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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云歌白鹤明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水立青”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我的丈夫?...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7-12 1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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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云歌白鹤明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水立青”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了,还穿成了我的丈夫?...
云歌用灯火给银针消毒,在床边坐下,灯光昏暗,便宜丈夫的脸埋在被褥里,胡子头发披下来,什么都看不出来。
想到下半辈子要和这个糟老头子过了,说心里不失落,那是假的。好在便宜丈夫性格古板迂腐,因为这两年儿子陆续成亲,孙子都有好几个了,怕有老来子已经停了房事,否则云歌真的接受不了。
缺了口的黑陶灯盏里,灯芯噼啪一跳,火光亮了一瞬,将孤寂的影子投在窗纸上,漆黑夜色弥漫,云歌垂着眼睛,回忆自己人生唯一一段感情经历。
那是一个典型的富家女爱上穷小子的故事,放在某音某书上,能被劝上万条恋爱脑不可取。
云歌家境优渥,上海市中心住着大别墅的水平,父母忙于事业,四十来岁才终于生了一个孩子,千娇百宠,没受过一点委屈,结果大学遇上个男的,一头栽了进去。
平心而论,云歌认为前男友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虽然是个农村出身的孤儿,老家还有不少烂亲戚,但智商极高,相貌英俊,能力也强,妥妥潜力股。
最重要的是对她特别特别好,好到云歌有时甚至觉得,自己比他的命还重要。
尽管身边好友都劝她,说两人家庭条件差距太大,不是良缘,父母也隐隐露出反对的意思,但云歌从没想过要分手。
谁知临近毕业时候,她成了那个被提分手的人。
云歌想过男友是不是有隐情,但她太傲了,对方把话说的那么绝,她一句也问不出来,用了平生最大的骨气,才没当面哭出来,回去后赌气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和这个狗男人再有交集。
出事那天,云歌从朋友口中得知,前男友考中了被戏称为“钦点翰林”的中央选调生,那可是官场最平步青云的路,多少大佬抢着招女婿,而云歌家虽然有钱,但只是“商”,在“政”上提供不了太多支持。
好嘛,难怪要和她分手,原来是“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她成了人家大好前途的拖累,被干脆地斩了。
云歌怀着怨气红着眼睛走进地铁站,头一抬,冤家路窄,前男友居然就在正前方的车厢里。
她犹豫了一下,没进去,看着末班地铁从自己面前呼啸而过。
车厢门关闭的时候,前男友也看见了她,那人似乎张开了嘴要说什么,但地铁声音太大了,云歌什么都没听到。
再之后她出站打车,遇上酒驾的无良司机,就这么冤枉地穿越了。
早知道是最后一面,就听听他想说的话好了……云歌叹了口气,把那点微妙的情绪压下去。
她屏息凝神,指腹拈针,飞针入穴,左右扎在内关、合谷、足三里三处,又取一根银针,指切进针,缓缓扎入人中。
床上的人猛地睁开了眼。
云歌一惊,手却稳稳没动,那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再次昏睡过去。
云歌等了一会儿,见他一直再没动静,松了口气,搭脉确认脉象好转了许多,把银针妥善收起来。
刚才那人看她时,眼神好奇怪,根本不像在看结发多年的老妻,反而像是激动、悲伤、难以置信……
云歌晃了晃脑袋,她太累了,就一瞬间的功夫,灯又暗,哪有这么多情绪给她看,八成是看花眼了。
正房的床宽有一米五左右,云歌把便宜丈夫挪到床板最里侧,熄了灯火,自己在最外侧和衣睡下。
明天便宜丈夫就会醒了,无论要面对什么,都得先睡觉养足精神。
不远处躺了个大活人,云歌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无数有头没尾的短梦里,那挨千刀的前男友一直阴魂不散,搅得她的情绪起起落落。
梦里的云歌咬牙切齿,如果给她个机会再见那人一面,她少说也得好好扎他几针泄泄愤!
第二天清晨,曦光透过窗纸照在眼皮上,云歌悠悠转醒,她的意识花了一点时间回归,突然感觉到不对,猛地睁开眼睛。
室内一片寂静,原主的丈夫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正低头看着她!"
这些天他们住在族长家,吃饭吃药都花的自己的钱,现在手里只剩二串多,尽管很少,但够给妹妹吃一阵子鸡蛋了。
云歌收了银针,甩着手起身,刚走到门口,突然听见身后在叫“七舅母”。
她回头看,昏暗的室内,任凉双膝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冰冷不平的地上。
“舅母神医在世救回妹妹性命,于我兄妹二人犹如再生父母,任凉和妹妹如今孤苦伶仃、无以为报,日后若有机会,必定结草衔环相酬。”
任凉的声音坚定有力,屋外的族长、白鹤明、谦义等人都听清了。
云歌刚才只忙着救人,没想太多,见任凉如此,后知后觉地想,这不是女主的忠犬男配吗?刚才那段话把“再生父母”去掉,似乎是原书里任凉效忠于白锦思的原话。
她代替原女主救了人,本该属于原女主的忠犬也到了她这里?
云歌摇了下头,她对任家兄妹没有多少图谋,这次治好了任茵的病,任凉又是个有本事有造化的,他们未来肯定会比原书里过得好。
而能收获一个未来大佬的感恩,对云歌来说也是件好事,以后真遇上什么事情,有这份人情就有一条退路。
云歌心情不错,上前扶起任凉,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你已十三成丁,是个能顶门立户的大人了,以后带着妹妹好好过日子,舅母相信你是知恩的,也相信你会有出息。”
任凉双目发红,身体微微颤抖,这些日子所有人都把他们当做烂进泥里的拖油瓶,只有七舅母说相信他以后会有出息……
他一定要闯出一方天地,为母亲报仇,也不辜负舅母的看好,早日报答恩情!
云歌宽慰完任凉出来,族长看向她的目光已经变了。
任茵的病当初是在县城的医馆看的,县城大夫束手无策的毒,花了一两多银子都没治好,居然被云氏用几根银针一点药材给解了,云氏的医术比他想的要高明得多!
原本以为,白鹤明家没有什么有出息的人,只有老三谦湖是个读书种子,值得关注一二,可惜年纪不大性情不行,也不值当费太多心思。
现在意识到云氏的医术的价值,族长心里立即将白鹤明一家在族里的地位提高了几分。
“谦义,让你娘看着给桌上添一道鱼,一道肉,中午留你七族叔七婶子吃饭,饭菜摆阔气些!”
族长吩咐下去,添的菜很快就做好了。
砖瓦房正房摆起雕花圆桌,上了两荤两素四道菜,还有一道笋尖猪皮汤,在乡下,普通人家过年也吃不到这样的菜色。
族长和几个儿子还有长孙谦义与云歌、白鹤明一起吃饭,女人和其他孩子则在别的屋子吃,菜品也不一样。
白鹤明混迹官场许多年,知道古代和宗族打好关系的重要性,在饭桌上把握着度,一直和族长寒暄,一顿饭下来,成功让族长对他改观不少。
“鹤明这次受辱后,反倒开窍了,思维活络了不少,他这些年读书是下了功夫的,底子并不差,脑子灵便一点,说不定真能考中秀才。”
族长的大儿子伯明说,“果真如此,族里就有三个秀才,能和任氏打平了,可惜咱们的秀才不是年纪大了就是学问不行,都没什么指望考上举人。”
族长喟叹,举人哪是那么好出的,白氏和任氏祖上各出过一位,就成了繁昌县的大族。
举人是官身,民不与官斗,如果不是忌讳着任氏的任廪生极有可能考中举人,族长也不会在面对任氏时束手束脚。
他的四个儿子,没一个是读书的料,长孙谦义虽然聪明,为人处事很不错,但在科举上没有天赋。
倒是现在寄住在家里的任凉,自幼启蒙读书,是有些才气的,可惜一个以子告父的污点就够断他的路了,任凉毕竟是任家人,任家不想让他好过,他就走不了科举路,只能碌碌一生。
“伯明,你去把凉儿叫到我这里来,我有话给他说。”"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真正穿越到古代,没有收割机、没有脱粒机,全靠人力收割庄稼,才更能体会到这句诗的深意。
又过了两日,白家田里的麦子全部收完了,脱粒的麦粒装了十五石,剩下的麦秆也不会浪费,晒干了储存起来,可以铺鸡窝和充当燃料。
裕朝的田税是十五税一,每年收获季节,镇上都有官府设置的交田税的地方,谦山赶着驴车交了一石麦粒的税,又去粮食铺卖掉六石,得了五两银子。
一起来的云歌把银子收起来后问,“掌柜的,能借你家的谷风车用一下吗?”
粮食铺的掌柜拨弄完算盘抬头,“婶子想磨白面?磨多少?”
连枷敲打出来的麦粒中包含不少麦麸和谷壳,直接磨成面粉,是乡下人常吃的黑面,用谷风车把杂质吹走后再磨才是白面。
乡下偶尔有人家收麦后舍得磨一两斗白面尝尝鲜,掌柜没有太觉得奇怪。
“今天还没有其他人家磨白面,婶子要等等,只有几斗我们搬谷风车出来太费事了。”
“如果我想磨八石呢?”
掌柜张大嘴巴,隔了几秒才找回声音,“八石?婶子剩下的麦子全要磨成白面?这八石磨完后怕是只剩不到七石了。”
云歌笑了笑,轻描淡写,“黑面太难吃了,全磨成白面。”
掌柜的记起这是上个月来铺子买了一石白米的人,明白这家有钱,态度殷勤了些。
“寻常借谷风车是两斗一文钱,凑够十斗搬出来一次。婶子要磨八石,自然是不用等别人拼,一共给四十文钱就够了。”
掌柜的看到云歌家有驴,没问她需不需要花钱磨面。
云歌付了钱,让谦山盯着麦子,别吹谷风车的时候被偷走几斗,自己则去了镇上的医馆。
最近忙着收麦,云歌没时间上山找药材,只带了一点之前炮制好的。
张老大夫让学徒称完付了钱,摸着胡子说,“夫人贩售的几种药材都是山里常见的,虽然品质很好,但我这里毕竟只是个镇上的小医馆,再多要吃不下了。”
云歌明白这点,她也想找些罕见的值钱的药草,可这除了学识还需要运气,哪有那么简单。
“张老可否帮我介绍一些县里的其他医馆?”
张老大夫摇头,“不是我不愿意帮忙,是这件事难啊!”
云歌听出他话里有话,“怎么说?”
“咱们县里最大的药材商姓贾,他的长子娶了任氏女为妻,如果叫他知道夫人在卖药材,一定会出手打压的。”
翌朝商人是不能参与科举的,士农工商商为最末,虽然家财万贯但地位低下,贾家长子娶任氏女,应该是看中任氏的那位任廪生,想提前抱大腿。
白氏一族因为任凉母亲之事和任氏交恶,任廪生当众气晕了白鹤明,云歌还亲手救了任茵,这梁子结的不是一般的大,贾家若以任家马首是瞻,一定会给云歌使绊子。
和县里最大的药材商对上,现在的云歌胜算太小了。
“多谢张老告知,我再想想办法吧。”
“夫人别着急,以你的医术,肯定有大放光彩的一日。”
云歌叹了口气,在古代社会生存,地位太重要了,这事一时半会儿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等白鹤明考中秀才再说。
用谷风车清除杂质后,当天白面就磨出来了,用的是村里公用的大石磨,一共得了六石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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