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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北宋:治国平天下陈初六阿黄小说结局

星空没有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这时,陈初六正好回来了。胡瓜就是黄瓜,王家的厨房很丰富,油盐酱醋都有。陈初六取了两条黄瓜,拍碎了,然后切成段。拌上一点醋,放上一些糖,一小撮盐,又象征性的点了一滴油。一搅拌,然后就端了过来。跟着的那个小丫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陈初六的“菜”已经端到了桌子上。“这是……生的?”王夫人看着一大碗拍黄瓜,不知所措,拍碎了都不认得了,就好像有些人穿上衣服就不认得了一样。“当然是生的,胡瓜生的好吃。”陈初六笑道:“夫人尝尝吧,味道应该不错、”“夫人,先让我尝尝。”王肃之拿起筷子,一副我先试毒的模样,加了一块指甲片大小的放入嘴中,然后眼睛从木然,到惊喜,再到不可思议。“这生的胡瓜,没想到和枣儿一样好吃!”王肃之又夹了一块大的,吃完道:“夫人,这...

主角:陈初六阿黄   更新:2025-02-12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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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初六阿黄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北宋:治国平天下陈初六阿黄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星空没有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陈初六正好回来了。胡瓜就是黄瓜,王家的厨房很丰富,油盐酱醋都有。陈初六取了两条黄瓜,拍碎了,然后切成段。拌上一点醋,放上一些糖,一小撮盐,又象征性的点了一滴油。一搅拌,然后就端了过来。跟着的那个小丫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陈初六的“菜”已经端到了桌子上。“这是……生的?”王夫人看着一大碗拍黄瓜,不知所措,拍碎了都不认得了,就好像有些人穿上衣服就不认得了一样。“当然是生的,胡瓜生的好吃。”陈初六笑道:“夫人尝尝吧,味道应该不错、”“夫人,先让我尝尝。”王肃之拿起筷子,一副我先试毒的模样,加了一块指甲片大小的放入嘴中,然后眼睛从木然,到惊喜,再到不可思议。“这生的胡瓜,没想到和枣儿一样好吃!”王肃之又夹了一块大的,吃完道:“夫人,这...

《穿越北宋:治国平天下陈初六阿黄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时,陈初六正好回来了。

胡瓜就是黄瓜,王家的厨房很丰富,油盐酱醋都有。陈初六取了两条黄瓜,拍碎了,然后切成段。拌上一点醋,放上一些糖,一小撮盐,又象征性的点了一滴油。一搅拌,然后就端了过来。跟着的那个小丫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陈初六的“菜”已经端到了桌子上。

“这是……生的?”王夫人看着一大碗拍黄瓜,不知所措,拍碎了都不认得了,就好像有些人穿上衣服就不认得了一样。

“当然是生的,胡瓜生的好吃。”陈初六笑道:“夫人尝尝吧,味道应该不错、”

“夫人,先让我尝尝。”王肃之拿起筷子,一副我先试毒的模样,加了一块指甲片大小的放入嘴中,然后眼睛从木然,到惊喜,再到不可思议。

“这生的胡瓜,没想到和枣儿一样好吃!”王肃之又夹了一块大的,吃完道:“夫人,这菜不错,比那些每天吃的东西好多了。”

王夫人也试吃了一块,然后这两个人就是风卷残云,一刻不停的把碗里的拍黄瓜给吃完了。这黄瓜本来就是十分优质的,这种新奇的口味,简单而又十分刺激味觉,二人一下就爱上了。陈初六在一旁观察着,发现这个王肃之虽然长得“道貌岸然”,但却是气管炎一个,陈初六还看到他内心深处,有着中二的模样。

一顿拍黄瓜吃完,王夫人点点头道:“不错,不错,吃饱了,但没有一点腻的感觉。唉,可惜了,这些肉可怎么办,要是放到中午,就不好吃了。”

王夫人一看旁边的陈初六,痴痴地看着食盒中那一大块酱牛肉,笑道:“对了,你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一盒酱肉就给你吃了吧。”

求之不得,陈初六是真的饿了。早上喝了一碗粥,又练了这么久的功,这香喷喷的肉夫人吃不得,他可眼馋得很呢。

一阵狼吞虎咽,便吃了个精.光,夫人和王肃之皆是大笑起来了,心底那一块稍微有些疑惑的石头放下了,这毕竟是个小孩子啊!

吃完了,没事做,陈初六先回了房间。趁着上午还不是特别热,读起了书,偶尔有字不认识,便拿起笔来,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他只有一块墨,轻易不敢使用的。

时至中午,陈初六端着自己小饭碗去吃饭,路过一片树荫,耳旁传来一个稚嫩但傲娇的女童声音。

“这小孩怎么去和下人一起吃饭?穷酸死了……”

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女孩,鼻子朝天,正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己。

那女孩穿着打扮,四处都透着精致,梳着小流苏,粉扑扑的脸蛋,无论是谁见了,都要心生一种想要把她宠溺的冲动。只可惜,这小流苏姑娘却接二连三的毒舌道:

“从小就这么穷,长大了是不是得穿不起裤子?”

“这小孩真惨,是爹娘不在了嘛……”

“咦……”小女孩鄙视不已。

这时,他旁边走来一个男子,圆滚滚的肚子,一副油腻中年土财主的模样。土财主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女儿说得不对,反而一脸的高兴,同时劝道:“快吃点东西,不要理那没出息的人。”

呵呵!熊孩子就是这么被惯出来的。

可比毒舌,谁又比得过陈初六?陈初六拌了个鬼脸,吐出三个字:“丑丫头!”

这三个字,啪啪啪打在了那小萝莉脸上,顿时她脸就扭曲了起来,那眼泪好像是准备好了一样,哗哗就往下流了起来。


“咳咳,我怎么会认错县令大人?”陈初六摆手道:“我虽然没有见过县令大人,但进书房之后,我看见大人身上有一股威严仁厚,身忧天下的气势。而这道袍,又是陈旧之物,恰好符合百姓们所说,当今县令是勤俭惜民的清官作风。当即确定了,这就是县令大人。”

几句马屁奉上,县令露出笑意:“百姓们当真如此说本官?”

“当然了!”陈初六诚恳地点点头。

“唔……好,能得百姓如此评价,足矣足矣!”县令夸赞道:“周九啊,你这孙儿不错,你教导有方啊。”

周九也是惊喜不已,连称不敢。王捕头却和吃了苍蝇一样,赶紧对自己儿子道:“还不给大人行礼!”

又是一阵寒暄,县令坐于亭中道:“初六,这驱蚊棒,可是你做的?”

“回县令,正是小民做的。”

“不错,不错,”县令笑道:“汝才几岁?何以知晓这做法?”

“小民也是胡乱试作的,不算什么。”

“说一下嘛,本官也想知道这做法呢。”

“那……那小民就试着说了,不足之处,请大人指正。”陈初六将已经想好的一套说辞搬了出来:“小民见父母耕田劳累,晚上还得遭受蚊虫叮咬,心急如焚,忽然想起艾叶可以驱虫,便试着拿回家里晒干,磨成了粉末,又寻找了一些可以燃烧的粉末,这才做了出来。万没想到,居然被县公知道了……”

头头是道。

周九听完,心中的巨石也就放下了,这孩子应答如流,没有看错眼啊。再看旁边那个王捕头,脸都黑了。

县令打量着陈初六,心中有了爱才之心,频频点头,笑着道:“你肯为父母分忧,孝心可嘉,用心格物,做此驱蚊棒,更是难得的聪明。读书了吗?”

一听读书,王捕头来了劲:“县令大人,犬子在私塾读了一年有余,额,今日前来,请,请大人你指点学业,考较一番。”

县令面露不喜,却看着王宾道:“你可读了论语?”

“回县令,学了。”

“那我考你一下,学而时习之,背……”

王宾一直计较刚才认错人的事情,现在颇有些紧张,坑坑洼洼念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县令点点头,王捕头抚掌大笑道:“哈哈哈,小儿背得不算流利,还望县公见谅。”

说完,鄙视地看了看陈初六和周九,眼神中那个洋洋得意啊。周九就差翻白眼了,你不是欺负我孙儿没读书么,老子明年就送他去!

“唔,你再听,有子曰:其为人……”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王宾这次答得比较流畅,王捕头摸了摸他的头:“嘿嘿,请县令大人再试。”

说完,又看了看陈初六,如同抱着金疙瘩看地上的屎坨坨一样。陈初六恨得牙痒痒,不就是几句论语吗?小爷虽然不会写繁体字,这背还不简单吗?有本事试我?不过,小爷为了不要引人注目,装作不知罢了,哼……

“背得不错,本官再试你一题。唔,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

王宾一愣,这,这是什么,老师没教啊!怎么办?陈初六听了也摇头,这是论语里仁篇的,在论语里是靠后的句子。他才读一年书,估计是还没有学。

“嗯?”王捕头瞪了不说话的王宾一眼,害得王宾差点没站稳喽,他一紧张起来,舌头便开始打结,支支吾吾碎念道:“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吾日三省吾身……传不习乎?”

陈初六一怔,拍腿大笑起来,王捕头喝到:“笑什么,难道念得不对?你个顽童少打扰……”

县令苦笑着摇摇头:“的确不对。”

“啊?真不对……”王捕头一把揪起来王宾的耳朵:“你个兔崽子怎么回事,送你去读了一年书,你这都说错了。快点,是哪个字念错了,重新念过?”

“何止是字念错了,压根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嘛!”陈初六快人快语,说完赶紧捂住了嘴巴,说好了要低调的。可为时已晚,周九把陈初六支到身子后头:“不要瞎说,你怎么会知道?”

县令却道:“初六,你想必是知道,出来回答试试?”

王捕头摆手道:“县令大人,周铺司他孙儿,可没去过学堂,哪里会念,不过是瞎说吧。”

周九不反驳,表示对方辩友说得很对。

县令却坚持道:“我看不一定,初六这孩子说不定真的会,你们让他说一下,又不打紧。”

周九王捕头不敢再拦着,一个怒目而视,一个偷偷递过来信息量高达100G的眼神,陈初六也下定决心,既来之则安之,让你们欺负我没读过书,那我就亮瞎你们的狗眼吧。

“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陈初六恭身答道:“这是论语里仁篇,是圣人教导我们,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拿,不该避开的祸患,不要避开。”

“嘶~~~”周九倒吸一口冷气道:“孙儿啊,你这是哪里学的,莫不是胡扯?”

“肯定是胡扯啊,想都不要想,圣人怎么会说这个话?”王捕头悻悻说道。

“额,对,我爹说得对。”

“答得很好!”县令不顾他们仨说什么站了起来道:“初六不仅会背,还会解,虽然解得有些浅显,但已是难得。”

“这,这不可能吧?”王捕头挠挠头,而周九看着陈初六的眼神就更热切了,我孙儿真是生而知之啊!天才,天才!他陈家有福啊!不对,初六是我女儿生的,我女儿是我生养的,他陈家的福气,全靠是我的功劳!哈哈哈哈,是我周九的种好啊!

“不错,不错,”县令连声夸赞:“初六,你是哪里念的书,老师又是谁?”

王捕头和王宾看向陈初六,希望他说出一个十分牛叉的私塾和老师来,因为只有这样,才显得陈初六没那么聪明。

而陈初六却道:“家贫,年幼,尚不曾念书。不过是村里有读书者,晨起背诵,我在一旁听了几句罢了。“

嗯?没有读过书?

啪啪啪……


失学儿童,失业青年。

实在惆怅。

“彭于晏,彭于晏?你发什么呆啊,彭于晏?”王雨溪推了推陈初六,他这才回过神来,挠挠头道:“王雨溪,你伯父说了什么时候会回来吗?”

“没有,不止他要去,其实,其实我也要去。”王雨溪低着头道。

“汴京……”陈初六忽然笑了一声道:“过几年之后,我也去汴京,到时候就可以见到你了。”

“你?你来汴京做什么……”

“考科举啊,到时候我考了状元,再给你讲故事?”

“哼,怎么可能,考上状元的,都是白马王子,你这个穷酸得打补丁的破小孩怎么考得上。”

“考不考得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陈初六想起了什么,从书里面拿出来了一叠纸,这上面画的是太极拳二十四式的简要图。王夫人练了这么久,相信是能够看图看懂的。

“这是什么?”

“这是太极拳,就是我教给你大伯母练习的功法,你把这个太极拳交给你伯母。”

“凭什么让我去?”王雨溪一叉手道。

“额,好吧,好吧,我自己去。”陈初六挠挠头,心说怎么忘记了这小萝莉腹黑蛮横傲娇大小姐的本身,拿起往外走,小萝莉却拦住道“算了算了,我就帮你去送了吧。但是……彭于晏,你能不能告诉我,小龙女最后怎么了?”

小龙女被QJ了。

但陈初六能说嘛?不能说,因为他之前已经把杨过和小龙女这对CP说得十分完美了。要是说了真相,还不得令这小萝莉当场崩溃?倒是依着她的性子来看,说不定她有可能会很喜欢……

算了算了。

“唔……等我考上了状元,再去汴京告诉你吧。”

“也行。”小萝莉拿起太极拳谱道:“那我走了,你可得考状元。”

陈初六看着小萝莉的背影,苦笑着摇摇头,半个小时后,王夫人那里。

“大伯母,这是彭于晏给你的……”

“彭于晏是谁?这,这是太极拳?”

“对啊,这是太极拳,就是那个教你练功的彭于晏啊。”

“他不叫彭于晏,他叫陈初六。”

“啊!!!!!骗子!王八蛋!人渣!连名字都是假的!挨千刀的骗子!彭于晏……呸呸呸,陈初六!!还说我的名字土,你的名字都土掉渣了!骗子!给我记住了,我要杀了你!”

远处,陈初六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抬眼一看,回到了步递铺。周九又去出公差了,但一听陈初六的身份,那铺里的人也不敢怠慢,招待好了,让陈初六在铺子里面玩耍,等周九回来。

这步递铺乃是大宋最基层的传信机构,相当于邮政局,而周九则是邮政局局长,是个不入流的官。虽说不入流,但好歹是正职,拿的是正经皇粮。在这步递铺工作的其他人,则只能算是杂职,吃的不是皇粮,而是补贴,或者可以算是合同工吧。

步递铺是接送公文的地方,还有不少人在这里歇脚,因此也是一个驿站。陈初六四处瞧着,看着,忽然一对公差的对话引起了他的主意。

“这一次的事情恐怕大了。”

“谁知道居然还有人图那点利益,要知道好辽兵打仗,可都是玩命啊……”

“这世上总有人丧尽天良嘛,要不是那些兵将击退了辽兵,哪有我们现在的好日子?”

“听说这次发现这件事,还是从一个小孩子开始呢。那个小孩子,受到县令赏识,求县令给他父亲减役。可县令一查下去,竟然发现那个小孩的父亲原本是在战场上有功勋的。回乡之后,本应该按功封从九品官职的,可是却被冒领了。唉……”


大家议论纷纷,陈初六也到了,王夫人咳嗽一声道:“大家伙,我请的书童到了。听那个修道的老神医说,这孩子会的功夫,暗合道德经的法门,正所谓心静自然凉,咯咯咯,大家跟我一起修炼,也好去去暑气。”

“大嫂啊,你今天穿一身道袍,就是为了练功?”

“这孩子怎么会什么功夫,大嫂你不是被骗了吧……”

王夫人摆摆手道:“那功夫我是看了的,练得确实有些门道,你们不信,就先去用早点吧。”

“咯咯咯,那我们就先走了……”

众女子离开,王夫人把陈初六叫到跟前,问道:“初六啊,昨夜睡得如何?”

“挺好挺好,多谢夫人招待,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练功吧……”

“咦,不对,你脸上怎么没有蚊子叮咬的痕迹啊?”王夫人看出了陈初六的异样来,不仅脸上没有,手上也是没有。

“回夫人,我家里有一种自己做的熏香,可以驱蚊,所以没有蚊虫叮咬。”

“竟然有这等东西!”王夫人站了起来,双手按着陈初六的肩膀激动地问道:“是什么做的,真的能驱蚊吗?”

“什么做的我不知道,但真的能驱蚊。我还以为,家家都有的呢。”陈初六笑道:“夫人稍等,我去给你取一点来。”

陈初六转身跑了,眼角露出一股差点藏不住的狡黠。数息时间,陈初六跑了回来,手里提着一包艾棒,放到王夫人手里道:“夫人请看,这就是那种驱蚊棒,夫人要是想驱蚊,就先拿去用吧。”

王夫人接过,仔细看了看,拿了一根,把剩下的还给了回去道:“我先拿一根,如果有用,那我这府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有用。到时候我去你家里买。”

陈初六笑道:“夫人去拿就好了,我们现在开始练习太极拳吧……”

“太极拳?”

“就是那天在药店练的功夫,这套功夫,阴阳相补,如同变化不停的太极,所以就叫太极拳了。”

王夫人听了,眼睛放光:“我们开始练吧……”

“唔……夫人,先别着急,你第一次练太极拳,还要做一点准备运动。”

“准备运动又是什么?”

“啊,你跟着我做就行了。”

准备运动是做运动之前必须做的,特别是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做好了准备,那就会事半功倍。准备运动也很简单,只是从头到脚把所有关节都活动一番。

这座后院里,没有什么别的闲人,陈初六虽然是男的,可却是个小孩。王夫人为了治病,也就放开了。

最后一个压腿动作做完,王夫人长处一口气道:“呼,初六啊,你这一套准备运动,可真是厉害。我全身上下,都好像被按摩了一遍!舒坦,真是舒坦!”

“嘿嘿,夫人真是厉害,冰雪聪明,一教就会了。”

王夫人面颊一红道:“你个小机灵鬼,知道哄我开心。”

“哪里哪里,我这是肺腑之言啊!”

王夫人更是开心了,刚才的准备运动令她出了一点点汗,此时受了鼓励,连忙让陈初六快点开始正式教学。

陈初六见她如此积极,便开始教第一式了。休闲太极拳的精髓,就是在缓慢的招式变化中,感受肌肉拉伸,从而达到锻炼的效果。这仅仅是锻炼,如果说要竞技,那自然有竞技太极拳了。

一边教,陈初六一边心想,二十四式,每天教一式,就是二十四天。中间还穿插一些综合训练,复习一下,嘿嘿,那弄个几十天应该没问题。到时候,揣个几两银子回去,岂不美哉?


正要出门,陈初六推门而入,和周俊两个人挺着大圆滚滚的大肚子,带着油啧啧的嘴角喊道:“我们回来啦!”

“蛋儿?!”周九看清楚了人,刚松口气又板起脸道:“你们去了哪里,怎么现在才回来?”

“昂,我去把虫子都卖了。”陈初六笑着道:“带着俊哥去吃了熟肉。翁翁,给你,这是剩下的钱。我是小孩子,拿不了这么多,交给你保管……”

一大堆钱就放到了周九面前,看得旁边的大舅母一愣一愣的,周九笑道:“好孩子,这些钱我都替你收着,等你回家再给你。”

说完,瞪了一眼大舅母,意思是:看吧,没见识的娘们,这虫子是能卖钱的。

大舅母喉咙都发苦啊,想起陈初六顶撞自己的事情,正要开口质问,陈初六见了赶紧从背篓里拿出一包红枣道:“哎呀,对了对了,我还忘了,我给大舅母买了红枣哩!”

“啊?”大舅母不知所措,接过一包红枣。

陈初六道:“大舅母,药店里的郎中说了,女人要多吃红枣,吃了红枣皮肤又红又润!”

“哎呀,你这个小孩,不要乱买东西呦……”周九嘴上责备着,心里却欣喜不已,又瞪了一眼大舅母,意思是:你说蛋儿顶撞你,现在呢,还给你买了礼物?怎么看不到一丁点不知礼数的样子?回头再收拾你……

大舅母这时就不是发苦了,而是郁闷,而是崩溃。只得接过红枣,干笑道:“蛋儿费心了,大舅母,大舅母给你做好吃的啊……”

周九看着陈初六,怎么看怎么高兴,而一旁那个周俊,唉,脏兮兮的,简直就是一顽童嘛!他不由感慨道,同样是带着老子的种,怎么差这么远?哼,肯定是外来的冲淡了……周九这时怪大舅母没有生得好。

接着,一家人陆陆续续回家。外祖母,面相慈祥,看见陈初六之后抱在膝盖上嘘寒问暖不停,不停说道:“哎呀,我这乖外孙儿,怎么就没一件好衣服呢……唉,这么着,老身去裁几尺布,给我外孙做一套。”

大舅母在一旁听了,打了一个趔趄,手上的端着的水全撒了。这一来,又是一阵子指天骂地。

大舅,好似是个账房之类的,散发着一种坐办公室的亚健康气息。还有一个二舅,还是单身,年纪不大,倒是干干净净的,听说是在不远处学篾匠。这俩人,将来总能替到周九的班,现在学点手艺,不过是备不时之需而已。看综合情况,周九家里当然是要殷实许多了。

忙了一阵子,晌午饭便摆开了,桌子上一盘青菜,一盘豆角,一盘腌菜,一碗蚬子清汤,还堆着一盘大饼子。当然,最亮眼的是一盘撒着葱花,流着香油的咸鱼干。陈初六和周俊是吃饱了,但也坐在一旁,多少再陪着吃点。

众人看着咸鱼干流口水,大舅母却天经地义一般一口气夹了几块到周俊碗里,然后才装模作样夹了一块给陈初六:“吃,多吃点,放开了吃。你乡下……额,长身体,多吃点……”

一块咸鱼干放开了吃?给你一块钱随便花……

周九看到这一幕,也没说什么,倒是咸鱼干本来不过几块,这么分了几下,便已经没了。

外祖母看周俊似乎被咸鱼齁到了,赶紧舀了几勺蚬子汤在他碗里,可周俊却摇头道:“不不不,我不吃这个,这个好难吃,我只吃鱼。”

大舅见状沉下脸道:“蚬子怎么不吃,看把你嘴巴刁的!”

周俊却不买账:“那算了,我不吃了,反正已经饱了。”

大舅脸上逐渐的阴云密布起来,陈初六见这熊孩子将要被打,饭桌即将成为战场,实在不愿,便开口道:“哎呀,俊哥,你不知道,这蚬子肉吃了能长个子啊,你不吃我可吃了……”

“能长个子?”周俊闻言,又见到陈初六大吃了几口,突然来了兴趣:“我要吃蚬子,我要吃蚬子!”

一桌人无奈地笑了笑,大舅则苦笑道:“这样一看,俊儿像是弟弟,蛋儿像是哥哥。”

但随即看见他的脸扭曲了一下,陈初六猜,应当是那位大舅母在桌子底下使了暗劲吧?

一场晌午饭,倒也没出幺蛾子。饭后,周九喝了一口黄酒道:“后半天除了大郎二郎,其余人都别出去了,跟着蛋儿一起做驱蚊棒。”

“啊?那驱蚊棒是什么?”一家人皆是不懂。

“驱蚊棒就是赶蚊子的,上次县公寿宴,我当礼物送上去的,没想到县公竟然看上了。”周九解释了一番。

众人点点头,大舅母却一脸不高兴,埋怨道:“爹,我说句心里话。额,我这人说话啊比较直,你们要是听了觉得不对,就当是个屁了。”

“你说……”

“这县公看上了爹的礼物,说还要给爹的孙辈提拔。您倒好,不声不响地就给了蛋儿。哦,我不是说蛋儿不能得喽。可俊儿毕竟是你亲孙儿啊,这好事,好事总得先可着俊儿吧?”大舅母叹口气道:“可怜我俊儿,快八岁了,还未进私塾。”

“娘,我不去读书,我要练剑……”周俊刚要嘀咕,被一把捂住了嘴。

大舅母仿佛抓到了机会:“爹,你看看,俊儿还这么不懂事哩,要是再不送去私塾,这辈子可就没出头日了。”

周九看了看周俊,若有所思,最后叹了口气道:“我也是无奈,放心吧,今年入冬,俊儿就能入私塾了。”

“有什么无奈?”大舅妈得了便宜,又道:“这机会给俊儿难道不是给?难道俊儿就不能去送驱蚊棒?”

“你以为蛋儿就是去送一下这么简单?”

“不然呢?难道还是他做的不成!”大舅母越说越激动,大舅在一旁都劝道:“算了算了,这次给了蛋儿,下次就给俊儿啦……”

“不能就这么算了。凡事,凡事都得有个理啊?对不对?”大舅母道:“凭什么蛋儿要先去?他又不姓周,是妥妥帖帖的外人呢……”

“住口!”周九拍桌子道:“大郎,你好好管管你媳妇!”

这一怒喝,房子里的气氛降至了冰点,陈初六第一次觉得这砖瓦房里如此凉快。

何止凉快,简直是心飞扬,透心凉啊!

“哼,爹,今日你必须要给出一个说法来!”大舅母摆出一副要撒泼的架势。

“好,好,好,你要说法,我就告诉你。”周九沉声道:“县公肯见陈初六,全看这驱蚊棒的功劳。而这驱蚊棒不是我买的,也不是我哪里得了秘方做的。”

“而是驱蚊棒是蛋儿他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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