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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一顶绿帽:我岳父是唐皇!全文免费

青烟渺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就是,这里可是长安城,还是宵禁时分,何人敢在这个时间出来溜达……”话未说完。远处便传来了马蹄声。此时夜深人静,宽广的朱雀大道空无一人,这忽然出现的马蹄声,在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清晰。“马……马蹄声?”“某难道听错了?此刻已是宵禁,何人敢在朱雀大街驾马驰骋?他活腻了吗?”就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三匹快马,头顶着漫漫星光,从远方的夜色中钻了出来,伴随着轰隆隆的蹄声,飞速的朝这边闯来。他们的速度很快。眨眼的工夫,便飞一般从几人身边驰骋而过,带起一阵狂暴的夜风,吹的几人衣衫猎猎作响。“那……那是什么?”“好像是,三个人……”几个巡逻的左侯卫都傻了。自打大唐在长安建都,除了边关八百里急报,还从未有人在朱雀大道夜驰。要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主角:高阳房赢   更新:2024-12-22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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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阳房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一顶绿帽:我岳父是唐皇!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青烟渺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是,这里可是长安城,还是宵禁时分,何人敢在这个时间出来溜达……”话未说完。远处便传来了马蹄声。此时夜深人静,宽广的朱雀大道空无一人,这忽然出现的马蹄声,在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清晰。“马……马蹄声?”“某难道听错了?此刻已是宵禁,何人敢在朱雀大街驾马驰骋?他活腻了吗?”就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三匹快马,头顶着漫漫星光,从远方的夜色中钻了出来,伴随着轰隆隆的蹄声,飞速的朝这边闯来。他们的速度很快。眨眼的工夫,便飞一般从几人身边驰骋而过,带起一阵狂暴的夜风,吹的几人衣衫猎猎作响。“那……那是什么?”“好像是,三个人……”几个巡逻的左侯卫都傻了。自打大唐在长安建都,除了边关八百里急报,还从未有人在朱雀大道夜驰。要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开局一顶绿帽:我岳父是唐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就是,这里可是长安城,还是宵禁时分,何人敢在这个时间出来溜达……”

话未说完。

远处便传来了马蹄声。

此时夜深人静,宽广的朱雀大道空无一人,这忽然出现的马蹄声,在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清晰。

“马……马蹄声?”

“某难道听错了?此刻已是宵禁,何人敢在朱雀大街驾马驰骋?他活腻了吗?”

就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

三匹快马,头顶着漫漫星光,从远方的夜色中钻了出来,伴随着轰隆隆的蹄声,飞速的朝这边闯来。

他们的速度很快。

眨眼的工夫,便飞一般从几人身边驰骋而过,带起一阵狂暴的夜风,吹的几人衣衫猎猎作响。

“那……那是什么?”

“好像是,三个人……”

几个巡逻的左侯卫都傻了。

自打大唐在长安建都,除了边关八百里急报,还从未有人在朱雀大道夜驰。

要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中郎将周玉山满脸苍白,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冒出,好似看到了极为可怕的事情,喃喃道:

“他娘的……这是又要变天了吗……”

看着他的样子。

几名手下也感到阵阵紧张,急忙问道:“头儿,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是吴王!”

周玉山霍然扭头,抓起一人的领子,失声叫道:“你难道没看清吗?刚才过去的人,有一个是吴王李格!”

嘶——

几人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吴王李格,被皇帝称为“英果类我”,十五岁便授都督齐淄青莒莱密七州诸军事、齐州刺史,十九岁更是拜益州大都督,开启亲王遥领大都督的先例。

文治武功,像极了当今陛下。

如今宵禁时分,吴王竟肆无忌惮的夜驰朱雀大道,莫非也要学陛下,来一次……玄武门之变?!

“都还愣着作甚!”

中郎将周玉山扯着嗓子吼了一句:“速去击鼓示警!”

几名手下如梦初醒。

其中两人跑去击鼓,剩余人马随着周玉山,拼命朝着李格三人的方向追去。

很快。

“咚咚!”

“咚咚咚!”

急促而沉闷的鼓声,在黑夜中响起。

贞观时期,马周建议“诸市置鼓,每击以警众,令罢传呼,时人便之”,在长安城对应区域中设置鼓阵,当到了宵禁的时候便击鼓来警示行人。

此外。

遍布一百零八坊的鼓阵,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那便是传递消息,击鼓传花。

其中的暗语,只有当值武侯知晓。

此刻,随着一声鼓响,长安城遍地生花,无数富有节奏的鼓声在各处响起,延绵不绝。

宛如沙场点秋兵。

深邃的苍穹下,繁星照耀着长安城,古老而恢弘的城墙在这鼓声中显得一片肃杀!

此时。

拱卫长安宵禁的是左右侯卫,也就是后来的龙朔二年,改名为左右金吾卫的部队。

两名大将军,四名将军,同时在睡梦中惊醒!

然后抄起盔甲和武器,骑马扬鞭,率领手下亲兵,疯了一般朝朱雀大道汇合。

极短的时间内。

房赢、李格、程处弼三人身后,便汇聚了一股钢铁直流,无数骑兵在身后追击不舍……

看着这一幕。

房赢汗毛倒竖,扭头对李格喊道:“李兄!这是什么情况?!”

李格转身对他呲牙一笑。

“二郎莫要惊慌,他们是来保护我们的……”

我信你个鬼!

都说吴王李格最像李世民,果然没有错。

大话张嘴就来,还善于画饼……他们这些当领导的,都是心黑黑的,可惜,零零后不接受你的PUA……

房赢转过头,又看向了程处弼,大喊道:“程三郎!我们回去吧!不要陪着吴王耍疯了!”


“二郎?你醒了?”

房赢抬头望去,发现一个俏丽的小姑娘闪身出现,然后大大方方的推门而入。

正是房家主母卢氏的贴身奴婢,冬儿。

“冬……冬儿?”

房赢看着小姑娘,下意识的问道:“你进来的时候,怎么不敲门?”

“呀!奴婢忘了……”

冬儿瞟了一眼自家二郎,小脸一下红了。

此时房赢身披长袍,敞着胸膛,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八块腹肌,浑身充满着阳刚之气。

这副样子,看的小婢女心头小鹿乱撞。

她羞红着脸,撅着嘴小声说道:“奴婢从前进你的屋也从不敲门,为何现在,二郎倒与奴婢生分起来了。”

房赢忙道:“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十五岁的小姑娘,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又深得主母喜爱,所以胆子也大了许多。

只见冬儿咬着嘴唇道:“二郎的身子,奴婢又不是没见过……您洗澡的时候,都是奴婢给您搓背的……”

嘶——

房赢头皮一阵发麻。

他看着小姑娘柳条般的身段,心里产生一种浓重的负罪感……这么小的年纪,我喜欢!

本少知道少妇的好,也会把少女当成宝。

“咳咳……”

房赢轻咳一声,问道:“冬儿,你来我这里有事吗?”

“呀!”

冬儿瞪着大眼睛,脆生生的道:“奴婢差点忘了,夫人让奴婢过来,唤二郎过去吃饭!”

房赢这才感到肚子咕咕直叫。

不等他说话。

冬儿已经走到他面前,自然而然的伺候起房赢穿衣系带。

房赢低头,望着胸前忙前忙后的小姑娘,心想这该死的封建社会……多么美好啊!

两人离开房间,朝着内堂走去。

路过侧院的时候。

冬儿说道:“二郎稍等片刻,奴婢去唤大郎一同过去。”

大郎?

房赢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冬儿说的是房家的嫡长子,房赢的亲哥哥房遗直。

在印象中,这位大哥生性醇厚,对房赢一直照顾有加,只是貌似读书读的太多,有点书呆子气。

想到这里。

房赢笑道:“许久不见大哥,某与你一起去吧。”

“也好!”

冬儿的眼睛弯成月牙。

她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走着,小嘴叭叭叭说的不停:“大郎前几日染了风寒,一直待在屋里休息,都是奴婢端着饭菜给他送去。”

“听说今日病情已经痊愈,老在屋里闷着也不好,夫人这才命奴婢来请他,顺便活动活动筋骨……”

两人走到房前,正要敲门。

却听见,里面传来女子温柔魅惑的声音。

“大郎,该吃药了……”

“嘭!”

房赢脑袋炸裂,想都没想,一脚就踹开了房门。

残阳的光线照入屋内。

一名青年男子斜靠在榻上,傻傻的朝门口看来,有些憔悴的脸上一片呆滞。

他的身侧。

一名端庄秀丽的女子,一手搭在男子的肩膀上,一手端着瓷碗,好似在给男子喂药。

瓷碗中,黑色的药汁还冒着热气。

在氤氲的热气后,女子的俏脸若隐若现,美丽中带着一片茫然……

而旁边的冬儿已经傻了,小嘴张得圆圆的。

此刻。

空气仿佛已经凝滞。

所有的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震惊的看着房赢,

“二……二郎?”

房遗直看着房赢,下意识的问道:“你进来的时候,为何不敲门?”

房赢呆立当场。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家子姓房,不姓武……

娇美多姿的嫂嫂,奈何也不姓潘,而是出身鼎鼎大名的杜氏,娘家排名虽不在“五姓七望”之内,但也有“城南韦杜,去天三尺”之说。

怎么办?

怎么办?

这可是兄嫂的房间。


“快拿来!”

李佑气冲冲的一把抢过,快速的扫读。

下一刻。

他愤怒的表情立刻僵在了脸上,不可置信的望着宣纸,眼中露出浓浓的惊愕和震撼。

身边的长孙冲看他这样反应,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糟了!”

“房遗爱这大棒槌,不会又作了一首神作吧?”

“难道昨日那两首诗不是抄的?”

怀着忐忑的心情。

长孙冲翘起脚,往李佑手中的纸张望去,然后马上像是被人插了一刀,脸色迅速变白……

见他们这样子。

众宾客好奇心大盛。

有一人忍不住,从李佑手中抽过宣纸,下意识的念了起来:“人生若只如初见……”

诗句读完。

空气直接陷入了寂静。

人们瞠目结舌的呆在原地,心中震撼万分,且久久不能散去……

看着众人的表现。

李格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得意。

他缓缓坐回到了座位上,端起茶杯,一边品茗,一边顺手拿起桌上的纸,随意浏览起来。

“嗯?这是何物?”

忽然,他的目光被纸上一幅图画吸引。

李格隐约记得,就在刚才,大家都在欣赏诗诗姑娘抚琴,唯独房赢心不在焉,趴在桌上写写画画。

这图也简单,只是个弧形。

最下方,鬼画符般写着几行小字:马掌,延缓马蹄磨损,如士兵之铠甲,不仅保护马蹄,还可使马儿更坚固的抓牢地面……

“噗!”

李格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他死死盯着图纸,震撼之余,心中涌起一片狂喜。

被李世民称赞“吴王格英果类我”,李格自然有着非乎常人的眼界,他意识到,眼前这张纸……足以改变大唐!

“事不宜迟!”

“必须要将此事上报给圣人!”

哗啦——

李格猛然站起来,带翻了身前的桌几,盘碟果酒瞬间撒了一地,惊得众人打了个激灵。

李格却根本顾不上这些,飞快的朝二楼扑去,嘴里大喊:

“二郎!速速与我进宫面圣!”

……

另一边。

房赢随着小青,进了花魁娘子的闺房。

刚一踏进房门,他就感到一阵幽香扑面而来,不仅不刺鼻,而且脾人心扉,让人心里痒痒的。

地面上,铺着昂贵的绣花胡毯。

画着仕女踏春图的屏风下,一位书卷气十足的知性美女跪在榻上,那双秋水明眸善睐,正柔弱的望着门口。

两人双目接触。

诗诗娇躯一颤,妙目明显一亮,正欲开口。

却没想到。

刚刚进屋的房赢……又退了出去……

花魁娘子美目圆睁,自从踏足风俗业,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人都进门了还往后退的情况。

这边,房赢也好奇。

他往后仰着身子,扭头观察着墙壁。

“这是什么情况?”

“根据墙壁的尺寸,按说这屋子不该这么小啊?”

房赢的脸上露出一丝狐疑。

作为一名现代社会,高房价让他对房子这种东西有着敏锐的感触,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应。

“外墙和里壁有着五十公分的差距,这部分空间哪里去了?”

“这又不是建城墙,按理说,这房子的墙壁不应该这么厚啊?难道说……唐朝也有公摊……”

想到这里,房赢马上在心里否定。

不不不,这不科学,李超人又没穿越过来,所以不可能是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墙壁……内有乾坤!

“房公子,请进!”

大丫鬟小青将房赢让进房间,生怕他再出来,在外面“砰”的关上了房门。

正前方。

诗诗姑娘已经恢复了平静。

“房公子,为何方才进门后,复又踏出……”


这不对劲啊?

房赢望着一脸坚定的永嘉公主,愣在了原地。

历史记载,这位大唐公主风流成性,私生活混乱放荡,为了追求刺激,还和自己的侄女婿搞在了一起。

看这样子,怎么感觉不像呢?

“杀!”

一声暴喝,打断了短暂的平静。

对面的刺客高举弯刀,冲着房赢扑去,血红的眼睛嗜杀残暴,好像草原上的野兽一般。

然而。

房赢的眼中,却燃起了熊熊战火。

男人什么时候最有力量?

不是在掌控权利的之时,也不是荣登财富榜的时候,而是马上要去拼搏时,身后站着一个温柔漂亮的女人……

打赢了,她洗干净了等你。

打输了,她陪你一起赴死。

再想想上一世的前女友,要彩礼,要三金,房产证上还要加名字……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下一刻。

房赢和对面的刺客已经短兵相接!

“这是……怎么回事?”

交手中的房赢,眼神明显顿了一下。

或许是自己适应了这种杀戮,心中不再恐惧,精力一下变得集中起来,这让他发现……

敌人,好像变慢了!

他可以听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可以闻到对方身上浓重的膻味,还可以,轻易捕捉到对方的动作轨迹。

“难道说,这也是穿越带来的福利?”

“卧槽!这具身体本来就力大无穷,再加上这样变态的能力,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房赢心中大喜。

他找准时机,手中弯刀递出,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抹向了对方的脖颈。

“刺——”

一声轻响。

刺客的动脉破裂。

在压力的作用下,殷红的鲜血,如喷泉一样四处溅射,与晚霞交映出一片血红。

“这不可能……”

刺客捂着自己的脖子,感到温热的鲜血汩汩冒出,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名唐人,明明已经受伤。

为什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神勇,轻描淡写的便击败了我?难道巫神在保佑他……

带着深深的疑惑。

他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此时。

魏王府的侍卫们,终于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来到了房赢两人面前。

“公主殿下,我等奉魏王之命,前来接您回去。”

侍卫们见永嘉公主无恙,纷纷松了一口气。

“本宫无碍,速速将房二郎带回!”

在外人面前,永嘉公主恢复了皇室独有的高贵,命令侍卫们保护房赢回撤。

等他们赶回来的时候,几十名刺客,已经被斩杀殆尽。

诗会,自然是无法继续了。

众多才子小姐们,宛如惊弓之鸟,纷纷告别李泰,急匆匆的各回各家。

长孙冲还在装死,被人拖上了马车,渐行渐远。

房赢却没放过鞭尸的机会,朝着马车的背影,朗声道:“长孙公子……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大家面面相觑。

纷纷以怜悯的眼神,目送故友远去。

恍惚间,人们好似看到,马车内的长孙冲抽搐了一下……

“咳咳!”

魏王李泰轻咳一声,打破了尴尬。

他歉意的对永嘉公主说道:“今日诗会,都怪小侄防卫不周,害的姑姑受惊了。”

“本宫倒是无妨。”

永嘉公主瞟了一眼房赢,柔声说道:“如果不是房家二郎,本宫恐怕已经遭了贼子的毒手。”

“没错!遗爱这次可是立了大功!”

李泰称赞道:“先前在诗会上,他诗乐双绝,已是震惊四座,却未想到,武力也如此神勇!”

“我大唐有贤弟这般大才,何愁不兴!”

“魏王殿下,过奖了……”

房赢咧嘴笑了笑。

他深知,眼前这位魏王,并不是表面这样人畜无害,既然对方在做戏,自己也乐的和他维持表面的融洽。

“好了,今日便到这里吧。”

永嘉公主轻声道:“房二郎救了本宫一命,本宫这便送他回去,以示答谢。”

李泰愣了一下。

他下意识的,望了旁边的高阳公主一眼。

心想这是什么情况?房遗爱可是十七妹的驸马,就算是受伤了要人送,也是高阳送啊?

姑姑为何如此殷勤?

“小侄这便派王府侍卫,护送姑姑和遗爱回程。”

李泰也没多想,低头拱手恭送。

今日的刺杀事件极为恶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恨不得赶紧把宾客们都送走。

另一边。

高阳公主李漱,都快要气爆了。

“房赢!你这个混蛋!”

“从前你对本宫言听计从,如今却看都不看本宫一眼!”

“诗会上与姑姑琴箫合奏,方才又英雄救美,这会……居然施施然上了姑姑的马车……”

“真是气煞本宫了!”

她越想越气,飞身爬上一匹骏马,朝着永嘉公主的銮驾远去的方向,怒冲冲便追了过去……


虽然只是在喂药,而不是在为爱鼓掌,但自己这样贸然闯进来,实在是有些失礼……

一片沉默中。

房赢的额头顿时泌出了滴滴冷汗。

“咳咳!不好意思,忘记了……”

房赢轻咳一声,忽然面露悲切,感叹道:“大哥,某从前进你得房间也从不敲门,为何现在,大哥倒于我生分起来了。”

话音落下。

一旁的东儿霍然扭头。

她听着这熟悉的话语,看着一脸惋惜的房赢,纯真的大眼睛瞪的溜圆。

房遗直则是一愣,看了眼身侧的杜氏,尴尬道:“二郎,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房赢悲伤的说道:“大哥的身子,某又不是没见过,当年我们玩游戏,谁输了弹谁的家雀儿!”

“某依稀记得,大哥都被弹肿了……”

嘶——

房遗直倒吸冷气。

自己这个二弟,脑子向来不灵光。

这种儿时的糗事,居然当着自己媳妇的面说了出来,说便说吧,还专挑着这件事说。

“如今,大哥有了新的玩伴,定是嫌弃兄弟了!”

房赢指着杜氏,接着说道:“你与大嫂恩爱有加,琴瑟和鸣,想来,嫂嫂是经常弹大哥的家雀儿了……”

房遗直脸色一白。

他慌忙朝杜氏看去,发现爱妻已经满脸羞红,端庄秀丽的脸上竟带着丝丝妩媚。

房遗直赶忙扭过脸,否定道:“二郎,你嫂嫂没有……”

“没有?”

房赢目露好奇:“嫂嫂没有用手?还能用什么?难道是用……”

“二郎,休要说了!”

房遗直急忙打断房赢,岔开话题问道:“那个……你到为兄这里,可是有事?”

房赢还没说话。

冬儿赶紧脆声道:“大郎,夫人唤你和少夫人过去吃饭!”

“好!这便去。”

房遗直生怕房赢胡言乱语,起身就要走。

房赢一把按住他,关切道:“大哥,你大病初愈,还是再养养身子吧,多让嫂嫂给你……”

“无妨!为兄已经全好了!”

“那这药?”

“哪里来的药?明明是参汤!”

……

四人一起,继续朝内堂走去。

冬儿一边走着,一边左右看了看,凑过来低声道:“二郎,刚才奴婢来的时候,老爷和夫人正在吵架。”

房赢愣了下:“为何?”

“当然是因为二郎你啊!”

冬儿眨了眨眼睛,说道:“昨日诗会上,二郎作了两首诗,夫人高兴坏了,老爷却不相信是你做的,两人为此吵了起来。”

正说着。

几人便来到了内堂。

房赢刚进门,就听见阵阵训斥声。

一名中年贵妇人,板着脸,端坐在饭桌前,面对家主,不但不怕,反而在气势上全面压制。

“你这老货!看不得二郎好怎地?!”

“老身的儿子会作诗了,有出息了,老身高兴还来不及,你可倒好,却怀疑起自家儿子了!”

“姓房的!今天你若是不把话说清楚,老身便与你拼了!”

……

河东狮吼下。

一名斑白长须的文士,身穿灰色长衫,涨红着脸,坐在饭桌前,拧着脑袋一言不发。

看着这一幕。

房赢眼珠子瞪的溜圆。

眼前这位火力全开的贵妇,必然就是房家主母,自己的老妈卢氏了,而她的对面,赫然便是大唐首辅房玄龄!

可这画风……

怎么看,都像是霸道女总裁在训斥部门经理。

房赢扭过头,迟疑的问道:“冬儿,你确定,他们这是在……吵架?”

“媳妇来啦?快过来吃饭。”

卢氏见到四人,神色秒变,笑眯眯的招呼儿媳妇。

房赢几人落座。

卢氏目光落在了房赢身上,眼神中全是慈爱:“二郎,伤口还疼吗?”

“娘,不疼了。”

房赢自然而然的叫着娘,竟一点都不生疏。

他知道,这是身体带来的天然融洽,是一种下意识的大脑行为,就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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