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姗身上,一双手还在不断撩拨她。
「你就不讨厌了吗,明明是你这两天给姜雨茗安排了一堆活,害我生病了她都没法儿陪在我身边。」
「清姗这么坏,难道不该好好补偿我吗?」
徐清姗似乎心情很好,她呼吸愈发急促,含糊不清的喃喃。
「行,姐姐今天一定好好疼你。」
说完她迫不及待的凑近徐应山,不过还是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眉眼处的情欲,主动从怀中掏出那枚璀璨闪耀的手表,亲手给徐应山带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以往温柔的家,此刻成了束缚我的牢笼,除了彻骨的冰冷就只剩说不出的刺痛。
满脑子都是徐清姗动情时,抱着徐应山温柔的唤着「应山」的模样。
阿莫,阿莫……
往日那些甜蜜的回忆和温柔的称呼,全都成了杀死我的利刃,将我伤得体无完肤。
我终于意识到了,每次徐清姗对我最痴迷,最急切的时候,唤着的从来都不是我的名字。
心里想的,也都不是我。
以前我总觉得她在透过我的眼睛看别人,那个时候我也胡思乱想过。
可她将我抱的很紧很紧,在我耳边一遍遍承诺。
「方莫,我只会嫁给你一个,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你。」
可现在这些誓言都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打印好了离婚协议,认真签字,又打电话跟医院预约了做胃癌的手术。
我要早早治疗,去过新的人生。
「方先生手术有人陪同吗?」
「没有人,我会自己来,明天上午我会准时去医院的。」
我还没来得及挂电话,卧室的门就已经被推开。
徐清姗带着满身的疲惫走到我跟前,钻进我怀中,她像以前那样亲昵的吻了吻我的侧脸,有些紧张的问。
「阿莫,怎么了?不是今天刚去了医院吗?明天又去做什么?」
我浑身僵硬,忍着反胃的呕吐感,按灭电话,又下意识的将手里的离婚协议反着放在被子上。
「没什么,只是有个报告拿漏了,叫我去取。」
她笑着点头,「好,那明天我让助理陪你去,好吗?你也知道这两天公司上市,我事情有点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