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黑袍女子阿芷指向星图,猩红坐标处浮现初代暮雪持剑斩天的幻影。但那剑锋所指,赫然是星槎舰队的心脏位置!
剧痛撕裂识海,阿蘅看见自己跪在青铜炉前,将赤阳草汁喂给昏迷的阿芷——那根本不是救人,而是在用至亲血脉温养紫金丹!记忆碎片如毒蛇噬咬,她终于明悟:所谓星槎舰队,不过是初代药王播撒的更大骗局!
“我们皆是药引......“
阿蘅呕出的血珠凝成赤阳草籽,星槎甲板突然伸出青铜锁链。舰队少女们在哀嚎中琉璃化,她们的魂魄被抽离填入丹炉。阿芷重瞳迸发鎏金光焰,却仍被炉中伸出的龙爪贯穿胸膛。
“痴儿,你以为挣脱了轮回?“
初代药王的声音自炉心传来,紫金丹的脉动震碎星辰。阿蘅挥剑斩断锁链,却发现剑锋穿透的是自己的心口——那所谓的昭明火种,竟是初代暮雪焚魂时剥离的恶念!
青铜丹炉轰然洞开,露出内部沸腾的万界熔炉。每个世界泡影中都有一对双生子在相残,她们的药骨与魂魄正被炼成永生丹。阿蘅看见初代暮雪跪在炉前,将昭明剑刺入道侣心口:
“以你剑魄镇天门,愿来世......“
幻象破碎的剧痛中,阿蘅识海浮现完整星图。缺失的癸酉年航线竟是用历代阿蘅与阿芷的魂魄补全!她终于明白:所谓万界归墟,不过是初代药王为躲避天劫,用苍生血肉铸造的永生囚笼!
“该结束了......“
阿蘅将赤阳草籽按入心口,琉璃剑纹逆向流转。星槎舰队在金光中解体,化作三百道流光没入丹炉。初代药王的狂笑戛然而止,炉壁浮现蛛网般的裂痕。
“以我药骨为薪。“
“以尔剑魄为火。“
“焚!“
万丈剑光劈开星海时,阿蘅看见阿芷消散前的微笑。重瞳中最后的画面,是初代暮雪持剑斩向自己的道侣:“真正的生机,在轮回之外......“
青铜丹炉在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