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告诉她那个角色我不喜欢,是坚决不会去的。
本意是想翻身农奴把歌唱爽一把,大概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拒绝她的安排,王姐有点惊愕,但是没说什么。
看着装潢奢华的主卧,我叹口气:“这床还真是超级无敌托马斯转体三周半的舒服。”
一种超脱现实的空虚感逐渐淹没我的意识,很快又被我妈一句话吹散。
“想去就去,你还年轻,你爹妈也还身体康健,再玩一年,然后我们把你送出国去学习经商管理,做什么都有始有终嘛。”
好家伙,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
“如果你想玩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把违约金付了直接走,学习还是从基层做起都行。”
好的提到钱就没有必要继续忧郁啦。
我一个弹射起步,跳下我妈的大床,带上房门前还不忘给我比个“salute”。
不过我还是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我现在没通告接。
冰冷的现实化作手边刚冰好的车厘子送进我嘴里,墨镜一戴,我直接开始在自己家的度假生活。
从养多肉到养玫瑰,养死这盆换那盆,还差点把家里的鱼撑死。
得益于管家的建议,我停止霍霍家里,拿上我妈的钱出门长见识。
豪门幸福生活看似过了很久,其实也才三个月,大概是编剧看我不顺眼,非要给我搞事情,我在小糊咖生涯也被迫结束,成功登顶热搜。
当然要不是王姐打电话给我,身处杭州西湖边上吐槽醋鱼难吃的我都不知道发生啥。
果然还是那句话,有钱人家的孩子闲暇时间是不会玩手机的,大把好玩的在等我。
刚一接通王姐激动得劈叉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冒出来。
“云初啊!咱们终于混出头啦!”
我赶紧把手机拿远点,刚刚一嗓子感觉耳朵有点耳鸣,把我被难吃的发懵的脑子震得懵上加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