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见溪周妄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我和初恋好了许见溪周妄野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林敏和她母亲面前,吴莲之不想多说,只说道:“医生说,只要照顾得好,你梁叔坚持康复训练,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嗯,那就好。”许见溪轻点头,神情放松下来。“你们母女俩少在这假惺惺!”母女俩刚说完,被许见溪视若无睹的林敏就怒气冲冲道,“我姑父身体一直都很硬朗,要不是你们两个下贱的东西把家里弄晦气了,他怎么会一再中风?不是保姆出身吗,连老本行都做不好,怎么还有脸做梁家女主人?”她刻薄的眼瞪着吴莲之,“当初姑父就是糊涂了才会被你个下贱保姆勾*,我姑姑就是……”被你们气死的。“林敏!”许见溪冷着脸一声喝斥,打断她的话,“不会说话就让你妈教教你。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你叫姑父的长辈还在病床上躺着,你是怕他听不到你说话吗?”她语气冷肃,原本看...
《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我和初恋好了许见溪周妄野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在林敏和她母亲面前,吴莲之不想多说,只说道:
“医生说,只要照顾得好,你梁叔坚持康复训练,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嗯,那就好。”
许见溪轻点头,神情放松下来。
“你们母女俩少在这假惺惺!”
母女俩刚说完,被许见溪视若无睹的林敏就怒气冲冲道,
“我姑父身体一直都很硬朗,要不是你们两个下贱的东西把家里弄晦气了,他怎么会一再中风?不是保姆出身吗,连老本行都做不好,怎么还有脸做梁家女主人?”
她刻薄的眼瞪着吴莲之,“当初姑父就是糊涂了才会被你个下贱保姆勾*,我姑姑就是……”被你们气死的。
“林敏!”
许见溪冷着脸一声喝斥,打断她的话,
“不会说话就让你妈教教你。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你叫姑父的长辈还在病床上躺着,你是怕他听不到你说话吗?”
她语气冷肃,原本看戏的林敏母亲也变了脸,起身打圆场:
“见溪,你别怪小敏,她从小就在梁家长大,跟她姑父情同父女,一听她姑父突然又病倒了,都急坏了,从早上就守到现在,一步都没离开过,连中午饭都没吃两口。”
“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放心了,我就先带她回去了,晚点再过来。”
说着拎起包,拉着不情愿的林敏离开病房。
等两人一离开,吴莲之就叫了护工进来看着梁宗仁,对许见溪使了个眼色,母女俩走了出去。
走道角落里,吴莲之眸光在许见溪身上定定看了半晌,说:
“你不是跟毅州他们一起回来吗?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还这么狼狈?”
许见溪低头掸了掸衣服下摆,把半路遇袭的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
这事瞒不住两家人,她不说,吴莲之迟早也会知道。
吴莲之惊了下后,拉着她上下左右打量:“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那些人只是砸了我手机。”
许见溪从她手上抽回胳膊,左手腕上缠着的白色纱布异常显眼。
“那就好。”
吴莲之眼里闪过一丝黯然,知道那是前几天她自杀割腕的伤口。
看着许见溪清冷漂亮的脸蛋,她略犹豫,还是把话说出口:
“我听你舅说,那个叫周妄野的男孩也回周水县了,你跟他见面了。”
许见溪心头一紧,直视吴莲之眼睛:“是,有问题吗?”
“我只是想提醒你,别犯错,走了不该走的路。”
十年前,她把许见溪从周水县带走时,那男孩来求过她。
小小年纪,桀骜狂妄,不知天高地厚,毛都没长齐就想让自己把女儿交给他。
他凭什么?
就凭他有个杀人犯爸爸?
还是有个做*女的妈妈?
她受尽白眼辛苦赚钱培养出来的女儿,不是给他这种小混子糟蹋的。
当年无意间撞见向来懂事乖巧的女儿,竟然跟那小混子早恋,她气得整日整夜没睡着。
最后求了梁宗仁,给她办了转学。
京市最好的贵族高中,那是她踏入上流社会的第一步。
刚开始她死活不同意,又哭又闹,还是自己使了苦肉计才把她骗走。
但到了京市的很长一段时间,她一直做噩梦,精神状态很差,更抵触去上学。
后来还是梁穆森跟她说了什么,她才慢慢好起来,真正接受现实。
“犯错?”
许见溪闻言,只觉好笑,问:
“妈,什么才是我应该走的路?乖乖跟一个背叛我的男人结婚,将联姻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化?还是换掉徐毅州,再找个更有财富权势的男人结婚?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只要能为梁家带来更高利益的都可以?”
四岁的小男孩用瘦骨嶙峋来形容,丝毫不夸张。
白净的小脸鼻青脸肿,被外婆怯生生牵回院子时,连双鞋也没穿,小脚脏兮兮的。
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捡得哪个大人的,又旧又大,衣领还被扯烂了好大一条口子,只剩下骨头的肩膀上好像还有青紫的伤痕。
那模样比镇上许多留守儿童还惨。
六岁的小见溪见到小弟弟的第一眼,就被戳中了心底最柔软的一处。
吃饭时,把自己最爱吃的鱼眼睛夹给了弟弟。
虽然弟弟一直低着头没跟她说谢谢,但看着他把鱼眼睛吃了,还狼吞虎咽地吃光了外婆做的整条鱼,她一点都不生气。
反而学着外婆的样子,摸了摸他脏脏的打了结的头发,哄着:
“弟弟多吃点,吃多多才能长高长壮喔。”
吃完饭,小见溪又央着外婆给小弟弟洗洗澡,翻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出来,想给小弟弟穿。
可惜,小弟弟死活不肯洗,还被一个长满胡子的凶叔叔冲进来带走了。
很久之后,小见溪都还记得那天的情景。
凶叔叔将小弟弟硬拖着走,小弟弟瑟缩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可他明明很害怕,很绝望。
小小年纪的她,就连爸爸经常不回家,抛弃她和妈妈时,都没有感受到绝望这个词。
却在小弟弟回头看她的那一眼里感受到了。
她问外婆:“为什么那个叔叔那么凶,弟弟怕他,还要跟他走?”
外婆叹了一声,说:“因为那是他爸爸。”
“是他爸爸又怎样,弟弟那么可怜,我们不能让他留下来吗?”
她仰着小脸不解。
外婆无奈地摇了下头,摸了摸她的头:“你还小,等你大了就明白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外婆是在巷子里的垃圾堆旁边把小妄野捡回来的。
他刚被他爸打了一顿扔出来,让他自己去找吃的。
而正因为那男人是他爸,所以外人插不了手,他自己也逃不掉。
*
许见溪一早睁开眼,恍恍惚惚的,感觉浑身不得劲儿,头脑发热,抬起手摸了下额头。
喝了姜汤也不管用啊,还是发烧了。
看了眼墙上挂钟,九点二十五分,小舅应该早就去葡萄园忙活了。
前几年她妈给小舅安排好了工作,让他去京市,小舅拒绝后,就跟人合伙承包了一块地,种植葡萄。
几年经营下来,葡萄园扩大不少,收益还算可观,小舅也越干越起劲。
洗漱完换了身衣服,下到一楼时,整栋屋子静悄悄的,厨房有小舅给她做好的早餐。
肉包子和豆浆,都是她以前怎么吃也吃不腻的。
吃完早餐,没在家里找到药,便打算出门买。
十年没回来过,小县城发展变化挺大的。
原来的小药店已经变成了包装精致的高档水果店,问清药店位置,又慢悠悠走过去,感受难得的安逸。
药店离得不远,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但她发烧,体力跟不上,后背出了汗,进到药店时被头顶一股冷气一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体发冷。
买了药,她赶紧出来。
刚想打辆车回去,四周观望的眸光却突然凝住。
跟药店隔了一家店铺的汽修店门口,一个打扮花哨的年轻女孩正跟一个男人在说话。
男人身高腿长,懒洋洋倚在门口抽烟。
上身一件洗得泛白的黑色T恤,下身一条浅蓝色及膝牛仔短裤,胳膊和腿露出来的肌肉,线条流畅,匀称有力,是漂亮的小麦色。
配上一张冷峻面容,男人味十足,带着股野劲儿的男人荷尔蒙气息从骨子里透出来。
惹得那女孩边说边笑,花枝乱颤,精心化了卧蚕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明晃晃的想搞暧昧。
听不到女孩说了什么,男人忽地摁灭烟头,腰背一挺直起身体,弯腰捞起地上一双灰扑扑手套,边往手上套,边转身往店里走。
女孩想跟上,男人却似乎说了什么,女孩脚步顿在门边,懊恼地一跺脚,羞愤离开。
许见溪无意间看了一场好戏,还在发热的脑子一上头,不假思索迈开腿。
两间门头打通的汽修店里,空气闷热,掺着一股难闻的机油味儿,她一眼就看到了周妄野的身影。
一辆吊高的黑色汽车底下,他正仰头在检查底盘。
店里闷热,他抬起胳膊蹭了下额头上的汗,又继续干活儿。
“我说小野,艳红也算是咱们这数一数二的漂亮妹子了,人年轻,走起路来,那小腰还一扭一扭的,多好看啊,最主要是对你一往情深,隔三差五的来店里找你,送这送那的,这样的你都看不上,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婆娘?”
车旁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给他递了一把扳手,好奇打探。
“你觉得好,可以自己讨回家。”
周妄野眼神专注,手上活儿没停,应得随意。
“臭崽子!”
那男人被气笑了:“这话千万别让我婆娘听见,她那把杀猪刀可没长眼睛。”
一声轻笑从周妄野喉间溢出来。
“那你就老实点。”
低磁嗓音带着放松的笑意。
许见溪望着他唇角扬起的弧度出了神。
反应过来时,红唇微张,轻软嗓音已经唤出声:
“阿野——”
周妄野先是一顿,眼睫低垂了下,而后毫无反应继续干活儿,像是没听见有人叫他。
倒是旁边那男人转头看去,眼中闪着惊艳,兴奋道:
“嘿!小子,有个漂亮仙女找你。”
可不就是仙女嘛。
一头乌黑长卷发披散在肩头,皮肤比雪还白,瓜子脸,细弯眉,粉红的心形嘴,一双眼尾微翘的丹凤眼看过来,似藏着千言万语要诉说的朦胧感。
漂亮清冷的一张脸,穿着一条杏色长裙,飘逸的裙摆上镶着细闪闪亮片,亭亭玉立站在门口,外面的阳光全打在她身上,被层层光晕包裹着,就像是整个人在发光一样。
周妄野漆黑眸子一瞬不瞬盯着许见溪。
昏暗光线下,眼底似暗潮涌动,又好似一潭死水般平静无波。
许见溪憋着一口气回到小舅家。
干吞了几颗感冒药,衣服也没换就往床上一躺,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茧,晕晕沉沉闭上眼。
迷糊间好像接了通小舅电话,嗯嗯几声又睡了过去。
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幽静房间,紧闭的房门悄无声息被推开,一道高大挺拔身影缓步走近床边。
大床上,女人蜷缩着身体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面带潮红的小脸。
浓密卷翘的眼睫像小扇子般掩住那双清澈的琥珀瞳,微蹙的眉心仿佛在睡梦中都不安稳,连呼吸都极重。
男人深邃幽眸定在那张脸上,侧身坐在床边,修长手指把遮住女人下半张脸的被子拉开。
女人因发烧愈加红艳的嘴唇微干,或许是生病难受,亦或许是做了噩梦,无意识地紧咬着下唇。
男人指尖伸过去,把女人可怜的下唇解救出来。
深沉眸光盯着唇上明显的齿印,眸色暗了几分,还顿在唇边的手指抚了上去,轻柔摩挲着,指腹下的柔软让它流连忘返。
他喉结滚动,手指刚准备收回,女人眉头紧皱,眼角毫无预兆滑下一滴晶莹水珠,嘴里呓语:“阿……野……”
声音轻如羽毛,但周妄野耳力很好。
他手指转向女人眼角,沾上那滴水珠,低眸送进嘴里吮了下。
咸的,还有点点苦。
这就是鳄鱼的眼泪吗?
……
许见溪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到那个大雪漫天飞舞的夜晚,那是周水县历年来下得最大的一场雪。
在河边栈道上,瘦弱男孩紧紧拽着她胳膊,嘶哑着嗓子低声哀求她别离开,可她决绝地挣开他的手,毅然往前走。
直到身后窸窣声传来,男孩恨声朝她嘶吼着:
“许见溪!你走了就永远不要再回来,这辈子都别再让我看见你!我发誓,你一定会后悔的!后悔抛下我、不要我!我恨你!许见溪!”
天知道她心痛得要死,可她不能回头,直到远远走开,才没忍住转了头。
一片雪白的世界里,男孩低着头,双膝跪地的小小身影被覆上一层雪花,浑身的悲凉孤寂,仿若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人。
强忍的泪水瞬间决了堤,蹲在角落,她哭得不能自已,身体时冷时热。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响起几声低沉嗓音,像是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她费力睁开眼,眨了眨,坐在床边的身影由模糊到清晰,她脑子还有些糊,嘴里呢喃:
“阿野……你来了。”
这是阿野长大成熟后的样子吗?
一身白色休闲衬衣,深蓝牛仔裤,眉眼宁静的模样,如同窗外明媚的阳光,清爽耀眼。
除了漆黑眸底蕴着一丝晦暗莫明的情绪。
她脑子一激灵,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这不是在梦里。
“你怎么在我房间,什么时候来的?”
再开口,嗓子干哑又无力,难受得紧,捂住嘴干咳了两声。
一杯水无声地递了过来,男人修长手指稳稳握住杯沿。
许见溪眸光定了两秒,手撑起身体,靠坐在床头,接过水杯:
“谢谢。”
周妄野收回手,随意插进裤兜里,垂眸注视着许见溪。
双手捧着玻璃杯,低头小口小口喝着,葱白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杯子,一头微乱的卷发自然垂落在胸前,挡住侧脸,看不清神情。
生病时喝水的小习惯还是跟以前一样。
“刚来你就醒了,你舅临时跟车去送货了,这两天不在家,打电话给我说你病了,担心你在家昏死过去也没人知道,让我来看看你。”
许见溪喝水的动作一停,自动屏蔽他不中听的话,抬眸,将鬓角一缕卷发别到耳后:
“那麻烦你跑这一趟了,我自己可以搞定。”
语气疏离,变相的送客。
周妄野扫了眼她眉目清冷的脸,二话不说转身出门,走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许见溪怔了下,长吁一口气,无力地往后一靠。
让他留下来干嘛,明知道他还恨着自己,又何必再逼他做不愿意做的事。
这时,放在枕头旁的手机连续嗡鸣了好几声。
摸出手机,是闺蜜林蔓发来的微信,几张网络热搜报道的截图:
#天盛集团总经理与女秘偷情照曝光#
#徐毅州背着夫婚妻将女秘养在同一小区#
#徐毅州深情人设崩塌,未婚妻伤心欲绝,独自离京#
#天盛&金源两大集团联姻失败#
#金源撤资,天盛股票大跌#
截图里,有徐毅州和那女人搂在一起,打了码的光上身照片。
还有一张她低着头推着行李箱进机场的侧影,很模糊,放在人群中再寻常不过的姿态,但配上文案,意境就完全不一样了。
一脸平静地点开林蔓的一长串语音:
徐毅州得罪了不少人啊,昨天那些照片刚压下去,又爆了不少料出来,这次看他怎么收场,最好是能赶紧跟他取消婚约,啧啧……跟人沾边的事,他是样样不做。让那女的跟你住同一个小区?他奶奶个der!没皇帝的命,还想打造后宫佳丽三千?我呸!就凭他那二两肉?!
对了,溪宝,你别忘了去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许见溪自然明白。
不想让闺蜜担心,她指尖轻敲:
我没跟他做过。
下一秒,林蔓兴奋的语音发了过来:
行啊你,你早知道他是根烂黄瓜?
蔓蔓,我承认自己第六感敏锐,但还没到未卜先知的境界。
她不由苦笑。
你这跟未卜先知有什么差别?我简直爱死你了!宝~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闺蜜的兴奋,许见溪弯起唇角。
其实她也很庆幸没跟徐毅州做到那一步,不然,只要一想到自己被那根脏黄瓜碰过,整个人都恶心到不行。
忽地,门口传来动静,周妄野高大挺拔身影蓦然出现在视野里。
“你不是走了吗?”
她眼底的惊讶,在男人端着托盘走近时化为一丝微妙的情绪。
“怕你饿晕了,我没法儿跟你舅交代。”
周妄野淡瞥她一眼,弯腰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
“白粥配咸菜,趁热吃,你应该很多年没吃过这种廉价食物了吧。”
“周妄野,你要是再说话阴阳怪气的,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她脸冷了下来。
原以为男人会收敛,哪知他轻嗤一声,眉眼骤然变得锋利:
“许见溪,你以为我很想见到你?”
许见溪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四目对峙,凝重蔓延。
谁也没有先移开视线,直到……
“既然走了,又何必再回来?”
周妄野嗓音低沉,似在质问,又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叹息。
许见溪眼神恍了下,微抿唇瓣: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
男人像听到什么笑话般,笑得讽刺:
“十年没回过一次的家?”
“……”
许见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发不出的火气,闭上眼,抬手扶额,她头又晕又胀。
吃药吃了个寂寞,还没退烧。
“周妄野,如果你不想见到我,你可以走,没必要这么痛苦勉强自己,你不用担心我舅会怪你,我会跟他解释。”
实在提不起劲儿跟他吵了。
许见溪
他还以为小镇居民有多纯朴呢,哪想问个路都能被人耍,真他妈倒霉到家了。
“行了,别说了。”
徐毅州缓了口气,阴沉打断他,抬眸望向夜色中的三楼小洋房,一片漆黑。
晚上八点多钟,周围住户基本上都家门紧锁,巷子里没人走动。
就他们俩还站在小洋房外的路灯下。
地址是他找许见溪母亲问的,他倒是想提前告知,但许见溪已经把他拉黑了,陌生电话一概不接,就连他用本地号码打过去同样如此。
想到那女人的决绝,他眼底蒙上的阴霾更重。
“再等等。”
*
许见溪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散散酒气,出来时猛然见到门外昏黄小道上站了一道修长黑影。
“吓我一跳,你怎么一声不吭站在那,一身漆黑的,也不怕吓到人。”
淡淡尼古丁味道飘来,男人又在抽烟。
她走近瞪他一眼,夜色朦胧下,男人背光而立,眉眼越发深邃,脸部线条仍然清晰硬朗,嘴里咬着根点燃的香烟,正低头看手机。
听到动静,自然地收起手机放回裤兜里,又不知从哪摸了台手机出来,往她面前一递。
“喏,你手机响了,我怕在饭桌上吵到人,就给你关机了。”
“喔,谢了。”
许见溪愣了一秒才接过来,也没多想。
有一段时间没喝过白酒了,陡然喝了好几杯,身体还是有些醉酒反应的,比如思维迟钝,整个人有些飘飘然,还莫名亢奋,容易冲动上头。
所以,一抬头看到咬着香烟的周妄野,一脸野痞模样时,脑子一上头从他唇边抽走香烟,夹在指尖送到自己嘴里,微眯眼眸吸了一口。
烟雾袅袅之际,她没看到周妄野紧盯着她脸的眸子有了变化。
直到对着夜色吐了一个大大烟圈,男人暗沉嗓音响起:
“你抽烟?”
许见溪勾了下红唇,微抬下巴,眼尾微挑:
“还是你教我的,你忘了?”
这小王八蛋十二岁就跟那些臭男生学抽烟,被她抓到骂了一顿,说不抽了,结果背地里还是跟那些人混在一起。
要不是担心他瘦瘦小小的长不高,她才懒得管呢。
最气的是被她在外面堵过一次后,他也不装了,当着她面光明正大地抽。
气得她破罐子破摔,你抽我也抽。
从他手上抢过烟就往自己嘴里塞,结果呛了个结实。
这小王八蛋还嘲笑她,特地在她面前卖弄,教她正常的抽烟姿势。
周妄野下颌线条收紧,他当然没忘。
他没想到的是,这女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一直在抽,那熟稔的动作可不像新手。
许见溪见他这模样,轻哼,抽了口烟,又把香烟塞回他嘴里。
趁男人微怔之际,抓住他胸前衣服,踮脚,红唇凑近他冷峻脸庞,缓缓吐出一口烟圈。
周妄野低垂的眸紧盯着烟雾朦胧下犹如勾魂妖精的女人,妖冶的狭长丹凤眼微眯,红唇微张,似在邀请他共渡春...宵。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动,女人已经退开身,哼笑一声:
“姐姐抽烟怎么了,姐姐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只准你们男人抽啊。”
周妄野淡定地拿下嘴里的烟:“别的姐姐抽,我管不着,但你不许抽。”
“周妄野,你家住海边呀?”
许见溪似笑非笑盯着他,管得可真宽。
“你怎么知道我在海边有房子?”
周妄野一本正经地挑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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