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恍然大悟,把我也带着向前了一步,满眼期盼:“感觉好有意思啊,我们可以一起去看吗?”
“当然可以,”顾怀笙笑着望向我,“两位久坐办公室,一起练练也有益于健康。”
我也微笑点头。
昨天还说着这件事,没想到多亏了肖玲,我是真的摆脱不了太极的命运了。
我们跟着顾怀笙一起去操场,七点钟的时候操场已经以班级为单位排好了队形,有辅导员挨个班级都看了一下,嘱咐好好练习,为比赛拿个好的名次,然后自己就下班走了。
操场上响起了太极广播音乐——“24式,简化太极——” 然后几百人的太极打的一团乱,更多的是手足无措,四处张望。
我和肖玲是局外人,在一旁礼貌观看,不做评价。
集体练了一遍之后又分开练习,顾怀笙把十来个班级都看了一遍就回来了,问我们:“挺有意思的,我教你们?”
肖玲疯狂点头:“好啊好啊,谢谢顾老师。”
我看了他一眼,西装革履,人模狗样,斯文败类。
一点也不像要准备运动的样子。
反而是穿着这一身打太极的话…… 禁欲感直接拉满!
我受不了,所以我拒绝了,以痛经为理由。
然后他俩一起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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