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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饥荒:我打猎带嫂嫂吃香喝辣全文+番茄

张正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夫人,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陈息几步便来到夫人床前,此时的她已经退烧,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听见陈息说话,夫人的身体明显颤抖一下,随后传来一道细弱蚊蝇的声音:“嗯......舒服...舒服多了。”一手扣住夫人的手腕开始搭脉,片刻后缓缓点头。“暂时无事了,我先把夫人今天的药煎了,三天之后我再来检查伤口。”“检查三次伤口愈合程度,不出意外的话就痊愈了。”陈息心里有着自己的小九九,这病就得慢些治,不然这根大腿怎么能抱得紧。夫人一听陈息三天后还要来检查伤口,还是检查三次。脸都红到了脖子,那样说岂不是他还要摸我三次。想到这里,夫人将脸深深埋进被子里,坚决不让他看见。“多谢...多谢陈小友。”陈息检查完夫人病情,又将赵神医抓来的药煎好,交给翠...

主角:樊妍陈息   更新:2025-04-18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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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妍陈息的现代都市小说《乱世饥荒:我打猎带嫂嫂吃香喝辣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张正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陈息几步便来到夫人床前,此时的她已经退烧,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听见陈息说话,夫人的身体明显颤抖一下,随后传来一道细弱蚊蝇的声音:“嗯......舒服...舒服多了。”一手扣住夫人的手腕开始搭脉,片刻后缓缓点头。“暂时无事了,我先把夫人今天的药煎了,三天之后我再来检查伤口。”“检查三次伤口愈合程度,不出意外的话就痊愈了。”陈息心里有着自己的小九九,这病就得慢些治,不然这根大腿怎么能抱得紧。夫人一听陈息三天后还要来检查伤口,还是检查三次。脸都红到了脖子,那样说岂不是他还要摸我三次。想到这里,夫人将脸深深埋进被子里,坚决不让他看见。“多谢...多谢陈小友。”陈息检查完夫人病情,又将赵神医抓来的药煎好,交给翠...

《乱世饥荒:我打猎带嫂嫂吃香喝辣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夫人,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陈息几步便来到夫人床前,此时的她已经退烧,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

听见陈息说话,夫人的身体明显颤抖一下,随后传来一道细弱蚊蝇的声音:

“嗯......舒服...舒服多了。”

一手扣住夫人的手腕开始搭脉,片刻后缓缓点头。

“暂时无事了,我先把夫人今天的药煎了,三天之后我再来检查伤口。”

“检查三次伤口愈合程度,不出意外的话就痊愈了。”

陈息心里有着自己的小九九,这病就得慢些治,不然这根大腿怎么能抱得紧。

夫人一听陈息三天后还要来检查伤口,还是检查三次。

脸都红到了脖子,那样说岂不是他还要摸我三次。

想到这里,夫人将脸深深埋进被子里,坚决不让他看见。

“多谢...多谢陈小友。”

陈息检查完夫人病情,又将赵神医抓来的药煎好,交给翠翠。

“翠翠姑娘,将药喂夫人服下去吧。”

“谢谢陈大哥。”

翠翠很聪明,对陈息的称呼不知不觉间变成了陈大哥。

救了夫人一命,陈大哥从此就要发达了啊。

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能和夫人攀上些关系,甚至比和县老爷攀上关系都难。

可以说在整个县里,只要不是朝廷下达的死罪,夫人都能保了他。

夫人喝了药,又贴在翠翠耳边轻轻吩咐了些许,片刻后翠翠再次回来:

“陈大哥,夫人让我带你去领赏。”

陈息其实早就想走了,此刻天色已经到了下午,家里还有三个女人等着自己呢。

“好,有劳翠翠姑娘了。”

“夫人需要休息,就不送两位了。”

“好好好,夫人身体要紧,我就告退了。”

“嗯,等过几天我再来看望夫人。”

赵神医和佐千千与翠儿打了招呼,便回去了。

赵神医虽然得到了药方,但还有好多问题没有请教陈息,尤其是那碗中的灰白色液体是起什么作用的。

还有是怎样通过诊断确诊是疯狗病的,这些问题都没有问出来。

但夫人已经下了送客令,自己也不好缠着陈息问。

反正都是本县人,早晚有机会碰到。

对了,他是和佐家丫头一起来的,过后到她那里打听一下陈神医的消息。

运气好的话争取向陈神医拜个师,医术一行活到老学到老,达者为先。

在赵神医眼里,陈息的医术不会弱于自己师父,什么脸面不脸面的,都不重要。

学到手上的本领,才是自己的。

佐千千就更不急了,今天已经见识到陈息的本领,他绝不是一个猎户那么简单。

这家伙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至于能不能找到陈息,她一点不担心。

因为已经从小五口中得知陈息的住址,不就是窝窝村嘛。

对了,他还有三个婆娘。

小五去取货的时候,自己也要跟着,到时候带些妇人们喜爱的礼物去看他。

他不是最宠爱那个三夫人嘛,只要讨好了他的三夫人,其余的都会水到渠成。

佐千千心中这般想着。

两人走后,翠翠带着陈息到了府内账房。

“夫人说了,陈大哥那张猞猁皮她很喜欢,重重有赏。”

从账房里拿出一个盒子,双手递到陈息手上:

“陈大哥请笑纳。”

陈息一点也不矫情,眼下正是缺钱的时候,伸手便接过盒子:

“代我谢谢夫人。”

拿着盒子在手里轻轻掂量一下,当着翠翠面打开查看不合适,看重量少说也要有15串钱,不亏就行。

“夫人还说了,已经派人通知在外办事的老爷了。”

“陈大哥救了夫人的命,老爷回来一定还有重赏。”

说着话,冲着陈息眨眨眼,那意思很明显。

从今以后,你就有靠山了。

“好的,谢谢翠翠姑娘。”

怪不得今日没见到老爷,原来是出门办事了。

县老爷他是一定要找的,这个时代想要卖盐,必须要有朝廷下发的盐引。

而县令老爷正好管这个。

既然都有了靠山,不用白不用。

免得偷偷摸摸卖私盐,抓到了都是砍头的罪过。

能不犯险,绝不犯险。

苟着慢慢发育。

走出内宅,一路上所有衙役见到陈息出来,一个个都点头哈腰露出谄媚笑容。

这可是给夫人治好了病,这些班头衙役怎得罪得起,巴结还来不及呢。

出了县府找个没人的地方打开盒子。

“卧槽。”

陈息双眼放光,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盒里十个大银锭,整齐摆在其中。


奉阳府,白山县。

初冬的白山,被一场突如其来大雪覆盖。

大雪下了一昼夜,今早放晴。

窝窝村,村西头一间破落的小院。

一名身着麻布袄,年纪大约十八九岁,容貌秀丽的少女出现在院中。

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破木碗,深一脚浅一脚,费力前行。

“铛铛铛!”

“叔叔你起来了吗,今天早些把饭吃了。”

少女温柔且清脆的声音,呼唤屋内男子。

陈息从干草堆中醒来,剧烈的刺痛感,使他不由得晃了晃脑袋。

看了半晌破败的屋子,眼神逐渐清澈,随后认清了状况。

我这是穿越了。

还是一个不知名的古代社会!

“咯吱——”

“叔叔我进来了。”

就在陈息整理脑子记忆时,一身穿麻布袄的漂亮女子,低着头一脸羞涩,推开房门一角:

“叔叔,今日大雪封山,你吃了饭莫要乱走,嫂嫂再去寻些吃食。”

望着眼前漂亮女子,一段记忆涌入脑海。

樊妍,自己的嫂嫂,也可以说是名义上的。

原因,上个月哥哥进山打猎,不幸被熊瞎子咬死。

刚过门第一天,还没有洞房,哥哥就死了,她便成了寡妇。

这跟谁去说理,若在后世,花样年龄本该是无忧无虑的。

可如今却成了寡妇,还要照顾这个家。

“叔叔,为何不回我?”

“莫不是痴症又发作了。”

见状,樊妍心中焦急,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继续追问。

干草堆里的陈息回过神来,神情复杂的看了眼樊妍。

又顺着她身后门缝,看到白茫茫一片大雪,甚是晃眼。

樊妍手里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破木碗,雪痕淹在膝盖处,陈息心中泛起一丝感动。

“嫂嫂,这雪太大了,还是我去吧!”

陈息说着话,便从干草堆中爬起身,想要到院子里打扫积雪。

殊不知,此时的他全身上下仅有一条遮羞短裤。

“呀,叔叔......快..快背过身去。”

看着陈息光溜溜的身子,樊妍俏脸羞红一片,立刻转身,双手死死捂住了脸。。

听闻樊妍惊叫,陈息迅速抓起身边一把干草遮住身子,尴尬的挠了挠头。

“嫂嫂莫怪,那个...那个...我起猛了!”

其实,陈息并不是故意不穿衣服的。

第一、他刚穿越过来,脑子还处于宕机状态。

第二、哥哥走的过于突然,嫂嫂将陈息唯一的一身麻布衣服给哥哥穿了下葬。

村里有个风俗,无论生前多么穷苦,死后也要多穿几件衣服。

不然到了下面,会让人看不起。

“叔叔先吃饭吧,莫要想其他的事,今日定不可乱走。”

樊妍说完话,嘴角泛起一丝酸楚,这是家中最后一点米粮了。

前日在山坳里发现的那片野菜地,如今大雪封山不知还能不能寻到。

她把木碗放在地上转身欲走,哪成想身后传来咯吱声响。

没等她出言询问,眼角余光撇见一个光溜溜身影,从窗边一闪而过。

“嫂嫂,我先去扫雪啦,饭一会再吃。”

跳出窗子,抓了一把雪在身上来回搓了搓,刺激着血液加速流通。

“没有衣服穿,只能这样了。”

陈息无奈一笑。

前身是个傻子,但这具身体很是精壮。

虽然只穿着短裤,但很快便适应了外面温度。

跳到雪堆里,按照记忆挖出一把木铲。

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此时院里积雪深度已达到膝盖处。

双手捧在嘴前,哈出一口热气用力搓了两下,抡起木铲开始除雪。

不到两刻钟,整个院子积雪被陈息除的干干净净。

咯吱一声推开房门。

陈息浑身冒着热气就走进屋子。

“嫂嫂,院里的雪都打扫干净了!”

还在门口怕小叔子冻个好歹的樊妍,突然见陈息光着身子进屋。

经历了风雪洗礼,身子油光锃亮,肌肉线条愈加分明。

樊妍俏脸再次被羞的通红。

“呀......叔叔你......你快进屋去。”

陈息尴尬一笑立马回屋,抓起干草挡住重要部位。

樊妍一张俏脸再次被羞红,连忙低头转身,做鹌鹑状。

回身看了眼干净的院子,想说什么,却突然惊叫一声:

“这......这......都你干的?”

陈息被问的有些懵圈,不是我干的谁干的?

刚热个身,雪就除完了。

“对呀嫂嫂,我刚干的。”

说完这句话,陈息才想起来,前身是个傻子,干活哪里会这么利索。

但话已说出口,后悔已经晚了,只能装做不解。

樊妍被惊掉了下巴,这傻叔叔啥时候这么会干活了?

满院的积雪,这么会的功夫就清扫干净了?

这......这还是那个傻子吗?

“叔叔,你...过来点,靠我近点,头低点。”

樊妍低着头,声若蚊蝇,紧张的要死。

别误会,她可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为了看看陈息眼睛,确定他的痴症是否真的好了。

“来了。”

陈息一个跨步向前,直直的贴在樊妍身前不足10厘米处。

“呀!莫要这么近...”

闻言,陈息不为所动,嘴角闪过一丝坏笑。

此刻在他眼里的嫂嫂,宛如一个纯真的邻家女孩。

担心,羞涩,还有为嫂的责任。

樊妍快速的抬眼,瞄了一眼,之后又赶紧低头。

再之后,又觉得没看清,于是又又一次,抬起头,认真仔细的查看那双清澈、闪着精光的眼睛。

“你......你的傻病好了?”

二人如此近距离接触,感受嫂嫂温热口气喷在脸上。

一股少女芬芳涌入口鼻,下身莫名躁动。

陈息死死压住心中异样情愫,尴尬的挠了挠头:

“我昨晚睡了一觉,就感觉脑子清明多了,干活也懂了章法!”

樊妍将双手撤开,捂住自己的小嘴。

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缓了半晌,才含着泪水带着哭腔道:

“不傻了就好,不傻了就好,呜呜呜!”

娘家为了少交人头税,将自己送到送亲队。

万幸的是自己居然被猎户选走,要知道这可是吃香的职业。

当时的她被其他女子狠狠的羡慕了许久。

可刚过门还没圆房,猎户丈夫便死了。

自己不但成了寡妇,还要照顾一个傻叔叔。

她本想一死了之,可自己死了,傻叔叔更没了依靠。

善良的她选择照顾傻叔叔,二人相依为命拼力活着。

家中无粮,大雪封山还要出门挖野菜。

许是苍天有眼,傻叔叔的痴症竟然好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幸事。

“病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叔叔你在家别乱跑,嫂嫂去挖野菜给你吃。”

樊妍激动的擦了擦眼泪,就要出门挖野菜。

虽然小叔子病好了,但家里已经没有了粮食。

今年的人头税还没交,叔叔也没有衣服穿。

叔叔的傻病好了,让这个苦命女人找到继续生存下去的动力。

昨天的那片野菜地,大雪封山也不知今日还能不能寻到。

“嫂嫂莫急,我已经好了,左右不过是些吃食,就凭我这大身板子。”

“天上的龙肉没有,地下的驴肉......啊呸,袍子肉还是没啥问题的。”

言罢,不给樊妍反驳机会,顺着记忆找出哥哥生前留下的猎弓和猎刀。

哥们穿越之前可是熟读赤脚医生、土法炼钢的荒野求生专家。

不就是打猎嘛,轻而易举的事。

有一句话咋说来着,我来过,我见证,我...反正我很牛逼!

“小叔叔别,你这病刚好,再说也没见过你打猎,听老人说打猎很危险的......”

樊妍紧张的拦住陈息,手指轻轻一抬,指向他裸露的壮实胸肌。

“没衣服......出去会被冻死的......”

樊妍担心之色溢于言表,生怕刚刚病好的小叔叔再出现什么意外。

陈息则是神秘一笑,环视左右:

“嫂嫂我和你说,我昨夜被仙人点醒......可是学到了真本事。”

“莫说打猎,织补绣花也不再话下。”

“你等我,给你猎一个上好的皮毛,咱也做个贵人才能穿的皮袄。”

樊妍被惊的小嘴张开,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如果所言属实,那她以后的日子可就有了盼头。

莫非真要像他哥哥临终前,说的那样吗?

“嫂嫂,那个......打猎我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吧,那啥...外面太冷了......你懂哦!”

“你一定懂哦!”

樊妍有些不明所以,什么自己就懂嘛。

但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袄,错愕了一瞬,突然听懂了陈息话中意思。

“哎呀,你......你......”

樊妍这次羞臊的脸红到了耳根。

一只小手捂着胸襟,红着脸低着头,身子扭到一边去,紧张的不敢看陈息。

陈息也不接话,就这么满眼渴求的盯着樊妍身子。

他也无奈啊,自己衣服给哥哥穿了下葬,如今家里只剩下自己和嫂嫂。

还有嫂嫂身上的那套袄......

樊妍内心挣扎了许久,自己也只有这一身衣服,他把衣服穿走了,自己可就光溜溜了呀。

一个妇人光溜溜呆在家里,像什么话嘛。

樊妍见陈息不搭话,红着脸扭过身子,对上陈息坚定的眼神。

心里挣扎了好一会,终于一咬牙:

“你......你别过身去,待会我喊你,你再转过来。”

陈息听话的别过身去,身后传来一声叹息,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声音。

“咯吱——”

嫂嫂房间门关上,才丢来一道羞怯声:

“衣服在柴垛上,打不到猎物不要紧,注意安全。”

“早些回来。”


对上陈息的一脸坏笑,女子愣了一瞬,看着自己手指的位置,正是陈息裆部。

顿时臊了个大红脸。

有些气恼得跺了跺脚,脸蛋羞得像个红苹果。

谁说要你拿这个东西换了,你理解成啥了嘛。

本小姐还未婚配,竟被一个陌生男子误会,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不过想想自己那根手指,确实是指的那个位置。

女子抿了抿嘴,今天一定要解释清楚,不然到外面传开,自己简直没法做人了。

“你......”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你可以用狍子皮换。”

女子一脸幽怨的盯着陈息,本想拆穿他的身份,没成想反倒被他调笑一番,想想就气。

“哦,姑娘你说的是狍子皮啊。”

陈息故意在裆部掸了掸: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那啥呢。”

“哪啥?”

女子急了,你今天一定要说清楚,不然老娘一定要找人废了你。

虽说自己被后娘赶出家门,但我还有小姨,小姨神通广大,到时候找一群打手揍你。

敢说出去,我就把你那丑东西割了,让你一辈子做不成男人。

陈息见女子确实急了,也不好意思继续逗她,一脸无奈开口道:

“我还以为是狍子皮呢。”

女子盯着陈息,漂亮的脸蛋上青一阵白一阵,三番两次被他戏耍,但姑娘家又还不了口。

要不是想着能同你做点生意,就凭你刚才调笑老娘,老娘定不会饶你。

女子被气的狠喘了几口气,白了陈息一眼没好气道:

“是山宝堂小五推荐你来的吧?”

陈息有些诧异,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身份这么快就暴露了?

女子再次白了他一眼,两只小手插在胸前,装成县老爷审案的样子开口道:

“哼,一身草衣、草鞋、下面还围了张狍子皮。”

“而且狍子皮很是新鲜,一点加工过的样子都没有。”

“拿出的钱还是山宝堂串的,结合以上几点。”

“本姑娘不光断定你是山宝堂小五推荐来的,还看出来......”

女子嘴里说起来没完,又伸出那只小手,指尖轻轻点在陈息胸前,大眼睛狡黠的眯成一道线:

“本小姐还看得出来,你是一个猎户。”

“对不对?”

陈息这次真被震惊到了,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观察得如此仔细,推断的竟然丝毫不差。

有两把刷子啊。

有点小看你了啊。

“姑娘既然都看出来了,那我就不藏着了。”

“那套花袄我要买走,狍子皮是不可能和你换的。”

“说价吧。”

陈息不装了,摊牌了。

狍子皮是要给娘子做毯子的,家中木床凉,冻坏了娘子可不行。

女子见陈息大方承认,心中十分得意随即狡黠一笑。

装?

装不下去了吧?

跟老娘装,你还嫩了点。

但见他不愿用狍子皮交换,女子也不再纠结。

“一套花袄80文,既然你是小五推荐来的,收你75文。”

女子得意地扭过头,摊开小手示意陈息付账。

陈息默默将柜台上的三串钱揣进怀里,另一只手掏出零钱200文放在女子手心。

“这是200文,再给我找双厚实的棉鞋。”

“剩下的钱,再买两套女子穿的袄和棉鞋。”

“都按照你的尺码就好。”

女子掂了掂手中零钱,转身放进柜台,找出一双棉鞋放在花袄旁边。

“贵客稍等,这是小夫人的。”

说着话,女子撇了撇嘴,又抱来两套袄和棉鞋:

“这两身是大夫人和二夫人的。”

“一共200文,小夫人的最厚实,其余两位夫人的质量差些,但也比平常的袄暖和。”

女子嘴里唠唠叨叨没完,显然把他看成娶了新忘了老的渣男。

陈息有些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丫头别看年纪小,但家长里短的门清。

大概县里的老爷们都是这样,娶了小娘子,负了老婆娘吧。

随便她怎么想吧,自己没闲心和她解释那么多。

用块做衣服的剩布将三套袄包裹扎紧,扛在肩上一言不发就要出门。

“你就穿这个走?”

慵懒声音传来,陈息回过头,女子又对他翻了个白眼。

女子不知何时怀里抱着一套衣服,丢在货台上。

“这是猎户们喜爱的猎袄,不但保暖还方便淌雪奔跑。”

“这双鞋还能防水,捕个鱼啥的都能用上。”

陈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是女孩子心细,给三个婆娘买完衣服,自己的却忘了。

假装咳嗽两声掩饰尴尬,上前拿起自己那套。

“拆开那串钱吧,130文。”

女子又把小手伸出来,示意陈息付账。

这次陈息更尴尬了,这小丫头片子竟让自己难堪。

连忙拆开一串钱,数出130文递到她手里。

“先走了哈。”

陈息想要开溜。

“慢着!”

女子走出柜台拦住陈息去路,一脸笑嘻嘻道:

“小女子名叫佐千千,不知贵客......”

“陈息。”

“嗷,陈大哥。”

佐千千抬手一指墙上挂着的各种动物皮毛:

“陈大哥若是猎到这些上等皮毛,可卖与千千,价钱好说。”

陈息撇了眼墙上挂着的皮毛,嘴角抽了抽。

就这种破烂工艺,好东西都被你糟践了。

“好说、好说。”

陈息今天耽搁得太久了,还要买些粮食回去,自己进城家里三女还饿着肚子呢。

佐千千还想再和陈息套套近乎,想着今后从他手里收一些皮毛,能认识这种猎户对小铺子来说无疑是件好事。

但陈息没给女子继续攀谈的机会,转身就走,出了门直奔粮食铺。

佐千千站在门口一直目送陈息出了巷子,嘴角弯起一道向上弧度,狡黠的大眼睛眨了眨。

本小姐可不会放过能猎到狍子的猎户。

她有着自己小心思,如今小姨生病了,郎中说只有大白山深处才有的雪灵芝才能医好小姨的病。

常人根本不敢深入大白山,只有一些经验老道的猎户才有这个本事。

但朝廷都将老猎户征召到军队了,新成长起来的猎户连狍子都打不到,更别说深入大山了。

唉!

看来得去找小五聊聊,询问下陈息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对,现在就去。

佐千千办事不拖沓,决定好了立即行动,关闭铺门便向山宝堂行去。

陈息出了巷子,找个没人的地方换上新衣和鞋。

到粮食铺买了些粮食和鸡蛋,又花费300文买了一斤粗盐。

这朝代的盐价好贵,而且只能官府售卖,仅仅一斤粗盐便花费300文。

陈息的心在滴血,看来今后得自己提纯精盐,不然真的吃不起。

又买些针头线脑等家中应用之物。

早晨进城,如今已到午时。

娘子在家一定等着急了。

出了城,一路跑步回家。


众女见碗中干净,宁乱在一边不好意思的挠着头。

噗呲一下笑出声来,发觉失态赶紧用手捂住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小五在心里给宁乱竖起大拇哥,牛逼,不光认娘快,吃饭也快。

宁宁见自己哥哥这么丢人,把头埋的更低了。

好尴尬,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丢人。

陈息愣了半晌,拿起勺子又给他添了一碗,一努嘴:

“吃!”

“好嘞大哥。”

这次是干饭没加肉汤,大哥叫我吃我就吃。

听大哥,没错的。

大嘴一张,三下五除二又干掉一碗。

这次的碗,比上次还亮。

“那个......吃饱没?”

陈息问的有些心虚,这货吃东西不用嚼的吗?就这么生吞?

反正没见他嘴巴动几下,一碗饭就没了。

“半饱。”

陈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扫视一圈:

“大家还添不添饭?”

众女饭量小,急忙摇摇头。

小五平时不挨饿,也吃饱了。

见盆里还有一半的米饭,陈息将剩下的肉汤都倒进饭盆里,端起饭盆,又放了下来。

皱眉想了想,再次端起看着盆中的米饭,沉思了一会。

这么多的饭,不会把他撑死吧?

众人都好奇陈息在做什么?端起来又放下的,纷纷放下筷子疑惑的看着他。

陈息看着宁乱那渴望的小眼神,撑死你丫的,大不了老子给你抠嗓子眼催吐:

“吃!”

“好嘞大哥。”

宁乱心里乐开了花,原来大哥也和自己一样,是个珍惜粮食的人。

舍不得剩饭,自己就勉为其难打扫了吧。

端起饭盆,饭菜似风卷残云倒进大嘴里,不到2分钟全部拿下。

没错,这次饭盆也锃明瓦亮。

陈息咽了口唾沫,依旧不死心的问道:

“吃饱没?”

“半饱。”

陈息嘴角抽了抽,心中十万头草泥马奔腾,这是个活爹啊,找他做活计,自己得赔死。

一个人至少吃了五个人的量,最致命的是,你啥时候问他,他啥时候回答半饱。

摸了摸怀中的银锭子,心里才算有点安稳。

还有40多两,应该能供得起吧?

又紧张的看了看宁乱的肚子,还好没鼓起多少,不然真怕把他撑死。

“半饱好,半饱对身体健康。”

陈息有些无语了,就算想吃也没了。

又等了一会众女都吃完了饭,宁宁赶紧收拾碗筷,拿到厨房洗了起来。

几女都想搭把手,却被陈息拦了下来。

通过短暂接触,他大概了解了宁宁的性子,小姑娘虽然不爱说话,但心中有杆秤。

不让她做点活计,她绝对不好意思留在这里。

吃完了饭,佐千千将自己带的礼物分给三位嫂嫂。

“大夫人,这是铺子里最新款式的花袄,三位夫人都有。”

佐千千拿出来花袄,在三女身上挨个比了比,其实身材她都知道,只不过装装样子。

“千千姑娘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

见樊妍推辞,佐千千甜甜一笑:

“大夫人这是见外了,陈大哥帮了我不少忙呢,我是专门来感谢你们的,对吧陈大哥?”

说着话,冲着陈息眨了两下大眼睛,嘿嘿,你可别说没帮我忙,待会我就求到你了。

陈息被说得一愣,啥就帮你忙了?

不就在你那买了几件袄嘛,其他的,好像也没帮过她呀,这丫头在耍什么花样?

心里这般想着,但嘴上不好拒绝:

“多谢千千姑娘,娘子们就收下吧。”

人家把礼物都带来了,总不能再还回去吧,大不了以后打到猎物送她点皮毛,也算还清这个人情了。

见陈息应允,樊妍才接过礼物:

“那就谢谢千千姑娘了。”

“大夫人客气,以后到县里随时找我哟,我带几位夫人吃好吃的。”

佐千千拍了拍荷包,证明自己有钱,今天这顿不白吃你们的,改天自己请客。

几女又客套了几句,时间过了午时还要尽快回城,最近山路不太平,经常传出土匪劫掠的消息。

陈息将佐千千和小五送到院外,佐千千拉着陈息到一旁,一脸不好意思的说着:

“陈大哥,今天我来是有事求你。”

陈息白了她一眼,就知道你有事:

“说说吧,什么事?”

“那个......那个我小姨病了,只有深山里雪灵芝才能医治,你看能不能......”

佐千千实在有些不好意思,知道那地方危险,她是没办法了才来求助陈息。

为了能让陈息答应,佐千千双手合十,大大的眼睛写满了期盼。

深山只有猎户才敢进去,如今整个白山县也没几个猎户,像陈大哥这样经验老道的更是少之又少。

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陈息不好拒绝,反正自己要在深山建设基地,若是遇到雪灵芝倒是可以帮帮她。

这味药材他知道,就是补身子的用的,没听说能治什么病啊,有些狐疑道:

“你小姨患的什么病?”

一提到小姨的病,佐千千脸色明显失落了几分。

自己被赶出佐家,一直都是小姨在资助她,若是没有小姨,自己恐怕也要饿肚子。

“郎中说是哮症。”

“小姨最近病的厉害,每隔一天就会发病一次,不然......不然我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求陈大哥。”

哮怔就是哮喘病,当她说出这个病时,陈息更加狐疑了。

灵芝确实可以辅助别的药物治疗哮喘,单独服用是没什么大作用的。

这又是哪个混球郎中开的方子。

“那个郎中不会又是......”

“对,就是赵神医。”

陈息一抚额头,又是这家伙,上次的疯狗病都被诊成风寒,那么他说治疗哮喘病用雪灵芝就说得通了。

这个时代的郎中都是这种水平吗?

陈息不知道的是,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确实是这个样子,陈神医已经算是好郎中了。

就他那点稀烂的医术,一般人还请不来呢。

算了算日子,明天应该进城为县令夫人复诊了,捎带手去看看她小姨吧。

若真的是哮喘病,自己倒是能医治。

“明天我到县里为县令夫人复诊,正好去你小姨那诊断一下。”

“哎呀陈大哥你太好了,我代小姨谢谢你。”

“明天你在铺中等我。”

“好的,谢谢陈大哥。”

佐千千很是欣喜,陈息的本事她知道,县令夫人那么重的症都能治好,小姨应该也会吧。

帮小五把熊瞎子装到马车上,上面用厚厚的干草遮住,以防被人看见。

财不露白,免得被土匪发现。

送走了二人,回到屋中见宁宁正在打扫屋子,一尘不染的地面被扫了又扫。

条扫都短了一截。

哎,不管她,有事情做,她心里总能踏实些。

来到后院就见到宁乱拿着铲子在挖黏土,面前的坑比另外几个男工的坑都大。

好家伙,不光能吃,同样能干。

就在陈息感慨之时,却不知白山县最大的匪寨,鹰嘴山,正在策划一场针对他的阴谋。


陈息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回到了窝窝村,在村口遇见了在院内劈柴的张婶。

“张婶好啊。”

大大方方打招呼,他是个感恩的人,张婶不惜得罪村长为他作证,他便加倍对张婶好。

“哎呀小息你回来啦。”

张婶放下斧头急匆匆出了院门,见陈息大包小裹地拿着不少东西。

先是怔了一瞬,便猜出陈息是将狍子卖了换些东西回家。

“谢谢你啊小息,还叫你娘子给我送来野兔......”

张婶将早上樊妍送来半只野兔给自己,又将另半只野兔分给其他几个妇人的事说了一遍。

“应该的张婶,平时您都没少接济我娘子,现在我病好了,以后猎到肉食还要送给张婶呢。”

陈息说的并不是客套话,自己傻的那段时间,张婶没少接济樊妍。

现在自己来了,这段恩是必须要报的。

张婶见陈息如此知道感恩,心里暖烘烘的。

但见他买了那多么多东西,一定花了不少钱,立即推脱道:

“张婶不要小息送,你这孩子省些花钱,下月还要交四份人头税呢。”

一想到人头税,张婶眉头就深深皱起,左右看了看没人,拉着陈息小声叮嘱道:

“今早我无意听张保全和两个送亲队的大人说......”

张婶再次四下张望,确定了附近没人后,凑近了陈息耳边:

“你的四份人头税要涨价。”

“平时一个人头税是五串钱,他们故意将你的价格提到了七串钱。”

陈息突的剑眉一挑,人头税是固定的钱,那可是朝廷定下的数额,岂是下面这帮人说改就改的?

“我还听他们说,今早给你送的那两个婆娘,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家中男人都被杀头了。”

“女人成了犯妇送到送亲队,到时候嫁出去朝廷收税。”

听完张婶说话,陈息顿时恍然,原来如此。

回想早上时,两女是被锁链锁住押来,当时自己没多想,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两女不似寻常女子,柔柔弱弱根本不像是能干活的样子。

御姐识字还会算账,小萝莉会做女红。

敢情都是官宦家里的小姐啊。

“谢谢张婶,我知道了。”

两个婆娘的身份他知道了,还知道了张保全和两位大人的毒计,陈息心里再度警惕起来。

七串钱么?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拿。

“嗯,小息有了猎户手艺,以后注意安全多狩猎,交不齐人头税要被充军的。”

张婶又叮嘱了好几句,听着附近有其他村民走动的声音,最后才一脸担心地送陈息离开。

唉,可怜的小息。

那两个婆娘长得倒是水灵,可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娶到家有什么用嘛。

摇摇头叹息一声,继续干活去了。

陈息回到家中,见三女正坐在床上等着自己。

“呀,夫君你回来啦。”

樊妍见陈息大包小裹的,连忙上前接东西。

秦瑶和白蓉蓉也学着樊妍模样,上前帮忙接东西。

“呀,夫君这是买了好些精粮呀,还有鸡蛋。”

樊妍一脸吃惊的望着陈息,那可是精粮啊,穷苦人家一年也吃不到几次。

这次陈息竟买了满满一大口袋。

至于鸡蛋更是想都不敢想,寻常农家的鸡蛋都舍不得吃,到县里换成粗米回来。

可陈息还买了这么多。

“还有盐......”

樊妍每打开一个包裹都震惊一下,她从未见到过这么多好东西。

在她的世界里,能吃饱饿不死就是最大的奢求了,从未幻想过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

“哎呀,这是针线。”

白蓉蓉打开一个包裹眼睛一亮,自己在家时学的女红,这是官宦人家小姐的必备技能。

拿着针线包在手里爱不释手,有了这东西,才能体现自己的家中价值。

等这些米粮吃光了,陈息要是想吃人,也不能第一个吃自己。

虽然樊妍给自己和秦瑶讲了一上午陈息不会吃人的事。

但她那聪明的小脑袋瓜还是不信。

长得那么凶,没粮食了一定会吃人的。

先吃秦瑶,她什么都不会,对,一定先吃她。

白蓉蓉捧着针线,小脸激动红红的,这可是自己保命的依仗。

秦瑶帮着樊妍把东西归置好,却发现没一样自己能用的。

自己引以为傲的识字和算账本领,在这个家里根本用不上。

识字算账有什么用呀,又不能当饭吃。

羞愧的低下头,两脚并拢,像个犯错的孩子。

想着自己以后的困境,眼泪不自觉的滴答滴答往下掉。

连抽噎都不敢出声,就那么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

整个家里就属自己没用,不敢抬头去看他们,尤其是陈息。

白蓉蓉见秦瑶那副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早上她还护着自己呢,但......

但谁叫她最没用呢,别怪妹妹啦,妹妹也自身难保的。

白蓉蓉有些歉意的扭过头去不忍看秦瑶,心中不断的提醒自己。

不能帮她,不能帮她,先吃她,先吃她。

见三女把东西都归置完了,陈息才放下最大的包裹。

解开包裹,露出里面一套漂亮的花袄,和两套普通的布袄。

秦瑶和白蓉蓉都看见了里面的袄,心想着会不会有自己的份。

不见到袄还好,可见到了以后,不自觉的捏了捏身上的破衣裳。

薄薄的一层,凉风从裤腿灌入,顿时打了个冷战。

二女不由得抱紧了身子,眼睛看着袄,止不住的渴望。

她们原来是有衣服的,而且还很不错。

只是家里被官府抄家,男人都杀头了,留下女人押到牙行的送亲队。

到了送亲队第一天,她们的衣服就被别的强壮女子抢了去。

懦弱的她们不敢反抗,只能选择妥协。

再之后随着送亲队去了好些个村子,那些男人见她们身子骨弱不能干活,导致她们一直没被领走。

这个战乱饥荒年头,漂亮是不值一提的,选婆娘都选能干活的。

由于她俩没人要,在县里牙行常常被欺负,每天只给一顿稀食根本吃不饱。

由于嫁不出去,县里收不到人头税,衙役们更是对她俩非打即骂,拿大锁链锁住她们。

想寻死都寻不成。

后来听说被领走的女子,不少都被吃了,吓得她俩心里留下了两平方米的阴影。

今早被押来窝窝村,嫁给眼前凶巴巴的陈息。

也不知是福是祸。

“来,娘子穿这个。”

陈息拿起花袄套在樊妍身上,樊妍简直惊呆了。

她哪里见过这么好看的袄,更别提穿了。

摸摸这厚实的手感,穿在身上暖烘烘的。

眼里泛起晶晶泪光,连连推脱:

“夫君,这袄好贵的,我......我不能穿。”

陈息则是不管不顾,霸道地帮樊妍穿上,棉裤也帮她穿好。

樊妍执拗不过,只能随着他。

穿好了新袄,脱下她那双草鞋,陈息皱了皱眉。

将樊妍的小脚放在自己腿上,拿起兔油轻轻抹在裂口处。

自己真是粗心,以前只注意到了手上裂口,没想到小脚上也有。

若是大意患上了冻疮,可不得把自己心疼死。

抹好了兔油,帮她换上新买的棉鞋。

嘿,大小正合适。

佐千千那丫头片子倒是挺靠谱的,根据袄的大小配的棉鞋也合适!

不多时便将她焕然一新,再次看向她时,樊妍早已泪流满面。

感动得稀里哗啦的,长这么从没人这么在乎过自己。

“夫君......”

樊妍将小脸埋在陈息怀里,小声抽噎着。

陈息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温柔:

“先对付穿着,过些日子为夫给你做一身高贵皮草。”

豹纹大衣、豹纹内衣、豹纹内裤、豹纹丝袜......

必须提上日程。

这可是老子未来的性福。

将樊妍抱在怀里温存了好一会,陈息才抬眼看向秦瑶和白蓉蓉。

二女见陈息视线扫来,迅速把头低下,双手紧张的捏着衣角。

秦瑶:这就要动手了么?

白蓉蓉:先吃她,先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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