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阿梅安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哼,老子最瞧不起太监,派我来杀你真是脏了老子的剑!”安生瞪大双眼,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眼见侍卫抽空佩剑就要对着自己凌空劈来,他尖叫一声,当即吓破了胆一般倒地滚了一圈,恰好躲掉了这致命的一剑。“啊啊啊!咱家跟你远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你为何要杀咱家!”这侍卫哼笑一声:“杀你自然是有人要你的命!”安生只得屁滚尿流一般毫无章法的逃命,边逃边大喊:“是谁要咱家的命?啊啊!救命!咱家有钱,咱家愿将身家都赠予侍卫大哥,求侍卫大哥饶咱家一命!”“呸!当老子稀罕,老子杀了你,自然有的是金银珠宝!”这侍卫的功夫可不是盖的,不一会儿便将安生逼到了死角,侍卫面目狰狞的笑起来,看向安生的目光犹如看蝼蚁一般。安生却不死心,他一副吓破胆的模样,最后豁出去一...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阿梅安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哼,老子最瞧不起太监,派我来杀你真是脏了老子的剑!”
安生瞪大双眼,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眼见侍卫抽空佩剑就要对着自己凌空劈来,他尖叫一声,当即吓破了胆一般倒地滚了一圈,恰好躲掉了这致命的一剑。
“啊啊啊!咱家跟你远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你为何要杀咱家!”
这侍卫哼笑一声:“杀你自然是有人要你的命!”
安生只得屁滚尿流一般毫无章法的逃命,边逃边大喊:“是谁要咱家的命?啊啊!救命!咱家有钱,咱家愿将身家都赠予侍卫大哥,求侍卫大哥饶咱家一命!”
“呸!当老子稀罕,老子杀了你,自然有的是金银珠宝!”这侍卫的功夫可不是盖的,不一会儿便将安生逼到了死角,侍卫面目狰狞的笑起来,看向安生的目光犹如看蝼蚁一般。
安生却不死心,他一副吓破胆的模样,最后豁出去一般嚎叫:“侍卫大哥,就当您行行好,让咱家死个明白,到底是谁要咱家的命?否则咱家做鬼也会缠着你!”
“好!冤有头债有主,你若真成了厉鬼,就去找苏德隆索命吧!”侍卫边说,手中的剑边朝着避无可避的安生狠狠劈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此刻正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安生藏在袖子下的右手轻轻一弹,一枚石子毫无征兆的弹射而出,刹那间击穿了这名侍卫的脑袋。
血花自脑袋迸射开来,侍卫死死瞪着大眼,轰然倒下,他到死也没想明白,怎么死的竟是他自己。
安生这才慢悠悠的从地上起身,阴冷的目光像浸着毒药一般盯着这人最后定格在惊恐的脸上。
“苏 德 隆。”
尖利的嗓音带着滔天的恨意,回荡在附近。
庄重的大殿内,肃静的可怕。
安生久久跪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终于,上方传来一声叹息。
“你是说,朕的总管太监要杀你?”
苍老的声音带着王法威仪,压的安生几乎喘不过气来。
“回主子,奴才不敢撒谎,那侍卫的确是这般说的,若非奴才有武艺傍身,如今已然身首异处。”
这话说的不假,安生会武功这事宫中除了太后和皇上再无第三个人知道,这也是当初太后将安生送到皇上身边伺候的原因之一。
然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最后圣上叹息一声,挥了挥手。
安生当即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大殿。
一连三日,安生正常当值,整个皇宫和往日一样,不过有几个老面孔安生倒是没见到,其中包括了圣上跟前总管太监苏公公。
变故发生在了两天后,这日晴空万里,安生正近身伺候着圣上用膳,突然,殿外一阵嘈杂,御前侍卫首领敏大人带一队人从殿外疾步而来,扑通一声跪道:“圣上,四皇子逼宫了!”
安生正在给圣上倒酒,闻言心中一惊,面上却不显,依旧稳稳当当给圣上斟满酒。
“呵。”
圣上将众人的反应收在眼底,突然低笑一声,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阿梅忍不住出声问道。
安宅内,安生斜了阿梅一眼,没好气道:“咱家既然好好的站在这,你说呢?”
阿梅被夫君凶的微微瑟缩了一下,抿着唇角,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对身旁的安贵,安生一改对阿梅的不耐烦:“干爹,接下来宫里有的忙了,儿子短期内是没时间回来了。”
他朝着阿梅摆了摆手:“来,过来咱家身边坐。”
阿梅立马搬着凳子凑到了安生跟前。
安生握着阿梅的手,一双修长的手在阿梅不算细腻的手背上轻轻摩挲:“阿梅啊,和咱家说实话,你怕不怕死啊?”
阿梅老老实实点头,抿嘴小声道:“阿梅怕死。”
安生微眯着眼,细长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阿梅:“怕也没用,既然进了安家,那你的命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咱家在宫里给咱们一家挣前程,挣的好咱们就都好,挣不好咱们可就得都去死,而且是不得好死,到时候可别怪咱家没提前和你说清楚。”
安生这话轻飘飘的,落在阿梅耳中却格外的阴森,阿梅吓得微微颤抖,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呆呆的点头:“阿梅知道了。”
“行了,你就别吓唬她了,这些话我已经和她说过了。”安贵瞥了一眼安生,起身朝着房内走去:“先吃饭,吃完饭咱家有些事同你交代一下。”
安生应下了,对着现在原地不知想些什么的阿梅哼了一声:“还不快去准备。”
阿梅正因为夫君的话心里发怵,这下反应过来,连忙跑去准备。
一家三口吃完饭,安贵领着安生去了内堂,阿梅收拾完碗筷,闲来无事就就找出女红坐在门口穿针引线。
阿梅手里的鞋垫快绣完了,绣的是牡丹花,阿梅的绣工还算能拿得出手,自从娘亲去世,爹爹和弟弟的鞋垫一直是阿梅绣的。
很快,阿梅穿过最后一针,打了个结,咬断线头,一双鞋垫完成。
“这是什么?”
尖锐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阿梅吓了一跳,抬眼就对上安生略显不耐的神情。
阿梅当即扬起笑脸,献宝似的举起手中的鞋垫,凑到安生眼前:“夫君,这是阿梅给夫君纳的鞋垫,你看看喜欢么?”
安生低头看着阿梅对着自己小心翼翼,讨好似的神情,心里没由的似乎紧了一下,他紧绷着脸来掩盖自己此刻不自然神情,伸手看似随意的将鞋垫拿在手中,挑了挑眉,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冷哼一声:“给咱家绣牡丹花,亏你想的出来,真是又俗又丑,哼!”
话虽这么说,安生一双手却紧紧抓着这双鞋垫。
阿梅听着夫君好像不喜欢的样子,委屈的撇了撇嘴,怯怯反驳了一句:“这明明很好看啊。”这是阿梅会绣的最好看最好看的图案了,可夫君说又俗又丑,一看就不喜欢,也不想要,想到这,阿梅有些难过。
安生没听得到,眉头微皱:“你说什么?”
阿梅低着头,嘴巴微微嘟起,一副不甚开心的模样。
安生眼角微跳,心道这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就敢给他使脸子了!
安生沉了沉脸,张嘴就要呵斥,可低头看着阿梅委屈巴巴的模样,出口却成了不耐烦的语气:“行了,绣的挺好,咱家收下了,什么时辰了,家里没活计了么,还站在这干什么!”
阿梅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整个人开心起来:“夫君喜欢就好,阿梅这就去干活。”
阳光斜照进庭院,落在阿梅的身上,少女轻快雀跃背影像是有魔力一般深深吸引着安生的目光,久久未能散去。
“阿梅,你同爹说实话,那个人,那个人真的对你好么?”
阿梅正坐在摊子前拿着一根糖葫芦哄弟弟,转头就听见爹爹突兀的声音。
已经过了晌午,街上大部分小贩已经收摊回家了,零星只剩下几个摊位,阿梅爹就是其中之一。
安生微微一顿,哼了一声,动手翻出来递了过去,阿梅接过后飞快的将衣服穿好。
驿站房间内都有恭桶,阿梅麻利的解决完,又从旁边清洗了一下,回床上就见夫君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安生习惯性抿着唇,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盯着阿梅。
阿梅被看的有些拘谨,若是从前看到夫君板着脸或许会害怕,现在只觉得心里有些怯和说不出来的疑惑,倒是不害怕了,她低低唤了一声:“夫君。”
安生回过神来,脸色舒缓下来,他扯开被角,阿梅滋溜一下钻进被窝里,在安生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软软开口:“夫君,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寅时了。”
“夫君。”
“嗯。”
阿梅心里藏不住事,她问出口:“刚刚夫君看着阿梅在想什么?夫君的样子好严肃。”
“咱家在想,咱俩看上去倒有几分老夫老妻的模样了。”安生叹了一声,低头望着阿梅水润的眸子,一只手抚上阿梅的鬓发,将几丝碎发拨到耳后:“怎么,咱家吓着你了?”
老夫老妻?阿梅不是很懂,但是她摇摇头,回答着:“没有啊,阿梅不害怕,夫君对阿梅最好了。”
安生低笑出声:“是呀,你也不是一开始见着咱家就怕的掉眼泪的丫头了,如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阿梅理所应当道:“是夫君对阿梅好阿梅才不怕的。”
阿梅这话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嘴唇微微嘟起,水润的唇儿晃进安生的眸子里,晃的安生一下子乱了心智。
下一刻,安生就将这水润吃进了嘴里,心里不禁感叹,阿梅的味道果然香甜软糯。
阿梅被吃了嘴巴,又惊又愣,直到喘不过气,憋的难受了,她才反应过来推拒着安生:“唔……夫…君……不……要吃……”
安生见阿梅小脸憋的通红,这才将阿梅放开。
阿梅大口喘着气,等缓过劲来,她委委屈屈的盯着安生:“夫君这是做什么,阿梅都没法呼吸了。”
看着自己媳妇儿天真无知的模样安生叹息一声:“阿梅,咱家这是在亲你。”
“亲?”阿梅懵懂的眨眨眼,她想了一下,眼神一亮:“夫君是喜欢阿梅才亲阿梅嘴巴的么?”
安生眼中带了一丝凌乱,心中感叹自己这媳妇儿虽然单纯可开窍倒是及时,嘴角微微勾起:“对,只有夫妻之间才能亲嘴。”
阿梅懂了,她瞪着水灵灵的眸子,对着安生羞涩一笑:“那阿梅也喜欢夫君,阿梅也要亲夫君。”
安生心暮地漏了一拍,然后就见阿梅扬起头来嘟着小嘴对准自己的唇就碰了上来,柔软的触感中带着小心翼翼,阿梅学着安生的样子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安生身体僵硬了一瞬,有了一瞬的失神,然后反客为主的缠绕住那小巧的舌尖,加深了这个吻。
恍惚间,安生想到阿梅嫁给自己这么久,自己也早已给她破了身子,如今阿梅却连接吻都不懂,安生难得反省了一下自己作为丈夫是不是还不合格,心中更是带了一丝愧疚。
等一吻结束,安生将阿梅搂在怀中,眼底幽深,良久,尖细的嗓音带着刻意放缓的温度,似叹似得意:“咱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个丫头呢。”
阿梅有些困了,窝在安生怀里迷迷糊糊的喃喃回答:“不是干爹找中间人给你娶的阿梅么。”
安生被阿梅这话气笑了,他咬牙沉默了片刻,最后冷哼了一声:“傻丫头,你以为是个女人咱家都愿意娶?”
夜晚,阿梅盖着盖头拘谨的坐在安生的卧房内,干爹说了,以后她不能住在杂间了,要和夫君住在一起。
阿梅手里绞着帕子,因为下午哭了一场眼圈还红肿着,坐立不安等着安生回房。
等呀等,阿梅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响,然后就感觉到一个人带着浓烈的酒气步履歪曲的走向自己。
然后阿梅头顶的盖头就被掀开扔去了一边,阿梅怯怯的抬眼望去,就见安生阴沉着脸,细长的眼睛眯着看向自己,安生脸上的两处鞭痕在红烛的照耀下趁着犹如血红一般骇人,然后阿梅又看到安生对着自己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神情说不出的阴冷。
阿梅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低低唤了一声:“夫君。”
安生哼笑了一声,伸手抬起阿梅的下巴,居高临下冷冷盯着阿梅:“仔细看着模样倒是还过得去,可怜见的,我见犹怜啊,嫁给咱家这个阉人,可是觉得委屈了?”
阿梅强忍着惧意,摇摇头:“没,夫君,阿梅,不委屈。”
安生哼了一声,从一旁的桌子上取了两杯酒,坐在阿梅一侧,一杯递给阿梅,一杯握在自己手里。
阿梅赶紧接过酒杯。
安生手臂穿过阿梅的手侧,冷冷命令:“喝了它!”
阿梅连忙将杯中的酒倒进嘴中,强忍喉中火辣辣的痛感咽了下去。
安生顺势将酒杯收走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阿梅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多大了?”
“十六。”
“倒是不大。”安生沉默了片刻,然后伸手揉了揉眉心,今夜干爹高兴自己就陪他多喝两杯,有些头疼。“去,给咱家把那个红木箱子拿过来。”
阿梅顺着安生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柜子上有个不大不小的箱子,她不敢耽搁,连忙走过去拿了过来递给安生。
安生摆了摆手,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放在床上,打开看看,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阿梅心里有些狐疑,只得听话的打开,然后视线落在柜子里的东西上。
安生一副恶趣味得逞的表情,嘴角勾起,阴阳怪气:“看看喜欢么?今夜咱家给你开苞,喜欢哪个咱家就用哪个。”
可安生接下来就笑不出来了。
阿梅视线从箱子上移开,抬起头来,一双圆眼无辜又天真好奇的盯着安生,怯怯的问道:“夫君,什么是开苞,这些是什么,阿梅从前没见过。”
安生表情一僵,目光直直的看着阿梅,神色渐渐变得青白交加,就连醉意都消散了一半。
一时间房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阿梅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低下头不敢看安生,紧张的差点连喘息都忘了。
安生不开口,阿梅就越害怕,她都快哭了,觉得自己肯定是惹安生生气了,她无力的解释:“夫君,阿梅错了。”阿梅突然想到安生之前问她喜欢么,阿梅后知后觉愣愣的试图挽回:“喜欢,夫君不要生气,阿梅喜欢,阿梅都喜欢。”
阿梅低着头,自然看不到此刻安生深邃复杂的神情。
终于。
“罢了,你脱了衣裳躺下吧。”
阿梅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就见安生伸手将箱子拿走了,放到了之前放置的柜子上。
等安生回来,见阿梅还和之前一般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一副不知所以的模样,当即眉头一皱,低喝了一声:“咱家不是让你脱衣裳嘛,怎么,还是你想让咱家亲自伺候你更衣!”
“不……不要…夫君……在车里呢!”阿梅又羞又紧张,使劲推了推安生的肩膀,只得小声的抗拒着。
阿梅觉得快羞死了,同时也很纳闷,夫君明明正在教自己读书,最近她识得字多了一些,夫君就派人多找了些书给她认字,她今个儿随手翻了一本,似乎是一本什么杂记,她太多字都看不懂,就指着一开始“巫山云雨,颠鸾倒凤,水乳交融”的字样问夫君是什么意思。
阿梅只记得夫君沉默了一会儿,眸色中带有古怪的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便将自己扑倒在了车中。。
阿梅哪里还能不明白,她再笨也能想到这些字是关于夫妻间如何亲密的描写了,只是想到车厢外有车夫,还有好多跟着的人,阿梅脸皮薄,当即又羞又急,可是阿梅到底娇弱,怎么也推不动夫君。
“既然阿梅这么好学,咱家可要好好教教你了。”
原本只是一时兴起的逗弄,可是少女带有清香的嫩滑肌肤实在是令安生忍不住的再三亲吻流连,一下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直到娇娇软软带有颤意的嗓音传来。
“不要……夫君……还在车里呢,外头有人,阿梅害怕。”
安生这才止了动作,欲求不满的眸色一沉。
“有咱家在,怕什么?”他坐起身将阿梅牢牢的抱进怀里,然后低头轻轻细吻阿梅的脸颊,安抚怀里女人的怯意。
阿梅嘟起小嘴,埋怨的看向安生:“刚刚羞死了,外头这么多人,若让人听到了怎么办。”
安生知道阿梅是害羞,却故意道:“听到又如何,怎么,你是咱家的媳妇儿,还不让咱家碰了?”
阿梅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小声道:“没有不让夫君碰,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不能在马车上啊。”
安生盯着阿梅,幽深的眸子看不出情绪,接着问:“那能在哪里?”
阿梅羞的将头埋进安生的怀里,好一会儿,细软的声音才低低传来:“就,就是,晚上,只有我和夫君的地方。”
只见安生嘴角的弧度毫不掩饰的扬起。
这时,原本一直走动的马车停了下来,只听车外一官差道:
“禀告安公公,目前队伍已经到达闽江府辖地,请安公公示下!”
安生将怀中阿梅的衣裳细细整理好,然后将车帘掀开,目光落在不远处闽江地界的界碑之上:“传咱家口谕,走官道,去住驿站。”
“是!”
待这官差一走,阿梅好奇的问出声:“夫君,我们为什么要去住驿站,夫君不是要去调查闽江府嘛?我们直接进城不行么?”
安生捏着阿梅软糯的小手,耐心的用阿梅能听懂的词汇解释:“傻丫头,你记着,这无论是官是商还是民,只要跟钱和权扯上关系,那事多的呦,咱家都不屑去查,查案子是那姓崔的青天大老爷的事,和咱家这个太监可没关系,至于咱家要做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况且,阿梅不是说要在晚上只有我们俩的地方才让咱家碰么,自然是驿站近些,咱家等不及了。”
等不及?什么等不及了?是阿梅脑子里想的那种事么?
阿梅被安生这虎狼之言震惊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哆嗦着嘴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夫君,怎么和从前不一样了。”
安生盯着阿梅笑了一声:“咱家怎么不一样了?”
阿梅很诚实:“从前在家里,夫君夜里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总是吃阿梅,还,还摸阿梅。”
“就是,这崔大人也真是,怎么说的这般直白,怪不得安公公生气!”
“还是陛下体恤,没听了那崔大人的。”……
起因是今儿早朝上,兵部和户部因为军饷的事又在朝上吵了起来。
后面便演变成了整个朝廷对户部的单方面的围堵。
追根究底便是户部收不上钱,国库不丰,所以引出这么多的麻烦。
户部尚书苏大人当即泪洒大殿之上,他也难啊,往年风调雨顺,朝廷一年税收最多能达到两千万两白银左右,可南方上半年有几个省份遭了水灾洪涝,这田赋收不上也就罢了,大头盐税关税却也只收上来了五成,满打满算如今才只收到了八百万两!
收不上钱苏大人比谁都着急,北方战事吃紧,户部却拿不出钱来,莫说圣上大怒,如今朝廷上上下下谁的日子也不好过啊,现如今更是都朝着他们户部发难,他真是比那窦娥还冤啊。
皇帝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之上,作为当朝的最高统治者,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历朝历代中,贪官污吏的现象普遍存在,只是为了制衡,往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今年不同往日,北方战事频起,战争耗的便是国力财力,这些个贪官污吏们还敢如此行事,皇帝恨不得将哪些个士族贪官们千刀万剐不解心头之恨!
“臣有事要奏!”
“此次税银收支实在是匪夷所思,臣恳请陛下定要严查明证,若是有奸佞小人从中作梗,则社稷不稳啊!”
……
皇帝最后钦点了崔古道大人为钦差,彻查此次税收问题,另外特许太监安生随钦差一同前往协助调查。
崔大人当即应了这差事,却提出安公公乃宫廷内侍,不通朝政,无职无权,协同办理不足以服众。
总之话里话外一句话就是安生作为太监不够格更不配代表天子同他一同办差。
这……
陛下最终驳回了崔大人的言论,另赐一队亲兵听令于安生,外人都道,俩人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吱,紧闭的房门打开。
门外候着的几个小太监当即胆战心惊的闭嘴站在一旁。
安生阴沉着脸走了出来,凌厉的眼神扫过几人,突然,安生呵了一声,笑里似乎淬着毒一般:
“此次出行,咱家带俩人,你们有没有自荐的?”
此话一出,几人当即跪了一地,瑟瑟发抖,谁也不敢吭声,这是谁也不想去的意思。
安生双眼微微眯起,皮笑肉不笑:“小六子,你去不去?”
最左右的小太监当即磕头,声音颤颤巍巍:“安公公能记着奴才,奴才感激涕零,只是奴才这几日头疾发作,每日服药才有所缓解,实在是怕跟着去了不但伺候不好公公还拖累了公公啊。”
“哦,是么,那就太可惜了。”安生嗤笑一声,心道怪不得连陛下前个儿内定的御史台的官员突然卧床告假,就连这些个奴才们也知道这趟差事不是个好差事啊。
安生眯着眼,想起这烫手山芋如今是没人敢接,他又想起陛下难看的脸色,心中却隐隐有些兴奋,这,可就有意思了。
想到此处,安生冷笑一声,随意指派了两名太监,意味深长道:“此次随咱家出宫办差也算你们的造化,上次皇后宫中送来的那个宫女现在何处?”
“回公公,那宫女荷花目前正在浣衣局。”
安生冷哼一声:“咱家夫人缺个服侍的,就带上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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