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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精品推荐

冰心海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精品推荐》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苏晚晚陆行简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冰心海棠”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了棺材过来。”死都不怕,她还怕忤逆他?三天后,拦截的船队终于离开。饿得萎靡不振的苏晚晚继续南下去往金陵。……光阴荏苒,一晃已经三年过去。“不要……”苏晚晚惊叫了一声,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丫鬟雁容禁不住担忧起来,点上灯,小心翼翼地唤上一声:“姑娘,可是世子爷又给您托梦了?他泉下有灵,定......

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5-01-08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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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冰心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精品推荐》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苏晚晚陆行简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冰心海棠”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了棺材过来。”死都不怕,她还怕忤逆他?三天后,拦截的船队终于离开。饿得萎靡不振的苏晚晚继续南下去往金陵。……光阴荏苒,一晃已经三年过去。“不要……”苏晚晚惊叫了一声,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丫鬟雁容禁不住担忧起来,点上灯,小心翼翼地唤上一声:“姑娘,可是世子爷又给您托梦了?他泉下有灵,定......

《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她难过得心都要碎了,感觉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他意识到她的情绪不对,却没有宽慰她半句,只是床上折腾得更厉害,逼着她不停哭泣讨饶。

他真的,只是把她当个泄欲工具。

从那以后,她再没见过那枚香囊。

以为他顺手丢在了哪个犄角旮旯。

也再没给他送过任何东西,免得自取其辱。

现如今再见此物,她只觉得羞耻和讽刺。

她已嫁作人妇,他让人送来香囊,是特意来羞辱她的吗?

生怕她的名声太好,没被毁掉?

苏晚晚深深吸了口气,拿起剪刀把香囊绞成一团看不出形状的碎布。

丫鬟快被吓疯了。

“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若是得罪了太子爷,那可如何是好?”

苏晚晚把碎布团交给丫鬟,让她原路退回,“我不会见他。他若想见人,应该去见雪宜姑娘。”

丫鬟把碎布团亲自送到陆行简面前,胆颤心惊地传完苏晚晚的话,却一直没听到什么回应。

她鼓起勇气抬头看了一眼。

那张五官轮廓异常深邃的英俊面容,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明明一双眸子极为冰冷,给人的整体感觉却很沉稳。

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影响。

陆行简没接那团碎布,只是淡淡道:“随她决定。”

丫鬟心头一松。

不愧是万众瞩目的太子殿下。

气度涵养实在是出类拔萃,一点儿都不以势压人。

他们这么多兵,直接去把姑娘抓过来是完全没问题的。

丫鬟离去时,问送她的李总管:“太子殿下看来心情还好,不会恼上我们姑娘吧?”

李总管笑眯眯地“嗯”了一声。

心道,多天真的丫鬟。

能在储君位置上熬十多年的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是基操。

不了解陆行简的人,才会觉得他温雅沉稳,没什么脾气和架子。

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他可以笑着看忤逆他的人被猛虎撕成碎片。

……

船却被拦在河面动弹不得。

船上的其他人不明所以,抱怨不断,担心船上的补给支撑不下去。

丫鬟急得都快哭了:“奴婢去问过了,那边说您不出面,他们的船就不会让开。难道要让我们活活饿死在这?”

苏晚晚紧紧攥住手里的帕子。

她就知道,忤逆他没什么好果子吃。

事情闹得越来越大。

大运河是漕运命脉,江南的丰富物资全靠大运河运往北方的京城以及九边重镇。

运河断航,南来北往的无数船只被耽搁行程,怨声震天。

连漕运总督都被惊动了,亲自来此处核实情况。

只是补给始终过不来。

好在,并没有关于她和太子爷的什么传闻乱飞。

苏晚晚没有被吓到,反而态度决绝:“去告诉他们,他们一天不走,我就一天不进水米,他们最好抬了棺材过来。”

死都不怕,她还怕忤逆他?

三天后,拦截的船队终于离开。

饿得萎靡不振的苏晚晚继续南下去往金陵。

……

光阴荏苒,一晃已经三年过去。

“不要……”苏晚晚惊叫了一声,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

丫鬟雁容禁不住担忧起来,点上灯,小心翼翼地唤上一声:“姑娘,可是世子爷又给您托梦了?他泉下有灵,定会保佑您和小少爷的。”

苏晚晚惊魂未定地环顾四周,慢慢回过神。

这是京城里她与徐鹏安大婚时的婚房。

三年前,徐鹏安在这里挑了她的红盖头。

婚后第二天她南下金陵,徐鹏安留在京城,随即应诏去边疆领兵。

大半年后,噩耗传来,徐鹏安战死沙场。

苏晚晚直接成了寡妇,孀居数年,把徐鹏安的遗腹庶子记在名下当作嫡亲儿子,平静度日。

如今她应婆母之命重返京城,是为了替儿子争夺世子之位。

“什么时辰了?”苏晚晚微微娇喘着,看了看窗外还黑着的夜色。

雁容去看了一眼沙漏,“再睡半个时辰起床梳妆打扮,也来得及。”

苏晚晚扶着她的手坐到梳妆台前,面带薄愁,“今日要进宫请旨,不可大意,还是早点准备。”

菱花镜里,美人乌发如瀑,肌肤欺霜赛雪,两道罥烟眉似蹙非蹙,一双含露目似泣非泣。

雁容微微叹息,忍不住红了眼眶。

夫人这绝世的容颜,她看了都忍不住心动。

可怜年纪轻轻便守了寡。

本该落在小少爷头上的魏国公世子之位,又要被庶出的二房抢走。

夫人和小少爷若没了爵位傍身,孤儿寡母任人欺凌,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苏晚晚更愁天亮进宫后的遭遇。

三年时光,宫中也是巨变。

执掌朝政数十年的太皇太后在她嫁人后一个月便薨逝,第二年皇帝驾崩。

现如今登基两年的新帝,正是陆行简。

想到此处,苏晚晚更加心烦意乱。

以他冷酷无情的性子,怎么可能会给她好果子吃?

她当初在运河上的忤逆和绝情,大概会被他加倍回报在自己身上。

可婆母以死相逼,她硬着头皮也得走这一遭。

……

苏晚晚站在御书房门外,被毒辣的日头晒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坠。

李总管第六次过来劝她:“苏夫人,皇上没空见您,您又何苦执拗在这暴晒两个时辰,中暑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晚晚咬着两瓣失去水分的粉唇,眼含祈求:“李总管,还请您再通禀一回。”

“妾身夫君为国捐了躯,孤儿寡母无所依仗,还请皇上为妾身做主,莫要将传承百年的魏国公爵位旁落。”

李总管摇头叹息,“老奴再替您通报,只是您也不要太认死理儿。”

御书房里。

正宣帝陆行简手拿奏折,清冷的目光看向正进门的李总管。

“朕不会见她。她若想见人,去坤宁宫找皇后便是。”

声音清冽,如同冰泉流淌过玉石,带着彻骨的冷。

李总管目光落到他手里的奏折上。

忍住笑,皱出一张苦大仇深的脸道:“哟,皇上,这封奏折可有什么不妥?您已经看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了,皇上一直在看奏折封面,看来这封面大有文章呢!

一门之隔的苏晚晚清晰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身子发僵,自嘲地笑了笑。

果不其然。

他明明就在里面,只是不想见她。

他们的过往情分早就了断。

何况他本就薄情。

即便让她暴晒两个时辰,也不会有一丝心软。

两年前她在运河上的绝情话语,如今回旋到她自己身上。

现如今的皇后,正是夏雪宜。

去年他大婚后仅仅三个月,就雷霆出击,内阁阁老被他逼走了两个,首当其冲的就是苏晚晚的祖父苏健。

她也彻底没了靠山。

他对她,不仅没有半分情意,只怕还有恨。

也罢。

做成这样,也差不多可以给婆母一个交待了。

苏晚晚僵硬地挪动着发麻的两条腿,往坤宁宫方向而去。

御书房的大门终于缓缓开启。

屋外明亮的阳光一点点洒落到长身玉立的男子身上。

身材挺阔,立在那时腰窄腿长。

墨色龙袍在他身上有种肃重感,是久居上位运筹帷幄的从容不迫。

苏晚晚只是担心孩子难受又哭闹,一时倒没留意到。
陆行简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动声色地听她安排。
“孩子叫什么名字?”
韩秀芬拉了拉苏晚晚的衣服,让她行礼,又答:“回皇上,臣妇孙儿名唤徐邦瑞。”
陆行简没有理会韩秀芬,淡淡扫了一眼苏晚晚,说了句平身,便抱着孩子进了大殿。
韩秀芬与苏晚晚也跟着进入大殿。
大殿里的众人早就听到了殿门外的动静,惊讶得面面相觑。
皇上他素来冷清,不易近人,怎么可能抱小孩?
苏晚晚也有点愣怔。
她没想过陆行简居然那么自然地就抱走了孩子,温和得像个年轻父亲。
张太后坐在上首软榻上,静静看着走近的陆行简,他怀里的孩子,以及他身后不远处的苏晚晚。
仿佛一家三口。
太后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
最不想见到的场景,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很盼望皇孙,却不允许皇孙出自苏晚晚的肚子。
“母后金安。”陆行简行礼。
张太后已经调整过来,嗤笑了一下,心里安慰自己:瞎担心什么?
那个孩子是苏晚晚和她丈夫生的,可不是皇家的种。
她依旧面色不虞,语气也带着几分不满:“皇帝如今忙得连哀家都没功夫见了。”
这些天因为张宗辉被打断腿的事,她气得着急上火,想找皇帝给她出气却一直找不到人。
陆行简目光淡淡扫了一眼全场,视线在苏晚晚身上顿了顿。
苏晚晚看他视线扫过来,赶紧低头,躲避与他对视。
陆行简很快收回视线,径直落座,语气闲散地回答太后,“前朝事多,这几日让人送来的燕窝粥,母后可都用了?”
张太后顿住。
心道,真是个心思深沉的家伙。
她派人请了他多少次,他一直不肯现身,压根不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却很会做表面功夫,天天让人送燕窝粥以表孝心。
让她指责他不孝顺的话都站不住脚,反而容易在外人面前落个太后和皇帝不和的形象。
她蹙眉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韩秀芬,还是缓和着语气,装出几分慈眉善目。
“皇帝一片孝心,哀家自然高兴。只是前一阵子朝臣上本弹劾皇后,害得她忧郁成疾,大病一场,皇帝也该常去看看。”"


李总管心道,哎呦喂,皇上您心里不是跟明镜儿似的么?
方才那个送玉如意的小内侍还是您派去给苏夫人解围的。
他苦着一张脸道:“苏夫人在御书房外站了两个时辰,又在坤宁宫跪了两柱香功夫,只怕身子娇弱吃不消。老奴觉着,还是用轿子送苏夫人出宫妥当。”
“准了。”陆行简淡淡应声。
苏晚晚面色平静,低垂着眼眸道:“不必劳烦,妾身告退。”
等轿子还得在这站半天。
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上位者的常见招数。
她不稀罕。
这个皇宫,她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顾子钰的话提醒了她。
她可是将士遗孀。
备受欺辱,儿子的世子之位也要被抢走。
“受尽欺凌”正是她如今的写照。
瘸着腿走出去,正好败坏一圈帝后名声。
哼,欺负我也不能毫无代价吧。
空气突然变得很冷。
气氛有点诡异。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顾子钰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李总管笑眯眯道:“苏夫人,您不是有事要求见皇上,怎么这会儿见到皇上倒不说了?”
苏晚晚语气很平静:“妾身自知无人撑腰,世子之位必然争不到,不再自取其辱了。”
她福了福礼,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瘸一拐的素色身影在红色宫墙的映衬下,娇弱又倔强。
看得一众巡逻侍卫心生不忍,面面相觑。
陆行简的脸色始终很冷淡,看不清什么情绪。
她纤弱的背影消失在内左门外时,陆行简长腿迈出,朝内左门方向走去。
李总管一路小跑才能跟上,气喘吁吁地问,“皇上,您不是要去坤宁宫吗?”
苏晚晚穿过文华门向东走,路过内阁门口时,脚步顿了顿。
以前祖父常在内阁当值。
她若是想祖父了,下值时等在这里便能见到他老人家。
虽然说不了几句话,可毕竟是家人,感觉总是不一样。"


苏晚晚认命地闭了闭眼,再作最后的挣扎:“皇后娘娘,臣女想单独与魏国公世子说几句话,可以吗?”
“自然可以。”皇后笑得胸有成竹。
西偏殿里。
魏国公世子徐鹏安态度真诚坚定:“皇上许诺,鹏安若能娶姑娘为妻,便委以重任去边疆任职,鹏安很看重这次出仕机会,望姑娘成全!”
苏晚晚脸色彻底白了。
她本想把自己非清白之身的事告诉他,让他知难而退。
却没想到魏国公世子娶她,不仅志在必得,而且另有所图。
无关感情。
除了陆行简,嫁谁不是嫁?
苏晚晚捏紧手,垂下眼眸,尽量抑制住身子的颤抖:
“你不后悔?”
……
婚礼定得很急,就在三天后。
太皇太后赐婚,内务府操办,连嫁妆都是宫中出。
一时热闹非凡。
京城中人人称羡。
“阁老家嫁女,国公府娶媳”的佳话传遍大街小巷。
苏晚晚直接从宫里上的花轿。
花轿走在大街上。
唢呐鞭炮齐鸣。
苏晚晚幼稚地想,陆行简会不会突然出现,霸道地让她不要嫁人?
然而。
直到拜完天地入了洞房,一切都顺利得没有半点不和谐之声。
呵。
苏晚晚在红盖头下流着眼泪嗤笑。
这会儿都还不死心。
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他出京是办正事去的,怎么会在意她嫁不嫁人?
她于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床上玩物。
两年时光,他也早腻了。"


每次她去找陆行简献殷勤,话题但凡提到苏晚晚,他便显得有几分耐心,和颜悦色许多,有时候还会难得地主动往下引话题。
以至于她见到陆行简时,大部分话题都是围绕苏晚晚展开。
就连她说起和苏晚晚一起用的早膳有什么,他都听得入神。
那时候她可没少讲苏晚晚和荣王之间的来往。两人送了什么小礼物,见面说了什么话,全都倒给了陆行简。
荣王娶妻后,苏晚晚哭得很伤心,把荣王送她的东西全烧了。
她把这些告诉陆行简时,他居然笑得非常开心,赏了她好多东西。
后来苏晚晚嫁人离京,太皇太后也过世,她再见到陆行简的机会就寥寥无几,少得可怜。
今天和陆行简同乘马车,他彬彬有礼,只是偶尔间流露的心不在焉,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冷漠疏离。
周婉秀心中酸涩难忍,却不敢表露半分。
马车行驶到长宁伯府的田庄附近时,周婉秀福至心灵,提了一句:“晚姑姑正在田庄里养病呢,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吗?”
陆行简态度温雅:“自然。”
然而,苏晚晚并不在田庄,仆人们说她出去骑马了。
能骑马说明病已经好了。
这会儿天色已经有点晚,周婉秀非常不好意思:“皇上,要不先回城,下次再过来看晚姑姑?”
陆行简倒是很有耐心:“不急。”
……
苏晚晚和顾子钰回到田庄时,已经夜幕四合。
她下马的姿势还不够熟练,顾子钰赶紧来到她马前护住她。
落地时一个没站稳,苏晚晚往地面栽去。
顾子钰伸手接住她,温香软玉落入怀中。
她身上的幽香扑鼻而来,顾子钰僵在原地,整个人脸红耳赤,紧张得手足无措。
周婉秀惊慌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晚姑姑。”
转头看去,门口站着周婉秀,还有一个颀长俊毅的身影,背对着光,看不清面容。
苏晚晚却顿时变了脸色。
那个身影即便化成灰她也认得。
正是陆行简。
如今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周婉秀打了个寒颤,看到陆行简毫无表情的侧脸时,都快吓死了。
立马冲过去拉开苏晚晚和顾子钰,小声道:“你们怎么才回来?等你半天了。”
苏晚晚没有说话。"


陆行简脸色凉下来,垂下眼眸,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桌面:“李首辅只有这一个儿子,他只要护卫的命,没找你这个主子的麻烦,就是手下留情了。”
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冽。
这是不打算帮忙的意思?
苏晚晚脸色变得苍白:“不是的,李兆先本来就得了重病,不是被萧护卫打成重伤的。”
陆行简表情很冷淡,微微眯了眯眼,睨着她,“一个护卫而已,至于这么护着?”
苏晚晚摇头,眼眶已经红了:“他不只是个护卫,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三年前我就死了。”
他沉默良久,问:“他比苏家还重要?”
声音很低很轻,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
苏家倒台,她不曾回京,也不曾捎个只言片语向他求情半句。
她儿子的世子之位,她也只是装模做样的求了求,压根不放在心上。
为了个小小护卫,居然肯弯下倔强的脊梁,向他低声下气哀求。
还真是宝贝得不得了。
苏晚晚脸色一僵。
他语气如此不悦,是不打算帮忙吗?
即便她卑微到了如此地步。
豁出去了!
苏晚晚咬着唇,闭眼心一横,侧身直接坐到他腿上。
陆行简瞳孔微震了一下,垂眸清冷地看着她。
苏晚晚紧张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顾不得御书房敞开的大门和门外站着的内侍们。
颤巍巍地伸出两只胳膊,犹豫几次,还是搂住他的脖颈。
陆行简没有动,整个人静静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幽冷,任由她的每一个动作。
苏晚晚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鲜嫩的粉唇颤抖得厉害。
眼神已经慌乱得无法聚焦,可她还是缓缓靠近他的脸。
中途停顿几次,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粉唇轻轻贴上他的薄唇。
两人的唇只是轻轻触碰在一起。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
谁都没有再动,僵持在那里。
鼻息深深浅浅地交缠。
认识这么多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奉献香吻。
血液涌入头顶,头皮发紧发麻。"



韩秀芬和徐城璧夫妇脸色尴尬地对视了一眼。

淞江三梭棉布光洁柔软,吸水性透气性极好,价格比丝绸贵得多,寻常人家压根舍不得拿来做帕子。给初生嫡子做里衣倒是合情合理。

最关键的是,苏晚晚只有一个弟弟,今年刚好十岁。

也就是说,帕子是十年前的旧物。

那时候苏晚晚十一岁,和十岁的顾子钰之间说凭帕子传递私情,怎么也说不过去。

苏南把帕子随手一放,平静地问:“徐世子,可还有别的人证物证,可以证明晚晚与顾二公子之间的奸情?”

徐鹏举瑟缩了一下。

没想到所有的证据、证人都被驳了回来。

半晌,他大脑飞速运转,又道:“虽说无法佐证她二人有奸情,可我兄长怀疑苏氏当年怀的是野种,却做不得假!”

苏晚晚攥紧手,脸色白了一瞬。

苏南已经忍无可忍,猛地拍桌子:“混账!无凭无据,血口喷人,徐城璧,这就是你们魏国公府的家教?!”

“你们徐家照顾不周,害得晚晚当年流产,我们苏家不曾追究。现如今,你们倒凭借当年的怀孕,污蔑她怀上野种,世上竟有这样的道理?!”

“再说,当初晚晚怀孕消息传出来好几个月,若怀疑是野种,当时怎么不见你们找苏家理论半句?如今徐鹏安已死,倒拿着一封不清不楚的信件来说嘴,到底意欲何为?”

雁容红着眼眶开口:“徐世子和魏国公夫人不过是觊觎姑娘的嫁妆丰厚,想谋夺她的嫁妆而已!如果不是苏老爷今天到访,姑娘还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苏南铁青着脸,目光锐利地看向徐城璧,还有韩秀芬、徐鹏举,见他们面有愧色,心里便知这是事实。

他冷笑数声:“徐城璧啊徐城璧,我还曾敬你是条汉子,原来都打上守寡儿媳嫁妆的主意。真是好能耐。”

“当初晚晚的婚事是太皇太后赐婚,没想到她老人家竟然看走眼。晚晚为徐鹏安守孝三年,侍奉公婆,养育庶子,倒落得如此下场,还有什么必要在徐家苦熬下去?”

“晚晚,跟父亲回苏家!”

徐鹏举急了:“她走可以,得把嫁妆留下!当年我们徐家娶她可是送了不少聘礼!”

如果不是为了筹办聘礼娶夏皇后的妹妹,他也不至于行此险招逼要苏晚晚的嫁妆。

苏南气笑了:“成,徐世子,苏某等着你拿出晚晚对不起徐家的证据,必定把聘礼一文不少地退还!”

……

苏家在京城有个小宅院,比以前御赐的阁老宅邸小上许多,是靠苏家积蓄买下的。

苏南带着苏晚晚在这里安顿下来。

顾子钰鞍前马后地把他们送到门口,结果被苏南挡在门外:“顾二公子请回,为了小女清誉,以后别来打扰了。”

顾子钰尴尬地笑了笑,“伯父在上,子钰正要遣媒人上门提亲。”

苏南沉下脸:“顾二公子,你也知道,晚晚与徐家的恩怨尚未了结,不宜讨论婚嫁之事,等徐家事了,老夫自会带她回洛阳老家,还请顾二公子另选佳配,婚事休要再提。”

顾子钰脸色顿时变了:“伯父,您不能这样,晚晚姐已经在太皇太后、太后、皇上跟前答应了我们的婚事。”

苏南并不松口:“她一个妇道人家不知道轻重,还请顾二公子见谅,你们的婚事成不了。”

说罢,他也不管顾子钰的纠缠,直接进门让人关上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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