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南初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做模特给男友还债,他把我丢进男人堆谢南初雪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谢南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见到谢南初是在一个月后。他直接找来了医院。那时,魏清宴正陪我在草地的石凳上坐着。天很蓝,空气很好。谢南初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我的视线里的。他小心翼翼地走近我:“晚晚,你还好吗?”可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目光一触及他,我脑子里就猛烈地开始翻涌那一幕幕恶心的画面。“呕。”胃部一阵难受,我直接吐了出来。谢南初脸色很难看,他满眼痛意。步子一迈,他“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他膝盖一寸寸地往前挪,然后抬手狠狠甩了自己几巴掌。“晚晚,对不起,对不起。”“我看到你给我攒的钱了。”“整整9834元5毛,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我,我对不起你晚晚。”他哭得好伤心好伤心。而我只是拿着纸巾擦了擦嘴,淡淡说了句:“好吵。”“——什么?”谢南初面上的表情破碎,眼眸...
《我做模特给男友还债,他把我丢进男人堆谢南初雪儿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再见到谢南初是在一个月后。
他直接找来了医院。
那时,魏清宴正陪我在草地的石凳上坐着。
天很蓝,空气很好。
谢南初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我的视线里的。
他小心翼翼地走近我:“晚晚,你还好吗?”
可像是条件反射一般。
目光一触及他,我脑子里就猛烈地开始翻涌那一幕幕恶心的画面。
“呕。”
胃部一阵难受,我直接吐了出来。
谢南初脸色很难看,他满眼痛意。
步子一迈,他“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他膝盖一寸寸地往前挪,然后抬手狠狠甩了自己几巴掌。
“晚晚,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到你给我攒的钱了。”
“整整9834元5毛,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我,我对不起你晚晚。”
他哭得好伤心好伤心。
而我只是拿着纸巾擦了擦嘴,淡淡说了句:“好吵。”
“——什么?”
谢南初面上的表情破碎,眼眸里全是难以置信。
我环着身子往魏清宴缩了缩,语气里还有那事故遗留下来不可控的颤抖:“谢南初,我已经被你毁了半条命了。”
“你还想要什么?”
这一幕似乎刺痛了他。
他冲过来紧紧抓着我的肩膀,眼睛红得吓人:“晚晚,他是谁?”
“你不要怕我好不好?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要离开我晚晚。”
他甚至想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却被魏清宴皱着眉狠狠推开。
力道不容置喙。
“滚开!
就是你害得听晚成这幅样子的?”
魏清宴罕见地动了怒:“你知不知道她身体上有多少伤?
你知不知道医生说她以后都很难怀孕!”
“她还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症。
谢南初,你就是这么对你交往了8年的爱人的!”
谢南初被质问得哑口无言,整个人僵在原地。
我抓着魏清宴的手,来汲取安全感。
我看向谢南初,语气艰涩:“不怕你?
你叫我怎么不怕你?”
“八个男人,加上你,九个畜牲……从天黑到天亮,又到天黑,从怀孕到流产!”
“哈哈,谢南初,你们有把我当人吗?”
“这样地狱一样的遭遇,你叫我怎么能不怕你!
你教教我!”
“啊?
你说啊!”
我大口喘着气,潮水般激烈的情绪一拥而上。
尘封的黑暗在此刻疯狂破土而出,蚕食着我的理智。
心口叫嚣着愤怒和屈辱。
久久难以平息。
谢南初面色痛苦地捂着头,跪倒在地上:“对不起晚晚,对不起,是我该死,是我对不起你。”
他落下泪来,对着我不停地磕着头。
——“砰,砰,砰!”
“晚晚,我错了。”
“是我辜负了你!”
他不管不顾地用尽力气磕向坚硬的地板,额头不断有血涌出来。
似乎真的在忏悔。
但有什么用呢?
伤害已经造成了啊。
我扯了扯魏清宴的衣角,说:“扶我回去吧清宴。
我不想看见他。”
谢南初听到这话身子重重一颤,但动作始终没停。
魏清宴点点头,牵着我转身回病房。
我也没在施舍半分目光给地上那个身影。
当晚,谢南初不顾路人眼光,一直磕头,直到满地是血,直到他直接晕了过去。
第二天。
那块地方已经不见了谢南初。
可不过过了五天。
谢南初就带着9个麻袋出现在我眼前。
里面,是九具尸体。
甚至,他脸上还有飞溅的血点。
他坐在我面前的石凳上,“啪”地点了一支烟。
但立马又后知后觉一般用手指摁灭了。
他看着我,眼里好像有星星:“差点忘了,我们晚晚,不喜欢烟味呢。”
他眼里洒满了疼惜和细碎的爱意:“晚晚,我又来见你了。”
“但是这一次,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因为。
密码是他的生日。
每张卡的余额都烙在了他的眼底。
他失魂落魄地带着卡回到了出租屋。
八张卡、全部的散钱,都被他摊开在地上。
整整九万八千七百三十四元五毛。
而谢南初当初的欠款是——十万。
谢南初捂着脸开始笑,可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它可以是8万也可以是9万,可它偏偏是——9万8千7百34元5毛。
哈哈……这就是他嘴里骂的脏钱。
他的晚晚,到底是过着怎样的日子在帮他攒这笔钱啊?
他眼眶通红,却瞪大着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钱。
230张十元,18张一元,13张5毛……谢南初仿佛被人紧紧扼住了喉咙,滔天的悔恨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啊!”
谢南初承受不住了,拿起一旁的花瓶“啪”地就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温热的液体沿着额角留下。
谢南初清醒了一瞬。
可为什么,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
谢南初待不下去了,他趔趄着逃出了出租屋。
大街上,他就那么带着头上未处理的伤口,买了瓶啤酒就在街上乱逛。
走着走着,居然到了晚晚兼职裸模的那个画室。
突然有人叫住了他:“诶,你不是晚晚姐的男朋友吗?”
谢南初抬眼看向那个女孩,冷不丁地就问了句:“她最近有来过吗?”
那女孩摇了摇头:“没有啊,我还想问你呢。”
“她上次做完最后一单就没来过了,我们还想和她聚一餐呢。”
谢南初紧了紧手中的酒瓶,站定:“最后一单?”
那女孩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奇怪:“对啊,她好像说钱攒够了。
而且……她说她男朋友不喜欢她干这个。”
原来,她已经不准备干了吗?
谢南初点了点头。
又猛地灌了一口酒。
拖着身子回到家时,他居然发现廖雪儿正在门口等着。
他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但一开门,廖雪儿就自顾自地挤了进去。
她穿着洁白的长裙,声音很娇柔:“南初哥,我告诉你啊,你还是早点和沈听晚分手吧。”
“你看她,不知道被画室里的多少个男人上过了。”
手机里又是沈听晚之前做裸模被偷拍的视频。
谢南初倏地想起之前聚会上也是廖雪儿话里话外说着沈听晚的坏话。
自己那时候怎么就没发觉呢?
而是一次次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谢南初再也忍不住,一把掐住廖雪儿的脖子把她压到窗台上。
“你他妈的再说一句试试?”
他红着眼睛,挥手狠狠扇了廖雪儿一巴掌。
去他妈的白月光!
谢南初字句泣血:“要不是你当众放出晚晚的照片,我也不会这么丢人!”
“晚晚是靠自己赚钱的,你一个败家女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
“我看根本没有什么晚晚在画室里勾引人,全是你在乱造谣!”
为什么他不相信他的晚晚,而错信了这个廖雪儿!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能再坚定一点呢!
要是……是不是晚晚就不会被他这般扔进地狱里折磨?
廖雪儿被谢南初这样子给吓傻了。
喘不过气,脸都憋的通红,只能哀求地拍打着谢南初的手臂。
谢南初终于一把讲她甩到地上。
廖雪儿连忙捂着脖子猛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你发什么疯谢南初!”
“如果不是你自己不信任她,谁说都没用!”
“现在在这装什么深情呢!”
谢南初没理她,只是“啪”地将玻璃酒瓶摔在她脚边:“踏马的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以后我再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你个贱人!”
说完就又抄起一瓶酒边灌边走回房间。
似乎多看一眼廖雪儿都觉得恶心。
廖雪儿只能小声地骂骂咧咧几句。
不敢再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谢南初终于又踏出了房门。
却看见空荡荡的客厅里,原本地板上的银行卡和散钱全都不翼而飞。
——廖雪儿居然把钱直接偷走了。
“草!”
“贱人!
等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谢南初简直疯了,感觉整个脑子都烧了起来。
疯狂地摔打着家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手骨节都因为狠狠捶了墙面和满是鲜血后。
谢南初终于泄气般坐在了沙发上。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心脏有什么搅得生疼。
——叮铃铃。
突然他手机响了。
他接通,那边立马传来:你好是沈小姐的家人吗?
沈小姐原本订了今天早上试穿婚纱的,但是一直没来,请问需要延迟预约吗?
婚纱……对噢,今天,是他的生日。
难道——晚晚是打算今天把他的债务全部还清,然后和他一起去试婚纱?
谢南初想起以前路过婚纱店时,沈听晚那副艳羡的表情。
他的晚晚,一定很想美美地穿上婚纱嫁给他吧?
所以才那么努力打工。
所以才一块钱一块钱地攒起来,为了早点给他还债。
所以才连尊严都放下,就为了赚更多的钱。
可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叫人,毁了她。
他说她赚的是脏钱。
他不顾她的哀求,讲她囚禁起来强迫他。
他说她,下贱。
谢南初一闪而过沈听晚那一天的眼神,分明是在质问——为什么可以对她这么残忍?
谢南初,你到底都干了什么!
心脏疯狂绞痛,谢南初紧紧捂着胸口。
终于,眼泪忍不住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电话那边还在说:先生,先生,你还在吗?
谢南初泣不成声,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终于回了一句:对不起……她,来不了了。
什么?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
一股寒意自尾椎骨往上窜。
不会的!
谢南初可是我交往了整整8年的人!
“怎么可能!
他是我男朋友,怎么会害我!”
这时,大门被打开。
刺目的光线照了进来,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谢南初。
这一刻我激动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连身上的烂布都顾不上了。
我拼尽仅剩的力气,跌跌撞撞地冲向他:“南初!
你终于来了!”
“你快救救我!
他们都是禽兽,他们,他们……侵犯了我。”
“南初,你快帮我报警!”
我哽咽着,满腔委屈在此刻全都涌了上来,声音几近破碎。
“你快带我走南初。”
我死死抓着他的手臂,满脸泪痕。
可下一秒,那道熟悉的嗓音却冷冷的一句:“咦,你好脏,别碰我。”
谢南初的脸背着光,表情晦暗不明。
“——什么?”
我瞬间愣住了,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谢南初一把将我推在地上。
手掌擦在地上的碎石上,立马破了皮,鲜血在地板上晕开,但我只是看着他。
他一步步向前走,表情一寸寸地袒露在光线下面。
厌恶、不屑、嫌弃……然后。
他举起了手中的摄像机。
说:“诶!
都别吃了,刚刚我没看到,现在再来一轮。”
“我要好好录下来,我亲爱的女朋友,是怎么在你们身下犯贱的。”
明明那俊朗的五官还是那么熟悉。
可为什么……他说出的话是那么的陌生?
眼泪先一步作出反应,不要命似地往下流。
谢南初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蹲下身,用手指揩去了我眼角的泪珠:“诶呦,我们晚晚怎么哭得这么可怜?”
声音如以往那般温柔,好似仍旧是那个很爱很爱我的谢南初。
可他嘴角分明满是嘲讽的冷笑。
“痛吗晚晚?”
“没办法啊晚晚,谁叫你去做裸模呢?
你让我这个男朋友面子往哪搁呢?”
“你没穿衣服做模特被人画成画一定很爽吧?
没关系的晚晚,我爱你,所以只会让你更爽。”
“快点!
干活了!
别收了钱不干活!
这次轮的可得好好录下来!”
一句句话像刀子一样彻底剖解开我的心脏。
鲜血淋漓。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机械般地站起身直直冲向门外。
我要离开这里!
却被谢南初眼疾手快,一把拽回来:“去哪呢!
晚晚不乖可是要受罚的!”
然后,一把将我丢在男人堆里。
当那些熟悉又恶心的触摸再一次落到我身上时。
我再也忍受不了,彻底崩溃爆发:“谢南初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还是人吗谢南初!”
“我做裸模是为了你,为了钱,为了我们的未来!”
“你自己上次被人坑了现在背着多少债心里没数吗!”
我疯了似的随手拿起什么就砸什么。
耳朵里全是“噼里啪啦”的轰鸣噪声。
我抛弃尊严做裸模,累死累活地打好几份工,到底是为了谁!
我怎么也想象不了,竟然是最爱的人亲手将我推进了这个地狱!
可谢南初却只冷冷地掀起眼帘,语气冰冷:“沈听晚,我就是这么爱我的?
用你做裸模赚的脏钱?”
“呵,既然如此,那你现在更要帮我好好拍视频了。”
“晚晚啊,你身材这么好,视频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
“还能给雪儿也买条项链哄她开心……你这么爱我,一定不舍得我失去你之后身边没有人陪对吧?”
字句锥心,我不懂。
为什么曾经爱我入骨的男人会变成如今这幅扭曲模样!
我哭到崩溃,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碎裂。
心口只剩一片绝望的悲凉。
可这里没有人会怜悯我。
我仿佛是一个对谢南初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就像是安排菜市场的猪肉一样毫无感情。
他冷冷地指挥着几个男人按住我、绑住我,又叫人脱掉我身上的衣服,然后摆好机位。
甚至还上前来摆弄我的肢体和动作:“对,晚晚摆成这样子最骚了。”
“记得把舌头伸出来,放浪一点,买单的人才会更多知道吗?”
说完他站起身向我展示身后的麻袋,他的笑容好灿烂。
就像我和他第一次在夏天遇见时那么灿烂。
他兴奋得像个展示玩具的小孩:“晚晚你看,我都给你报仇了。”
他一个个打开麻袋,全是当初侵犯我的人。
“晚晚,这杂种最喜欢亲你,我把他嘴都切掉了。”
“晚晚,这个老是拿烟头烫你,我把他十个手指都剁碎喂狗了。”
“晚晚,他倒是没虐待你,但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所以我把他眼睛挖掉了。”
“晚晚,还有这个,老是骂你,我直接把他头砍了。”
“还有这个死矮子,长得这么恶心!
放平日里,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是玷污了你,看我不弄死他!”
……八个,一个也没落下。
等到最后一个麻袋,谢南初静默了半分才打开了一点点。
他看着我,语气轻得像棉花:“晚晚,这个有点恐怖,你还是别看了。”
“被我剁碎了。”
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低哑的嗓音充满恨意:“这个,是廖雪儿。”
“如果不是她当初在我面前造你的谣,说你到处做裸模勾引人。”
“我们之间,或许不会走到这一步。”
下一秒,似乎不解恨,谢南初又“啪”地点燃了火机直接扔进了那个布袋。
他的语气隐隐带着疯狂:“最不可以原谅的是,晚晚,她居然偷走了你给我攒的那9734元5毛!
她怎么敢的!
臭婊子!”
很快,火光冲天。
逐渐引来了其他人。
甚至已经有人尖叫着报了警。
谢南初全然不理。
他脚步很轻,慢慢地走向我:“晚晚,你说话呀。”
“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以前每次一吵架,只要我先低头,你就会立马笑着抱我的。”
“为什么,这次没了呢?”
谢南初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盛满了面前的我。
似乎,我们还是那对相爱到骨子里的人。
我看着他,看着眼前谢南初这幅面目全非的面孔。
我说:“没用了,谢南初,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原谅你了。”
谢南初还是一步步向我走着。
只是,走着走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他突然掏出了一把刀,我问道:“怎么?
你要连我也一起杀了吗?”
谢南初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他很用力地摇了摇头。
目光似乎悲痛到极点:“怎么会?
我不会的晚晚,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我们晚晚。”
下一秒,他狠狠抬手将刀插进了自己心口。
嘴角立马就流出了血。
“晚晚啊,伤害你最多的人,是我。”
“所以啊,这下,我是彻底帮你报仇啦。”
“没了我,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他身子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手指颤抖着碰触着我的鞋面:“还有,晚晚,不要,原谅我。”
气息逐渐微弱,脸上满是血和泪。
他眼里满是悔恨和歉意。
我就这么看着他。
直至慢慢没了动静。
我痛苦地闭了闭眼。
耳边是嘈杂的人群声、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声、还有魏清宴赶过来叫我名字的声音。
脑子恍恍惚惚地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
有我们笑着在厨房打闹的样子:老婆,你煮饭这么好吃。
世界上怎么会有我们晚晚这么完美的老婆。
就你嘴贫,还有,谁是你老婆,别乱叫,哼!
有谢南初抱着我痛哭,脑袋埋进我怀里的样子:晚晚,对不起,对不起,我被人骗了,背了10万的债。
没关系南初。
我们还年轻,十万而已,我们还得上。
有我隔着玻璃窗艳羡看着婚纱的样子:南初,好喜欢好喜欢你,以后我们结婚,在海边好不好?
好啊,我们晚晚,穿上婚纱一定是很美很美。
可最终,所有的这些,都定格在了谢南初拿着摄像机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
曾经爱意支离破碎。
徒留下一地血腥。
眼泪终于顺着眼角划过。
我们之间,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了呢?
后来,这件事情被闹上了新闻。
我也被魏清宴准备带出国疗伤。
上飞机的那一天。
魏清宴握着我的手问:“对这里,还有留恋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了。”
就让那些爱与恨,彻底埋葬在这里吧。
我沈听晚,也要往前走了。
再次醒来时,我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手上打着点滴,病房很高级。
床边坐着个年轻男人,见我醒来,他立马紧张地俯身看着我:“沈听晚,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却立马警惕地坐起身子,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缩在角落。
脑子里全是被人侵犯时的恐怖记忆,我身子止不住地发抖,目光害怕又恐惧:“你是谁!”
“这是哪里!
你们又要对我耍什么花招!”
“滚!
全都给我滚!”
男人们的狞笑和下流姿态不断在我脑子里晃。
我承受不住地紧紧捂着脑袋,扫落掉能触摸到的所有东西:“啊!
滚开!
滚开!
不要碰我!”
好恶心……好恶心……不要摸我!
不要压在我身上!
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脑袋里似乎有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洞,不断地拉着我往那些黑暗记忆里拽。
直到我被拥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他轻拍着我的背,声音很温柔:“没事了没事了,听晚,已经没事了。”
我闻到了小时候妈妈身上的那种香皂味。
终于,我安静了下来。
脑子里的东西好像一下子消失掉了。
我看到了面前神色担忧的男人,看到了窗边那蔚蓝色的大海。
还有一片洁白的病房。
我的视线终于聚焦到了面前这人的脸上,问:“我是,逃出来了吗?”
“你是谁?”
男人松了一口气,眼底闪过明显的心疼:“我叫魏清宴,是你爸妈曾经救下的一个孤儿。”
听到爸妈,我那颗死寂般的心终于荡起一丝涟漪。
我爸妈都是缉毒警。
在我小学的时候就牺牲了。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和爸妈有关联的人。
兴许是因着爸妈这一层关系。
我对魏清宴的防备也卸下了几分。
“那你,为什么知道我在那里?”
“我还以为……我要死在那里了呢。”
魏清宴的表情一瞬间变得不忍,他语气很轻,似乎在对待一个易碎品:“我现在有开自己的公司,刚回国不久。”
“我就想着来看一看救命恩人的墓,再来看一看他们的孩子。”
“我有调查过你住处,但发现你已经很久没有在家出入了。”
“一番调查,我觉得你可能是出了事。”
“幸好,幸好被我找到你了。”
“听晚,你的孩子……没保住。”
我低下头,小声道:“流了也好……否则,我也不知应如何对待这个孩子。”
“我甚至,连他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说着说着,一股浓烈的自厌在我的心头疯长。
我这样脏的人,还怎么过活?
我还怎么和别人重新开始新一段的亲密关系?
我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勇气去看。
下一秒,我强迫自己自虐般地扯开病服,果不其然,上面的一道道红痕还未散。
它们就像毒咒一样提醒着我那地狱般的日子。
我用力地退开魏清宴的怀抱,不敢看他的眼睛:“不要碰我,你看,我好脏好脏。”
“其实,魏清宴,你应该让我就那样死在那里。”
我语气很淡。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那里的时候有多想逃离。
但正因为逃离得太晚,留下的痕迹太深。
以致于,我现在即便逃得再远再远,好像也永远地困在了那里。
满心无力。
我小心翼翼地环抱住自己。
等待着魏清宴或不解、或愤怒、或指责的目光。
可出乎意料地,魏清宴只是红着眼眶将我揽入怀中。
他颤抖着手将我的领口拢好,语气里满是疼惜:“你不脏,听晚。”
“你一点都不脏。”
“身体的意义是你赋予的。
晚晚,不要放弃,你以后会过的很好的。”
“我会陪你的听晚,不要放弃。”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