓷碗,好似在给男子喂药。
瓷碗中,黑色的药汁还冒着热气。
在氤氲的热气后,女子的俏脸若隐若现,美丽中带着一片茫然……
而旁边的冬儿已经傻了,小嘴张得圆圆的。
此刻。
空气仿佛已经凝滞。
所有的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震惊的看着房赢,
“二……二郎?”
房遗直看着房赢,下意识的问道:“你进来的时候,为何不敲门?”
房赢呆立当场。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家子姓房,不姓武……
娇美多姿的嫂嫂,奈何也不姓潘,而是出身鼎鼎大名的杜氏,娘家排名虽不在“五姓七望”之内,但也有“城南韦杜,去天三尺”之说。
怎么办?
怎么办?
这可是兄嫂的房间。
“快拿来!”
李佑气冲冲的一把抢过,快速的扫读。
下一刻。
他愤怒的表情立刻僵在了脸上,不可置信的望着宣纸,眼中露出浓浓的惊愕和震撼。
身边的长孙冲看他这样反应,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糟了!”
“房遗爱这大棒槌,不会又作了一首神作吧?”
“难道昨日那两首诗不是抄的?”
怀着忐忑的心情。
长孙冲翘起脚,往李佑手中的纸张望去,然后马上像是被人插了一刀,脸色迅速变白……
见他们这样子。
众宾客好奇心大盛。
有一人忍不住,从李佑手中抽过宣纸,下意识的念了起来:“人生若只如初见……”
诗句读完。
空气直接陷入了寂静。
人们瞠目结舌的呆在原地,心中震撼万分,且久久不能散去……
看着众人的表现。
李格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得意。
他缓缓坐回到了座位上,端起茶杯,一边品茗,一边顺手拿起桌上的纸,随意浏览起来。
“嗯?这是何物?”
忽然,他的目光被纸上一幅图画吸引。
李格隐约记得,就在刚才,大家都在欣赏诗诗姑娘抚琴,唯独房赢心不在焉,趴在桌上写写画画。
这图也简单,只是个弧形。
最下方,鬼画符般写着几行小字:马掌,延缓马蹄磨损,如士兵之铠甲,不仅保护马蹄,还可使马儿更坚固的抓牢地面……
“噗!”
李格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他死死盯着图纸,震撼之余,心中涌起一片狂喜。
被李世民称赞“吴王格英果类我”,李格自然有着非乎常人的眼界,他意识到,眼前这张纸……足以改变大唐!
“事不宜迟!”
“必须要将此事上报给圣人!”
哗啦——
李格猛然站起来,带翻了身前的桌几,盘碟果酒瞬间撒了一地,惊得众人打了个激灵。
李格却根本顾不上这些,飞快的朝二楼扑去,嘴里大喊:
“二郎!速速与我进宫面圣!”
……
另一边。
房赢随着小青,进了花魁娘子的闺房。
刚一踏进房门,他就感到一阵幽香扑面而来,不仅不刺鼻,而且脾人心扉,让人心里痒痒的。
地面上,铺着昂贵的绣花胡毯。
画着仕女踏春图的屏风下,一位书卷气十足的知性美女跪在榻上,那双秋水明眸善睐,正柔弱的望着门口。
两人双目接触。
诗诗娇躯一颤,妙目明显一亮,正欲开口。
却没想到。
刚刚进屋的房赢……又退了出去……
花魁娘子美目圆睁,自从踏足风俗业,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人都进门了还往后退的情况。
这边,房赢也好奇。
他往后仰着身子,扭头观察着墙壁。
“这是什么情况?”
“根据墙壁的尺寸,按说这屋子不该这么小啊?”
房赢的脸上露出一丝狐疑。
作为一名现代社会,高房价让他对房子这种东西有着敏锐的感触,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应。
“外墙和里壁有着五十公分的差距,这部分空间哪里去了?”
“这又不是建城墙,按理说,这房子的墙壁不应该这么厚啊?难道说……唐朝也有公摊……”
想到这里,房赢马上在心里否定。
不不不,这不科学,李超人又没穿越过来,所以不可能是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墙壁……内有乾坤!
“房公子,请进!”
大丫鬟小青将房赢让进房间,生怕他再出来,在外面“砰”的关上了房门。
正前方。
诗诗姑娘已经恢复了平静。
“房公子,为何方才进门后,复又踏出……”
这不对劲啊?
房赢望着一脸坚定的永嘉公主,愣在了原地。
历史记载,这位大唐公主风流成性,私生活混乱放荡,为了追求刺激,还和自己的侄女婿搞在了一起。
看这样子,怎么感觉不像呢?
“杀!”
一声暴喝,打断了短暂的平静。
对面的刺客高举弯刀,冲着房赢扑去,血红的眼睛嗜杀残暴,好像草原上的野兽一般。
然而。
房赢的眼中,却燃起了熊熊战火。
男人什么时候最有力量?
不是在掌控权利的之时,也不是荣登财富榜的时候,而是马上要去拼搏时,身后站着一个温柔漂亮的女人……
打赢了,她洗干净了等你。
打输了,她陪你一起赴死。
再想想上一世的前女友,要彩礼,要三金,房产证上还要加名字……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下一刻。
房赢和对面的刺客已经短兵相接!
“这是……怎么回事?”
交手中的房赢,眼神明显顿了一下。
或许是自己适应了这种杀戮,心中不再恐惧,精力一下变得集中起来,这让他发现……
敌人,好像变慢了!
他可以听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可以闻到对方身上浓重的膻味,还可以,轻易捕捉到对方的动作轨迹。
“难道说,这也是穿越带来的福利?”
“卧槽!这具身体本来就力大无穷,再加上这样变态的能力,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房赢心中大喜。
他找准时机,手中弯刀递出,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抹向了对方的脖颈。
“刺——”
一声轻响。
刺客的动脉破裂。
在压力的作用下,殷红的鲜血,如喷泉一样四处溅射,与晚霞交映出一片血红。
“这不可能……”
刺客捂着自己的脖子,感到温热的鲜血汩汩冒出,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名唐人,明明已经受伤。
为什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神勇,轻描淡写的便击败了我?难道巫神在保佑他……
带着深深的疑惑。
他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此时。
魏王府的侍卫们,终于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来到了房赢两人面前。
“公主殿下,我等奉魏王之命,前来接您回去。”
侍卫们见永嘉公主无恙,纷纷松了一口气。
“本宫无碍,速速将房二郎带回!”
在外人面前,永嘉公主恢复了皇室独有的高贵,命令侍卫们保护房赢回撤。
等他们赶回来的时候,几十名刺客,已经被斩杀殆尽。
诗会,自然是无法继续了。
众多才子小姐们,宛如惊弓之鸟,纷纷告别李泰,急匆匆的各回各家。
长孙冲还在装死,被人拖上了马车,渐行渐远。
房赢却没放过鞭尸的机会,朝着马车的背影,朗声道:“长孙公子……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大家面面相觑。
纷纷以怜悯的眼神,目送故友远去。
恍惚间,人们好似看到,马车内的长孙冲抽搐了一下……
“咳咳!”
魏王李泰轻咳一声,打破了尴尬。
他歉意的对永嘉公主说道:“今日诗会,都怪小侄防卫不周,害的姑姑受惊了。”
“本宫倒是无妨。”
永嘉公主瞟了一眼房赢,柔声说道:“如果不是房家二郎,本宫恐怕已经遭了贼子的毒手。”
“没错!遗爱这次可是立了大功!”
李泰称赞道:“先前在诗会上,他诗乐双绝,已是震惊四座,却未想到,武力也如此神勇!”
“我大唐有贤弟这般大才,何愁不兴!”
“魏王殿下,过奖了……”
房赢咧嘴笑了笑。
他深知,眼前这位魏王,并不是表面这样人畜无害,既然对方在做戏,自己也乐的和他维持表面的融洽。
“好了,今日便到这里吧。”
永嘉公主轻声道:“房二郎救了本宫一命,本宫这便送他回去,以示答谢。”
李泰愣了一下。
他下意识的,望了旁边的高阳公主一眼。
心想这是什么情况?房遗爱可是十七妹的驸马,就算是受伤了要人送,也是高阳送啊?
姑姑为何如此殷勤?
“小侄这便派王府侍卫,护送姑姑和遗爱回程。”
李泰也没多想,低头拱手恭送。
今日的刺杀事件极为恶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恨不得赶紧把宾客们都送走。
另一边。
高阳公主李漱,都快要气爆了。
“房赢!你这个混蛋!”
“从前你对本宫言听计从,如今却看都不看本宫一眼!”
“诗会上与姑姑琴箫合奏,方才又英雄救美,这会……居然施施然上了姑姑的马车……”
“真是气煞本宫了!”
她越想越气,飞身爬上一匹骏马,朝着永嘉公主的銮驾远去的方向,怒冲冲便追了过去……
虽然只是在喂药,而不是在为爱鼓掌,但自己这样贸然闯进来,实在是有些失礼……
一片沉默中。
房赢的额头顿时泌出了滴滴冷汗。
“咳咳!不好意思,忘记了……”
房赢轻咳一声,忽然面露悲切,感叹道:“大哥,某从前进你得房间也从不敲门,为何现在,大哥倒于我生分起来了。”
话音落下。
一旁的东儿霍然扭头。
她听着这熟悉的话语,看着一脸惋惜的房赢,纯真的大眼睛瞪的溜圆。
房遗直则是一愣,看了眼身侧的杜氏,尴尬道:“二郎,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房赢悲伤的说道:“大哥的身子,某又不是没见过,当年我们玩游戏,谁输了弹谁的家雀儿!”
“某依稀记得,大哥都被弹肿了……”
嘶——
房遗直倒吸冷气。
自己这个二弟,脑子向来不灵光。
这种儿时的糗事,居然当着自己媳妇的面说了出来,说便说吧,还专挑着这件事说。
“如今,大哥有了新的玩伴,定是嫌弃兄弟了!”
房赢指着杜氏,接着说道:“你与大嫂恩爱有加,琴瑟和鸣,想来,嫂嫂是经常弹大哥的家雀儿了……”
房遗直脸色一白。
他慌忙朝杜氏看去,发现爱妻已经满脸羞红,端庄秀丽的脸上竟带着丝丝妩媚。
房遗直赶忙扭过脸,否定道:“二郎,你嫂嫂没有……”
“没有?”
房赢目露好奇:“嫂嫂没有用手?还能用什么?难道是用……”
“二郎,休要说了!”
房遗直急忙打断房赢,岔开话题问道:“那个……你到为兄这里,可是有事?”
房赢还没说话。
冬儿赶紧脆声道:“大郎,夫人唤你和少夫人过去吃饭!”
“好!这便去。”
房遗直生怕房赢胡言乱语,起身就要走。
房赢一把按住他,关切道:“大哥,你大病初愈,还是再养养身子吧,多让嫂嫂给你……”
“无妨!为兄已经全好了!”
“那这药?”
“哪里来的药?明明是参汤!”
……
四人一起,继续朝内堂走去。
冬儿一边走着,一边左右看了看,凑过来低声道:“二郎,刚才奴婢来的时候,老爷和夫人正在吵架。”
房赢愣了下:“为何?”
“当然是因为二郎你啊!”
冬儿眨了眨眼睛,说道:“昨日诗会上,二郎作了两首诗,夫人高兴坏了,老爷却不相信是你做的,两人为此吵了起来。”
正说着。
几人便来到了内堂。
房赢刚进门,就听见阵阵训斥声。
一名中年贵妇人,板着脸,端坐在饭桌前,面对家主,不但不怕,反而在气势上全面压制。
“你这老货!看不得二郎好怎地?!”
“老身的儿子会作诗了,有出息了,老身高兴还来不及,你可倒好,却怀疑起自家儿子了!”
“姓房的!今天你若是不把话说清楚,老身便与你拼了!”
……
河东狮吼下。
一名斑白长须的文士,身穿灰色长衫,涨红着脸,坐在饭桌前,拧着脑袋一言不发。
看着这一幕。
房赢眼珠子瞪的溜圆。
眼前这位火力全开的贵妇,必然就是房家主母,自己的老妈卢氏了,而她的对面,赫然便是大唐首辅房玄龄!
可这画风……
怎么看,都像是霸道女总裁在训斥部门经理。
房赢扭过头,迟疑的问道:“冬儿,你确定,他们这是在……吵架?”
“媳妇来啦?快过来吃饭。”
卢氏见到四人,神色秒变,笑眯眯的招呼儿媳妇。
房赢几人落座。
卢氏目光落在了房赢身上,眼神中全是慈爱:“二郎,伤口还疼吗?”
“娘,不疼了。”
房赢自然而然的叫着娘,竟一点都不生疏。
他知道,这是身体带来的天然融洽,是一种下意识的大脑行为,就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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