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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玄学大佬说你三更死,打钱改命!谭辞芜音

红糖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要两张。”魏鑫问,“多少钱,钱我先转给谭辞,让谭辞给你,我让人去谭辞那取了给他们送过去。““诚惠一万一张。”芜音想了想,立刻添了句,“不打折。”魏鑫不差钱,立刻应下。芜音把手机还给谭辞,把那两张平安驱邪符单独放在一边,“一会儿魏鑫的人来了,你帮我把这两张符给他,替我和他们说一声,要贴身放,不要碰水。”“你一会儿要去哪?”谭辞问。“小胖墩约我去他家吃饭,我正好也要去他家给他送平安符。”芜音笑得很开心,“小胖墩他要给我做寿司吃。”“让司机送你过去。”谭辞说,“下午若还要直播你可以让司机再送你来我这。”“下午不直播了,我明天早上再来。”芜音把另外两张符纸折成三角形递给谭辞,“一张给你,一张给严铭,都是平安符,贴身放,不要沾水。”她现在...

主角:谭辞芜音   更新:2025-01-01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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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辞芜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玄学大佬说你三更死,打钱改命!谭辞芜音》,由网络作家“红糖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要两张。”魏鑫问,“多少钱,钱我先转给谭辞,让谭辞给你,我让人去谭辞那取了给他们送过去。““诚惠一万一张。”芜音想了想,立刻添了句,“不打折。”魏鑫不差钱,立刻应下。芜音把手机还给谭辞,把那两张平安驱邪符单独放在一边,“一会儿魏鑫的人来了,你帮我把这两张符给他,替我和他们说一声,要贴身放,不要碰水。”“你一会儿要去哪?”谭辞问。“小胖墩约我去他家吃饭,我正好也要去他家给他送平安符。”芜音笑得很开心,“小胖墩他要给我做寿司吃。”“让司机送你过去。”谭辞说,“下午若还要直播你可以让司机再送你来我这。”“下午不直播了,我明天早上再来。”芜音把另外两张符纸折成三角形递给谭辞,“一张给你,一张给严铭,都是平安符,贴身放,不要沾水。”她现在...

《结局+番外玄学大佬说你三更死,打钱改命!谭辞芜音》精彩片段


“我要两张。”魏鑫问,“多少钱,钱我先转给谭辞,让谭辞给你,我让人去谭辞那取了给他们送过去。“

“诚惠一万一张。”芜音想了想,立刻添了句,“不打折。”

魏鑫不差钱,立刻应下。

芜音把手机还给谭辞,把那两张平安驱邪符单独放在一边,“一会儿魏鑫的人来了,你帮我把这两张符给他,替我和他们说一声,要贴身放,不要碰水。”

“你一会儿要去哪?”谭辞问。

“小胖墩约我去他家吃饭,我正好也要去他家给他送平安符。”芜音笑得很开心,“小胖墩他要给我做寿司吃。”

“让司机送你过去。”谭辞说,“下午若还要直播你可以让司机再送你来我这。”

“下午不直播了,我明天早上再来。”芜音把另外两张符纸折成三角形递给谭辞,“一张给你,一张给严铭,都是平安符,贴身放,不要沾水。”

她现在没有多余的灵力用来加持这些符纸的防水功能。

说完芜音目光落在谭辞腿上,问他,“赵瑾纶说一到下雨天你的腿就难受?”

谭辞微微一愣,随即轻轻一笑,“都习惯了。”

“习惯了只是习惯了这种不适感和疼痛感,但并不是不难受。”芜音蹲下身将双手放在谭辞的膝盖上。

谭辞不知道芜音在做什么,但她将手放在他腿上后,谭辞忽然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她掌心传来,然后蔓延双腿。

这种暖意顿时将他双腿的所有不适消除,甚至连他每日因长坐而产生的神经麻痹感一起消失。

“我用灵力给你疏通了经脉驱了湿寒,暂时能让你不难受,但效果短暂,只有区区一周,这样治标不治本,等灵力消散以后,你还是会觉得难受。”

芜音重新坐回去,“等以后我灵气充沛了,我就能治好你。”

不等谭辞说话,芜音扭头看他,“这次当是我付你的电费和司机费用,等我医治你的时候就要收费咯!”

“好。”谭辞失笑。

“你别高兴太早,我治疗费很贵的。”芜音说完自己也笑了,“我忘了你很有钱,你付得起。”

谭辞当然知道芜音治疗费很贵,那天就看她在纸板上写了。

两人正笑着,严铭忽然一脸着急地跑了进来。

“大师,不好了!你的直播间被封了!”

严铭颇有火烧屁股的着急,进门咣当一声,膝盖猛地撞在茶几上。

这声音,芜音听着都觉得好痛。

严铭嗷了一声,也顾不上揉,赶紧把手机递给芜音。

然后才一边弯腰揉被撞得地方,一边说,“早上那个叫程意宁的演员在参加一个节目的时候接受了采访,因为你们长得很像,所以记者问了她一些关于你的问题。”

芜音点开严铭手机里的视频,视频里打扮精致的女孩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这个女孩和芜音的长相确实有七分像。

无方谷芜音火了,连芜音直播时候的视频都流出去了,自然有人看到了芜音在直播间里直播时候的样貌。

这个记者也是紧跟热点,拿着两人长得像这一点赚噱头。

记者问程意宁,“你有关注围脖热搜上那个无方谷芜音吗?对她和您长相酷似这一点,您有什么想说的吗?对于无方谷芜音这个网红算卦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听说很多人都会照着我的样子整形,我都习惯啦,可能也有人整得比较成功吧。”

“至于算卦的事情,我有看到热搜,我个人觉得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怎么非要骗钱呢?好手好脚的,现在时代这个好,做什么都能养活自己的,所以我觉得现在有些网红风气确实不太行。”


而且她现在有朋友了,不用担心再挨饿了。

“大师不愧是大师,心态就是稳。”严铭对着芜音竖起大拇指。

这要是换一般人,眼看直播间人气起来了,却突然莫名被封,一般人都要气得捶墙了。

芜音要说没有一点不高兴那是不可能的,但也不影响她快乐地去赵家赴约。

芜音还在半路上赵禹就发信息问了芜音到哪里了,在小胖墩问了第三次的时候,芜音总算到了赵家门口。

小胖墩冲出来给芜音开门,等芜音一进去,小胖墩直接跳起来抱住芜音。

赵老爷子和赵老太太看自家胖孙子这么扑一个瘦瘦的女孩都吓到了,但没想到看着一阵风就能吹走的女孩子,竟然直接把自家胖孙子高高举起,还举得稳稳当当,一路这么把小胖墩举进来。

“芜音姐姐,这是我爷爷奶奶~”小胖墩兴奋得和两位老人挥着手,“爷爷奶奶,这是我朋友芜音姐姐~她力气超大的~”

赵老爷子笑了,“我看出来了,力气确实很大。”

“赵爷爷,赵奶奶,你们好~”芜音和两位老人打了招呼,等走近以后,咦了一声。

芜音把小胖墩放下,盯着两位老人看着,问,“赵爷爷,赵奶奶,你们这两日去了哪?为什么你们身上会沾上煞气?”

谭嘉仪正从厨房帮着阿姨把做寿司用的东西拿出来,猛地听到芜音这话,她都吓到了。

就算她们对玄学所知浅薄,但也知道煞气不是个好东西,沾染上煞气更不是件好事。

“近两日?”赵老太太摇摇头,“昨天去了一趟玉石交易市场,后来下午去了医院,在医院待到九点多就直接回家了,一直到今早我们才从家里过来这里。”

“是不是在医院沾上的?医院每天都有去世的人。”赵老太太猜测。

“不是。”芜音摇摇头,“煞气和阴气不同,人接触过世的人,会沾染上阴气,但这种阴气很快就会散了,对人几乎产生不了任何影响,但煞气不同,煞气多出自阴邪之物,比如恶鬼等邪祟。”

芜音一边从包里掏驱邪符,一边问,“赵爷爷,赵奶奶,你们现在是不是会觉得身体不适?比如身子重,精神不济,还会畏冷。”

“还真是都说点上了!”赵老太太惊愕,“昨晚从医院回来我和老赵就有这种感觉,我们以为是没休息好,再加上老朋友出事心情不好所以影响了身体,回去以后我们就早早歇下了,想着睡一觉会好些,没想到早上起来反而觉得更累了。”

“赵爷爷,赵奶奶,你们坐好,我先给你们除煞气。”芜音提醒着,两张符随着她指尖微微弯曲而漂浮于半空,又随着她的灵气指引绕着两位老人转了一圈,最后分别停在两人面前。

只听芜音一声喝,“消!”

两张符忽然无火自燃,符燃过以后的灰烬包围两位老人,两人只觉得忽然四周暖洋洋的,但很快这些灰烬就像光芒闪过一样在他们眼前消散。

“身子好像一下子轻松了,也不觉得冷了。”赵老太太顿觉神奇,立刻把早上出门披在身上的披肩摘了。

赵老爷子深深看了眼芜音,眼前这个年纪不大,却本事极佳的女孩,真的让人觉得后生可畏啊。

“这两张是平安符,赵爷爷,赵奶奶,你们贴身带,别沾上了水,若是符发烫就是提醒你们有危险,这两张符能护你们一命,但要以最快的速度远离危险,必要的时候你们可以给我打电话。”


严助理听完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替这女孩说真倒霉。

“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这么骗人确实不太好。”严助理点了点那块纸板,“还是踏踏实实找一份工作干吧。”

严助理正要再好好说教几句的时候,却见谭辞忽然把桌上放着的菜单递了过去,简短地说了一句,“自己点。”

严助理都不敢直白地看自家老板了,用余光偷偷看了好几回,心里一顿猜,谭总何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芜音饿得很,接了菜单就给自己要了一荤一素一汤加一个主食。

点完菜芜音才搬了椅子坐在谭辞对面,把纸板往边上没人的椅子一放,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想算什么,把你的八字报给我。”

她的一卦却换一顿小店小炒,这要是让无方谷的人知道了,芜音不想也是知道,她得被大家笑死不可。

谭辞收回目光但拒绝了,“我不信这些。”

芜音一愣,“是看我年轻不信我的能力还是真不信玄学一说?”

谭辞勾了勾唇角,倒也给了解释,“我只信我自己。”

这把芜音难住了。

“我不欠债。”方外之人最俱欠人情债,这等于是欠下一份因果。

芜音问,“你既不算,我能用什么方式回你这顿饭?”

谭辞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几秒,才开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算相抵。”

芜音挑挑眉,并无不可,“你问。”

这个问题像是已经在他心里过了很多遍,芜音话才落,谭辞就问出口, “在今天之前我们是否见过。”

这句话像极了搭讪用语,严助理好努力才算勉强管理住自己的表情。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很简单的问题,却让芜音眉头一皱。

“这个问题对你而言很难回答?”谭辞注意到了她神色上的为难。

“我记忆不全所以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既是要抵那一卦,芜音自然不能随意敷衍,如实回答就是如此。

“我只能回答你,在我如今余留的记忆里,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

“所以这个问题不算,你可以再问个别的问题。”

芜音说话的时候谭辞一直在看她,似乎是想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比如,她是否在撒谎。

芜音也知道这人在看她,只是她坦然,无惧人家看。

片刻后谭辞移开眼眸,忽然说,“看看你右手掌心。”

芜音不明所以,但还是把右手掌心向上往前伸了一些。

她抬眸去看对面的男人,却注意到他眼神落在她掌心以后先是惊愕,然后是疑惑。

“怎么了?”芜音问。

“无事。”谭辞整理好过于外露的情绪。

“你既无别的问题要问,那我便观你面相给你算上一算。”

芜音收回手重新坐直身子,她的视线重新落在眼前这个男人脸上,半分钟后才缓缓开口。

“从你的面相里能看出你从小家庭富裕,出身富贵,钱财一事你从小不用愁,且你的财运也很好。”

“但你亲缘浅薄,你父母早亡,没有亲兄弟姐妹,是家中独子,但你应有一个与你关系很好的姐姐或者妹妹,应该是你父母的养女。”

“你命中财运虽然很好,但你除了财运,其他的运势都不好。”

“你命中会有四次大劫,已经过了两次,第一次大劫应当就是你父母过世那次,你的命是你父母以命换命救下的,第二次大劫是在三年前。”

芜音说完眉头微微一皱,还未再开口,严助理先嗤了声。

“我老板是谭氏集团的总裁,你说的这些事上过网的人都知道,网络上就能查得到,你连糊弄人的功夫都不到家啊~”

不是严助理对这个女骗子态度差,实在是骗子业务能力差,编话术完全照抄网络信息,这也太不敬业了。

他甚至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想勾引谭总,所以另辟蹊径以这种方式引起谭总注意。

芜音并未生气,嗯了一声,继续说,“谭总的第三次大劫在今日,应在北方。”

“要想避过此劫,从你打算从这个小饭馆离开开始,一路走南不走北,回到家中以后今日凌晨前不宜再出门。”

芜音说着话,饭馆老板正好出来上菜,听到芜音的话笑了笑,“呦,在这算命哪?小姑娘我看你说得头头是道,要不然你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芜音回头看向老板,问,“你确定要算?”

说完话,她指了指被她放在椅子上的那个纸板,“一卦一千。”

小老板一噎连忙摇头,“我不算我不算,这么贵,我哪算得起,前面菜市场的瞎子算一次命才要二十五十的,我这店一天都赚不来一千块。”

老板刚才纯粹就是话赶话故意这么逗小姑娘一下,觉得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哪可能真是吃这碗饭的?

但没想到小姑娘还真敢开口问他要不要算,小老板便好奇多问了句,“你给这位老板算出来的他今天大劫在北边,那他要是不听你的,今天还是走北边呢?他会怎么样?”

“重伤昏迷近两年。”芜音应完话就拿起筷子吃饭。

自从辟谷以后芜音就再不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感觉了,无方谷灵气充沛适合修炼,修行上去了,就算闭关修炼五十年不沾滴水都实属常事。

严助理短暂性失去语言能力,实在是芜音最后面无表情说出来的那一句话太吓人了。

饭店老板见这情景也不适合他再开玩笑,也赶紧扭头回到店里假装还有事情要忙。

三个人里,严助理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芜音专心低头干饭,对她而言,算了卦抵了饭钱,这顿饭她吃得心安理得。

反倒是谭辞这个当事人对于这一卦的反应太过平淡,反而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芜音吞下口中食物抽空回答,“芜音。”

“姓吴?口天吴?”谭辞问。

“草字头一个无非的无,音乐的音,芜音。”

严助理咦了声,“没听过这个姓氏,你是少数民族啊?哪个族的?”

“入了无方谷师父赐名芜音,俗间姓名早已不记得了。”俗间姓名便是芜音被抽去封存的记忆之一。

所以她说不记得了就真的是不记得了。

严助理正好奇无方谷是哪里,刚打算开口问,却见谭辞的轮椅动了下,出于职业反应严助理立刻站起来,一回头才发现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停在路边了。


赵爷爷和赵奶奶接过平安符后立刻小心放在口袋里。

见识过芜音的本事,两位老人都没有半分轻待。

“这三张平安符是给嘉怡姐你们一家三口的。”芜音把一早准备好的另外三张递给谭嘉怡,叮嘱完以后芜音就去找赵禹了,小胖墩已经在餐桌边上等芜音过去了。

“芜音姐姐,我们来玩过家家吧?我是开寿司店的老板,你是顾客。”小胖墩已经把围裙穿上了,也把一次性手套戴上了,这个老板当得有模有样的,“客人你好,请问你要加什么料?有什么要求吗?”

芜音把桌上的小盘子扫了一圈,点点头开始点菜,“老板,我要甜虾,要牛肉,要鱼籽,要鳗鱼~要求嘛……”

芜音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正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

一看是陌生号码打来的,芜音还是先把话说完了,“要求是要加多多的肉。”

说完以后才不慌不忙接起电话,问,“谁啊?”

“芜音你好,我是多趣的老板魏甚,我是魏鑫的弟弟,我哥和你提过我的名字,你应该还有印象吧?”电话那头是魏甚,他没绕弯子,直接敞开说了联系芜音的目的。

“我知道你在红鱼的直播间被封了,所以我代表多趣邀请芜音女士入驻多趣平台,我可以给你多趣最高级别的合约,直播间所有收入,你和平台分成,你九,平台一。”

“且,多趣平台会给你最顶尖的推荐资源,会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好的方法将你的直播间,和你个人,捧至一线。”

芜音只觉得天上好像掉了个馅饼咣当一下砸她脑门上了。

她在红鱼平台还是五五分,每次提现她都心疼自己的血汗钱。

“我听魏鑫提过你的名字,不过你签了我,我需要做什么吗?我可先说好了,我只直播算卦,而且我做事随心所欲,不喜欢被约束,你要是想让我跳舞唱歌吸粉,你还是找别人吧。”

芜音还不至于一下子被馅饼砸得失去了理智。

“多趣不会给你任何约束,在非特殊情况,你只要保持每天能上线至少两个小时就够了,如果确实没空,偶尔请假也可以,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合约可以先签一年。”

魏甚说到这停顿了几秒,才继续说,“就以我哥和谭辞哥的关系,我坑谁也不可能坑你,我哥都说了,你是谭辞哥要护的人。”

“那我考虑考虑。”芜音没急着答应,她准备先问问谭辞。

“你知道红鱼为什么会封了你的直播间吗?”魏甚忽然问。

芜音想到平台系统提醒,但也依然不明白,“说我违反了相关规定,虽然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违反规定了。”

“后台系统给你的提醒不过是走个过场敷衍已你,是程家给了红鱼一个高管一百万,那个高管拿钱办事而已。”魏甚解释。

“程家?”芜音能想到的就是程意宁的那个采访视频,“是那个演员程意宁程家吗?”

“对,是程家要封杀你。”魏甚直言不讳,“你不用担心我突然给你这么好的合约是对你有什么图谋,我如实告诉你,我单纯是讨厌程意宁,我和程意宁,和程家都有私仇,把你捧红了,让程意宁不痛快了,我就痛快了。”

“谭辞哥不太希望我和你接触,是因为你和程意宁长得太像,担心我会把和程意宁的私人恩怨迁怒在你身上,更怕我因此会对你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伤害到你。”


二大爷一听,直接应着,“你闺女没在家,我今晚在家门口坐着和大家聊天呢,七点多的时候看见你闺女和她堂兄弟几个一起出去玩了,到现在也没看见那帮孩子回来,你爹在村里小卖部里喝酒呢,你妈在你婶子家打牌呢,你家里没人。”

一听家里没人王大利更急了,“二大爷,求求你帮我找找我闺女!大师说往有水的地方找!”

芜音忽然又道,“王大利,把你女儿生辰八字告诉我!”

哪怕一开始王大利只是抱着逗小孩一样的心情,但是现在事关他的女儿,王大利心里焦急万分,已经忘了最初那种玩一玩的心态。

芜音话一说完,王大利是下意识地应话。

半分钟后,芜音语速很急,“往东找!东边有水的地方!”

王大利立刻把芜音的话重复给电话那边的二大爷,那二大爷一听东边有水的地方,灵光一闪,“咱村里东边有一口井!”

二大爷举着电话就一路跑,跑了没一会儿就看到一群孩子回来了。

二大爷忙拽住王家最大的那个男孩问,“你最小的堂妹呢?怎么没看见她?”

“不知道她上哪里去玩了!”那男孩随口应了句然后甩开二大爷的手拔腿就跑了,他一跑,他身后几个小的也跟着一起跑了。

孩子腿脚快,一下子就跑没影儿了,二大爷想喊住人再多问两句都来不及,只得举着老人机继续往前跑。

等到了水井旁,看到水井上的石头还盖着,二大爷就松了口气,“没在水井这,水井的石头还在这盖…… ”

话没说完二大爷就发现水井旁有一摊水,这一看就知道刚才肯定有人在这打水了。

二大爷再往前走了两步,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总觉得好像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在水里扑腾的声音。

二大爷赶紧把手机往口袋一放,用力推开水井上的石头。

好家伙,水井里竟然有孩子在一边扑腾一边呼救,只是声音逐渐微弱。

“我滴个天爷呦,王大利,你家闺女真的在这口水井里。”

二大爷赶紧冲着水井里喊着,“娃儿你别怕,阿爷这就把水桶给你放下去,你看着点,别让水桶砸了你的头,你一会儿抱着水桶,二大爷给你摇上来!”

老人机的声筒收声效果很好,二大爷弯腰的时候,芜音这里甚至能听到水井里小女孩的哭声。

约莫两分钟后,二大爷终于把水井里的小闺女拉起来了。

孩子有些呛水,二大爷赶紧让孩子趴着,他往孩子背上用力拍着让孩子往外吐水。

好一会儿孩子的哭声才逐渐清明,一边哭一边喊着要爸爸。

二大爷重新拿起手机和王大利说话,“大利啊,你闺女没事了,你放心哈,哭声响亮着呢,你这是哪里找的大师可太神了,要是再晚三分钟,谁还能发现得了孩子在井里啊?”

二大爷找过来的时候孩子都快没力气了,呼救声都时有时无了。

而且这个点了,村里大家基本在家里窝着了,就算有偶尔晚回家的人路过,都是老人家了,听力也不好,井口有大石头压着,路过要是不仔细听也听不到孩子的呼救声。

所以再晚三分钟,这孩子真的就没救了。

“娃儿,你爸爸在手机那里,来和爸爸说句话。”二大爷把手机贴在孩子耳边。

王大利一下子卸了力跌坐在地上,中年男人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擦着簌簌不停的眼泪,开口说话,声音嘶哑,甚至还后怕得颤抖。

“宝儿,爸爸在这,宝儿不怕,爸爸明天就买票回家接你,以后爸爸在哪宝儿就在哪,爸爸苦点累点都没关系,只要宝儿在爸爸身边就好。”

饭馆老板刚才紧张得都不敢呼吸,屏气到现在差点把自己憋死,终于能松了口气了。

抬眸看向芜音,目光满是崇拜。

“您真是大师啊!今天是我不敬了!”

真的太神了,王大利的女儿要不是有这位大师今天真的没命了。

王大利和二大爷说了很多感激的话,挂了电话以后,直接跪下给芜音磕头。

“大师,要不是你,我女儿今天就没了!”王大利擦着眼泪,“大师算得都对,我是家中老四,上有哥哥下有弟弟,从小不受重视,不会读书,嘴巴也不甜不会哄长辈喜欢,也没本事赚大钱让爹妈长脸面。”

“到了三十几才结婚,才得了个女儿,老婆嫌我没本事也和我离婚和人跑了,我不招我爹妈稀罕,就连我的女儿也不招我爹妈喜欢。”

“可我要出来打工挣钱,没法子,只能把女儿留在老家,每个月给点钱让我爹妈帮忙看着,我知道我女儿在老家受委屈,但我总想着忍一忍,等孩子再大一些,等我攒够钱了,我回老家县城买套房然后把女儿带在身边。”

“可我没想到,我差点等不到我女儿长大。”

王大利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如珠,越说越痛心。

“小孩的童年很短,能无忧无虑的年岁更短,你想等她长大,可当她真的长大了,可能她的心会因为你缺失的陪伴而离你很远很远。”

“孩子不知道什么是奢侈品,不知道什么是好房子,对于年幼的她来说,只要和你这个爸爸在一起,就一定是这个世界于她而言最幸福的事。”

芜音把王大利扶起来,“孩子被救起来以后第一个叫的不是爷爷奶奶,而是你,所以去把孩子接到你身边吧。”

饭馆老板连连点头,“大师说得对,爷爷奶奶带了她那么久,被救起来以后第一个想的却不是他们,说明你爹妈不疼那孩子,孩子年龄小,但不是傻,谁疼她谁不疼她,其实她心里是懂得的。”

王大利擦了眼泪道了谢,忙摸了摸口袋,但是现在是网络支付年代,他口袋里二百块现金还是放了很久的。

“我听黄老板说你一卦一千,大师,我可以手机转账给你吗?”王大利说,“那二百块钱是我给大师买奶茶的,不算,卦钱我得单独再给你。”

芜音摇摇头,道,“我一开始既说了收你二百块钱开张费,那这一卦就是这二百块钱,钱我已经收了,卦我也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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