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火气好像更大了。
你特么都把我给绿了,还在这里和老子谈情说爱?
有病吧?
见这招没用,她便换了一套说辞。
“没错,这破洞的确是烟头烫的。”
“可我也是为了应酬,有错吗?”
我也是被这句话给气笑了,这理由还能再离谱点吗?
你咋不说这是厂家自带的呢?
我一脸冷漠的望着她:“如果你现在能掏出一支香烟来,我就信了你。”
话音刚落,安然竟真的从包里掏出了一根香烟。
她眼眶发红,对我不停吐着烟圈。
随后,还将烟头狠狠在大腿上烫了几下。
我赶忙上前阻拦,一阵心疼。
现在的一切都是猜想,也许是我多虑了呢?
下周就准备领证了,万一黄了,那我这三年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安然气的浑身颤抖:“这下你满意了吧?”
“说,还想烫哪,都随你的便。”
我立马跪地服软,替她披好了衣服。
连哄带骗,最终以最新款苹果手机和全套香奈儿的代价才勉强原谅。
就在她起身的一瞬间,床单下的一个纸条忽然引起了我的注意。
第三章
第二天,趁安然上班的功夫,我将纸条翻了出来。
定睛一看,差点没把我的魂给吓飞。
竟然是一张流产证明,还是前阵子的!
一瞬间我就感觉头皮发麻,反复确认了就诊人就是她后,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平日里,我的保护措施都做的很到位。
就算意外怀了孕,也该和我商量一下再决定要不要啊?
如此看来,只有一种可能,这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我坐在地上无奈的笑了笑,只感觉自己是个傻帽。
我和安然是大学同学,我追了她整整三年。
若不是她被渣男所伤,也不会轮到我这个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