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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柠初时以桉写的小说爱你在星光坠落之前全文阅读

福宝驾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柠初慢慢模糊了眼睛,眼泪无声落在屏幕上。那么多条图文,为什么非得是这条。发这条图文的那天,她皱着眉在饭桌上思索,是时以桉问起,她才说是在思考新文章的内容。她告诉时以桉,很多人可能会觉得土星和土星的光环很美。可实际上,在她看来,那只是宇宙中不起眼的小小星尘,不可抵挡地被土星吸引,围绕着它旋转,可又在旋转中不断被撕成碎片。星尘靠近了土星,却永远无法触及。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时以桉见她情绪低落,笑着说要为她做一条土星项链。她期待了很久,在发布了那条土星图文后悄悄置顶,这是独属于他俩的秘密。沈柠初拨通了时以桉的电话。往常他永远会在第一时间接起,沉稳的声音会承托她的所有情绪。可现在,电话被一次次拒接。腹部开始略微疼痛,好像孩子感受到妈妈悲...

主角:沈柠初时以桉   更新:2025-03-21 0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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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柠初时以桉的女频言情小说《沈柠初时以桉写的小说爱你在星光坠落之前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福宝驾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柠初慢慢模糊了眼睛,眼泪无声落在屏幕上。那么多条图文,为什么非得是这条。发这条图文的那天,她皱着眉在饭桌上思索,是时以桉问起,她才说是在思考新文章的内容。她告诉时以桉,很多人可能会觉得土星和土星的光环很美。可实际上,在她看来,那只是宇宙中不起眼的小小星尘,不可抵挡地被土星吸引,围绕着它旋转,可又在旋转中不断被撕成碎片。星尘靠近了土星,却永远无法触及。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时以桉见她情绪低落,笑着说要为她做一条土星项链。她期待了很久,在发布了那条土星图文后悄悄置顶,这是独属于他俩的秘密。沈柠初拨通了时以桉的电话。往常他永远会在第一时间接起,沉稳的声音会承托她的所有情绪。可现在,电话被一次次拒接。腹部开始略微疼痛,好像孩子感受到妈妈悲...

《沈柠初时以桉写的小说爱你在星光坠落之前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沈柠初慢慢模糊了眼睛,眼泪无声落在屏幕上。

那么多条图文,为什么非得是这条。

发这条图文的那天,她皱着眉在饭桌上思索,是时以桉问起,她才说是在思考新文章的内容。

她告诉时以桉,很多人可能会觉得土星和土星的光环很美。

可实际上,在她看来,那只是宇宙中不起眼的小小星尘,不可抵挡地被土星吸引,围绕着它旋转,可又在旋转中不断被撕成碎片。

星尘靠近了土星,却永远无法触及。

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

时以桉见她情绪低落,笑着说要为她做一条土星项链。

她期待了很久,在发布了那条土星图文后悄悄置顶,这是独属于他俩的秘密。

沈柠初拨通了时以桉的电话。

往常他永远会在第一时间接起,沉稳的声音会承托她的所有情绪。

可现在,电话被一次次拒接。

腹部开始略微疼痛,好像孩子感受到妈妈悲伤的情绪。

沈柠初滑下了椅子坐在地上,不知道多少遍,对面才终于接通了电话。

“为什么?”沈柠初哽咽着开口。

时以桉沉默了片刻开口,声音凝重:

“照片对如珍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而且,一个账号罢了,这是你应给的补偿。”

“不是我做的!你明明知道,那是我辛辛苦苦做下来的账号,全部都是我的心血。”

“小初。”

时以桉叹了口气:“如珍身体不好,你就不能让着她吗?”

“她想要重新回归,不能有丑闻,必须有东西转移大众视线。”

“但为什么,要选那条,你明明知道......”

“沈柠初!”时以桉粗暴打断她,“我说过了,我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的字眼,也不想再被任何人知道。”

电话传来空寂的忙音,沈柠初蜷缩在地板。

原来,他就是怕,怕真相曝光,怕被人知道这段见不得人又虚伪的关系。

于是他拼命斩断一切证明。

没关系,不剩多少时间了,沈柠初流着泪想。

等自己离开后,他一定会松一口气吧。

没多久。

沈夫人得知一切误会解除,难得叫了沈柠初回家吃饭。

等她到时,一屋子温暖的灯光里,三个人欢声笑语,俨然是亲密的一家人。

沈夫人开心地说:“时总啊,你和珍珍前面只办了婚礼,还没领证。”

她拍拍沈如珍的手。

“我看了,再有一个星期就是元旦,那天的日子就很好,辞旧迎新。”

沈如珍羞涩地看一眼时以桉,“我没问题,桉哥同意就行。”

男人笑着点头。

“可以,我让人安排。”

只有沈柠初一声不吭地吃饭,引得沈母多看了两眼。

“小初你也是,这么一直住在姐姐姐夫家不是办法,不如搬来陪陪舅妈我。”

“不用了,我马上就会搬出去。”

她端起了手边的果汁,扬起笑:“祝姐姐姐夫,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说罢,一饮而尽,沈夫人露出满意的笑。

时以桉望着她脸上的那抹笑,张了张口。

可沈柠初的目光只是掠过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偷偷停驻在他脸上。

心脏蓦地抽痛了一瞬,喉咙堵住,他更说不出话了。

等回程,沈夫人特意安排了管家开车跟着去搬东西。

沈如珍借口要和妹妹说话,和沈柠初坐上了管家的车。

“妹妹,你真的不介意吗?”沈如珍不怀好意地开口。

“没有,我说的话,都是真心实意。”

沈如珍自讨没趣,扭头看向窗外,等行至半途,车身突然被猛烈撞击。




次日,沈柠初浑浑噩噩地打算出门。

那两人窝在沙发,如胶似漆。

“你要去哪?”时以桉看了她一眼,开口问。

“胃不舒服,去趟医院。”

“我也要去!”沈如珍站起来,一脸娇俏。

“桉哥你不是说我身体不好不能去外面瞎逛吗,我明明好得很,不信去问医生。”

时以桉无奈,给她穿上了大衣,路过沈柠初时说:

“反正都去医院,顺路带你过去吧。”

一路上,沈如珍故意支使着时以桉跑腿,一会看上了路边蛋糕店的甜品,一会看上了橱窗里的围巾。

“桉哥,你帮我去买好不好?”

虽然是疑问句,可眼神却是满满的笃定。

果然,时以桉一次次停下车,毫无怨言地在冷风中来回。

“不好意思啊妹妹,桉哥就是对我百依百顺。”

沈柠初在后座上说不出话,忍着一次次停车又起步带来的眩晕,下唇咬得出血。

车辆到达医院,沈柠初率先冲出,弯腰在垃圾桶边呕吐。

“看起来真严重啊,”沈如珍拽拽男人的衣服,“桉哥,不然咱们先带妹妹去看医生吧,我先等等。”

时以桉犹豫了一瞬,沈如珍小声哎呦,捂着心口道:“可能被妹妹吓到了,有点疼。”

时以桉立马揽着她离开,冲沈柠初说:“自己去找医生,一会我们再来看你。”

沈柠初缓过来时,两人早就不见踪影。

先抽血化验,等一个小时出结果,她去自助机上取化验单,机器半天没反应,她打算换一台试试。

走到一半,身后有人喊:“沈柠初!沈柠初是谁啊?你的单子怎么落这了。”

她回头,时以桉正背对她走向自助机。

“你好,我是她的家属,把单子给我吧。”

沈柠初反应过来,拼命向时以桉跑去。

男人正要低头看手里的单子。

“桉哥!”沈如珍拧着眉走出电梯,“为什么不等我,害我找了好久。”

时以桉立马看向她,顺手将单子放在旁边窗台,没放稳,纸张飘落一地。

“是我的错,没想到你那边这么快结束了。”

沈如珍攀上他的胳膊,朝蹲在地上捡单子的沈柠初笑:

“妹妹,我们要去和朋友吃饭,你一会自己回家休息吧。”

时以桉看向她手里的单子,“结果怎么样?”

看着验血单上的HCG值,沈柠初折起单子,惨白着脸淡淡道:

“没什么大事,胃病复发。”

“姐夫你们先走吧,不用管我。”

等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秒,时以桉突然想,这是她第一次换了称呼。

她从前,都是喊他以桉,一声又一声,缠绵而撩人。

......

沈夫人给沈如珍举办了一场宴会。

宴会那天的排场比婚礼更甚,视线焦点是牵手出现的时以桉和沈如珍。

沈柠初则穿了宽松的黑色长裙,像影子般藏在角落。

看着两人在舞池跳舞,所有人艳羡地赞叹这对壁人。

沈柠初悄悄抚上了肚子,她要带这个孩子离开,去哪里都好。

但是绝不会再有忽视和漠然,只有她的专属偏爱,和无数灿烂星辰作伴。

一曲结束,沈如珍过来,点点她那边的小盘子。

“帮我拿一下,我想吃那个。”




“梁教授,我同意参加这次的南极科考任务。”

电话那头苍老的声音抑制不住欣喜:

“你考虑好了吗,这次的科考任务是需要签十年合约的,我好像听说,你结婚了。”

沈柠初心中狠狠一刺,却故作轻松:“没有,结婚的是我姐姐沈如珍。”

“那就好,正式进驻南极科考站是一月,你还有空和家里人好好跨个年,记得带资料来院里办点材料。 ”

沈柠初垂下眼平静地应好。

窗外飘下了细微的雪,她清楚地记得,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阴沉的初雪天。

顶级豪门的接班人时以桉,将要迎娶没落世家的沈如珍。

可表姐沈如珍却在婚礼的前一天突然失踪,所有人瞬间兵荒马乱。

明明时少对她情深不移,连她有心脏病也不在乎,多少人眼红嫉妒。

所以谁也没想到,沈如珍居然在婚礼的前一天逃婚失踪。

沈夫人火烧眉毛时,忽然想起了讨厌的她。

于是远在研究所的沈柠初被抓回了平城,在初雪的这晚试穿婚纱。

她本以为自己作为替身,就得穿着这不合身的婚纱结婚。

时以桉走了过来说:

“我时家的婚礼,不至于让新娘穿不合身的衣服。”

这是她第一次见时以桉。

一见钟情。

仪式上,她的婚纱耀眼夺目。

沈夫人警告她要恪守本分,将来把时太太的位置还给表姐。

“那她一直不回来呢?”

“五年,你只需要守五年,我对你的养育之恩一笔勾销。”

婚礼上敬酒,有人夸说珍珍真是大变样了。

沈柠初紧张不已,身侧的男人搂腰贴近她,声音莫名缱绻。

“我妻子容易害羞,大家还是打趣我吧。”

她不得已还是喝了几杯,回程时摇摇晃晃,是时以桉抱着她回的房间。

“沈柠初,喝点水。”

时以桉给她擦了脸上残妆,又小心翼翼给她喂水。

当了一天的沈如珍,他是今天第一个喊她名字的人。

......

结婚第三年,一次时以桉醉酒,沈柠初扶他躺在沙发上,悄悄俯身亲了一口,却不想时以桉睁开了眼。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声音仿佛淬了冰。

“你知不知道,我应该是你的姐夫!”

沈柠初手足无措,下意识辩解:“可是,结婚的是我们啊。”

“那是时以桉和沈如珍的婚礼!”

侥幸的希冀像被戳破的泡泡。

她想放弃,却好像扑火的飞蛾,停不下追逐。

她向来执着,以为总有将时以桉的心捂热的一天。

直到两个月前,许久不见的沈如珍突然发来一个俏皮的表情,问:

“妹妹,想我了吗?”

时以桉亲自将沈如珍接回了家,连扶她下车的动作都小心翼翼,仿佛稀世珍宝。

“妹妹不欢迎我吗,怎么都没个笑脸?”

时以桉顿时皱眉,“不舒服就回房间休息去,你姐姐才好不容易回来。”

“不是的,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做了很多菜,等你......”

一声脆响,瓷碗被沈如珍摔碎在地,时以桉连话也没听完就跑向她。

“怎么这么不小心。”见沈如珍嘟囔了嘴,他赶紧和缓声调,“我不是凶你,医生说了你的身体很脆弱,不能受一点伤。”

向来高傲在云端的天之骄子,此刻跪在她的腿边细心查看。

“小初,去把家里的医药箱拿来。”

沈柠初递过药箱,伸过去的手掌粗糙,带着从前跋涉野外留下的疤,手背上还有做饭时烫的水泡。

时以桉头也没回,接过后就专注在眼前的伤口。

“还好只是擦破点皮,不然看你怎么办。”

“才不是我笨手笨脚呢,是这一桌子的菜,太油腻恶心了,我不喜欢。”

时以桉起身。

沈柠初呆站在一旁,还以为他要安慰自己。

却不想他伸手,将满桌的菜倒进了垃圾桶。

“家里有保姆,下次别多事了。”声音冷得不像话。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

沈如珍却满不在乎,“谁稀罕吃保姆做的。”

“桉哥,你亲自为我下厨好不好。”

时少怎么肯浪费时间为人下厨?

本以为他会拒绝,可沈柠初眼睁睁看他挽起了衬衫袖口。

“想吃什么?我的厨艺可是师承我母亲。”

“那我可要好好尝尝婆婆的家传手艺!”沈如珍兴奋起来。

沈柠初想起自己胃病复发倒在地上时,时以桉也不过是打了个电话叫人;至于他的事,自己一无所知,更别说他的妈妈。

如今却向另一个人娓娓道来。

沈柠初自虐般看了一会儿他们亲密的背影,终于拖着脚步上楼回房,拨通了梁教授电话。

半年前,梁教授就曾跟她提起过南极科考站的天文观测任务。

实力她有,她也不怕艰苦。

只是“十年”,她当时舍不得离开时以桉十年。

所以便委婉拒绝。

这次她舍得了。

楼下,时以桉搂住了跑到门口的沈如珍。

男人附耳轻语,逗得怀里人开怀大笑。

“该说再见了,时以桉。”




沈如珍高声尖叫,沈柠初紧紧护着肚子,试图稳住身形。

管家左右转着方向盘,却控制不住车势,横冲进旁边冰冷的河水里。

管家反应快,第一时间开了车锁,冲去拉开离他最近的沈如珍一侧的车门。

沈如珍不会游泳,呛了两口水,大喊着救命。

河水涌入车内,沈柠初从前跟着四处科研,游泳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今天身体好像格外得沉。

她打开了车门浮出水面,发现车身落下的位置离岸边不远,已经有人跳下来援救。

手脚却越发冰冷,腹部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沈柠初不敢动了,扶住车身等待救援。

沈如珍被管家拉着扶住车顶,已经停止了尖叫,正哭着喊救命。

黑沉的夜色里,有人游过来靠近,沈柠初率先看清了那张熟悉的脸。

“桉哥!我在这,快来救我啊!”后面的沈如珍快喊破了嗓门。

下一秒,时以桉毫不犹豫地略过了沈柠初,冰冷的水花扑了她满脸。

以至于根本没听清她哽咽的一声:“救救我。”

等人都上了岸,天色彻底黑沉。

沈如珍在时以桉怀里大哭,一副被吓坏的模样。

沈柠初还半趴在地上,被好心人盖上了大衣,她不敢动,因为下身有陌生的疼痛和下坠感。

“求求你们,快送我去医院!”

声音嘶哑,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惨白着脸狼狈不堪。

旁边的时以桉看向她,皱紧了眉,又看向怀里的沈如珍。

喊来管家:“救护车马上到了,你陪小初在这等,我先带如珍去私人医院。”

“时以桉!”沈柠初慌张地喊出声。

“我说了,救护车马上就到!”男人生气地责备她不识大体。

身下的热流一阵一阵,和滴下的河水混在一起,谁也看不出。

沈柠初伏下了身子,额头磕在满是脏污的地面,眼泪一滴一滴,溅起了尘埃。

她捂紧了肚子,不断用力,一遍遍呢喃。

“对不起,宝宝,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对不起......”

肇事者涉嫌醉驾被收监,管家将她送到医院后,匆匆赶回跟沈夫人交代。

沈柠初躺上了冰冷的手术台,眼睛疼得流不出眼泪了。

她不敢回头看那堆血肉,因为她已经如那团血肉一样,被撕成了碎片。

“家属呢?你需要有人照顾。”好心的护士问她。

沈柠初在床上蜷缩了身子,哑声道:“我没有家属了。”

她在医院休养了几天,没有任何人来看她。

拿出手机,沈如珍发了朋友圈,她要举办盛大的跨年派对。

时以桉出现在她照片里,陪着她亲力亲为。

沈柠初拨通梁老师电话,提出打算提前在一月的第一天就出发进驻科考站,就当是去做些准备工作。

梁老师没有多问,只说一切他来安排。

跨年这天,沈柠初回了家,她拉开抽屉,拿出一枚婚戒。

婚礼那天,时以桉看着她的眼睛说誓词,在戴上戒指的那一秒,她不可避免地心动,却没想到是痛苦的开始。

起飞的时间在凌晨,她拨通了时以桉的电话,和从前一样,电话被立马接起。

只是那头的人是沈如珍。

“沈柠初你够了没有啊,我俩明天就要领证了你还要骚扰个什么?”

“沈家养你的恩情你还够了,可以滚蛋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还找他做什么,麻雀当了几天凤凰就以为自己真是凤凰了,别蠢了,先看看自己配不配吧。”

电话被挂断,好像空气被抽走,房间陷入了真空般的无声。

手机传来两小时后飞机起飞的提醒,那是唯一一丝氧气。

沈柠初将那枚婚戒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还有薄薄的两张纸。

一张产检证明,一张流产证明。

想了想,她还是将两张纸撕成碎片扔进旁边垃圾桶。

她一笔一划在贺卡上写下祝福:祝岁岁相爱,年年相伴。

她拖着行李向外走,关上了门,一步也没有回头。




沈柠初习惯了她从小的呼来喝去,把点心绕了个圈递给她。

沈如珍嬉笑着接过,下一秒,一只手将盘子打翻。

“心脏病人不能吃咸味的食物,你个当妹妹的不知道吗!”

时以桉的声音不小,旁边的宾客顿时朝沈柠初投来异样的目光。

她蜷缩了两下手指,只是像第一次见面一样看着他,没有说话。

“都是我不好,你快别生气了。”沈如珍摇着他的手臂撒娇。

“妹妹从小就这样,只会关心自己。”

沈柠初忽然讪笑一声,把盘子捡起搁在一边,轻声道:

“这是妈妈全力操办的宴会,她怎么会允许出现姐姐不能吃的食物在呢?”

“站住。”

时以桉在她擦肩而过时拽住了她,沈柠初回头,对上他冰冷的眼神。

“走什么?这是你姐姐的宴会,你就不能懂事点吗?”

懂事?沈柠初勾起唇角。

沈夫人在舅舅去世后,以舅母身份拿走了爸妈留下的所有财产,跟她说要懂事。

她奋斗几年的研究任务,被人轻飘飘一句话终止,说要她懂事。

如今,喜欢的人也为了他喜欢的人,让自己懂事。

沈柠初用力甩开了他独自离开。

时以桉,我懂事,所以,我不要你了。

时以桉感受着温度从掌心消失,那抹空洞感瞬间传到心脏。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离他而去。

......

时以桉他们一连几日都没有回家,但沈如珍不间断的照片让沈柠初知道,他们在樱花国旅游。

私人温泉里,男人看向她的眼神里是满溢出来的温柔。

沈柠初平静地摁下手机,给自己做营养餐。

宝宝很乖,除了那一次让妈妈知道他的存在,之后再也没有闹腾过。

那会儿医生见她一个人惨白着脸走进就诊室,还劝她拿掉的话要尽早做决定。

她想了一会后笑着开口,“这是我唯一拥有的宝贝,我不想失去。”

今天天气很好,沈柠初出门采购去南极的物资。

现在怀了孕,她需要的东西和装备只会更多。

等她大包小包回了家,正好在门口遇上回来的两人。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也不喊阿姨帮忙?”

时以桉说着就要上来帮她提,却被沈柠初侧身避开,“阿姨今天休息。”

袋子里露出一双防水高山靴,时以桉奇怪地看了眼。

“最近要出门玩吗?”

“嗯,和以前的朋友约好去爬山。”

明明句句有回答,却礼貌疏离。

时以桉还要再问,沈柠初却头也不回地拎着东西回房间了。

“你别管了,这小妮子从小就这个死样子。”

沈如珍扭着身子攀上了他。

半夜,沈柠初忙完手头的工作,到厨房倒了杯水喝,家里没人,她躺在沙发上享受片刻宁静。

门把转动,时以桉摇晃着身子醉醺醺地回来了。

沈柠初压下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四年来,她都会在夜里等着他回家。

刚开始时,他总是应酬到很晚,沈柠初在沙发上等得睡着。

但她一听见门把手的声音就会雀跃着跳起,去门口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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