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邦何大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四合院:何大清走失的长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梦回山上放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起这个事,只要是听说过的老北京人都是与有荣焉。贾张氏也忘了刚才的恐惧,绘声绘色的讲起了她道听途说得来的消息。“听说是45年6月的时候,鬼子为了抓捕游击队,出城扫荡,在扫荡的过程中抓了一个小姑娘。”“正当鬼子要糟蹋小姑娘的时候,小姑娘的家里人找过来了。不但杀了那一队抓人的鬼子,救回了小姑娘。为了报复小鬼子,小姑娘家里人摸进了城里,抓走了25个鬼子军官,还有两个大汉奸。”“小姑娘家里人,在45年7月的时候,把这些小鬼子跟汉奸的皮都扒了,趁着晚上挂在了西直门的城楼上。”“听别人说,鬼子被扒了皮后,挂在城楼上还没有断气。”贾张氏说到这里缓了口气,狠狠地说道。“小鬼子也是真该死,就扒了皮真便宜他们了,还应该抽了小鬼子的经就好了。”对于刚从战...
《四合院:何大清走失的长子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说起这个事,只要是听说过的老北京人都是与有荣焉。贾张氏也忘了刚才的恐惧,绘声绘色的讲起了她道听途说得来的消息。
“听说是45年6月的时候,鬼子为了抓捕游击队,出城扫荡,在扫荡的过程中抓了一个小姑娘。”
“正当鬼子要糟蹋小姑娘的时候,小姑娘的家里人找过来了。不但杀了那一队抓人的鬼子,救回了小姑娘。为了报复小鬼子,小姑娘家里人摸进了城里,抓走了25个鬼子军官,还有两个大汉奸。”
“小姑娘家里人,在45年7月的时候,把这些小鬼子跟汉奸的皮都扒了,趁着晚上挂在了西直门的城楼上。”
“听别人说,鬼子被扒了皮后,挂在城楼上还没有断气。”
贾张氏说到这里缓了口气,狠狠地说道。
“小鬼子也是真该死,就扒了皮真便宜他们了,还应该抽了小鬼子的经就好了。”
对于刚从战乱时期走过来的人们,对小鬼子的仇恨是无法磨灭的,对小鬼子的痛恨是刻在了骨子里的。
小鬼子对这个国家,对生活在这个国家的民族,造成的伤害太大了。真的是伐南山之竹书不尽,倾东海之水消不完呀。
秦淮茹听了这件事,又联想到何雨邦说得话,还有跟何雨邦一起进来的那个神情清冷的姑娘。
脸色煞白的秦淮茹,语气颤抖的说道。
“妈,你说…你说那个……那个杀了这么多小鬼子的会不会是……是何雨邦?”
说完后,秦淮茹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以缓解干涸的嘴巴。
“不…不会吧…,他……何雨邦有这么大能耐?”
本来还沉寝在西直门悬尸案被分享当中的贾张氏,听到儿媳妇秦淮茹结结巴巴的提问,自己也吓得崩了起来。本来已经憋回去的尿液,随着这一惊吓,哗啦啦的就泚了一裤兜。
“妈,我觉得很可能是何雨邦干得,不然轧钢厂的杨厂长会吓得不敢说话,那么大一个厂长不。”
仔细想了又想的秦淮茹,语气肯定的说道。
贾东旭在旁边默默听了她们两人的对话,被秦淮茹的推断吓得面无人色。
“妈,我不想死啊,我们明天把钱还给邦子吧,妈,我求你了。”
说到后面语气都带上了哭音。
惊疑不定的贾张氏,在贾东旭与秦淮茹的注视下,脸上的神色转换不停,一会害怕,一会不舍,一会犹豫……
“妈,我们给了吧,如果事情是真的,我们家惹不起何雨邦的,你也不想东旭出事吧?”
听到秦淮茹的话,再看看自己儿子惊恐的表情,贾张氏神色痛苦的点点头。
“东旭啊,妈都是为了你啊,你爸的抚恤金500块,再加上这些年你给我的养老钱。这次全拿出来了,要是易中海还在就好了。”
说完后的贾张氏,神色萎靡的转身走向了炕上。
看着母亲一下就显得苍老的样子,贾东旭心里也不好过。
秦淮茹听到婆婆愿意拿出钱来,也是长出了一口气。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面色不好的丈夫,秦淮茹也只能安慰道。
“东旭,钱没了还可以再赚,只要人没有事就好。想想你师℃,估计这次难了。”
“啊,我师父?对对对,淮茹你说的对,人没有事就好。”
“健忘”的贾东旭听到秦淮茹提起师父易中海做比较,心里忽然就没有那么难受了。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随着贾家的灯火熄灭,整个95号四合院都暗淡了下去。
看着易中海抱着被掰断的大腿,蜷缩在地上疼到失声咕蛹的惨状。四合院众人都脸露不忍,也被何家长子的凶狠所震慑,没有人敢在此时去触暴怒中的何雨邦的霉头。
场中除了披头散发的聋老太太,就只有这会抱着易中海的头不让他乱动的易大妈王氏;还有个抱着自己脑袋蜷缩起来低低哀鸣的傻柱,站在他们一旁巍然而立的何雨邦。
这一幅画面估计会在四合院众人心里永远的流传下去。
身体本来就不好的易王氏,怎么能抱住已经疼到失去理智的易中海。随着易中海那条完好的右腿在地上不停的划拉,坐在地上易王氏被推着不停的滑动。
何雨邦走近易中海,踩住他那条完好的右腿,不让他乱动,在易王氏准备大声呵斥的眼神中,快速塞了一颗药丸到易中海张开的嘴里。
随着药丸下肚,大腿被断的疼痛被压制下去,易中海渐渐从彻骨的疼痛中回过神来。看着收脚站在自己身边的何雨邦,易中海眼中浮现出怨恨与不解。
何雨邦看着易中海的眼神,伸出两根手指在易中海的眼前晃了晃,说道。
“易中海,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是你继续抵赖下去,我无非就是多花点时间找证据,我何雨邦一定要把你弄死。不弄死你,我心里这口气下不去,这一辈子都会过不痛快。”
“第二个选择是你自己把自己所做的一切跟公安人员交待清楚,包括到底是谁在我父亲离开后,拿走了我弟弟跟妹妹的救命粮。只要你交待清楚,我可以治好你因为喝了绝子汤而无法怀孕的身体。我还可以替你求情,给你三个月时间,让你易家可以留个后。”
易中海听到这里,眼中的怨毒被怀疑所取代。他不相信满京城的医生都无法治好自己,年纪轻轻的何雨邦可以治好。再说了自己所做的事情被查实肯定是吃枪子的命,没有别的可能。他觉得只要自己不认,坚持自己前面的说辞顶多被关进去,他还不想死。
何雨邦也注意到易中海的神情,脸色平静的看着他说道。
“我何雨邦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街道办王主任,公安人员,还有左家三太公的面,说出的话肯定就能做到。更何况,刚才给你吃的药丸你有见过吗?估计听都没有听说过吧。”
一直被何雨邦话语吸引易中海,这会反应过来。自己的大腿被何雨邦掰断,这会怎么感觉不到疼痛。看着自己骨茬森森的大腿,才知道刚才的一切不是做梦,原来自己的大腿真的被这个心狠手辣的小畜生掰断了。
何雨邦注意到易中海眼中有蕴育起的怨毒,神色镇定的开口。
“你也别怨我歹毒,我以前就在这个院子里说过,谁要是算计我何家,我一定会打断他的狗腿。四九城爷们,说出去的话,那肯定就要做到。”
“易中海,你也收起你心底的侥幸。我父亲寄回来的钱,都是有存根的,只要到银行一查就能知道。你也别说是给柱子攒着,那里面绝大部分是给雨水的生活费。你没有征得雨水的同意,公安局就能认定你是私自截留他人钱财,而且数额巨大。毙了你肯定够够的了。”
“我不是没有办法指证你,不然让公安局发个联合调查的公函,让保定的何大清回来一趟就好了,我想除了钱,何大清应该还给你写了信吧。你昧着钱不给,信也不给,不就是想割断傻柱跟何大清的父子感情,然后好让你乘虚而入,彻底掌控傻柱么?”
何雨邦说到这里,看着易中海还在那里惊疑不定。走到还坐在地上的聋老太太面前蹲下,从棉衣内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呲着牙对满脸血迹的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我给你看个好东西,来来来,你别怕,看看这上面的人是谁?我估计你想他也很久了。”
被何雨邦的突然靠近吓得想往后挪动的聋老太太,听到何雨邦的话,睁着剩下的那只没有被打肿眼睛,看向何雨邦手中的照片。
只见照片里是一个身穿光头军装的中年男子,40岁出头,面容清秀俊美,熟悉的身影让聋老太太神色剧变。
48年年末见过最后一面的小儿子,才过去了12年怎么会认不出来。想不到何家小畜生怎么会知道他跟自己的关系,又怎么会有自己小儿子的照片。顾不上脸颊被打烂传来的剧痛,聋老太太伸手想去抢夺眼前的照片。
看着被何雨邦快速收回的照片消失在自己眼前。聋老太太惊声开口。
“你怎么会有他照片?”
“我去过那边呀,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老太太你也不想吃不上第四个菜吧?我既然能去一次,你别逼我再去第二次。”
何雨邦的话语让聋老太太的精神迅速崩塌,眼中本就不多的神采也一起黯淡了下去。
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知道何雨邦话里的意思。这是要自己指证易中海,承认自己与他合谋算计了中院何家。如果不按照何雨邦的话去做,依着这个小畜生的本事,自己真的吃不上人生的第四个菜了。看走了眼,以前就知道这个小畜生不简单,本以为这么多年渺无音讯,他已经死在外面了。谁能想到,这小畜生居然还能回来,而且看起来知道的还不少。瞧着眼下的情况,这个小畜生在外面混的还很不错,如今也算得上王者归来。自己跟易中海却成了他要报复的对象,不,应该还要算上贾家。
聋老太太悔不当初,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贾家惹出来的。要是自己当初能劝着易中海一心对待傻柱子,不让他易中海把傻柱子忽悠瘸了,一切都还可以补救。现在也只能按照何家小畜生的意思去办了。
聋老太太看了眼这会还在易王氏怀里抬头看着自己的易中海,满脸灰败的闭上眼点了点头说道。
“中海啊,是老太婆对不起你,那碗绝子汤本来是准备倒掉的,看见你才临时起意给了你。后面在院子里相遇真的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聋老太太说到这里,狠狠喘了口气。
“中海啊,你给易家留个后吧,也免得你到了下面吃不上第四个菜。早就跟你说了,贾家是靠不住的,谁沾上谁都落不到好。”
说完后,聋老太太本就弯曲的腰,极速的佝偻了下去,全身的精气都被这几句话给带走。
易中海震惊的看着聋老太太,接近20年的相处,不是母子,甚是母子的了解。看着老太太的神情,易中海知道躲不过去了。但他还是问出了。
“为什么?”
聋老太太闭着眼没有回答,何雨邦看着聋老太太这自欺欺人的样子,开口说道。
“这人了,一生中必须要吃上四个菜才算完美。这四个菜分别是满月酒、结婚宴、丧葬礼以及贡品。老太太想吃自己子孙的贡品,不想陪着你绝户,就是这么简单。”
易中海这会明白了,刚才何雨邦给老太太看的应该是老太太孩子的照片,也明白了老太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选择。
易中海低头想了想后,吃力的把头从易王氏的怀里抬了起来,依靠着易王氏的搀扶坐在了地上。易中海也抬头看向了一直站在一边不敢说话的贾东旭。
贾东旭眼神躲闪的不敢直视自己的师父,看着自己师父盯着自己无神的目光。贾东旭弱弱的叫了声“师父”。
易中海缓缓的开口问道。
“东旭,我收你做徒弟已经有十多年了吧,不说这些年在厂里细心教导你钳工技术就是在院子里,明里暗里的帮着你们贾家也出了不少力。你跟师父说实话,你们贾家是怎么看待给我跟你师娘养老送终这件事情的。”
“师父”贾东旭张嘴就想捡好听的说。但是朝夕相处十几年,又是看着他长大的易中海怎么可能看不出贾东旭的敷衍。以前只是不想拆穿,都到这个时候了,贾东旭还想欺骗他。
“说实话!你难道还想骗我?”易中海闭上眼睛不去看贾东旭,大声吼着发问。
“师父,我…我…”贾东旭脸色难看的不敢说话,只是喃喃的小声呜咽着,还回头看了看晕死过去还没有醒过来的贾张氏。
易中海听到贾东旭此时的话语,不需要睁开闭着的眼睛就知道,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美好。看来让贾东旭好好的给自己养老送终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以贾东旭现在的表现来看,自己肯定是吃不上第四个菜了。说不得自己以后不能动了,以贾家贾张氏的为人,还真会带着贾东旭来吃自己的绝户;而以自己了解的贾东旭的性情,他是不可能阻拦得了贾张氏吃自己绝户的。
易中海面色痛苦的摇了摇头。睁开眼定定的看着何雨邦说道。
“我选第二个,我去跟公安坦白,这些事情就是你口中说得那样。我算计了你们何家,算计了傻柱。”
“啊,啊,为什么会这样,易中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被人忽视,躺在一旁的傻柱听到易中海承认的话语,爬起来咆哮着冲到易中海的身边,伸手扒开了易大妈,一拳砸在了易中海的脸上。揪着他的头发还想继续打下去,却被身后的何雨邦拉住了。
“滚一边去,自己蠢怪不了别人。”何雨邦一把甩开傻柱,任由他无神的站在那里。看着易中海问道。
“你承认就好,那现在说说是谁偷走了我家的粮食。”
易中海此时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他知道这是何雨邦给自己吃下的药丸还在起作用。抬起头看着还在昏迷中的贾张氏,开口回答道。
“当年是趁傻柱带着雨水去保定找你爹何大清,晚上家里没有人的时候,贾张氏偷走了你家里的粮食。”
无巧不成书,正在这时晕过去这么久的贾张氏,在好媳妇秦淮茹怎么叫都叫不醒的情况下,被秦淮茹壮着胆子掐人中给掐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听到易中海说她偷东西,开口就大骂起来。
“易中海,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偷别人的粮食了?你这是胡乱攀咬,你这样做对得起老贾,对得起东旭吗?你这样做我跟你拼啦。”说着爬起来就要往易中海冲去。
何雨邦看着贾张氏这个架势,寒着脸站在了他们俩的中间。
贾张氏看到把自己踹晕过去的何雨邦,站在中间堵住了自己的路。面色惊惧的停下了往前冲的脚步,看着何雨邦面布寒霜的注视着自己。贾张氏心虚的嚷嚷道。
“何雨邦,我没有偷拿你家粮食,都是易中海这个老绝户在瞎说。他这是…这是…”
没有什么文化的贾张氏脸色通红的想为自己辩解,但又找不出合适的话语。何雨邦接口道。
“你是想说易中海诬陷你?”
“啊对对对,易中海这个老绝户就是在诬陷我。”
何雨邦看着在那里跳脚的贾张氏,平静的说道。
“贾婶,你别急。我可以知道是谁偷拿了我家的粮食,只要不是你拿的肯定能给你一个清白。”
说完后也没有管脸色惊疑不定的贾张氏,走进了雨水现在住的房间。
不大一会何雨邦手拿一个方形的黑色提包走了出来。把提包放在八仙桌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折叠的黑色物体。
如果有人知道半个世纪后的情况,一定能看出来这就是一台笔记本电脑。(大家别骂,麻烦各位先去看看第五章的设定啊。穿越了三个世界的穿越客啊。外挂开大一点别骂人啊。)
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何雨邦翻开折叠起来的部分,让他竖了起来,竖起来的部分能让贾家几人看到。在上面按了一下,本来竖着漆黑一片的地方亮了起来。
众人惊呼出声,何雨邦扫视了一圈,大家都摇头表示不会出声了。
只见亮起的地方出现了三个画面。这会画面里的东西都是静止的。大家看着画面都是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雨水率先反应过来,指着其中一幅画面惊呼道。
“这是我房间,我房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面?”
后知后觉的众人也反应过来,院中总有人进过何家的房屋。
阎埠贵指着其中一幅画面说道。
“这不就是傻柱住的那间房么?你看那床被子,傻柱晒被子的时候大家都见过。”
“是呀,我也见过,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别说话,让邦子说”
“对对对,让邦子说。”
……
本来被被冻得不耐烦的众人,看到这种稀奇的事物,又被挑起了兴头。
何雨邦指着里面的画面说道。
“这三个画面就是我家三间住房的画面,这个机器会一直记录我家房间的情况。现在大家看到的是这会的画面。现在请王主任跟公安同志,进到任何一个房间去证明一下这个机器的作用。”
王主任跟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公安同志,收起脸上惊讶得神情。按着何雨邦的要求一人一个房间的走入了中院何家。
看着分别走入何家三个房间的人,果然如何雨邦说得那样出现在画面中,众人都要惊讶得飞起来了。
众人害怕自己的惊呼声打扰到何雨邦,都捂着嘴看着画面里的三个人做着不同的动作。
大概过了半分钟,何雨邦出声叫出了进到房间的几个人。等王主任跟两个徐向东局长带来的公安走出房门。里面的画面又恢复成了刚开始的样子。
何雨邦等王主任带着两个公安走到桌子旁边的时候,才出声说道。
“贾婶,东旭,你们走近点,好看清楚一些。”
贾张氏跟贾东旭一脸好奇的走了过来,围着桌子看何雨邦在这怪模怪样的东西上操作了几下。
本来已经变得空无一人的三个画面,又出现了王主任跟两个公安在里面的样子。
不等众人惊呼出声,何雨邦看着贾张氏母子两人。脸色平静的开口介绍起来。
“我这个机器可以自己运行15年,只要在这15年里,不是我何家的人出现在我家的3个房间。这个机器都会记录下来,不管我什么时候想看,就像刚才我操作的那样都能找出来。”
听明白何雨邦这些话得贾东旭脸色大变,霎时间,脸就苍白了起来。颤抖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邦…邦子…我…我妈…”
何雨邦伸出手去,阻止了贾东旭的话语,开口说道。
“我只给你们贾家3天时间,三天之内,我不管你们贾家怎么办,那些东西就算300块钱,还有你家媳妇秦淮茹在傻柱那里借的钱,必须一分不少的给我拿回来。哪怕你贾家死绝,这个事情也要给我了结。吃了雨水的定量,就当是你要给雨水的那个窝窝头的报酬了。”
“我们家没有…”贾东旭还想说些什么。
“我不需要听你的任何借口,你妈做了些什么,你别说你不知道?还有你家那个小崽子经常趁傻柱跟雨水房间没有人,在那里进进出出干些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三天,记住了!就三天!”
何雨邦粗暴的打断了贾东旭的话,言辞犀利的下着最后通牒。
许上将见识过各种敌人的残忍与狡诈,血腥与无耻,但是真的想不到在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居然有人能对相处多年的邻居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此事发生已这么久居然都没有人知道吗?”许上将不解的问道。
何雨邦“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只是大多数人都是看破不说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说出来得罪人自己又拿不到什么好处,还要担心别人的报复。都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没有一点心眼怎么可能在偌大一个鱼龙混杂的北京城生存下来。”
何雨邦续上一支烟“也就我那个傻弟弟当是家里没有老人教导。我娘在生小妹的时候难产去世了,爹又是个粗心大意的汉子,更何况我爹养着我们几个也不容易。整天起早贪黑的为了几口人的嚼谷,忽视了孩子的教育也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何雨邦也抬头看着许上将“本来这件事也不需要麻烦许叔,但是我既然回来了,有这个能力。那肯定不可能就叫这件事这么简单的过去。四九城的爷们也是站着撒尿的,不把这老绝户搞的生不如死,我心口这股气下不去,他这是要吃我老何家的绝户啊。”
许上将用夹着烟的右手点了点何雨邦“你啊你,出了这么个事你不来找我,我才生气了。行吧,一会我就给冶金部的老陈打个电话,把这件事情跟他通通气。让他给下面的轧钢厂安排一下,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办。不能让我们军人在外面拼命,家里人却被欺负了,这不就是欺辱军属吗。”
何雨邦站起来对许上将说:“谢谢许叔,我把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再来看你。”说着伸手从身上的棉大衣里掏出一把银色的M1911放在桌上递给了许上将然后转身走出了书房。
等何雨邦走出书房,房门关上后许上将才用手拿起桌上的银色柯尔特把玩起来。这一把手枪是20世纪初期美国研制的一型11.43毫米口径半自动手枪。
M1911手枪是一种在1911年起生产的,由美国人约翰·勃朗宁设计,柯尔特公司生产的.45 ACP口径半自动手枪,该枪采用枪管短行程后座原理,其11.43毫米大口径枪弹杀伤力大,可靠、耐用、好维修,其特点也影响着其他在20世纪研制的手枪。
M1911手枪于1912年4月正式装备美军,并一直列装使用达74年(从1911年至1985年),该枪作为美军常备武器参加过多次大战,更是做为抗美援朝时期美国军官的标准配枪。这种枪主体一般多为黑灰色,枪把带有别的颜色,一把枪整把镀银的很少见。把玩了一圈,许上将忽然发现这把M1911手枪的扳机护环的内里刻有几个英文字母“WALKER”。许上将叫来文书向他问道:“这把枪上的这几个英文字母是什么意思?”文书接过枪仔细看了看才回答:“这应该是个人的名字,读作“沃克”。”许上将喃喃自语:“沃克…沃克…”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小子,不愧是我的兵!”
何雨邦再次回到东城区已经接近半夜11点了,此时的北京天空已经飞舞起了漫天的雪花。抬头看着东直门街道两旁的各种建筑,回想起少年时期在这些地方种种经历,一时不免有些走神。十来年物是人非,当年在街道上到处游走的小矮子跟光头军人,各种佛爷顽主,三教九流都已随着新中国的建立有的赶走了,有的被抓,更多的也可能因为国家的建立赶上的新时代而重新翻身农奴把歌唱,当家做主过起了新生活。
何雨邦向着东直门外走去,出东直门大概走了有4里多地,来到一个村庄。远远的夜色中,借着地上白雪反射的微光走近了才看到在村口站岗的民兵。或许是半夜了的缘故,站岗的民兵把手电筒的光线投到了何雨邦的身上,手中的枪也指着他。只听民兵大声喊道:“什么人?”寂静的夜里声音传出去好远。何雨邦听到声音感觉出了是熟人,于是也大声回话“是浩叔么,我是邦子,我从部队上回来了。”
何雨邦顶着手电筒的光线走到近处,才放下挡着手电筒光的手,让他口中的浩叔可以看清他的脸。
待村口站岗的民兵看清前面男子的样貌,嘴巴不由得张大,眼睛瞪的滚圆。“邦子,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何雨邦“回来了,浩叔。三太公还好么?”
“好”浩叔高兴得回答“三太公身体硬朗着了,就是他老人家一直想着你。”说着就拉住了何雨邦的手。转头对边上已经收起枪的同伴说道:“狗蛋,你先看一会,我马上叫二牛来站岗。”
说完才一边拉着何雨邦一边往村里走去“邦子,走,跟我去见三太公。他要是知道你回来了,不知道有多高兴了。”
何雨邦也是很高兴,相隔十来年,再次见到熟人,得知大家都好,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情吗?任由浩叔拉着自己。
途中浩叔对着一间房子叫了一声“二牛,你马上去村口狗蛋一起站岗,村里来客人了,我带他去找三太公。”等听到屋里人回话才继续往村中最大的屋子走去。
来到村子中央一座由碎石垒成院墙,院墙上搭盖着瓦片,院墙大门东开的三进院子。浩叔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后对着里面喊道:“宝啟,开下门,我有事找三太公。”
“是浩叔么?我这就来。”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院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浩叔,这么晚了是有事么?”
浩叔用手指着自己拉着的何雨邦问道:“宝啟,看看这是谁?还认得不?”
被叫作宝啟的男孩这才仔细看了看站在浩叔身边的男子。何雨邦这会也咧开嘴角笑看着门口的男孩,开口说道:“小二蛋,不记得我了,我是你邦子哥。怎么不让我进去?”那脸上狰狞的疤痕肆意扭动。
宝啟看清楚何雨邦脸上那条疤后忽然想起来了“你是邦子哥,带我一起打猎的邦子哥。”宝啟都要高兴的跳起来了。若不是已经深夜,宝啟都想放声大叫起来。宝啟赶快他说道:“邦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快进来,浩叔你快进来。我去叫三太公。”说完转身就跑了进去。
直到这时候浩叔才放开拉着何雨邦的手,对他说“进去吧,村里人都很想你。这些年三太公老是提起你,说你一定会回来。当年你睡得房间一直给你留着了。”说着就抬步向院子里走去。何雨邦跟在后面往里走。
等浩叔领着何雨邦走到主屋偏房的时候,三太公已经被宝啟扶着站在了房门口。何雨邦看着这个面色虽然红润到白发已经稀疏的老人,快走几步换过宝啟扶着老人往里走,对着宝啟凶道:“怎么回事,三太公这么大年纪了还让他站在门口,这天气也不知道注意点。”
三太公反手抓着何雨邦的手,不等宝啟说话就开口“是我要他这样做的,不怪宝啟。邦子,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怎么一去就这么多年不回来看看?”一边说着一边攥紧着手。
何雨邦扶着老人坐到炕上,拉过被子把三太公的腿盖好才接过话“三太公,这些年我上战场了。部队里有纪律,这不退伍了就回来看你了。这些年你身体还好吧。”
三太公握着何雨邦的手不放“我身体好着了,你那时给我做的这个暖气冬天也冻不到,孩子们有你教的打猎本事都不愁吃的只是苦了你。”
“三太公,我不苦,部队里领导好着了。”何雨邦看着眼前的老人,想起自己第一次接受前世记忆时候的情景。要不是眼前的老人赶着牛车在雪地里把昏迷的自己捡回了庄子里,估计自己不是被冻死也会喂了山里的野兽。当年腰挺得笔直的老人,如今才十来年光景,已经老得不成样了。
何雨邦那段时间清醒了以后整天的往庄子上跑,那时他是迷茫的。当通过脑海中的记忆知道自己的父亲叫何大清,是一个谭家菜传人,自己还有个弟弟叫何雨柱的时候。何雨邦的脑子是懵了得。这不是一部电视剧么?虽然自己没有具体看过,但是前世刷到过很多的短视频,以该部电视剧为背景的穿越,重生类的小说也看了很多。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穿越到这部剧里,成为了一个本不存在于电视剧里的人。成为了主角何雨柱的亲大哥。居然还在这个世界浑浑噩噩的过了十年,直到在山上抓野兔被一只独狼追咬,于生死间才觉醒了前世的记忆。
因为被三太公救起带回了庄上,感念三太公的恩情。想利用前世学过的知识帮助村里人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时代过得好一点,因此跟左家庄里的乡亲们结下了深情厚谊,成为了患难与共的生死之交。
大家听到何雨邦的话轰然炸开。不可置信的看着场中的何雨邦。
易中海脸色一千铁青,咬牙切齿的看着何雨邦一字一顿的问道。
“何雨邦,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眼中还有没有长辈,还知不知道尊敬老人?老祖宗这么大年纪站在这里,你就不怕把她冻坏了。米付得起这个责吗?
傻柱听到要把自己开除族谱,何家除名也是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害怕,对着大哥何雨邦质问道。
“大哥,我是你亲弟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贾张氏听到何雨邦说自己家里找拉帮套的也是暴跳如雷的骂了起来。
“你个挨千刀的死绝户,在哪里找了个不知根底的小贱人。跑到院子里来充大辈,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别想好过。”
聋老太太也是一脸铁青的呵问道。
“何家大小子,院子里还轮不到你来猖狂,只要有老祖宗我在,我看谁敢把我大孙子赶出何家。”
四周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何雨邦看着眼前几个禽兽在那里上蹿下跳。眼带冷意,嘴角挂笑得上下扫视了聋老太太几眼。
“就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傻柱“大哥,这是奶奶。你怎么这样说话。”
聋老太太被何雨邦眼神中的轻蔑刺激的额头猛跳,嘴里的话语更是让她怒气丛生。搬到这个院子里已经快二十年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我就是这个大院的老祖宗,我是烈属,我给红军送个草鞋,我还是五保户。院子里哪个敢反对我。”
“哈哈哈……”何雨邦仰天笑了起来,眼泪都要出来了。笑了一会才脸色狰狞的说道。
“一个百顺胡同出来的婊子,还是个老鸨,欺骗组织骗取了五保户的名额。所谓的烈属跟送草鞋,谎话编多了,自己也信了吧。我是应该叫你白老鸨,还是富察家的小姐。”
聋老太太脸色煞白,惊骇欲绝的倒了下去,要不是傻柱扶着,就不只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么简单了。聋老太太顺着傻柱的搀扶一屁股坐在地上。吞咽着口水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也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低着头内心咆哮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是怎么知道的。”
众人看着聋老太太的反应,脸色都惊骇起来。
“不会吧,老太太不是一直都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么?怎么可能是百顺胡同里的老鸨子。”
“是呀是呀,老祖宗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一大爷还经常说老祖宗给红军送过草鞋。”
“也说不准,大家都不知道老太太以前是干嘛的,只是听一大爷说起过。”
“看老太太跟一大爷这反应也可能是真的啊。”
刘海中跟阎埠贵看着易中海还有老太太的反应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傻柱看着奶奶的表情,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哥。来回几次脑子里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谁说得是真的。
何雨邦看着傻柱的反应,摇了摇头。嗤笑一声说道。
“傻柱,你还不知道你搀扶的老婊子是白寡妇的亲姑姑吧。就是这个你敬爱的奶奶,给白寡妇出得主意,才让白寡妇设计勾引走了我们的父亲何大清吧。你个傻子玩意还在那里认贼作父,我何家怎么会出了你这种二货。”
“不是的,不可能是这样的。”傻柱看着自己身边的奶奶,看着老太太灰败的脸色。喃喃自语道。
蹲下身子拉着奶奶的手,傻柱看着聋老太太的眼睛,颤抖的问道。
“奶奶,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好不好?”傻柱的话语都带起了哭腔。
被自己最亲的人深深地伤害,这会傻柱感觉被全世界所遗弃。这种被遗弃的感觉从心底深处蔓延到全身,已经让他蹲不稳,从而只能坐在了聋老太太的身边。
聋老太太不敢注视傻柱的眼神,或许从一开始是算计,但是这么多年来总会处出来感情。更何况傻柱这样的性格,只要让他感觉对他好的,亲近的。傻柱就会对这个人掏心掏肺,用百倍千倍来回报他(她)。
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佝偻着背,拍了拍傻柱的头,叫道。
“中海,老太太累了,扶老太太回去。”
易中海赶快扶起老太太的一只手,搀扶着她准备往后院走去。
所有人这会都无声的看着老太太跟易中海,就连傻柱也双眼无神的看着他俩。
何雨邦的声音在只有细碎脚步声的夜晚又传了过来。
“易中海,你这个老畜牲就不应该给我何家一个解释吗?”
易中海猛然转过身来,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何雨邦,大声的质问道。
“何雨邦,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老太太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就不能放过她。”
声音里的愤恨与恨铁不成钢是那么的痛心疾首,好像何雨邦做了天大的恶事。
何雨邦站在中院的桌子前面巍然不动,脸上的神情平静莫名,眼神里的冷意却犹如寒冬的刀子,扎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这个百顺胡同出来的老婊子,到底要怎么处理那是政府的事。我现在就想问一下你,我父亲离开时托你留给我弟弟妹妹的250块钱你给了没有?我父亲离开时让金主任托你转交的食堂工作的介绍信你拿到哪里去了?还有你卖给厂里技术科李技术员的自行车是怎么来的?能说一下吗?”
易中海的神情凝固在了脸上,他怎么也想不到何雨邦怎么会知道这么隐蔽的事情,除了自己知道这件事,谁也没有说。就连老太太跟一大妈都不知道。
易中海还在想着怎么反驳这些事情的时候。从前院的垂花门后走出了一群人,街道办王主任;轧钢厂杨厂长,已经退休了的金主任;还有五个身穿公安制服的工作人员等十几个人。
二丫看到来人,走过去扶着一起走进来的爷爷,扶着他走到了何雨邦的身边站定。回过身走到桌边,抱下了站在桌上,手足无措的雨水。
王主任带着人走到八仙桌边站好,面无表情的看着此时已经大汗淋漓的易中海问道。
“易中海,我们也想听一下这些事情你要怎么解释。说说吧!”
易中海此时早已六神无主,脸色煞白的看着王主任一群人。
他知道自己今天完了,这些年树立的道德名声全完了。自己会从一个人人尊敬的大院管事大爷,变成众人鄙夷;人人唾弃的阴险小人,变成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易中海也明白这个时代道德名声的重要性,不然也不会苦心经营自己道德君子的人设。
院子里很多人在轧钢厂上班,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厂里年后一开工就会传遍他易中海道德败坏,贪墨小孩钱财的事。
他会从一个技术过硬的8级钳工大拿变成私德有亏的狡诈恶徒,这真的比杀了自己还难受。一辈子的名声全毁在了何雨邦的手上。
易中海眼神阴翳得看着站在那里巍然不动的何雨邦,心里诅咒着“你怎么不去死,这么多年了,要是死在外面多好。还回来干什么!”
“砰”王主任看到看到易中海注视何雨邦的眼神,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放在桌上的棒子粥跟窝窝头是那么的刺眼。
这个时期是国家的困难时期,全国大范围的灾荒不可避免。但这里是京城,新中国的首都,人家哥哥还是一个万人大厂的厨师。俗话说的好:灾荒年饿不死橱子。
不说轧钢厂发的年礼,大过年的一顿饱饭总要有吧。看着桌上的东西,王主任越想越气,拿起盛粥的碗就甩倒了易中海的脸上。
“街道办选你们几个出来做为管事大爷,是让你们防敌反特,传达上级思想,协调邻里纠纷的,不是让你们拿着管事大爷的权利作威作福,迫害民众的。”王主任指着站在一边的何雨水。“看看这孩子,16岁的姑娘,一阵风就能吹跑,你们这是旧社会喝人血的地主老财啊。”
四周众人大都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做为管事大爷的阎埠贵知道这会再不说话不行了。
“王主任,这件事不是我跟老刘不管,是真的没有能力去管。我一个小学教员,三十块不到的工资,又是这个年月,就是想帮忙也没有办法啊。”
刘海中也接话道“老阎说得不错,我家里人口也多,这个年月就是想买粮食都没有地方买。更何况雨水她哥哥傻柱又不缺吃食,经常可以从厂里带些剩饭剩菜。”
王主任听到刘海中的话也是好奇不已,这年月轧钢厂居然还有剩菜剩饭。想想又不是自己职权范围内的事,或许是轧钢厂内部的一些职场规矩。王主任只是瞟了杨厂长一眼,才说道。
“何雨柱,你也是街道的老大难了,都已经是二十四五的人了,不想着找个媳妇,结婚生子,听说还经常在院子里殴打许大茂同志。老话说灾荒年饿不着橱子,院里大爷说你也不缺吃食,怎么就把自己的亲妹妹饿成这样。”
傻柱这会刚从最亲的自己奶奶设计父亲何大清的事情中走出来,又掉进了最尊敬的一大爷欺骗蒙蔽自己的圈圈里。常年没有转动过的脑子里这会还是一团浆糊。
听到王主任的厉声质问,机械性的回答道:“这不是秦姐家里孩子多,家里困难,粮食不够吃。一大爷叫我多帮衬帮衬么,大家邻里邻居的,做人不能太自私。”
“秦姐?”王主任脸带疑惑地看着阎埠贵跟刘海中。
阎埠贵看出了王主任的困惑,出言解释道“就是,西跨院的贾家。”
王主任是知道贾家贾张氏的,可以说南锣鼓巷这一片,基本都知道95号院中院有个撒泼打滚的贾张氏。
只见一米六不到的贾张氏膀大腰圆的站在那里,横向都接近70了。全国都闹饥荒的年代,贾张氏都能养出一身膘。再看站在一起的贾家几人,都是脸颊饱满,面色红润;几人的穿着也是干净整齐,除了秦淮茹身上的衣服有几块补丁,贾张氏,贾东旭跟贾家孩子的衣服都整洁如新。一点也不像这个饥荒年月的平常人。
王主任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阴沉得都能滴出水。
“呵呵”王主任冷声开口“易中海啊,我原本以为你是个道德高尚的老技术工人,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真的做出这种旧社会地主老财喝人血的勾当。你等着公安把你带走吧。”
说完易中海,王主任转头对着贾家几个人开口说道“贾张氏,你们贾家真的是吃人饭不干人事,人家妹妹都被饿成这样了,你们一家居然还能吃的膘肥体壮。你们贾家都是黑心烂肚的吗?京城首善之地,看来南锣鼓巷容不下你贾家了。”
贾张氏听这话的意思,是要赶自己家走。立马不干了,张嘴就骂了起来。
“是傻柱自己愿意把饭盒给我们家的,我们又没有抢,凭什么要赶我们家走?再说雨水这个赔钱货吃那么多干什么,饿不死就行。”
贾张氏话音刚落,就被突然冲到她身边的何雨邦一个耳光扇在了脸上。被扇得凌空的贾张氏嘴里吐出了五六颗牙,倒在地上之后又被何雨邦一脚抽在了肚子上。贾张氏在地上滑行三四米远喷出一口鲜血才晕了过去。
何雨邦冷眼盯着怒火中烧的贾东旭,语气平静的说道:“再让我听见从你们贾家嘴里说出骂雨水的话,你贾家就等着死绝吧。任何人都可以骂雨水,唯独你贾家不配。我何家跟你贾家的事还没有完。”
说完不顾贾东旭涨红的脸色,走到一脸委屈的何雨水身边。拍拍雨水的脑袋,说道。
“大哥回来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雨水了。”
何雨水伸出包在军大衣里面的手,抱住何雨邦的腰,埋头在何雨邦的怀里,委屈的叫了声“大哥”。
易中海看到何雨邦暴起伤人,打得还是一个自己的长辈。这不是带坏大院的风气么?自己努力营造的尊敬老人,爱护长辈四合院环境被破坏了,这不就是挖自己的根。
易中海这会也忘了自己一屁股屎还没有擦干净,脸色铁青的张口就质问道。
“何雨邦,你怎么能打老人?你贾婶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赶快道歉!”
何雨邦听到易中海厉声疾呼般的质问,放开妹妹何雨水。三两步就来到了易中海的面前,含恨出手。
在易中海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何雨邦没有顾及易中海搀扶着的聋老太太,一巴掌就把易中海扇倒在地。
易中海紧接着就步了贾张氏的后尘。嘴里也是鲜血喷出,牙齿纷飞。还带倒了搀扶着的聋老太太。
何雨邦扇倒易中海之后,还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支,吸了一口才开口说话。
“易中海,就你这种老畜牲,也就是新中国新时代救了你。要是解放前我真的能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经。你这畜牲玩意带着一个百顺胡同出来的老婊子,居然跑到我何家来充长辈,真以为我何雨邦死在外面了。”
何雨邦没有顾及四周众人惊讶得眼神,几口吸完手中的烟,接着说道。
“易中海,你不会以为你的事就能这么轻易的过去吧?我去保定找过我父亲何大清跟白寡妇了,白寡妇什么都说了。还有这些年我父亲何大清从离开后的第2个月开始,每个月往家里寄的钱,那是柱子跟雨水的生活费,都被你截取了吧。”
何雨邦的话犹如投入平静湖水的炸弹,在四周众人之间轰然炸开。
伟人啊!那是纵寻5000年,横看全世界,第一个把工农抬到如此高地位的领袖。是真正把人民放在心里的领头人,如果有机会,真心想他能够“永存”啊!!
何雨邦看着小世界内那颗可以引起“灵气复苏”星核想到。
许上将的王姓警卫员,辗转多次,好不容易在老战友徐副局长那里打听清楚何雨邦的住址,在老战友的带领下来到95号四合院。
今天号称“门神”的三大爷,难得没有在大院门口站岗。
11点过后,三大爷一家6口正在家里准备吃饭,比平常稍微粘稠一点的棒子粥就是今天中午的主食,一份小咸菜,一个风干咸鱼煮的汤,也算见到了荤腥。这还是看在今天是大年初一的份上,平常时间一般也就是稀粥跟咸菜。
正准备吃饭的三大爷,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为了保住热气而关上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昨晚来过的公安带头人。
三大爷阎埠贵以为是易中海的事情需要问询。
“公安同志,你们是来调查易中海的吧?有事你进来问,这大过年的你们还在办公,真是辛苦了。”
徐副局长赶忙解释道。
“您是阎老师吧?昨晚听王主任这么称呼您。我今天来不是调查易中海的问题,是这位部队的同志有事,需要找一下何雨邦同志。能麻烦您带我们过去吗?”
徐副局长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自己明知道何雨邦家的具体位置,但管事大爷设立这么多年,一直担负着大院进出人员记录的工作。这是不想引起别人的误会,有大院管事带领显得正式。
“哦,那行,中院何家几步路就到了,我带你们过去。”
阎埠贵也是个世事通透的角色,不然也不能占据三大爷一职,多年算计些邻居的针头线脑而不引起公愤。
“大爷,麻烦您了。”王警卫员能做到许上将的警卫员,从这就能看出为人处世也是老道异常,感谢的话也是张口就来。
在阎埠贵的引领下,几人穿过过道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姑娘在水池边打水,三大爷开口问道。
“雨水,你大哥邦子在家不,部队上有人找。”
听到三大爷的问话,本来低头看着水桶的雨水抬起头来,看到三大爷领着两个穿军服(不清楚当时公安穿的是不是军服)的人来到中院。
“我大哥昨晚就出去了,听我二哥说要下午才回来。同志,你们找我大哥有事吗?”
说话的时候,雨水内心是害怕的,好不容易回来的大哥,不会又有什么任务会被叫走吧?
或许是看出了眼前小姑娘的惶恐不安,王警卫员上前解释道。
“小姑娘,你别担心,我是你大哥的战友。这不是老首长知道你大哥回来了,着急想见他,我又不清楚他的住址,这不就让徐副局长带我过来了。”
来之前,王警卫员就得到了许上将的嘱咐,事情不能扩散,要注意保密条例。
“你知道你大哥何雨邦去哪里了吗?老首长想他想得紧,找他过去见见。”
听到这里雨水也是安了心,不是担心的事情发生,那就没有事了。
“大哥没有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听到是老首长要见何雨邦的阎埠贵,心里惊叹不已。老何家长子不简单啊,都配上如此警卫员的人物,那得是什么级别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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