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嘻嘻看书 > 其他类型 > 结局+番外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沈思宁霍景川

结局+番外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沈思宁霍景川

招财猫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都这么大年纪,气性怎么还这么大,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狗一口不成?”沈思宁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护犊子,如果只要他们两个上蹿下跳也好解决,但如今外人在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些人就算敬仰岳羽辉的名声当面认下,背后也肯定会嘀咕,对他的名声不好,老头辛苦半辈子才积攒下的名气,被他们俩毁了还真是得不偿失。“你别拦我。”岳羽辉气呼呼地捧着茶,喝了一口顺气儿:“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敢在我这里撒野!”沈思宁顶着众人怀疑的目光,温声说道:“之前你不是向我讨一套好看的祥纹茶具,正好我今天有空,送你消消气。”那几个外人听到格外震惊:“祥纹?这个工艺现在还有人会?”倒是没怀疑沈思宁大言不惭吹牛,毕竟能够知道这个名字的都少之又少。“祥纹工艺是古时候专供宫廷祭祀用的,...

主角:沈思宁霍景川   更新:2025-01-01 16:1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思宁霍景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沈思宁霍景川》,由网络作家“招财猫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这么大年纪,气性怎么还这么大,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狗一口不成?”沈思宁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护犊子,如果只要他们两个上蹿下跳也好解决,但如今外人在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些人就算敬仰岳羽辉的名声当面认下,背后也肯定会嘀咕,对他的名声不好,老头辛苦半辈子才积攒下的名气,被他们俩毁了还真是得不偿失。“你别拦我。”岳羽辉气呼呼地捧着茶,喝了一口顺气儿:“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敢在我这里撒野!”沈思宁顶着众人怀疑的目光,温声说道:“之前你不是向我讨一套好看的祥纹茶具,正好我今天有空,送你消消气。”那几个外人听到格外震惊:“祥纹?这个工艺现在还有人会?”倒是没怀疑沈思宁大言不惭吹牛,毕竟能够知道这个名字的都少之又少。“祥纹工艺是古时候专供宫廷祭祀用的,...

《结局+番外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沈思宁霍景川》精彩片段


“都这么大年纪,气性怎么还这么大,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狗一口不成?”

沈思宁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护犊子,如果只要他们两个上蹿下跳也好解决,但如今外人在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些人就算敬仰岳羽辉的名声当面认下,背后也肯定会嘀咕,对他的名声不好,老头辛苦半辈子才积攒下的名气,被他们俩毁了还真是得不偿失。

“你别拦我。”岳羽辉气呼呼地捧着茶,喝了一口顺气儿:“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敢在我这里撒野!”

沈思宁顶着众人怀疑的目光,温声说道:“之前你不是向我讨一套好看的祥纹茶具,正好我今天有空,送你消消气。”

那几个外人听到格外震惊:“祥纹?这个工艺现在还有人会?”

倒是没怀疑沈思宁大言不惭吹牛,毕竟能够知道这个名字的都少之又少。

“祥纹工艺是古时候专供宫廷祭祀用的,可遇而不可求,甚至连皇家贵族都很难用上。这种工艺做工繁琐不说,还讲究一气呵成,至于茶具,那更是其中的顶级翘楚。”

一套茶具花样繁多,讲究的是不同而合,每一只杯子都用不同的手法,最后再融成一套,浑然一体。

稍微年长些的人给其他两人科普道:“这祥纹工艺做的差距可是有时无价,一杯值万金,每一只都各不相同,想要集齐一套需要书法绘画篆刻,甚至有镂空,一个人要是能将所有的手法都娴熟运用,至少需要几十年的光阴锤炼。”

更何况正宗的祥纹工艺需要雕刻山水,镂空轩窗,稍有一着不慎就会全盘皆输,别说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就是岳大师这个年纪,都不敢保证成功。

“哈哈哈!”岳羽辉却笑得爽朗开心。

他这么多年的心愿,磨了这丫头这么久,竟然在今天就能实现!

他当即把茶杯一摔,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烧制出来的器具。

“你要是真能做出来,那我这些茶具可真是萤虫之光,可不敢跟皓月相争,就算是全摔了也不心疼啊!”

其他人更是震惊,岳老爷子出了名地把作品当成自己的孩子,如今能高兴成这样,显然是非常笃定这个小姑娘能复刻出来。

莫非,这小姑娘真是什么隐士高人?

岳羽辉赶紧去把自己珍藏的器具、刻刀还有上好的泥坯都拿了出来,忙得脚不沾地,那几个人也非常有眼力劲儿地去搬东西,想到了能够亲眼见证这样的场面,不知是谁打了个电话。

到了最后,甚至半个陶镇的人听到消息都来围观。

这下子是真的颇为壮观。

“用我给你打下手吗?”岳羽辉显得很是激动。

“不用。”岳羽辉一代大师给自己打下手传出去实在有点跌份,尽管他自己不在意这些,沈思宁笑道:“这还有人呢,他来帮忙就行,你先去吃饭吧。”

被点的名字的霍景川眉头一挑,眼中透出些许玩味,从来没有人敢命令过他,但沈思宁说得非常自然,没有半分不好意思或是畏惧。

有意思。

“可以。”霍景川嗓音低沉。

“当然可以!你这臭小子在这缠着我几天了,现在干点活也不吃亏。”

岳羽辉笑呵呵地擦手去吃饭,毕竟吃饱了才有力去欣赏宝贝!

沈思宁在众人的围观中,缓缓捏起一块泥坯,撒了点水。


“我愿出重金,能不能让沈小姐到我的陶瓷馆坐镇!”

有心思活络的已经开始拉拢沈思宁。

而岳羽辉直接就通通将人赶了出去。

“都散了!我这个月都不营业!”

他回头小心翼翼捧起那套祥纹茶具,简直是老泪纵横。

“好!好!见识过这套东西,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瞎说什么呢,您肯定能长命百岁。”沈思宁安慰了他一句。

这老头看到陶器就发疯。

沈思宁神情淡然看着那脸色难堪的两人。

“既然愿赌服输,那就下跪吧!”

“阿晨!”阮青青咬着嘴唇,眼眶通红,似乎遭遇了极大的羞辱。

不仅失去了平时的温柔多情,还有几分楚楚可怜,这样一幅美人委屈垂泪的画面,任谁看了都想抱在怀中,好好安慰怜惜一番。

只可惜在场之人,岳羽辉已经回屋抱着宝贝瓷器不撒手,沈思宁伸着懒腰打哈欠,霍景川看热闹正起劲,也只有孟司晨心疼地抱着她。

阮青青咬了咬唇:“你在我心里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算被人算计,也不应该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

孟司晨听到这话,心中又酸涩又愤恨。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委曲求全看向沈思宁。

“沈小姐,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离婚了,也要留点颜面,更何况阿晨他还代表着整个孟家的颜面,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希望你消消气,我可以替阿晨下跪磕头。”

阮青青身段柔软,当即做出来一副要下跪的样子。

“虽然是我们说错话在先,可是姐姐这三年一直在隐瞒,说到底可能都是因为姐姐讨厌我,所以希望今天按照你的要求照做以后,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沈思宁一挑眉,简直要为她的厚脸皮鼓掌。

什么叫做说话的艺术?这就是活教材。

明明是自己打赌输了,却能栽赃陷害别人,还委屈着脸一哭一跪,要不是了解阮青青是个什么东西,连她看了都觉得心尖软。

结果阮青青膝盖还没碰触到地面,就被孟司晨架着胳膊抱了起来,像是有人欺负她一样护在身后。

他怒火中烧,脸色也极为阴沉。

“沈思宁,本来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没想到你越来越过分!分明是挖好了圈套给我们跳,整整三年你都没说过你会陶艺!何况还是岳羽辉的师父!”

“所以你其实是一早就想好了羞辱我们的手段,心思才如此歹毒对吧?晚上睡觉就不怕做噩梦吗?!”

“我很久以前提过陶艺。”沈思宁神色平静:“只是你不信而已,又或许是因为你从来不会注意我说过什么话,比如我从前送你的那只陶瓷小狗。”

孟司晨想到被自己摔成四分裂的陶瓷,原本信誓旦旦的质问也没了底气,心中刚涌现出一丝愧疚,就见沈思宁双手抱臂在胸前,眼神透露出失望和冷漠。

“我真的很好奇,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忘本忘得这么彻底。”

孟司晨难得不易的那一丝愧疚心瞬间熄灭:“你!”

霍景川不着痕迹地轻笑一声,别人都说他毒舌,没想到还有高人。

但这件事说到天边去,也是他们不占理。

孟司晨气血上涌,却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狡辩。

他只是皱着眉头道:“说到底都是误会,你我毕竟做过夫妻,非要这么得理不饶人吗?爷爷从前也说过,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以后说不定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好歹也是孟氏总裁……”


毕竟霍景川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沈思宁虽然从不信传言,但也知道,他如此年轻就掌控整个霍氏集团,肯定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况且他一直用轮椅残疾来遮眼视线,背后肯定有秘密,但是现在秘密被发现了,可不就是很容易被杀人灭口。

沈思宁忽然便笑意盈盈开口:“霍总的这条项链倒是真漂亮。”

漂亮到让她忍不住想起游轮那晚,被男人用冰冷的枪口抵在腰间。

霍景川用手指勾过项链,嗓音低沉沙哑:“某个女人留下的。”

他漆黑如墨色般的瞳孔紧盯着沈思宁,随后一字一顿道:“是个很有趣也很危险的女人,特别想让人想要探究她的真面目。”

沈思宁刚才打斗时的身法不俗,在游轮上的表现也非常专业,似乎经常遇到被人挟持威胁的场景,哪里是那个传闻中贤惠乖顺的孟太太?

霍景川向来谨慎多疑,所以不知道他们的相逢,到底是巧合还是阴谋。

“那霍总可要小心好奇会害死猫。”

沈思宁神态自若地添了把干柴,她伸手把碎发捊到耳后,火光映衬的侧颜,显得危险而又迷人:“不过项链那么好看,一看就知道对方品味很好。”

霍景川难得被噎了一下笑出来。

她还真是自卖自夸,如今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沈思宁还能拐弯抹角地夸她自己,这种心理素质也算难得。

而对方忽然抬头朝他露出一个笑。

“霍总的身手真不错。”

沈思宁说这话的时候,手指已经摸上刀片。

霍景川神情晦暗不明:“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还是要多谢沈小姐伸手相助。”

他很清楚沈思宁是那种很危险的女人,向来都是先下手为强,尤其是那天晚上,霍景川还用枪支抵在她身后威胁过。

这番互相试探的话,让双方的瞳孔都有些紧缩。

两人之间似乎有看不见的硝烟,正在渐渐弥漫。

整个洞穴沉默无声,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让人呼吸不畅,只有刚才燃烧的噼里啪啦声,火星飞溅到了两人身前。

“对了,刚才着急,都没来得及替你仔细查看伤口。”

沈思宁缓缓起身,蹲在霍景川的面前。

他能感觉到女人发丝落在脸颊上,泛起一阵轻微的痒。

随后就看见沈思宁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了一道,看起来不是刀伤,应该是被树枝划破的。”

沈思宁说这话的时候,冰冷指尖已经缓缓覆在他的胸口。

她那遮掩在无名指和小指的细小刀片,也距离对方心脏不超过两厘米。

“不如我来帮霍总看看。”

沈思宁笑起来的时候,嗓音温柔又轻缓。

然而她那指缝中藏着的锋利刀片,干脆利落便划了下去。

然而沈思宁动手的瞬间,手指就已经被人攥住,只见霍景川出其不意将刀片从她指缝中取出。

他速度够快,甚至连手指被刀片划伤也不曾皱眉。

“沈小姐是要杀我吗?”

“怎么会呢。”

两人动作缠绵,五指相互触碰,映衬在石壁的影子上也格外暧昧,好似一对正在恩爱的恋人。

结果霍景川直接开门见山,没打算藏着掖着。

“我的双腿从前的确残疾过,只不过后来被人治好,孟氏集团群狼环伺,家族中也多的是明争暗斗,所以只好继续坐轮椅,钓出背后的大鱼。”


沈思宁回到家的时候,秦诗澜几乎是快哭了。

“宁宁宝贝!你可算回来了!”

秦诗澜见到她,悬着的心才算落下,她到现在都后怕。

“昨晚我给你打了几百个电话都没人接,也找人搜查了好久,要不是邮轮没靠岸,我都要报警了,还好早上收到你发的消息,不对——”

秦诗澜正哭着呢,突然就发现沈思宁身上的气息不对劲,尤其是对方衬衫领口若隐若现着一抹暧昧的红痕。

“我靠你去睡男人了?!”

沈思宁拍了拍她的背实话实说:“我没事儿,昨晚确实跟人睡了一觉。”

“哟,我说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原来怕我耽误了你的好事。”

知道人没事,秦诗澜才彻底放松下来。

她见到这痕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戏谑地准备挠她痒痒:“老实交代,昨晚干嘛去了,见色忘友长本事了,快让我瞧瞧!”

“别闹。”沈思宁抿着唇笑,逃脱她嘻嘻哈哈的攻势:“昨天晚上真是乱得很。”

她简单将昨晚的事情交代了下。

“那个男人身材挺好,技术也不错,只不过随身带着枪,这种人太危险,要不是早上急着去离婚,就能看见他的庐山真面目。”

“嚯,这是食髓知味了,还想看清楚人家的脸。”秦诗澜叹了口气:“看样子他比我给你找的男模技术好,你说我怎么就遇不到这么好的事。”

她们两个关系不错,平时聊天也是荤素不忌。

只是玩归玩闹归闹,正事还是得处理。

秦诗澜摸了摸她的头发,正色道:“交给我就行,我会让人查清楚,监控录像也都会清理干净,不会让你掺和进这种事。”

虽说沈思宁看起来并不在意,但那个男人能够被追杀,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秦诗澜绝对不会允许她置身于险境。

“好。”沈思宁缓过来劲,还是觉得浑身酸疼,她揉着腰腹问道:“昨晚我耽误了正事没去宴会,凝风香水背后的总裁有没有出现?”

秦诗澜摇了摇头。

“没有,宴会上都是些老熟人,关系七拐八绕的差不多都能混个脸熟,凝风家的总裁放鸽子不在,可能不想轻易在人前暴露。”

“不过还有一个好消息。”秦诗澜笑眯眯地接着说道:“第四届国际调香大赛很快就开始,这次是由A城最大广告商承办,前三名选手都会得到锐美公司赞助,帮助发展自研品牌,这个宣传阵容加背后的金主,阵容不用我多说吧。”

沈思宁点点头,看来这次调香大赛也是下了血本。

秦诗澜眉头一挑:“这次大赛网罗了不少人才,凝风香水的总裁也会参加,能研制出凝风香水这种经久不息的香型,绝对不是庸才,今年规矩特殊,到了决赛所有人都要露脸,所以你要是参加,绝对也能见到他。”

她得意洋洋邀功道:“说吧,要怎么谢我。”

沈思宁在思考,如果他真的也选择参加这次大赛,那就离他们见面也就不远:“消息可靠吗?”

“报名表姐都替你拿回来了,你说可靠不可靠?我发现你现在不仅是见色忘友,怎么现在还怀疑我的办事能力。”秦诗澜忍不住将她的头发揉得乱糟糟道:“死丫头,早晚收拾你!”

“我哪敢怀疑你秦大小姐啊。”沈思宁随手抓了个抱枕,非常自然地把头靠在闺蜜肩膀:“既然你把一切都给我准备好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参加,你就看着吧,我一定会杀进决赛。”

“哟,口气不小。”

“不说了,我得先去洗个澡,好好休息。”

毕竟明天还要去老宅见孟爷爷。

沈思宁想起离婚的时候,孟司晨和阮青青手挽手贴在一起,不知怎地总是觉得恶心,她从沙发上起身就要去洗澡,还不忘模仿阮青青的神情。

“秦姐姐不会嫌弃我吧,我只是在这里洗个澡,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的。”

秦诗澜笑得合不拢嘴,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她:“你赶紧去吧,别学了,恶心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浴室里,玻璃上酝酿出雾气,热水均匀地洒在沈思宁的身上。

她低头就能瞧见那些暧昧痕迹,那个男人大概真的是狗,动作激烈又凶又顶,早知道小费都不应该给他。

可不知为何,她会想起男人的那双眼睛,深渊般一眼望不到底。

直到水温升高,沈思宁才猛地缓过神想起一件事。


明明经历了离婚这样的事,对于三年前的她来说绝对是重大打击,可是现在的沈思宁甚至已经不会再想起孟司晨。

其实说没有一丝悲伤是假的。

毕竟她伪装了三年的温顺就是因为年少时的喜欢,总以为他一定会记起来当年的事,可实际上记起来要娶她的承诺又如何呢?

孟司晨已经有了白月光,他甚至也早就变得面目可憎。

沈思宁这个时候才发觉,离婚似乎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好像去买了个早餐一样随意,不仅没有想象中那样舍不得,反而隐约有种解脱的释然。

或许也是这三年已经攒够了失望,以至于彻底清醒后,不仅心如死灰,甚至连带着有股厌倦感。

——从前怎么没发现孟司晨这样叫人恶心。

她自嘲般仰头道:“就当是重新开始。”

直到躺在柔软的大床,沈思宁昏昏沉沉睡过去。

次日上午。

孟家老宅坐落在半山腰,也是个人迹罕至,风景秀丽的地方,沈思宁原本想直接找孟老爷子,没想到刚进门,等着她的竟然是孟夫人。

“阿宁来了。”孟夫人轻轻抿了口咖啡。

她虽然已年过半百,但行为举止仍然优雅得体,穿着一件棕色旗袍,耳边坠着珍珠,衬得很是与世无争。

孟夫人抬头却有些微微愣住,眼中划过一抹惊艳。

但见沈思宁不像从前那样穿着素净宽大的衣裳,也没有再戴着那古板的鲨鱼夹,今天只不过是穿了条浅绿色的长裙,便显得相当清丽可人。

就像是嫩绿的垂柳,不仅温柔婀娜,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夫人好。”

沈思宁不冷不淡地打了声招呼,无论她跟孟司晨之间闹得有多难堪,但最基本的礼数不能少,这是骨子里的教养。

“你这孩子怎么跟我这么客气,快坐。”孟夫人起身亲切地拉着她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沈思宁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

明明眉眼依旧平和,可是却不像从前那样温顺,反倒是多了些冷漠的疏离。

“叫什么夫人,你还是可以继续叫我妈。”孟夫人叹了口气:“说到底也是司晨这孩子没福气,这么多年,实在是辛苦你了。”

听到孟夫人这番话,沈思宁仍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顺从地被她拉到沙发上坐着,可也还是没有改口,只是笑了笑。

“离了婚再叫母亲不合适,况且称呼而已,夫人不必多想。”

沈思宁这不软不硬地把话顶了回去,姿态得体,让人想发作都找不到理由。

孟夫人眉头已经开始微微皱起,但她脸上很快就保持着慈祥的笑。

“司晨这孩子搞的事情我也很生气,我昨晚上已经骂过他,也就是老爷子身体不好,否则非得请家法伺候不可。”

她从前倒是没看出来沈思宁竟然这么厉害,仅仅一个称呼就拉开距离,举止也得体,也不显得她过于凉薄,刚离婚就翻脸。

紧接着孟夫人就低头叹息了声,指尖擦过眼角看上去很是同情。

“你这孩子也是命苦,没父母撑腰不说,现如今还离了婚,今后的日子一个女人可要怎么过。”

她说完就顺手将一只镂空珐琅的金镯子摘下。

“我儿子做得不对,我是管不了他,但这些年我一直是把你当成亲女儿来看待的,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认你当干女儿,也算圆了咱们相识一场的缘分。”

“阿宁啊,你知道我最是喜欢你,所以咱们和和美美还是一家人。”

孟夫人说完就要把镯子塞到沈思宁手心。

可沈思宁听到这番话也依旧没有任何动容,只是将镯子推回去。

“谢谢夫人,但是我现在更喜欢一个人。”

她心里很清楚老宅里的女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更何况是在豪门经营几十年载的孟夫人,更是懂得心中一套面上一套的道理,这番话说得极为漂亮,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她心地慈善,只可惜却是字字敲打。

翻译过来就是老爷子身体不好,你又是一个孤儿无依无靠,闹得太难堪对你不好,不如就坡下驴收下这个镯子,以后还能跟孟家挂上一门亲。

温情脉脉的言语下是利益算计,看似关心体贴,实际上是敲打威胁。

孟夫人的手段可比阮青青高多了。

只见她嗓音温柔道:“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收谁做干女儿,司晨还管不了。”

孟夫人看她没收下这个镯子,虽然面上在笑,可眼神却渐渐发冷。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