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嘴!
大伯都这么说了,你赶紧给我跪下道歉!”
说着就作势要冲过来。
我毫不畏惧地瞪着他,挺直了腰杆:“我没错,凭什么道歉?
你们家欺负人还有理了?”
爷爷赶忙起身把我拉到身后,声音颤抖地说:“忠海,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
村支书陆双立皱着眉头,严厉地看向我:“远儿,你太不懂事了!
长辈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该对长辈恶语相向。”
“大爷爷,如果你能一碗水端平,你就解决这件事;如果一碗水端不平,最好不要解决。
你看看窗外,乡亲们都在呢!
如果你处理的不公平,你在乡亲们心中的地位…”我冷冷的说。
父亲是当年村里唯一高中毕业生,虽说只是政府部门的一个职员。
这也是我的底气,不然没钱没地位,谁给你勇气怼这个怼那个。
陆双立尴尬的笑了笑:“你这孩子,还学会威胁人嘞?”
“大爷爷,我没有威胁谁。
我只要一个公道,我爷爷一辈子老实本分,他能做出这种事?
你问问全村父老有一个相信的么?”
陆双立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被你这番话堵得一时语塞。
他下意识地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不少村民正围在村委会外,交头接耳,目光时不时透过窗户投进屋内。
陈主任轻咳一声,打圆场道:“大家都先别激动,既然是来解决问题的,就都冷静冷静。
远儿说得也在理,这事儿总得有个让人信服的说法。”
他看向二爷爷陆双业,“双业,你说双荣挪了地垄,到底有啥证据,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陆双业的眼神开始闪躲,支支吾吾地说:“这……当时看着就觉得那地垄位置不对,想着这么多年也没闹过这事儿,突然变了,肯定是双荣动的。”
“没有证据,仅凭感觉就诬陷我爷爷?”
我怒目而视,“今天要不是我在这儿,爷爷是不是就得平白受这委屈?”
陆忠海还想发作,被陆双业一把拉住。
陆双业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大哥,陈主任,其实我心里也明白,这事儿是我莽撞了,没有证据就指责双荣。”
“二爷爷,我爷爷被冤枉这事说清楚了,我挨打这事怎么说?”
陆忠海咆哮道:“陆远,你别得寸进尺,我身为你的长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