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后来呢,你每天沉浸在自己的伤痛里,除了贺溪谁都进不了身。”
总之这个人油盐不进,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拿我没办法就一直一言不发以嫌恶的表情盯着我。
我拿着傅母卖了好一波惨,他也没有一点松动。
“在你昏睡期间,傅家二房动作不断,再加上这几天你不行的消息传得满天飞,你觉得傅家掌权人的位置你还能守多久。”
傅诚泽的表情这才有了变化,我看出来了,傅母没有权利重要。
“我的针灸术我想不用再跟你证明,安家为了骗我回来替嫁杀了我的阿婆,我想报仇。我只需要在我成功之前,我们之间和平相处,如果你想离婚,我不会带走你傅家任何东西。”
“你本来可以救我但却没救,我凭什么相信你,说不定我的腿就是你做的。”
猜得很对,下次别猜了:“我们来缕一缕,你醒来那天见了我直接掐了我脖子差点要了我的命,你觉得我凭什么救一个要杀我的人?”
“那现在为什么又愿意帮我了,我想杀你的心并没有变。”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我以为我们是在友好协商,结果这哥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报复安家我需要傅家少奶奶的名号,如果你被夺权,我的计划也会被影响。”
或许是利益相连更让他信服,傅诚泽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
双方达成共识,我给傅诚泽施了一针。
“这一针可以让你短暂地站起来一会儿,今天的晚会上你自己看着用吧。”
我懒得跟他呆,独自去宴会上帮忙。
5
会场上每个人都用打量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们的意思,可我已经经历过了一波,有丰富的相关经验,并且毫不在意。
贺溪被簇拥着进门,笑容满面春风得意。
该说不说,这张脸真的张在我的心吧上。
我的目光被抓包,她的朋友们开始为了她打抱不平。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