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映雪傅安明的女频言情小说《冬日残梦已逢春 全集》,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近年底,厂里为积极响应强身健体的号召,将每年的春节晚会改成了负重徒步,不仅可以携带家属,还对外报名参加。时髦的活动吸引了一群学生报名,苏晓晴不出意外也在其中。以往有东西分发,傅安明都是第一时间想着江映雪,可这次傅安明拿起负重包,却毫不思索地递给了苏晓晴。苏晓晴撒娇地转过身:“哥哥帮我背上。”傅安明把背带绕进她的双手,调整了一下位置,问:“勒不勒?”苏晓晴笑道:“哥哥亲自帮忙,一点儿都不勒。”傅安明点了点头,转头猛然对上了一双沉静无波的眼眸。他勉强笑了一下,带着讨好:“小雪,晓晴她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不懂规矩,所以我才先帮她。”江映雪直接掠过他拿起包,自己背好。看着女孩干脆利落的背影,她明明什么都没说,更没像前两天那样闹,可傅安明不...
《冬日残梦已逢春 全集》精彩片段
将近年底,厂里为积极响应强身健体的号召,将每年的春节晚会改成了负重徒步,不仅可以携带家属,还对外报名参加。
时髦的活动吸引了一群学生报名,苏晓晴不出意外也在其中。
以往有东西分发,傅安明都是第一时间想着江映雪,可这次傅安明拿起负重包,却毫不思索地递给了苏晓晴。
苏晓晴撒娇地转过身:“哥哥帮我背上。”
傅安明把背带绕进她的双手,调整了一下位置,问:“勒不勒?”
苏晓晴笑道:“哥哥亲自帮忙,一点儿都不勒。”
傅安明点了点头,转头猛然对上了一双沉静无波的眼眸。
他勉强笑了一下,带着讨好:“小雪,晓晴她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不懂规矩,所以我才先帮她。”
江映雪直接掠过他拿起包,自己背好。
看着女孩干脆利落的背影,她明明什么都没说,更没像前两天那样闹,可傅安明不知为何总感觉心头发闷。
徒步的行程只有十公里,路线几乎都是平地,终点就在洛山的天湖旁。
刚开始学生们还叽叽喳喳一脸兴奋,到了半途就开始蔫了。
跟江映雪关系好的女同事拉着她笑道:“你看他们像不像咱们第一次出去爬山的时候?”
江映雪一瞧,还真是,忍不住弯起了眉眼。
“那会儿你差点儿摔跤,原本在前面的傅同志瞬间就跑到你旁边,脸上的表情比你自己还要害怕呢。”
同事继续说道:“怕你后面再出意外,便让了领队的位置,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垫尾。”
江映雪对傅安明曾做的事都十分珍重存放在心间,她见过傅安明热切爱她时的模样,所以也知道他对苏晓晴的感情,绝对不仅仅是妹妹。
突然间队伍停顿了一下,只见最前面的傅安明蹲下,另一个熟悉的身影笑吟吟趴上他的后背。
傅安明当着众人的面,将苏晓晴背了起来。
那些学生不知道傅安明与江映雪的关系,立刻欢呼起哄起来。
苏晓晴脸红扑扑的:“是因为我脚疼啦!”
“别解释,我们都懂!”
苏晓晴嗔怪地看了同学们一眼,然后幸福地趴在傅安明的肩膀上。
而傅安明只是带着笑听她说话,对学生们的误会不置一词。
同事立刻打抱不平:“傅同志这是在做什么啊?
要背也是背你啊。”
江映雪反而语气轻松:“没关系,背谁是他的自由。”
到天湖已经中午,厂长宣布原地休息后,大家各司其职拿出装备做饭。
江映雪放下包准备去林子里找干柴,苏晓晴瞧见也快步跟了上去。
“嫂子,我帮你呀。”
江映雪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渐渐远离人群后,苏晓晴缓缓开口:“江映雪,你是争不过我的。”
“因为,我比你有太多优势了。”
江映雪觉得无聊,蹲在地上捡着枯枝不说话。
苏晓晴见她无话,更加得意,勾唇说道:“实话跟你说吧,我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情,我甚至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死。”
咔嗒一声,江映雪手上的树枝掉落在地上:“你说什么?”
苏晓晴以为她害怕了,挑衅一笑:“你三年内,会因车祸死掉。”
江映雪脑子嗡的一声,猛然抬头看向苏晓晴。
原来她也是重生的。
“而你死后,哥哥他就明媒正娶将我迎回家,完完全全取代了你的位置。”
苏晓晴语气狠毒:“不管你如何纠缠,最后得到的也只不过是哥哥清明节时的一捧纸钱,而我才是完完整整陪伴了哥哥终生。”
江映雪回到后台,整个脚腕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上。
这时有人喊了一声:“江同志,有人来接你了。”
江映雪还没来得及抬头,那个身影就已经着急地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怎么摔得那么重,我送你去医院。”
江映雪有些尴尬地将裤脚拉下来:“我没事。”
“别逞强,伤筋动骨一百天,不处理好走路都费劲。”
谢一晨难得强硬地跟她说话,可眼睛里满是担心和心疼。
外露的情感让江映雪心头一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谢一晨转过身,说:“来,我背你。”
江映雪脸一红,小心翼翼地趴了上去。
谢一晨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洗衣粉味道,宽阔的肩膀如同一艘平稳的小船。
谢一晨珍重地将江映雪背了起来,语气坚定地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好。”
江映雪轻声应道,双手无意识地环了环。
所幸只是单纯扭伤,没有伤及骨头,医生上了药包扎好,拉着谢一晨叮嘱换药时间以及按摩手法。
江映雪一听就知道医生误会了,开口解释:“您跟我说就好了,他......”医生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媳妇都摔伤了,做丈夫的当然要照顾,你别太惯着你家这口子了。”
一句话闹了两张大红脸,谢一晨强装镇定:“您教训得是,注意事项我都记下了,一周后再找您复查。”
待医生走后,两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一个看天一个看地发呆。
江映雪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发现谢一晨连耳朵尖都红了,顿时觉得可爱,不由得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呀?”
见江映雪笑,谢一晨也没有忍不住。
“谢同志这么贴心,一定有很多女同志给你递情书吧?”
“没有。”
谢一晨想也不想地否认,还站直了身体。
江映雪挑了下细眉,一副不信的模样。
谢一晨摸了摸鼻子,垂下了眼睛:“他们都知道我有婚约了。”
江映雪愣了一下。
当年江谢两家的娃娃亲是在爷爷辈定下来的,后来谢一晨与江映雪的哥哥江映泉先后外派国外学习,与江映雪再无联络。
在江映雪十六岁那年,偷听到江柏打电话说谢一晨回来了,要跟江映雪履行婚约,她不想被这个荒唐的包办婚姻影响自己的人生,所以才选择离家出走逃了婚。
遇见了傅安明后,她彻底将这位名头上的未婚夫抛之脑后,可如今谢一晨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眼中带着无尽的深情:“我一直在等你。”
江映雪的手指不自主地蜷缩了一下:“谢一晨,我刚离婚。”
两辈子的情伤给她的打击远比她表现出来的重,曾经表现得那么爱她的傅安明都会移情别恋,她实在不敢再用十年的人生去赌一段新感情的结局。
“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有做好走进一段新感情的准备,没关系,你不要有负担。”
谢一晨微微一笑:“你可以尽情去追逐你的梦想,因为我们的理想方向,是一致的。”
江映雪猛然想起那天吃饭,她与谢一晨聊到航天航空领域时过分同频的思想,那一双眼睛里的光芒与自己一模一样。
傅安明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怎、怎么会......”江映雪抹干眼泪,扯着傅安明下楼,打开门将人推了出去。
随着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傅安明的魂也仿佛被抽走了一半,整张脸灰白得如同死尸。
做出这种事,他也没脸再像白天那样跪下求原谅。
况且,他如今再怎么哀求,江映雪都不会原谅他了。
傅安明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走着,京北家家户户的门前都亮着灯,窗户里每家都依偎着取暖,冰天雪地里只有他是孤身一人。
他没有家了,他的家被他亲手毁掉了。
傅安明苦笑一声,眼前蓦地一黑,身体往前栽倒。
昏暗的视野中,他看到有个女孩向他跑来,他艰难地抬起手:“小雪......”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自那日后,江映雪也生了场病,一度发烧到三十九度,谢一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断请求医生想想办法。
最后医生被他闹得不行,扔给他一条毛巾,让他用冷水给江映雪降温。
谢一晨千恩万谢地接过后,老老实实地给江映雪降了一整晚的温,眼睛一刻都没闭上过。
第二天,江映雪在晨阳的光芒中醒来,直直对上一双疲惫而欣喜的眼睛:“谢一晨?”
“小雪,你终于醒了。”
谢一晨眼中这才有了光亮。
江映雪伸出手想抚平他的眉,却发现手上的伤被人细心地用纱布包了起来,心下一暖。
“我这是睡了多久啊?”
“一天一夜。”
谢一晨嘴唇轻颤,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你再不醒,我就要打电话报告江叔叔了。”
江映雪喝了几口水润嗓子,又想起那个被毁掉的怀表。
不知道爸爸知道了会不会难过。
谢一晨看穿她的心思,揉了揉她的头发:“怀表我已经送去修了,老板说他尽量恢复原样。”
零件已经碎得不成样子,怎么可能修得好?
江映雪知道谢一晨是在安慰自己,也没戳破,感激地冲他笑了笑:“谢谢你。”
谢一晨帮她掖了掖被子:“小雪,不用跟我客气,这次没保护好你,我已经很愧疚了。”
江映雪一愣,发现谢一晨的表情确实十分自责,伸出手握着他的:“谢一晨,醒来看到你在身边,我很安心。”
两人四目相对,情愫在眼神交汇中疯狂生长开花。
出院后江映雪又马不停蹄地投入到复习中,谢一晨每日早上会起早送她去图书馆,晚上下了班后也会特地绕路过来接她回家。
年前江映雪意外接到了厂长的来信,除了礼尚往来的寒暄,通篇都是在打听她为什么非要离婚,劝她与傅安明好好说说,不要因为一时意气错过了真心爱她的人。
厂长在信中告诉她,傅安明从京北回来后就患上了肺炎,进了两回抢救室,只要有一丝意识,他嘴里都不停喊着江映雪的名字。
江映雪将信叠好,开始写回信,告知了团长自己的现状与安排,最后提了一句问全厂同志安。
洋洋洒洒的字句中,没有提起傅安明一句话。
傅安明发了一夜的高烧,噩梦不止。
梦境中他一次次看见江映雪被飞驰的小轿车撞倒,挺着孕肚躺在血泊之中,他连滚带爬地跑过去,哭喊地叫着江映雪的名字,跪在地上求围观的人救救他的妻子和孩子,甚至想求得神佛用自己的命去抵妻女的命。
可一切都太晚了。
手术灯熄灭,医生让他去见江映雪最后一面,他颤抖着手不停地让江映雪不要离开自己。
可江映雪满身鲜血,只留下一句:“傅安明,下辈子我不愿意再嫁你了。”
“不要!”
傅安明从混沌杂乱的梦境中醒来,脑子被高烧搅和得如同一团糨糊,他眼前一阵恍惚,却还是咬牙爬下床,晃荡间扑倒在书桌上。
他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迷糊间摸到一个冰凉的物体,举起来一看,是一个精致复古的怀表,里面是一张男生的照片。
“傅安明,你在干什么?”
江映雪在书房听到声音,走了过来。
傅安明眼睛一亮,步子凌乱扑过去将江映雪抱在怀中,感受到她真实的体温后松了口气。
“你是真的,太好了。”
江映雪皱起眉,将他推开:“傅安明,别动手动脚。”
“小雪,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你跟我回家吧。”
傅安明强撑着说道:“我已经给晓晴租了房子,等到六月高考后,她就去别的地方上大学,再也不会影响我们俩了。”
“不可能。”
江映雪一字一顿地说:“傅安明,我不爱你了。”
这当头一棒让傅安明眼前一黑,他感觉心口撕裂般的疼痛顺着神经蔓延至全身:“你骗我。”
可江映雪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样的目光让傅安明难以接受,猩红的眼睛变得十分疯狂。
“那你现在爱谁?
爱他吗?”
他拎起那枚怀表,大声质问。
江映雪目光一滞,生气地说:“你凭什么乱拿我的东西,快把它还给我!”
“你跟我和好,我就还给你。”
江映雪如同一盆冷水浇头,看向傅安明的目光变得荒谬。
“不可能,傅安明,我跟你永生永世再无和好的可能。”
傅安明看着她决绝坚定的表情,脑子已经无法做任何思考,梦境中失去江映雪的感受太过真实,他现在完全不能接受她有一丝离开自己的可能。
“小雪,我不允许你爱上其他人!
我不允许!”
他冷冷地说完,手中怀表摔落,在江映雪惊恐乞求的目光中,抬脚将怀表踩了个稀烂。
“傅安明!
你混蛋!”
江映雪哭着推开傅安明,跪坐在地上捧起碎裂得不成样的怀表,变形的零件穿破薄薄的相片,男生的脸已经被撕裂得面目全非。
她紧紧握住怀表的碎片,哭得无比绝望,尖锐的棱角刺穿手心,在地面落下一滴滴血液。
傅安明的理智在那滴血里回了神,半蹲下来无比苦涩地看着江映雪受伤的手:“小雪,这才几天,你就那么爱他吗?”
江映雪抬起头,含泪的眼睛带着清晰的恨意与厌恶:“傅安明,这是我哥哥留给我的遗物,这是他留在人世的最后一张照片!”
“我恨你!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江同志大出血了!
快调血包来!”
“江同志求生意识薄弱,快用搏击器恢复心跳!”
“三二一,通电。”
江映雪涣散的瞳孔中,只见无数医护人员围着她团团转,个个着急得不行。
肚子传来剧烈地疼痛,陪伴她将近十个月的重量陡然消失。
医生遗憾地说:“太晚了,孩子已经死了。”
江映雪心跳猛然一顿,拉出一条平直的线后,开始恢复微弱的跳动,身上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冰凉的手术床柔软得像云朵。
“尽力了,让傅同志进来见江同志最后一面吧。”
手术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扑到江映雪旁边哭得涕泪横流,哀求地说:“小雪,不要抛下我。”
几个年轻的护士都忍不住流下眼泪。
江映雪看着这个深爱了多年的男人,如今生命走到了尽头才发现,自己从未将他看清。
她颤抖着手抚摸上傅安明的脸,微笑道:“傅安明,爱你,我不后悔。”
傅安明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
然而江映雪的下一句却是:“如有来生,我不愿再嫁给你。”
话音与那只手一起落下,江映雪永远闭上了眼睛。
傅安明撕心裂肺地喊道:“不!”
......江映雪从睡梦中惊醒,浑身的冷汗几乎要将睡衣浸湿。
窗外月亮高悬,照亮房屋里的模样,窗上床头都贴着红双喜,枕套被子都是红色,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这是她与傅安明刚结婚时的厂里分的家属房。
江映雪忽然意识到什么一般,打开灯坐在镜子前。
镜子中的女人肌肤胜雪,眉眼带着青春的朝气,与江映雪最后一次照镜子的模样有着云泥之别。
“难不成......我重生了?”
江映雪喃喃自语。
她站起来,环视这间幸福的婚房,床头上挂着的结婚照干净漂亮,就像江映雪曾深以为傲的婚姻。
可事实却狠狠给了她无情一击。
上辈子她挺着孕肚,去给过年加班的傅安明送饺子,却被告知他已经休假三天了。
她以为傅安明遇到了什么难事不敢告诉她,打遍了所有朋友的电话,最终却是在同事的暗示下,来到一处豪华小洋房。
下着雪的冬夜,江映雪为了给饺子保温,一直将它们放在衣服里,却在看到屋里那一幕时,饺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小洋房温暖的窗户里,说要加班的傅安明正在别人家里笑盈盈地包着饺子,一个女人从他身后将他搂住,两人相视一笑,就像是幸福的小家庭。
深受打击的江映雪迷茫地走在大街上,被一辆突然驶出来的小轿车撞倒,双腿间流出的血很快染红了雪地。
听见声响的人家跑出来:“老天爷啊,这是谁家的孕妇,大过年的家破人亡了啊!”
漫天的雪花落进江映雪的瞳孔,那股刺痛仿佛还遗留在身上,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再抬眼时,江映雪的目光坚定。
上辈子她说过,若有来生,绝不再嫁傅安明。
如今上天垂怜让她重活一世,她必定要及时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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