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各业,为的是让我能有自保的能力。
当年林景深争夺皇位,这支暗卫出了不少力,后来林景深地位稳固后,我便也没再动用过。
因为我怕这支暗卫被其他人知晓,给林景深带来麻烦。
只是没想到如今却能被他轻而易举的说出口。
林景深没有直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阿遥你想动许香玲,我可以答应你,但不是现在。”
所以,这就是不信了。
他把我说的话当成了女子之间的争风吃醋。
还顺便警告了我,不能动许香玲。
“林景深,祭天台刺杀,我不信你没有看出破绽。”
意外来的那般巧合,又那般及时。
林景深松开揽着我的手,走到不远处的一幅千里江山图前站定。
他摸索着上面起伏的山峦,一字一句道:“这江山甚美,站在顶峰想来风光更甚,所以,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也就不重要了,你说是吗?
阿遥。”
心口在这一瞬间再次被撕裂,挖骨焚心,生不如死。
“社稷为重,皇上说的是。”
我转身离开,而林景深也没有挽留。
只是我走到门口时飘来一句:“阿遥,皇宫的暗卫是能力不比叶家暗卫差,以后有事,直接差遣皇宫的暗卫即可,更加方便。”
05那日之后,林景深再没来昭华宫。
但许香玲却是在昭华宫长住了下来。
我本不想理她,奈何她即使有伤在身,却也每天要婢女扶着她来我的正殿坐上一坐,而这一坐,就是一天。
“许香玲,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一起吃饭,你到底想干什么?”
在许香玲将一筷子挑过鱼刺的鱼肉放入我的碗中,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按理说,我们应当是对立的敌人才对,可许香玲的行为却完全不像是被送进宫来杀我。
她听到这话,自顾自的盛了碗鱼汤喝着,开口道:“自然是为了你啊。”
又是这句话!
我放下筷子,开诚布公:“那你倒是说说为了我什么?”
许香玲喝汤的勺子一顿,转头定定望着我,道:“我不想,你深情总被辜负。”
许香玲一句话,让我心口发颤,袖子下的手隐隐发抖。
“皇上告诉你的是丞相献女对不对?
而你可知,皇上在丞相府埋了一个暗桩,献女的计策便是这个暗桩出的。”
许香玲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我头顶,让我久久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