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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推荐

轻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白宁厉怀渊,是网络作者“轻行”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我这一生只想好好生活,可没想到最尊敬的师父竟突然遭暗害惨死。可没想到呼风唤雨的狼王帝君就是凶手,他也是我当年下界时顺手救过一只狼崽子。误会解除后,原来是我深爱的初恋为了成仙,杀害了师父,还想要剔我神骨栽赃给了狼崽子。而那只狼妖,却从始至终满心满眼都是我。重活一世,我决定宠夫养崽,再也不让他们被人欺负。...

主角:白宁厉怀渊   更新:2025-02-25 0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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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宁厉怀渊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推荐》,由网络作家“轻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白宁厉怀渊,是网络作者“轻行”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我这一生只想好好生活,可没想到最尊敬的师父竟突然遭暗害惨死。可没想到呼风唤雨的狼王帝君就是凶手,他也是我当年下界时顺手救过一只狼崽子。误会解除后,原来是我深爱的初恋为了成仙,杀害了师父,还想要剔我神骨栽赃给了狼崽子。而那只狼妖,却从始至终满心满眼都是我。重活一世,我决定宠夫养崽,再也不让他们被人欺负。...

《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推荐》精彩片段

身边的气压极低,这野猪精到底是怎么惹到了帝君,竟让他特意前来,亲自动手将他打了个半死。
“帝君,要不要把他抓回去...”
厉怀渊深吸一口气,语气中透着一丝怨怼不甘道:“随你。”
——
另一边花妖无聊地坐在院子里,身上穿的花枝招展,无聊地看着厉庶在一旁扎马步。
他仰着头,没想到那家伙还真让他在这里帮她熏屋子,外加看孩子。
“花花哥哥,你身上有娘亲的味道。”
厉庶跑到他身边嗅了嗅,他知道娘亲忙着修炼,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也知道娘亲是发现自己没有朋友,所以才特意找了这个好看的哥哥来陪他。
他喜欢这个哥哥,因为他身上有娘亲的味道。
花妖撇了撇嘴,谁让白宁救了他还给了他一股神力呢,让他得神仙教化实力大增。
看孩子就看孩子吧,反正他也闲的无聊。
“这是你娘亲的神力,才不是什么味道...”
厉庶嗅了嗅,可就是和娘亲身上的味道一样呀,“花花哥哥,我也想要娘亲的神力,这样我就能感觉到娘亲时常在我身边了。”
“你是她儿子,根本不需要她给你,你体内本来就有,傻不傻。”花妖不免嘲笑道,白宁看上去挺聪明的,怎么生了个儿子这么呆,一点都不像她。
“可是...”厉庶有些难过,他怎么感觉不到啊。
他的余光看见一抹身影,原本还有些低落的神色立刻变得兴奋起来,朝着那方向跑过去,“爹爹!”
站在厉怀渊面前几步停了下来,想起那日他凶自己的样子,厉庶又有些怕,不敢抬头去看他。
厉怀渊注意到厉庶身后不远处的少年,这就是蛇歧提到过的花妖吧,白宁让他来接近庶儿,究竟是什么目的?
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看着一旁被自己冷落的庶儿,刻意忽视了那花妖,默默牵着厉庶的手。
他能感觉得身后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花妖正盯着他看,那目光让他十分不自在。
花妖双手抱在胸前,上下打量着厉怀渊,这就是传说中的妖王帝君吗,跟他想象中的模样差的也太多了吧。
妖王帝君不应该是威武霸气、前呼后拥的吗?眼前这个虽然不至于说弱不禁风,可这斯斯文文的样子,也实在和他看到的一众凶恶妖兽差得太多了。
这就是白宁的夫君吗?倒是和厉庶一样,都是玄夜狼族。不过看这年纪,也没比他大上多少。
他实在没想到,妖王殿下竟然如此年轻。
“爹爹,这是花花哥哥。”
厉庶热情地向厉怀渊介绍这个自己刚得来的玩伴,厉怀渊的目光却始终只停留在厉庶身上,刚刚远远瞧见一眼他便知道,那少年单纯的很,是白宁会喜欢的样子。
“嗯,爹爹知道。”
因为厉庶的指引,厉怀渊不得不去与那花妖对视一眼,那是一双没有经历过杀戮和生存的眸子,与他截然相反。
“你叫...花花?”"



她知道他是误会了,可他又不肯与她争论,只会在心里判了她的死刑。

“就是那囚徒,刑前尚能自明一番,怀渊与我是夫妻,怎一次分辩的机会都不给?”

夫妻...厉怀渊琢磨这二字,从白宁口中说出,明知不该信的,却还是忍不住放在心上。

“那阿宁想如何待我?”

早知一场骗局,他已然接受自己的宿命,她却非要在他死前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

哪次不是她说什么,他便都一一应下,从不忤逆。“你我成婚许久,我竟不知寻常夫妻该是如何相处。”

白宁看他嘴唇苍白,心头一紧,自己假意嫁给他本就是为了接近他,好伺机报复下药。

她仗着厉怀渊心思单纯,什么都不懂,那草率的大婚之日连天地都没有拜。

上一世她更是从未关心过他,后来他身体越来越差,她一心想着终得解脱,便连伪装都懒得了。

白宁踮脚将人轻搂怀里,抚摸他柔顺的长发,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抗拒,而后又软了下来。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哪里像狼,分明就像一只小狗那般,白宁甚至想摸摸他的耳朵。

她清楚自己此举有些无耻的利用他的宽容和爱,他就算嘴上再厉害,也从来不会拒绝她。

历怀渊躲过她在耳侧的呼吸,那气流弄的他痒痒的,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自从他生下厉庶,毛发便没有从前光鲜茂密,身材也越来越单薄。他绝不要在她面前情难自禁,又看到她那扫兴的眼神。

仙气飘飘的白衣公子,天之骄子御剑飞行、匡扶苍生,那才是她的良配。而他一只低贱牲畜,粗鄙丑陋,恶名远扬,与她...实在不配。

夫妻吗,他从不敢提及此事。

“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真没有别的意思。”白宁的样子真切。

是吗…左右不过是这样了,他不懂阿宁到底在担心什么。

“凤令君他,是不是不喜我?”

历怀渊没由来的一句话,让白宁突然怔住,他突然提师兄干嘛?

神妖向来是天敌,而自师父元神覆灭之后,师兄对怀渊岂止是厌恶,更多的是恨。

可重生后的她,自然明白那是池紫闻的奸计,是一盘棋局,厉怀渊是无辜的。

可世人心中的成见哪里是那么好改变的,尤其是像师兄这种固执的人。

“怀渊为何不问我,却问师兄?”

他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

凤令君尚且不肯接受他,又何况阿宁?对于凤令君来说那人是师父,而阿宁那么在意他,或许并不止是师徒情谊。

那男人他只见过一次,他便知自己与他云泥之别,果然那样的神仙才能配得上阿宁。

就算再不济,也得是像池紫闻那样的翩翩君子...

如果不是因为他,或许阿宁早就有自己的小凤凰了吧。

“阿宁放心,那天山脚下,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

“怀渊,师兄只是怕我受委屈,找机会我会跟他解释清楚。”

“那你为何抱我?”他将近日以来压在心头的话问出口,实在不懂,也没力气再去想了。

历怀渊眸子锐利,瞳孔四周泛着白光,她无意中救下的小狼长大了,却不肯再信她了。

他以为自己耐心哄他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所以才特意告诉她,他并没有听到她跟师兄的计划,她此番体贴不过是多此一举。

“抱我孩子他爹,也需要理由吗?”

“阿宁,庶儿他还是个孩子。”历怀渊轻轻叹气,恳求她能放过儿子。

他无力的解释道:“庶儿不是纯正血统的玄夜狼,不会长得跟我一样,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天界,都没有任何威胁的。”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厉怀渊,小小年纪便像交代后事一样。

“又瞎想,你懂什么呀...”白宁又轻抚他的头发,发丝如墨在指尖游过,“我会保护好你们父子俩,别怕。”

历怀渊浅靠着她,咽下喉咙中的血腥,她的话太诱人。可他真的好痛、好累,他更怕白宁会骗他。

白宁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厉怀渊现在的状态很差,她绝对不要重蹈前世的覆辙。

可厉怀渊对这世上之事已是心死,唯一牵挂恐怕就只是那孩子,前世昆仑山一战他一心求死,遍体鳞伤却还是冲她笑。

她现在说带他走,他便又当是奸计,还不如直接把人捆了扛走,此后只与他山川湖海,日月星辰。

“厉怀渊,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跟我走?”

“不愿…”

他的声音冷冷的,难得有自己的固执。

——

厉怀渊一连晾了她三日,自从自己假装中毒一事被戳穿后,就连见他的理由都没了。

“君后。”守卫对她毕恭毕敬,可脚下却未让开半分。

“让我进去。”

门前的守卫昂首挺胸,看都没看她一眼地冷言道:“帝君有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他闭关修行。”

“你!”

好好好,见这守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就知道这是厉怀渊的主意。

说白了他就是为了躲着她,身体差成那样,还半点不听劝。亏空的这么厉害就如此冒进修炼,他是嫌活得长是吧。

“厉怀渊,你给本仙姑出来!”

缩头乌龟...

“你躲什么啊,还是不是男人,你不出来信不信我把你这玄夜峰炸了,别碰我!”

守卫一时为难,君后的脾气大他们都是知道的,可这次帝君是真的下了死命令。

“君后,您就请回吧...帝君他是不会见您的。”

在哪修炼不行,非得把自己关在这阴冷的山洞里吗?在屋里还能与她双修...再不济她也能帮他稳住心神啊。

山内的厉怀渊听着外面的声音,拳头紧握,努力压抑着体内乱窜的气力,一张脸已是苍白不已,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那日白宁说的那些话就像是在他心底埋下的种子,如今肆意生长,却不知道结出的会不会是有毒的果。

没错,他确实一点都不坦荡,不算个男人。

只是白宁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他现在的样子确实无法守护好妖界,庶儿受伤可他却无能为力,如此羸弱不堪的身体连自己都嫌弃的紧。

好在她无事,他也不用再日日放血给她。

想到这厉怀渊闭上眼睛,屏蔽感官,强迫自己不去听白宁在外吵闹的声音。

他确实无聊的很,她提出的游戏他亦不敢陪她玩下去,他已经安排好了人手照顾她和庶儿,余下的他不愿再去想了。

没有他成日在她身边碍眼,她自在一些,或许还愿意多住一阵子。

如果她实在不愿,他也可以,放她走...

“唔...”

一想到这,厉怀渊的心头又是一痛。



这次竟直接搭了半条命进去,还用最后的力气要求自己,绝对不能向这女人透露半分。

若不是不能忤逆帝君的话,他真想问问她,帝君到底哪里对不起她,要被她这样磋磨。

“君后尽管照顾旁的就是,帝君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

他还以为这女人变了,最近看帝君经常一个人安静地发呆,脸上都是带着笑的。被这女人哄得,就是忍着胃疼也多吃了几口饭,多用了一些药。

可结果呢,她一心只想着别人,从来不心疼帝君半分。

刚稍微养好一点的身子,又差点...

“对不起,你...替我照顾好他。”白宁心中有愧,可哪怕是知道厉怀渊还在生她的气,她也不得不先安顿好师兄,只能等他气消了再来。

“你...”蛇歧满脸怨念地看着白宁离去的背影,恨得牙痒痒,这女人就这么走了?

今日帝君回来时踉跄着,在他的搀扶下却不肯休息,而是想要去见她,可他强撑着一步步地往外走,还没等迈出殿内,就重重地倒在地上。

晕倒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一定不能让君后看到他这副样子。

现在帝君在里面生死难料,疼的醒过来又晕过去,嘴里还叫着她的名字,她就这么走了?

若不是帝君下了死命令...他真想把她押到帝君面前,剖开她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

厉怀渊此刻半阖着眼睛,咽下喉间的甜腥,宛若有无数只蚂蚁啃咬着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这是他所中的毒中的一种,是她亲手下的,不致命却能让他生不如死。阿宁一向知道怎么折磨他,可这些痛远远赶不上她一个冷冰冰的眼神。

下一秒身体一阵燥热,厉怀渊难耐地捂住胸口。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是强行压抑着什么,却忍不住想要撕扯自己的领口,就连脸颊都不自然地泛着红色。

这也是她亲手喂下的,那日她醉醺醺地回来,嘴里念着什么春风楼的名角是如何貌美,当时手里就握着这药。

她将手摊开在自己面前,让他以屈辱的姿势,像狗乞食一般将这药丸吞下,而他吃下后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原来阿宁的目的就是想让他难堪。

他觉得自己很脏,不愿意让阿宁碰他,可阿宁却误会以为是自己不愿意低头向她求欢,她希望看到的画面没有呈现,便生气地摔门走了。

他已经不记得那晚他是怎样过来的,只记得醒来时他躺在冰冷的地面,是那样的不堪。

那时他觉得,就这么死了也好。

反正也不过是一条贱命,怎么死都一样,不妨被她慢慢地折磨死,也能让她心中更痛快些。

可他后来听说阿宁中了毒,他为了用自己的心头血救她,强行用一半的妖力将全身的毒素压制在丹田处,因为只有这样他的血才是干净的。

而他也必须多活一段时间,才能不断地用自己血救阿宁。

可今日为了使用妖力,他强行冲破亲手设下的封印,那些毒素像是被关的太久了,如今全都躁动起来,顺着血液流遍他的全身。

厉怀渊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被阿宁宠坏了,不然怎么会连这点痛都受不了了呢,明明之前...都是这样过来的啊。

他在心中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分明是他一厢情愿,阿宁从来都没有选择过他,这次选了凤令君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啊,他有什么资格觉得委屈呢?



这个厉怀渊,昨日她等他到半夜都不回来,她躺的实在无聊便睡了过去,今早一醒身边哪有人躺过的痕迹。

才听话一天,就又躲在外面过夜,等她见到他一定要好好说他...

“你,你怎么在这?”

白宁正气冲冲地要出门,就看见厉怀渊身姿挺立地站在院子里,脸色很差,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阿宁...”

他的声音低沉认真,手指关节苍白,握成拳头攥在身侧。

昨天他趁她睡着才敢走进屋里,坐在床头看了她一整夜,今早便听到了一些传闻。他觉得应该告诉阿宁,却又怕她受不住。

“怎么了,有事瞒着我啊?”

厉怀渊不擅长说谎,见他眼神闪躲她就知道他肯定有事瞒着她。

“不是。”

他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要不还是先不说了吧,万一阿宁太过伤心了怎么办。

厉怀渊转身要走,白宁马上追上前去拉住他的臂弯,触碰到时只觉得手上一阵寒凉之意。

“别废话,快说!你...是不哪里不舒服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也顾不得怪他夜不归宿了,连忙上前查看。可她刚想要探上他的脉,就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

厉怀渊赶紧摇头,像是还无法适应她的亲近,耳根攀红,“不是的,阿宁...我很好。是,是关于池公子。”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试探着看向白宁。

“池紫闻?”

白宁眉头一皱,大早上听见这名字真是晦气。

他不会是借尸还魂找她报仇来了吧,难不成他什么时候还勾搭上了冥界的判官?这么一想白宁还是稍稍紧张了一下。

厉怀渊却误会她是太在意这人,光听见名字就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刚升起的一抹绯色又迅速消散。

“听说,池公子他出事了,恐怕性命...”厉怀渊一边说一边观察白宁的脸色,又在想如何说才能让她更好接受一些。

见她并没有反应,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却又强行憋着,心下一沉。

他强忍下心中的痛楚,安慰道:“阿宁,或许只是些传言,未必是真的。”

“哦,你是想告诉我他死了,就这事啊?”

就?她到底有没有听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厉怀渊不解地看着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你要是难受就哭出来,千万别憋自己憋着,他看不见,不会心疼的。”

语气中不免流露出就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怨怼,还未抬头就听见白宁一声嗤笑。

“我有什么好难受的?池紫闻,我杀的。”白宁一甩衣袖,天界这么多时日都没有来找她,想必是知道了也不愿声张。

那池紫闻本来就是个小白脸,靠勾引她才位列仙班的,就是因为没谁把他放在眼里,所以他才病态扭曲地想拼命往上爬。

“不过刚才怀渊说,他不会心疼,那你呢?”白宁冲他挑了挑眉,见他一脸的迟钝无措,就不自觉偷笑。

“你...”厉怀渊看她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原来是这样吗?

阿宁厌烦了的人,都可以轻易取他们的性命,就连她曾经最喜爱的池公子也不例外,更何况自己呢?

她现在不动手杀他,是觉得他是杀害她师父的凶手,不愿让自己死的太容易,想要留下慢慢折磨,还是因为忌惮妖界,不愿看到纷争再起生灵涂炭呢...

这样也好,起码她还会恨他...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白宁见他的背影,总觉得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难道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一见到她就躲?

“站住!”

眼前人的脚步一滞,白宁双手叉腰,一副强势的做派,“你答应我要陪我一起吃饭的,现在就进来。”

白宁自顾自地往殿内走去,回头见那人没跟上来,还站在原地不知道发什么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让人传膳,傻狼...”

白宁算是看明白了,只要她好声好气地跟他说什么,他都觉得自己是有所图谋。

非要自己凶巴巴的,他才肯听她为了他好的话。

——

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白宁看的直流口水,没想到妖界吃的这么好啊...

厉怀渊知道这些都是她爱吃的,这些年来她所有的喜好他都记得很清楚,只是以往他做这些并不能让她欢心,却不知道她今日为何心情这般好。

他无奈地伸手撩开深褐色的厚重袖口,拿来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到白宁的碗里。

这样平静地相处让他感到陌生,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白宁一只手托住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人的侧脸。因为逆着光,他的眉眼有些看不真切,却能若隐若现地看到他清晰的下颌线和紧抿的唇,她真是越看他越顺眼了。

察觉到白宁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厉怀渊佯装轻咳,微微别过脸,“别看了。”

听到这话,她不仅没有收回自己的目光,反而嘴角扬起一抹笑,理直气壮地反问道:“为何不能看?”

她不光要看,还要上手摸呢。

她伸出食指,轻轻地勾动了一下厉怀渊散落在额角处的那缕碎发,如愿地捕捉到原本白皙的耳尖瞬间泛起的红晕。

“嘴硬...”

厉怀渊举起小臂,挡开白宁那不老实的手指,声音中带着几分愠色,“君后到底还吃不吃?”

“吃啊,当然吃。看着我家怀渊如此俊美的面容,食欲都更好一些了呢。”

白宁握住筷子,将食物送进嘴里,“嗯,真好吃,你也尝尝!”

说罢就夹了一筷子到他碗里,“喏。”见他不动,又调侃道:“不会吃饭也要我哄你吧,帝君?”

一边说着一边端起碗来,用勺子舀了一块蛋羹,递到他面前,“张嘴。”

厉怀渊石化般坐着,阿宁这是什么意思,是让他就着她的手吃下吗?还是说等他张开嘴后,就将那碗摔在地上,嘲讽地说就算喂野狗也不会给他。

或是在饭里下了药,可是她自己也吃下去了啊...

到底是哪一种呢?

还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嘴里就被塞了一口蛋羹,肉汁的鲜甜和蛋液的滑嫩,顿时充斥着他的口腔。

他有多久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连他自己也不记得。

“阿宁,够了...”

他心头一颤,可下一秒就见她自然地用着他刚刚碰过的勺子也舀了一口蛋羹吃。

“嗯,好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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