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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优秀，好强，在他眼里，我不过就是个低贱的小偷。但是我脸皮厚，死乞白赖缠着他，他好像也就习惯了我在身边……他对我说话从来不客气，可把我欺负一通后，又会来挽回我。”
越宇宣认真听着，似乎觉得好笑：“还能这样？怎么挽回？”
“他会发消息给我，说“不要生气了，是我的错”，也会说“明天要去哪，我陪你？””我苦笑，“每次都这样，折磨完我，再给点甜头，把我彻底训练成他的一条狗，再没有我自己……”
男人只是静静听着，嘴角挂着一抹极淡的笑。
我看着他低垂的睫毛：“是不是，想起了你爱余辛然的时候？”
他只是轻轻摇头，双手握住了我的：“我只是在想，即便这个人伤你到这个地步，但没有爱，也就没有恨，不是吗？你还是会忍不住爱他，在伤害他的时候，自己也会痛苦，对吗？”
我不解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在你心中，云疏的地位，要比我高太多了，”他清晰地说着，一字一句，却像利刃捅入心中，“也许，你比你想象的，更爱他。
“我觉得，他对你的爱正在苏醒……
“你会不会考虑，给他一个机会？”
我看着他清俊的眉眼。
此时此刻，它们如此地陌生，仿佛在极尽地嘲讽我。
嘲讽我对这个男人，所有心动的瞬间。
嘲讽我每一个，想重新去爱的瞬间。
“我到底爱谁，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下结论了？”我收起了被他握着的手，声音颤动，“你想要分手，对吗……？”
“小音，你听我说……”
“别和我说那些假惺惺的话！”我深吸一口气，质问他，“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爱我吗？”
他的眼神怔愣。
“不是移情，不是同病相怜，是爱，”我盯住他的眼，努力引导着，“哪怕是你对余辛然的爱的，百分之一的分量……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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