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前才挂了他电话的江晚晴回了他的电话。
季予安接了起来，他听见了她的声音，慵懒沙哑：“打电话给我什么事？”
季予安的身体疲惫：“没事了。”
他嗯了声：“已经结束了。”
他的内心有种报复了江晚晴的快感。
他没再多说，挂断了通话。
江菲菲看着他眼尾的红润，抬起指腹替他抹了抹，“妹夫。”
季予安并不喜欢她这么称呼自己，奇怪又羞耻：“江女士，你不要这么叫我。”
按照辈分，他应该叫她表姐才对。
江菲菲抬了下眉头，“确实，你们不是已经在走离婚流程了吗？”
季予安有些诧异，没想到江菲菲连这个都清楚。
离婚是他提的。
江晚晴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并且很快就安排好了律师，拟定了协议。
当然，是要他净身出户。
即便他们婚前没有签订任何的协议，对财产也没有任何的划分。
但是只要江晚晴想，她可以很轻松的就做到，让他离婚一毛钱都拿不到。
只是很久之前的季予安，从来没想到过江晚晴会把她集团里无比强大的律师团用在他的身上。
当真是不留情面。
一点感情都不剩下了。
季予安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睡衣。
只是，还没过多久，就又被江菲菲拽到床上，炙热的吻，很快就卷土重来。
直到很久之后，才算彻底的偃旗息鼓。
季予安感觉浑身都很疲倦，汗津津的很不舒服，他只想再去洗一次澡。
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人还没离床。
就被抓住了手腕，低沉的声音骤然落在耳边，带着几分冰冷的金属质感，“去哪儿？”
季予安沙哑着喉咙说：“去洗澡。”
江菲菲轻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