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阴暗:“蒲澄港那边,也不是真药吧?”
男人大笑:“测试而已,不要当真嘛。”
“颜昭作为奖励送我吧,有朋友看上了。”
“啊……这你要跟余翔去要了,已经答应送他了。”
我想起那件多年前的趣事:“看来是女儿看错了,父亲宝刀未老。
背叛者总要付出代价。”
男人的笑声深入骨髓:“辛苦了,休息几天。
后面要接手生意,比你想象中庞大。”
那对耳钉最后还给了颜昭,机场里他对我千恩万谢。
我心中无法再起波澜:“这里的事情都忘了吧,不要再见了。”
20天气转凉,我回到学校也没有再碰到过韩时泽,听说他办了休学。
天黑得一天比一天早,漫长的黑夜里,我攥紧那条手链,在窗前坐了一晚又一晚。
期盼、害怕、后悔、怨恨、思念……太多太多的情绪慢慢被无边无际的孤独吞噬,随着冬日第一场大雪平静下来。
某个大雪纷飞的凌晨两点,手机屏幕亮起,是一串我从没见过的电话号码。
像是有预感般,我的心脏突然加速跳动起来:“是你吗?”
熟悉的声音被电流包裹:“谭冉,我这边资料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如果你决定要这么做,把记者的联系方式发到这个手机号,然后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会报案。”
我的声音有些抖:“你想没想过,如果一旦失败……所以只有一次机会。”
沉默的几秒后,韩时泽接着道:“我不能和你通太长时间电话。
他毕竟是你爸爸,如果你放弃也没关系,我会想办法回到你身边的。”
眼眶逐渐湿润,我点点头:“好。”
21深冬的夜晚,我爸在他60大寿的宴会上喝得酩酊大醉。
迈出黑色大门的第一秒,疯狂的闪光灯和警笛把他们包围。
混浊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我,我收起僵硬的笑脸,轻声说:“爸,是你告诉我的,谁都不要相信。”
判决下来的那一天,春光明媚,我走到韩时泽身边,向女人鞠了一躬:“林姨,多谢。”
她是韩时泽请来的律师,见第一面发现她竟是我小时候打碎花瓶,被赶走的阿姨。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一些痕迹,但依旧优雅知性。
林姨拍拍我的后背:“跟我就不要客气了。
当年如果不是你丢给我一大垃圾袋的名牌包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