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时洲简司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霍时洲简司宁全局》,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时洲简司宁是古代言情《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的奶奶被她无证驾驶的表姐无情撞死。悲愤交加的她,一心要让表姐为这起悲剧负责,可她的竹马未婚夫却为了袒护他人,以退婚相逼,企图迫使她放弃追究。她坚守心中的正义,毫不退缩,可换来的却是未婚夫当场改娶,她瞬间沦为众人嘲讽的对象,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就在她被全世界抛弃之时,邻家哥哥宛如一道光,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他当众求婚,将她从深渊中拉起。婚后,二人表面上相敬如宾,是军区里令人艳羡的模范夫妻。然而,平静的表象下,却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一次意外的偷听,让她听到了他与前未婚夫的对话,残酷的真相如利刃般刺痛了她——他娶她,不过是为了以家属的身份签署谅解书,保护那个女人。...
《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霍时洲简司宁全局》精彩片段
“生气?伤心难过?怎么会?他们现在可是我的财神爷,我还得靠他们给我挣钱读大学呢……”
晚上,简司宁刚准洗完澡,结果屋子里忽然漆黑一片。
停电了。
宿主,是霍时洲让人断了这里的电。系统现身出来,变成了发光的小太阳。
简司宁气得在心里问候他的祖宗,“那个狗东西,难道这就是他说的让我等着?”
他还在想通过为你制造麻烦,让你回去呢!
“想得美,没有电我不会点油灯吗?幼稚!不过系统你好像电力很充足的样子呀?”
那是,你也不想想,统统我多久没放电了……
医院——
安雅本来也想跟着谢文芳一起去找简司宁的,但是考虑到她是在保外就医,要是又闹出什么事来,会惹出麻烦,所以她就留在了医院等待。
“简司宁那个下贱东西,真是牙尖嘴利还心肠歹毒,她现在是当真六亲不认了。”谢文芳回想起在简司宁那里受的气,就巴不得把简司宁大卸八块。
“对了,你妈竟然还把家里老宅都卖了,给她在城北买了一套小院,你不知道那屋子装得跟资本家大本营似的,别提多高级。”
简长峰听后,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语气更是气愤:“难怪老太太不肯把房子交给我,原来是卖了给了那赔钱丫头,这不是打我脸吗?”
谢文芳满脸不服气:“反正那么好的房子给了她,我可不愿意,她配吗?再说了,我现在被学校开除,单位的房子也没了,正好用得着。”
“可老太太敢把房子留给那丫头,铁定是有遗嘱的,房子咱们也拿不过来啊!”
“爸妈,你们想要把宁宁的房子要过来也不难!我有办法……”病床上的安雅陡然开口。
“小雅你有什么办法?”
“爸妈,我不是说了怀疑宁宁精神出了问题吗?舅舅不是正好就在精神病医院,要是真的查出她有精神病,那房子不就是你们的啦?”
夫妻俩对视一眼,各自眼中都冒出两团精光:“对啊!那个疯丫头八成真是得了精神病也不一定。”
病房门外,正要推门进去的陆绵绵无意中听见了一家子对话,立马转身就跑开了……
“宁宁姐,他们要把你当精神病抓走,好霸占你的房子,那一家子怎么能这么坏?”陆绵绵第一时间把自己听到的消息告诉给了简司宁。
简司宁倒是没有陆绵绵那么大的反应,毕竟这些人有多癫她早就领教过了。
“绵绵,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放心吧,他们害不了我,倒是你要提防安雅,她可没有面上那样单纯。”
“我才不怕她呢!我哥都半个月没消息了,我爸妈已经决定要把安雅赶出我们家了,她休想在我家害人……”
两天后,简司宁从家里出发,准备去找个电工来把她家被剪掉的电线接上。
刚出发没多久,就在半道上碰见一个熟人。
“池医生?你怎么也从巷子里出来?”简司宁小跑上去,很自然地和他打起招呼。
霍时洲回头看见她后,脸上闪过一抹惊讶,旋即露出一抹阳光随和的笑:
“我家住在这边,你呢?怎么也……”
简司宁指了指自家的方向,“我从军区大院搬出来了,我也住在这边。”
霍时洲深邃的眸子绽开一抹温柔的笑:“你一个人?你跟霍时洲吵架了?”
简司宁毫不避忌:“不是吵架,我们分居了。”
霍时洲被她口中的分居两个字震惊,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惊讶地注视着这个表情云淡风轻的女人。
小狗崽被她带回了家,洗了个澡后吃完了一整碗粥。
她发现这只狗狗格外爱喝粥,就给它取了个小名叫粥粥。
突然又想起霍时洲那个狗男人,出于报复心理,大名就叫它‘霍十周’。
“粥粥,你的肚子都撑大了,快过来跑两圈……”
霍时洲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笑闹声,想到自己竟然被她当成了一条狗,没忍住一脚踹开了院门。
“旺~旺~旺……”两人的出现,立刻引起了里面狗子的警惕。
简司宁抓紧手里和泥沙的铁锹,看向他们:“你们来干什么?”
“你个白眼狼小畜生,要不是时洲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竟然还敢闹离婚?你到底骗了哪个野男人的钱在外面快活?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简司宁扬起手里的铁锹,甩了她一身泥后,愤怒地瞪了回去:“请你把嘴放干净点,就算你是我妈,也没有资格对我人格侮辱。”
“我侮辱你,你个小骚狐狸从小就会勾搭男人,难得时洲不嫌弃你又脏又贱,你还不知足,你怎么就没让脏病给弄死啊?”
谢文芳想到自己如今被简司宁害得晚节不保还老无所依,怒意冲上头就开始口无遮拦。
这些话从一个母亲嘴里说出来刺向自己的亲女儿,连向来冷酷的霍时洲都听不下去了。
“妈,您冷静点,我想听她自己解释。”
他说完,扭头看向简司宁,语气冷酷:“说吧,是谁给你买的院子?这段时间又是谁在养着你?”
简司宁对摆脱不了这些以爱为名的深深伤害而感到悲哀和疲惫。
“我解释清楚了,你就能答应离婚吗?”
“你个不要脸的浪货,你还敢提离婚?”谢文芳扬起巴掌就朝简司宁扇过去。
简司宁抬起手一把死死抓住了她打过来的手腕,报复般用力一拧,再狠狠把她推了一个踉跄。
“你敢再对我动手,我就敢加倍奉还,你不信尽管试试?”简司宁警告的眼神半分没有作假。
谢文芳想起上次被她打的那一巴掌,硬生生把准备破口大骂的嘴脸收了回去。
“简司宁,不要岔开话题,告诉我你的钱是从哪里来的?”霍时洲继续逼问。
“当然是我奶奶留给我的了,这世上除了她以外,你们这些人打着家人的旗号做尽了伤害羞辱我的事,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你胡说八道,你奶奶一个做裁缝的农村女人,哪里来的钱给你?”谢文芳立马出声反驳。
她说完还走到房门前看了看,这一眼过去更是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她哪里能想到,外面看着陈旧不堪的院子,里面的装修竟然会这么高级。
“这房子装修得这么好,你还撒谎是你奶奶买的?她能买得起?”谢文芳说着一抬脚就要进去。
“旺——”哪只旁边突然冲过来一条狗崽子,把她吓得往后退去时,不慎撞到简司宁和的那滩泥沙,就这么跌进了稀泥里。
谢文芳脑子都摔懵了,正要破口大骂,就见那狗崽子跟了过来,在她面前一个急刹车停下后,转过身用屁股对着她的脑袋,然后抬起一条腿。
一泡狗尿就这么浇了她一头……
淋了一头狗尿的谢文芳气得一巴掌拍向了狗子的脑袋。
“你这个狗畜生——”
简司宁心疼坏了:“粥粥,你没事吧?别怕……”
“简司宁,你眼里就只有这条狗吗?你看不见你妈还倒在地上?”从地上狼狈爬了起来的谢文芳脸都气歪了。
池野嘴角的笑意更深:“我可不背这么大的锅,是她自己害了自己。我作为医生曾经在入职时就有宣誓,要以病人的生命为第一使命,而不是撒谎作伪证。”
霍时洲攥着他皮衣的手松了松,他从池野平静又蔑视的瞳仁中看见了自己卑劣扭曲的脸。
这一刻,他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
池野推开他,用手指在他胸前戳了戳:“霍时洲,你的誓言呢?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是谁了?”
宿主,就算你现在把安雅送进去了,她有系统帮忙,相信不出多久就会出来。
“那就等出来再说吧!哪怕只进去了一天,她也是坐过牢有污点在身了。”
等她出来,建议宿主先想办法削弱她的气运值,只有这样她才会失去系统的帮助,真正让她众叛亲离受到惩罚。
“知道了……”安雅是学艺术的,谢文芳一心想让她当艺术家。
甚至不惜花重金给她买钢琴,还培养她跳舞,给她找了有名的艺界前辈学习。
陆晔会看上她,就是被她跳舞的模样迷住了。
就是不知道她从牢里溜达一圈出来后,这从艺之路还顺不顺利了。
简司宁心情不错,她开始着手准备明年的高考了。
可显然霍时洲并没有打算给她过安生日子的机会。
这天她回去就发现主卧的门栓被拆掉了,一定是那个狗男人干的。
当天晚上霍时洲就把自己客卧里的被子抱去了主卧。
简司宁见他要睡在主卧也未阻拦,而是卷起自己的被子卷就准备去客卧。
“干什么去?”
“既然你想睡这里,那我就去睡客卧啊!”简司宁理所当然道。
“安雅已经被你送了进去,我也主动过来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霍时洲面色不耐。
“我闹什么了?我只是不想跟你呆在同一个空间里,我嫌你烦!”
这个狗东西不会以为,她想跟他同床共枕吧?
“还说你没闹?不就是因为结婚后我没有跟你同房,所以你不满才针对安雅吗?今天就把洞房补给你行了吧?”
霍时洲说完,皱着眉开始脱衣服。
“神经病。”
简司宁转身就走,手却被一把攥住向后扯去,重心不稳跌到了床上。
刚要爬起来却被欺身上来的霍时洲摁了回去:“你想要的我会给你,以后不要再跟安雅过不去。”
“行啊!那我想要离婚,只要你立马答应,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找你心肝的麻烦。”
霍时洲审视着身下女人的眼睛,她明亮澄澈的眸子里满是认真,看不出半分做作的意思。
这让他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他钳制住她的双手举到她头顶,俯下身凑近她的脸。
结婚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仔细看她。
简司宁是标准的鹅蛋脸杏仁眼,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容貌明媚大气,比起安雅其实更加有魅力。
安雅是可爱的娃娃脸,身材娇小,眼睛虽大比起简司宁却像是少了些神采,而且她的皮肤略显黯淡,总的来说不论在外貌还是身材上都是比不过简司宁的。
简司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感受到他的呼吸越靠越近,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让她浑身不适。
“霍时洲,你给我滚开!再凑过来我不客气了!”她冷声警告。
“我们是合法夫妻,我做什么都是合乎礼法的。”霍时洲眸色黯了黯,声音变得喑哑了几分,明显染上了欲色。
整间房干净又高级,就连角落都处理得严丝合缝,让她产生了一种已经回到原世界的错觉。
“妈呀!难怪这么贵了,真值呀!”
简司宁跑出卧室,又去参观了另外四间房,无一例外的从门窗到犄角旮旯都焕然一新了。
最让她惊喜的是卫生间和厨房,卫生间铺上了蓝白相间的小格子防滑地砖,还做了蹲便器和洗浴间,看上去干净到发亮。
十五平的厨房是尽量贴合年代背景来装修的,满屋大块白色墙砖,水磨石的地板。
一个立式实木大碗柜,和一张靠窗的小餐桌,还有一口崭新的水缸。
煤炭炉被巧妙地封进了灶台里,台面上还贴心的贴上了干净的瓷砖。
等她激动的心逐渐从梦幻般的经历中平息下来时,她选中的家具也到了。
书桌、实木椅子、沙发、台灯……它们都被自动放置在了最合适它们的位置。
简司宁看着这个焕然一新的温馨小家,心情美丽到了极点。
院子里阳光正好,金秋的风吹红了满枝头的柿子。
她要在院子里种满绣球花,在树下扎一个秋千架,平时晒晒太阳、喝喝茶、看看书,再养上一只小狗看家护院,还能作伴。
这日子想想都美妙……
隔天——
霍时洲下训后,安雅就从医院传来消息,说是心脏又疼了,要他过去看她。
要是换做往日,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过去,可是今日不同往日,想到离家出走的女人还没回来,他就一肚子火气。
正好就见小赵脚步匆匆跑了过来,脸色有些为难和尴尬:“团长……简同志她……”
霍时洲扬起下巴自信地看向小赵:“怎么?她是不是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想让我给台阶回来是吧?”
小赵脸上的为难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闪而过的白眼:“团长,小简同志正在院子里种花呢,她还养了一只狗,取了个名字叫……叫霍时洲。”
霍时洲瞪大愤怒的双眼,一只手把掌心的玻璃杯都给捏碎了。
“她在哪里?马上安排车……”
霍时洲的车刚出军属大院,就在门口撞见了来找简司宁的谢文芳。
“那个贱东西人呢?把阿雅打成那个样子,就打算这样一直躲着吗?”谢文芳整个人瘦了一圈,生气时两边凹陷的面颊显得更加刻薄。
她自从上次来找简司宁的麻烦,被一圈人围着骂跑以后就一直没再出现。
这倒不是因为她怕了,而是上次的事闹大了,还真有好些人跑去给学校写了检举信,举报她作风不良等问题。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接受调查,调查结果在昨天终于出来了。
所谓墙倒众人推,谢文芳在学校各种给女学生穿小鞋,偏袒男学生的事都被一一揭露。
她这个教导主任被撤职不说,眼看再有五年就退休了,这下却不仅晚节不保,还连退休金都领不到了。
这都是被简司宁那个冤孽害的,她现在铁饭碗都丢了,说什么都要让简司宁脱层皮才行。
“妈,我正好要去找她,您跟我一起去吧……”
霍时洲心想,让谢文芳跟着他一起去找简司宁施压,她兴许就不得不跟他回来了。
另一边,简司宁发现自己和霍时洲分居以后,就变得格外幸运。
刚想要养只狗,出门就发现了一只温顺的狗崽。
主人说今天正好都十周了,却还是没人领养。
“没空,你可以通知安雅……”简司宁头也没回地走了。
虽然这辈子才结婚一个多月,她也没少受霍时洲的冷待。
结婚的第一晚还没洞房,安雅的心脏病就犯了,霍时洲抛下他和陆晔守了她一夜。
然后接下来的一周,霍时洲下训后都在往医院跑,很少回家属院。
他估计早把她这个媳妇儿忘干净了。
上一世,她对霍时洲的做法虽然颇有不满,但更多的却是感激他在婚礼上拯救了自己。
因为她知道安雅是霍时洲的小青梅,两人是一起长大的情分,两人感情好些也可以理解。
安雅从小被她的家暴爸爸虐待,过得很苦,霍时洲小时候也同样没少被严苛的父亲责打,两人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同病相怜,所以格外惺惺相惜。
直到安雅十二岁那年,她为了救出被困火场的姨妈,也就是简司宁的妈妈,而错过了救自己的妈妈不说,还落下了心脏方面的顽疾。
简母感动不已,把安雅带回家收养,可当时手续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落不了户。
为了让安雅顺利在江城上学,所以干脆把亲女儿简司宁送去了奶奶家,正好奶奶和安雅原本的家在同一个镇上。
于是安雅就用简司宁的身份到了江城上学,反正两人只相差一岁,加上简母本来就是学校老师,所以操作下来也不算太难。
而简司宁则被送到了奶奶居住的乡镇,也是在这里认识了参军前的霍时洲。
与此同时,安雅也在江城认识了和简司宁从小的玩伴——陆晔。
简司宁回想起他们之间的孽缘,只觉无比心寒。
这次她要退出。
“她没来?你没跟她说我受伤了?”躺在病床上发着高烧的霍时洲反复向小赵确认简司宁的动向。
小赵把暖水壶放下,无奈叹了口气:“我跟简同志说了,但是她急着去送她奶奶最后一程,还让我叫安雅小姐来照顾你,毕竟她住院是你照顾的。”
“她真的这么说?”霍时洲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小赵一边倒水一边没心没肺地回道:“团长你一颗心都在安雅同志身上,人心都是肉长的,也不怪人家生气。”
“你懂什么?我拿小雅当亲妹妹,何况她还救过我的命,我关心她是应该的。简司宁她就是心胸狭隘,成日无所事事就想着拈酸吃醋,我看还是要多磨磨她的性子才行。”
小赵压低声音嘀咕:“你就磨吧!把人磨走了你没地儿哭。”
霍时洲郁闷地靠在床头,心里一团乱麻,明明之前简司宁一直很乖的,可今天却性情大变,像是换了个人。
为什么呢?
就因为他代表她签了谅解书,原谅了安雅?可安雅本就是无辜的。
他已经查明了,安雅练车时,是老太太突然冲了出来,这怎么能怪安雅?
他做错了吗?没有,错的是简司宁,是她借题发挥,嫉妒安雅现在的生活,想要毁掉她的幸福。
“看在奶奶刚走的份上,就先不跟她计较了,等奶奶下了葬再找她算账。”
简司宁和大伯一起送了奶奶最后一程,简父简母原本是想去的,可却因为一系列的意外而下不来床了。
他们原本是不相信所谓的诅咒的,可自从简司宁说了那些话,又被霍时洲关禁闭后他们就接二连三的出事了。
“你个烂心肝的下贱货!老娘给你脸了是吧?都到了这里还跟我看不清形势?房子就算你不交出来,等你死了也照样是我们的。让你死在这里,就是我一句话的事你信吗?”
简司宁唇角扯起一抹邪魅的笑:“要死也是你们先死,这点你们要有自信。”
简长峰恼羞成怒:“你个逆女!竟然还敢诅咒你父母?我看你是无可救药了,就该在这里关到死为止!”
他说完犹不解恨,还直接朝简司宁扬起了巴掌。
背对着病房门的简司宁立马弹开,简长峰的巴掌扇了个空不算,还被她反手就推进了又脏又逼仄的病房里。
“老简……啊——”谢文芳紧随其后也被她踹了进去。
简司宁速度飞快,不等旁边的医护反应,拔掉病房门上的钥匙就跟着钻了进去,砰地关上了门。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都进去了。
谢文芳从黏糊糊的地上爬起来,借着昏暗的光线对简司宁怒目而视:“简司宁,你疯啦?”
简司宁笑了,笑得张扬肆意,让人不寒而栗:
“哈哈哈……你这话说的,我要不是疯了,怎么会来这里?你们不是说了我是精神病吗?精神病杀人放火都不犯法喔。”
谢文芳想起简司宁疯癫的过往,身体一抖就往简长峰身后躲了去:“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简司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晃了晃,“我想干什么?当然是做个快乐的精神病啊!”
“呲~”打火机被点燃,原本微弱的光,在这昏暗的小房间里格外明亮。
这是一间被全封闭式的病房,为了防止病人逃跑,除了透气的小铁窗,多的缝隙都没有。
“你们说,我们一家人一起烧死在这屋子里好不好呀?明天估计就能上新闻,你们两个干的蠢事应该也会全都被扒个底朝天吧?”
她说完,又从另一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瓶柴油。
简长峰看到她竟然连柴油都准备了,脸上顿时血色全无,他甩开谢文芳跑到房门边砰砰砸门:
“快点……快开门放我们出去!这个疯子她要杀人啦!”
可惜了,钥匙在简司宁手上,那些人想要开门还得有一会儿才行。
简司宁不紧不慢把手里的柴油洒了一地,最后剩下的部分,泼向了谢文芳。
“简司宁,你发什么神经?你敢杀你父母,你会遭天谴的!!!”谢文芳又气又怕,甚至想把沾上柴油的衣裳脱掉。
简司宁充耳不闻,她扔掉空瓶举起了打火机,点燃。
轻轻晃动的火光映照在她漆黑的瞳仁中,她微笑的脸在火光下笼罩上一层令人发毛的邪魅。
“父母?你们也配?要不是和你们长得实在相像,我有理由怀疑我是不是被你捡回来的,可是为什么呢?生了我又不爱我?”
“简长峰,你个废物在干什么?去把打火机抢过来啊!!!”
简司宁这个疯癫的状态,总算让谢文芳害怕了,收到指示的简长峰终于反应过来要抢夺打火机,可不等他靠近,简司宁就一脚将他蹬翻在地。
“妈,你给我一个理由,你为什么那么恨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简司宁莫名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这世上怎么会有无缘无故的恨呢?妈妈不是都会无条件的爱护自己的孩子吗?
谢文芳看了眼倒地缩成一团的简长峰,暗暗骂了声废物,转头看向简司宁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