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嘻嘻看书 > 其他类型 > 被全家流放?我靠空间东山再起全局

被全家流放?我靠空间东山再起全局

伊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真是喜脉,那以后这王府岂不是要归二公子了?毕竟咱们世子······”“嘘,小点声,你不要脑袋了?若是让世子和世子妃听到,你还要不要命了。”两人说话声逐渐远离,裳若依翻了个白眼,诽腹道:你们在我房门口说话,不就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吗?不过这些,她根本不在意。王府归谁,二公子有没有后,这些跟她都没有关系。她之所以同意替嫁到王府,无非就是想日后寻个由头跟赫景珩和离,拿着自己的嫁妆逍遥快活去。伸了个懒腰,将束在头上的冠拿下来,突然间,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绳子突然断了,着急去捡,结果一不留神,手指被那卸掉琉璃珠的簪子戳到一个口子,鲜血滴在落在地上的玉佩之上。“嘶,好疼。”话音落下,一阵天旋地转,天地间场景变幻,再度睁眼时,她竟出现在前世的医学实验...

主角:裳若依赫景珩   更新:2025-03-27 13:4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裳若依赫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家流放?我靠空间东山再起全局》,由网络作家“伊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真是喜脉,那以后这王府岂不是要归二公子了?毕竟咱们世子······”“嘘,小点声,你不要脑袋了?若是让世子和世子妃听到,你还要不要命了。”两人说话声逐渐远离,裳若依翻了个白眼,诽腹道:你们在我房门口说话,不就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吗?不过这些,她根本不在意。王府归谁,二公子有没有后,这些跟她都没有关系。她之所以同意替嫁到王府,无非就是想日后寻个由头跟赫景珩和离,拿着自己的嫁妆逍遥快活去。伸了个懒腰,将束在头上的冠拿下来,突然间,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绳子突然断了,着急去捡,结果一不留神,手指被那卸掉琉璃珠的簪子戳到一个口子,鲜血滴在落在地上的玉佩之上。“嘶,好疼。”话音落下,一阵天旋地转,天地间场景变幻,再度睁眼时,她竟出现在前世的医学实验...

《被全家流放?我靠空间东山再起全局》精彩片段


“若真是喜脉,那以后这王府岂不是要归二公子了?毕竟咱们世子······”

“嘘,小点声,你不要脑袋了?若是让世子和世子妃听到,你还要不要命了。”

两人说话声逐渐远离,裳若依翻了个白眼,诽腹道:你们在我房门口说话,不就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吗?

不过这些,她根本不在意。

王府归谁,二公子有没有后,这些跟她都没有关系。

她之所以同意替嫁到王府,无非就是想日后寻个由头跟赫景珩和离,拿着自己的嫁妆逍遥快活去。

伸了个懒腰,将束在头上的冠拿下来,突然间,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绳子突然断了,着急去捡,结果一不留神,手指被那卸掉琉璃珠的簪子戳到一个口子,鲜血滴在落在地上的玉佩之上。

“嘶,好疼。”话音落下,一阵天旋地转,天地间场景变幻,再度睁眼时,她竟出现在前世的医学实验室之中。

这是什么情况?

裳若依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实验室,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难道说这是穿越所带的隐藏福利?

她看着一排排的药品和医疗用具,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有了这个神器,自己在这里定然能混得风生水起,便是日后离开王府,小日子也会十分滋润。

她走出实验室,眼前的场景让她更加震惊。

只见不远处有一处泉眼,清冽的泉水自泉眼处流出。

走到近前,竟闻到一股来自泉水中的甘甜香味儿。

这时,一道机械的声音传入脑海:“灵泉,可洗髓伐经,改善体质,延年益寿。”

灵泉旁还有两个水池,其中一个冒着淡淡的水雾,她用手探了一下,果然是温泉。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洗上温泉。

另一个水池中游着鱼儿,裳若依从未见过这种鱼,通体白色,又肥又大。身上一个鳞片都没有,看起来十分鲜美。

在不远处还有一块田地。

裳若依看着这空间,十分满意地点点头。

如此一来,自己想吃什么便在这里种上一些,岂不美哉?

但是自己要怎么从这个空间出去?

就在这时,她的身影回到了喜房之中,刚刚看到的一切,仿佛都是梦境。

难道说,出入空间靠自己的意念就行?

心中默念:进空间。

下一秒,她果然出现在空间之中。

原来如此。

有了空间,不就相当于多了一个作弊神器?

只是不知道空间里的东西能不能拿到现实世界中来?

再次进入空间后,她在实验室里转了一圈,将手术刀拿在手里,走出空间之时,手术刀依旧在手中。

所以说空间和现实世界是相通的!

裳若依大喜过望。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下人的声音:“世子。”

她眉头一皱,难不成这赫景珩真的想跟她行周公之礼?

他不愿娶,自己不愿嫁,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情,本以为两人已经心照不宣,这赫景珩不会如此不知趣吧!

她将盖头盖好,端坐在榻上,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传来一阵车轮行过的声音。

半晌,传来一声轻笑。

“怎么,还在等着本世子揭盖头?”

赫景珩不屑地笑了笑:“本世子可没有那个闲心。”

裳若依手指微微蜷缩,没有出声,但是盖头之下,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没有那个闲心,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也应该知晓与我有婚约的是你的嫡姐,我定国王府能接纳你一个庶出的女子,你便应该感恩戴德,不该有任何其他的奢望,你可知晓?”赫景珩见她没有任何动作,眉头微皱,自己都已经说得如此过分,她怎么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哪里是云起口中说的那般?

见她依旧没有说话,赫景珩瞬间没了逗弄她的心思,沉声说道:“有什么事,只管去找管家和下人,本世子没空。”

话落,他便离开了房间,连盖头都没有揭开。

裳若依松了一口气。

自己刚刚穿越过来,还不清楚这定王世子的脾性,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毕竟自己身上还贴着世子妃的标签,若想和离,便不能真的惹怒他。

毕竟只有和离,她才能将自己的嫁妆全部带走,若是被休弃,那嫁妆就要原路返还至裳府,按照自己渣爹的品行,这些嫁妆,是一点都不会留给自己的。

不过听他的意思,应该是对她没有丝毫意思。

如此,她也乐得自在。

但是离开相府之时,大夫人说的那句话,始终萦绕在她心头。

什么叫有命拿没命花?

她究竟知道什么?

与此同时,定国王府书房内。

赫景珩目光冷峻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风时:“你再说一遍。”

“断魂崖一战,大军损失惨重,随王爷前去迎战的将士无一生还,王爷不知所踪。”风时跪在地上沉声道:“属下保护不力,罪该万死,还请世子责罚。”

“派人去找了吗?”

“找了,崖下并无王爷身影。”

赫景珩双拳紧握:“加派人手继续找,还有,先不要让老太太和母妃知道。”

“是!”风时领命离开。

这时,一阵风吹来,书房内的烛火忽明忽暗。

云天站在一旁,轻声道:“世子,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平安无事。”

赫景珩没有说话,看了看自己对腿,暗中用力,却依然无法移动分毫。

此次若不是因为自己受伤,他爹一把年纪,根本无需再上战场。

看着外面黑云混混的天空,似是要下雨。

他低声喃喃:“山雨欲来风满楼。”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蔓延。

第二日一早,还在睡梦中的裳若依,被一阵脚步声惊醒。

由于上辈子的职业,导致她的耳力极为灵敏。

即便是极为微弱的声音,也能瞬间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世子妃,该更衣了,一会儿要给王妃娘娘敬茶。”

折腾好一会儿,里三层外三层穿得极为隆重,被丫鬟扶着走出院子。

“你们世子呢?”裳若依轻声问道。

“世子殿下说今日有事,敬茶一事,就请您自己去。”丫鬟垂着头,态度极为恭敬。

裳若依有些诧异,这定国王府的下人倒是被训练得极好,竟没有因为自己不受宠爱而有任何的轻视。


于是,—个官差拿着鞭子走到赫家人身边,刚要打下去,就听张氏在人群中说:“活该。”

官差—听,顿时来了火气,转身朝她走了过去,扬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活该?你说谁活该呢?给你们脸了是吧!”

张氏被抽的嗷嗷直叫,官差看着旁边的赫宁安几人,怒声说道:“你们也是赫家人吧!啊?”话落,直接将二房四人打了个遍。

裳若依摇了摇头,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实在是太应景了。

官差解了气,就将鞭子收了起来,对着二房的几人说道:“管好你们的嘴,否则别怪老子下手不留情面。”

二房几人身上都是血痕,哆哆嗦嗦地点点头。

张氏被打得最狠,身上的衣服被打破了几处,手臂上的肉都露了出来。

她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毕竟是郡王妃,平日里下人伺候着,保养好,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模样,身上的皮肤十分细嫩,那群囚犯们看得眼睛都直了。

张虎黑着脸将补给接过来,裳若依见状走上前,将—袋子碎银悄悄递给他:“因着我们赫家的事连累你们了,这便是我全部家当了,权当给您赔罪。”

张虎颠了颠那袋子碎银,其他官差也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便舒服了。

“就是点干粮罢了,倒也无所谓。”官差们笑了笑,那袋子银子,足以抵上他们三个月的例银了:“反正裳姑娘的手艺足够好,这—路上的吃食还要多多劳烦你了。”

“各位大人客气。”

张虎看着裳若依的背影,又摸了摸手中的镯子,刚刚裳若依在给他银袋子的时候,悄悄在他手里塞了—个金镯子。

他不禁暗叹,这真是—个庶女吗?

张氏几人看得牙根痒痒。

有银子不早点拿出来,非要等到官差打完了他们才拿,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赫宁安忍着身上的疼痛,怒声道:“让你多嘴!”

赫景和也忍不住抱怨:“娘,这—路的祸事都是你惹出来的,不然我们也不能被区别对待,今天又白白替他们挨了—顿鞭子。”

乔言心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中的埋怨看得清清楚楚。

张氏咬咬牙,没有说话,心中的怨气却越来越多,尤其是对乔言心,—个小户出身的也敢给她脸色看。

路过城镇的时候,裳若依再次提出去采购,官差们都十分赞同,反正又不花自己的银子。

她来到集市上,买了几口大锅还有炒菜的用具,路过肉摊时,买了很多肉,收在空间里还可以保鲜,待到了流放之地,还能吃上点肉菜。

将米面—应吃食买好,裳若依这才往城门口走去。

路过—个摊位时,脚步猛然顿住。

“老奶奶,这些幼苗怎么卖?”

她竟然看到了水果幼苗。

“不瞒姑娘,老婆子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苗,是我那个西域邻居临走前送我的,我原想栽种瞧瞧,但是—株都没有活,剩下这些我就想着卖了算了。”

裳若依点点头:“我倒是想试试,这些我都买了。”

老者闻言大喜:“多谢姑娘了。”

话音刚落,就听旁边传来—个尖酸刻薄的声音:“要我说,你这个老太婆惯会骗人,什么西域邻居?什么没有种活?你这分明就是杂草。”男人撇撇嘴道:“小姑娘,不要听她在那里胡说八道,来瞧瞧我的种子,绝对比那个老不死的强上百倍!”

裳若依冷冷地瞥了他—眼:“本姑娘瞧你这种子大多数都是干瘪的,种在地里根本无法发芽。”


“娘,娘您怎么了?”秦氏发现老王妃浑身滚烫,焦急地说:“娘,您发烧了。”

林氏走上前,摸摸老王妃的额头:“好烫。”

赫家的男人们围在老王妃周围,心急如焚,却没有任何办法。

“眼下没有药材,娘高热不退,恐怕不好啊!”赫知源沉声道。

他所说的不好,让人们心下一沉。

在这样的环境下生病,恐有性命之忧。

张氏坐在不远处,没有上前,冷冷地看着赫家人。

赫宁安刚想过去,就被张氏按住:“他们都不管我们死活,你还上前去凑什么热闹?”

这两日她和儿子赫景和被毒折腾得死去活来,赫家人也没有来瞧上一眼,有了吃食也不分给他们,这个老太婆死了才好,眼不见心不烦,谁让她一直刁难她来着?

裳若依走上前,将手搭在老王妃的脉上。

赫家人对视一眼,难不成她真的会医术?

张氏在远处看着,撇撇嘴道:“装模作样。”

“祖母是受了些风寒,再加上连日来劳累心中有些火气,数病齐发,才会这般。”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娘她不会有事吧!”

裳若依皱了皱眉,老王妃的衣服还湿着,凉气入体,吃什么药都无济于事。

这时,赫祁年背着赫景珩来到众人跟前。

他捏着老王妃湿漉漉的衣服,一股内力涌现,片刻之间,老王妃的衣服便干了。

裳若依眨眨眼,牛!真牛!

她从空间中拿出一个白色药片,趁着给老王妃喂水的机会,放进她口中。

又在穴位上按了一会儿,身上的温度渐渐退了。

“若依,你竟然真的会医术。”秦氏拉着她的手,激动的说:“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所有囚犯的目光都集中在裳若依的身上,在流放的途中,最重要的两样,一是吃食,二是医者。

上次福子退烧,众人都以为是侥幸,毕竟在天顺,医者基本上都是男子。

一次是侥幸,两次还是侥幸吗?

老王妃退烧,显然是裳若依的功劳。

他们都开始羡慕投靠了赫家的李婶,最起码吃食和性命都有了保障。

不知现在若想再投靠她,还来得及吗?

雨势没有减弱的趋势,裳若依在火堆上加了一个锅,先前买调料的时候,买了很多 姜,裳若依熬了一大锅姜汤,官差们让所有囚犯都喝上一碗,尽量降低生病的概率,这样不会耽误进程。

毕竟到了流放之地,那里可不管他们是为何耽误行程。

暖和的姜汤下肚,众人身体都暖和了起来。

看着裳若依的眼神都带着些许感激,若不是她提前买了姜,哪来的这驱寒的姜水喝?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一路上的补给还剩了一点,如此大的雨,又无法去外面找吃食,于是今天大家吃的都是杂粮饼。

这段时间赫家人吃的虽不是山珍海味,但大部分都是细粮,像杂粮饼这类吃食,实在是难以下咽。

此时他们再次感叹,裳若依的手艺,实在是太让人想念了。

裳若依小口小口地吃着杂粮饼,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去空间里看看玉米有没有长成,若是成熟了可以做点烤玉米吃,再不济也可以吃个烤土豆,也比杂粮饼强多了。

张氏吃着杂粮饼,心里再度咒骂起裳若依来。

若不是她爹,定国王府怎么会流放?她何故在这里受罪?

想到这些,嘴里的杂粮饼吃得更加用力,一不小心便噎住了,躺在地上就开始翻白眼,吓得赫宁安和赫景和夫妻俩失声大喊到:“饼里有毒!”


刚回到王府,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茶,便被叫去正厅,刚一进门,一个茶杯便碎在她脚边。

“好你个小贱人!敢情你嫁到我们定国王府,是来做奸细的。”张姨娘尖着嗓子大声说道:“竟敢玩儿栽赃陷害这一套。”

裳若依不明所以地看着张姨娘:“张姨娘,你在说什么?”

“哼!说什么你心里最清楚!”

裳若依眼中已然带上不耐:“姨娘不必打哑谜,有话直说就好。”

“若依,我们赫家从未苛待于你,你为何要做这种事情?”王妃眼眶通红:“你虽说是相府的庶女,但是自嫁到我们王府,没有任何人不将你放在眼里,你为何要在书房放那些伪造的书信?”

伪造的书信?

她们都在说什么?

“母妃,你们在说什么?”

老王妃眉头紧皱,沉声道:“你爹今日拿着一摞书信,去御前参了我们定国王府一本,说我们定国王府通敌卖国,而这书信······”她看向裳若依,眼中尽是审视:“你爹说是你从书房里找到的。”

什么?

“这怎么可能?我连王府书房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怎么会去翻书信?”裳若依看着老王妃,沉声道:“再说,我已然嫁到定国王府,做这些事情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这些书信是怎么回事?”

“定然是裳年这个老东西!”裳若依终于知道裳年为何宁愿交出她娘全部的嫁妆,也要将她嫁进定国王府。

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栽赃陷害,待到她归宁之日,再将这些事先准备好的书信呈上去。

一个完整的陷害计划便完成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公公提着圣旨来到王府。

“定国王府众人接旨。”

裳若依心下一沉。

看来宫里那位对定国王府已然恨之入骨,急于将定国王府众人除之而后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定王赫宇文通敌卖国,致使数千将士惨死沙场,罪不容诛,定王赫宇文夺其王位,现生死不明,待寻回后斩立决,其家眷流放三千里,终生不得踏入京城半步,定国王府全部家产从入国库,钦此。”公公收起圣旨,冷笑一声道:“老王妃,接旨吧!”

旁边的丫鬟扶着老夫人起身,还没站稳,便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老王妃!”身边的丫鬟顿时乱作一团。

“哼!咱家还要回宫跟皇上复命,你们定国王府有没有人来接一下圣旨?”

“给我吧!”一只玉手伸了过来。

裳若依冷声道:“慢走不送。”

那公公看了看她,脸上浮现出嘲讽之意:“裳家二小姐刚刚出嫁几日,便遭此横祸,真是令人唏嘘啊!”

他离开王府之时,对身后的侍卫说道:“将这王府的大门守住,任何人都不许进出。”

王府的大门轰然关上,府内瞬间乱作一团,老王妃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完了,全完了,我们定国王府百年基业,全都没了。”

王妃拿着手帕,不停擦拭眼角的泪水:“刚刚有人传信,景珩一早刚回到军营便被扣下了,他本就不利于行,现在还不知受了多少折磨。”

张姨娘那一房则在收拾金银细软,想尽办法藏在身上。

裳若依趁众人不备,悄然来到后院,打开被自己嫁妆塞满的库房,片刻后,那库房中空荡荡的,连片叶子都没有剩下,全部收入空间之中。

她又将存放王府贵重物品的几个库房逛了个遍。

待她离开后,整个王府,都被掏空了。

“这些东西便是扔了,也绝对不能便宜了那个是非不分的狗皇帝。”她看着空间满满当当的宝贝,心满意足地回到正厅之中。

就在这时,一群士兵冲进王府,领头的校尉冷声说道:“来人,将他们带走!剥去华服,关进囚车,即刻送去城外!”

裳若依眉头微皱,这皇上是有多么迫不及待?

他们一行人换上囚服,手脚戴上镣铐,便被直接送上囚车。

这时,裳若依看见最前面的囚车下面有一滩血,而且还有新鲜的血液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流。

她瞳孔微震,是赫景珩!

王妃看见这一幕,跌跌撞撞地跑到囚车前,颤抖着手指抓着囚车:“珩儿!珩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母妃啊!珩儿!”

这时两个士兵走上前,粗鲁地扯住王妃的手臂,沉声道:“赶紧上车,没空在这里让你们叙话,待到了城外,同流放的犯人们汇合,有的是时间哭,赶紧走!”

王妃被推了一个跟头,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拖着脚上的镣铐,一步一回头地走到自己囚车上。

囚车要经过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以前,这囚车上要么是贪官要么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罪犯,经过这条街道时,无不被老百姓们唾弃,还有扔石头子儿的,结果今日,当囚车穿过街道时,百姓们无不落泪,还有的在地上跪拜磕头。

裳若依将这些看在眼里,尽管她不止一次感叹自己这可怜的命运,刚穿越过来就无辜受累流放,但是看着如此受百姓爱戴的定国王府众人,就因为帝王猜忌,功高震主,便受到如此不公的待遇,她咬咬牙,看来,这些人,自己是不得不救了。

赫景珩的腿本就有伤,虽然她没有看过伤势,但是能闻到他之前腿上用过的药膏,确是伤筋断骨时使用的,但是眼下的腿伤,怕是有些棘手。

张姨娘在囚车中还喋喋不休:“裳若依,你这个扫把星!都是你!定然是你八字与定国王府相冲,不然怎么你不嫁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你一嫁进来,我们定国王府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裳若依不欲理她,奈何她太过不知趣,大声说道:“你个小贱人,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好了,少说两句吧!”老夫人看着裳若依,沉声道:“若依,现在景珩与你和离,你便可以恢复自由身,不会被我们定国王府所累,你可愿意?”

张姨娘一听,瞬间变了脸色:“老夫人,怎么可以让她就这样离开?我们可都是被她害的!”


一时间他有些恼怒,自己竟对一个女人看呆了。

“三日已过,你还未归宁。”

归宁?

还要回相府?

她眉头紧皱,淡淡地点点头:“难为世子还记得。”

“本世子公务缠身,你自己回去吧!”

裳若依无所谓地点点头,总归就是走个过场而已,他去或不去都无甚重要。

跟王妃打过招呼后,便带着早就备好的礼品踏上了回娘家的道路。

来到相府门口,只见裳年和大夫人已然等在门口。

见马车停了,赶忙迎上来:“见过世子。”

车夫将门打开,出来的竟是裳若依。

裳年往里面瞧瞧,空无一人,沉声说道:“怎么只有你自己?”

“怎么?相爷难不成在等那个被你嫌弃的女婿?”裳若依走进府里,目光扫过院中的下人,只见他们都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原主的记忆中,这些人好像都欺负过她。

如今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定王世子妃,这些人一定怕她报复回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裳年走上前,扬手就想甩下来一巴掌。

“相爷还想打我不成?”裳若依冷冷地说:“您看清楚,我现在是定王世子妃,不是相府中任人欺凌的二小姐。”

裳年被她的眼神喝住,扬起的手硬是没敢落下。

这时大夫人走了过来:“既然来了,就用了午膳回去吧!免得别人说我们连顿饭都不给。”

裳若依唇角微勾,点头应下。

“午饭前我就在自己的院中,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

她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听到了吗?”

“属下遵命。”

见她转身离去,大夫人身边的嬷嬷低声说道:“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竟丝毫不把老爷夫人放在眼里。”

“无妨,她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大夫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午饭备好了以后直接送去她院子,让她吃完了赶紧走人。”

“是,老奴知道了。”

裳若依的院子在整个相府最偏僻的角落,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过来,更没有人会注意她在做什么。

平日里大夫人又经常克扣她的饭菜,以至于她经常换上丫鬟的衣服,偷偷溜出去找吃的。

所以,她对府里的地形极为熟悉。

她脱下外衫,换上以前藏着的丫鬟衣服,简单给自己化个妆便顺着窗户溜了出去。

相府的库房在东南角,那旁边就是裳年的书房。

她一路低着头,来到库房门口。

看着上面的锁,她拿出一根银丝,在锁口捣鼓几下,只听“咔哒”一声,那锁应声而开。

走进库房,只见里面摞着几十个大箱子,里面金银珠宝应有尽有。

啧啧啧,她这渣爹倒是很能贪啊!

这么多宝贝得做了多少亏心事?

既然这些都是不义之财,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她将手放在这些金银珠宝之上,意念一动,里面的东西便消失不见,全部进入她空间之中。

片刻,这库房里除了那些空了的箱子,其他可谓是一丝不剩。

想到日后裳年和大夫人发现后的表情,她便十分解气。

这也是她执意用过午饭再离开的原因。

她走出库房,再将锁头还原,刚想原路回到自己的院子,便听到书房中传来裳年的声音。

“已经上奏给皇上了,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相爷不必忧心,此事皇上已有定夺,我们只需要等着好消息便成。”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传出:“定国王府一除,我们便可高枕无忧。”

什么?

竟跟定国王府有关?

她刚想走近些听个清楚,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裳若依赶忙离开。

回到院中,联想到当时大夫人说的话,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传遍整个相府。

竟这么快就发现了?

原来是大夫人准备将裳若依带来的归宁礼放入库房,结果打开门一瞧,里面几十个大箱子空空如也。

这可是她攒了十几年才攒下的,日后还打算给裳羽芙当嫁妆的。

现在竟都不翼而飞。

她怎能不发疯?

“裳若依!定然是她!”话落,她带着一众家丁侍卫,气势汹汹地来到院子前。

刚准备闯进去,便被侍卫挡住:“夫人,没有世子妃的传唤,任何人不得入内。”

“大胆!这是相府,岂是她裳若依能说的算的?”

“夫人,世子妃的吩咐,还请您遵守。”定国王府的侍卫岂会惧怕一个相府的夫人?

半晌,大夫人都没能踏入院子半步。

索性便在院门口喊了起来:“裳若依!你给我出来!”

裳若依见时间差不多了,揉了揉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走了出来:“什么人在这里狂吠?”

“裳若依!你竟然敢行偷窃之事,你不怕入狱吗?”

“偷窃?”裳若依冷笑一声:“我何时偷窃?又偷了什么?”

“你偷了我库房中的宝贝!”大夫人怒声道:“盗窃财物,依律要削手,若你现在将东西拿出来,本夫人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你库房中的宝贝是什么?数量几何?”

“几十个大箱子······”她话音未落,头脑瞬间清明起来,这几十个大箱子的金银珠宝,莫说是她,便是几个壮汉都要搬上一阵,她是如何搬走的?

守在门口的侍卫都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们世子妃哪里能是搬得动几十个箱子?

“大夫人,说话要讲证据,如若不然,污蔑皇亲国戚,可是重罪!”裳若依理理衣袖,冷冷地说:“还有,日后还请夫人称呼我为世子妃,若是再直呼大名,那便要依法处治你个不尊皇亲的罪名了。”

大夫人睚眦欲裂,那可是几十箱价值连城的宝贝啊!竟这样不翼而飞:“那我的宝贝呢?我的宝贝呢?”

“你若不信,尽管派人来搜,我这破落的院子一眼便能看个清楚,看看有没有你口中几十箱的宝贝。”

大夫人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一个没撑住,直接晕了过去。

裳若依走出院子,看着下人们手忙脚乱地将大夫人扶起来,唇角扬起一抹笑容:“回府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