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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入君心乔青蕴傅时宴结局+番外

宿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时宴语气里的紧张,让谢晚虞下意识看了他一眼。可他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让她又以为刚刚是自己感知错了。她连忙笑着站起来,把乔青蕴拉进来。“乔小姐,我腿伤了几天,嫌呆在家里无聊,就找了些朋友过来玩,你不介意吧?”乔青蕴咽下那些消极的情绪,“不介意。”随后,她抬起头,迎上傅时宴那沉沉的视线,却什么都没说,一个人回了房间。门关上后,她伪装出来的平静破碎,浑身都力气都耗尽,无力地瘫在地上。大厅里很快又恢复了热闹,隐隐约约间,她能听见外面的议论声。“那么早就回来了,那她不是听见了傅总想离婚?这会儿回房间不会是躲起来在哭吧?要不要进去劝劝啊?”“很有可能啊,你们是不知道,她有多喜欢傅总,还记得我高中和她一个班,经常能撞见她下课后留在教室给傅总...

主角:乔青蕴傅时宴   更新:2025-07-11 0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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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青蕴傅时宴的女频言情小说《何以入君心乔青蕴傅时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宿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时宴语气里的紧张,让谢晚虞下意识看了他一眼。可他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让她又以为刚刚是自己感知错了。她连忙笑着站起来,把乔青蕴拉进来。“乔小姐,我腿伤了几天,嫌呆在家里无聊,就找了些朋友过来玩,你不介意吧?”乔青蕴咽下那些消极的情绪,“不介意。”随后,她抬起头,迎上傅时宴那沉沉的视线,却什么都没说,一个人回了房间。门关上后,她伪装出来的平静破碎,浑身都力气都耗尽,无力地瘫在地上。大厅里很快又恢复了热闹,隐隐约约间,她能听见外面的议论声。“那么早就回来了,那她不是听见了傅总想离婚?这会儿回房间不会是躲起来在哭吧?要不要进去劝劝啊?”“很有可能啊,你们是不知道,她有多喜欢傅总,还记得我高中和她一个班,经常能撞见她下课后留在教室给傅总...

《何以入君心乔青蕴傅时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傅时宴语气里的紧张,让谢晚虞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可他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让她又以为刚刚是自己感知错了。
她连忙笑着站起来,把乔青蕴拉进来。
“乔小姐,我腿伤了几天,嫌呆在家里无聊,就找了些朋友过来玩,你不介意吧?”
乔青蕴咽下那些消极的情绪,“不介意。”
随后,她抬起头,迎上傅时宴那沉沉的视线,却什么都没说,一个人回了房间。
门关上后,她伪装出来的平静破碎,浑身都力气都耗尽,无力地瘫在地上。
大厅里很快又恢复了热闹,隐隐约约间,她能听见外面的议论声。
“那么早就回来了,那她不是听见了傅总想离婚?这会儿回房间不会是躲起来在哭吧?要不要进去劝劝啊?”
“很有可能啊,你们是不知道,她有多喜欢傅总,还记得我高中和她一个班,经常能撞见她下课后留在教室给傅总写情书!傅总不是出过一次车祸大出血吗?乔青蕴知道血库告急,立即就请假去了医院献血……”
傅时宴第一次听到这些,心里翻涌复杂的情绪,下意识看向了卧室的方向。
谢晚虞有些不满的拉了拉他的手腕,“阿宴,你要是想去哄哄乔小姐,现在就去吧。”
刹那间,傅时宴脑中闪过千万种思绪,又很快烟消云散。
他轻摇头,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
“她赶都赶不走,不用哄就能好。”
听到这句话,乔青蕴掐得满是血印的手,蓦然松开了。
眼睛酸涩而肿胀,温热的泪不停上涌,她却强忍着,没有让它们流下来。
用了很久收拾好情绪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起来开始整理东西。
他们提到的那些从未送出去的情书、提前准备的结婚三周年礼物、给傅时宴买的西装……
凡是和他有关的,乔青蕴全部丢进了箱子里,一件也没有留。
整理完,外面的宾客也都三三两两离开了。
她抱着这一箱子东西走到院子里,扔进了垃圾桶里。
傅时宴正好带着谢晚虞出来,看到她停下了脚步,目光扫向她丢掉的那些东西。
“扔了什么?”
“一些用不上的杂物。”
听到她的回答,傅时宴也没有在意,语气淡淡的。
“阿虞想出去旅游,我陪她一起,你……”
“我知道,我不会打扰你们的,玩得开心。”
乔青蕴从容自如地替他说完了剩下的话,默然转身。
之后几天,她在家里收拾着行李,哪儿也没去。
偶尔,她会刷到谢晚虞晒出来的朋友圈。
他们一起去看了落日晚霞,在海滩上携手漫步。
他们去了寺庙,在漫天神佛下祈愿,姻缘树上的红绸拂过了他们的肩头。
他们穿过无数大街小巷,会在初雪降临时给彼此一个拥抱……
乔青蕴静静看着照片里,那个与众不同的傅时宴。
每一张照片他都在笑,凝结在他身上的冰雪好像都消融了,他也变成了俗世中人。


这不卑不亢的几句话,像热油一样浇在了傅时宴的心头。
他难以置信地看过来,态度冷硬。
“是我的客人,和你无关?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夫妻。我知道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但也该有个度。”
原来,他还知道他们是夫妻啊。
可宁肯睡沙发也不回卧室、偷偷亲谢晚虞、婚后一直把离婚挂在嘴边的人,不也是他吗?
她刚要开口,谢晚虞已经打起了圆场。
“一点小事而已,何必吵成这样,阿宴,乔小姐她和我前夫一样家境普通,他们本来就和我们不是一个圈子的,没什么安全感,做事也小家子气,我能理解的。”
谢晚虞虽然是笑着在说话,可语气傲慢而鄙夷。
乔青蕴心中压抑,正想反驳,却被傅时宴呵斥了。
“够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要是还不肯罢休,那就离婚!”
撂下这句话,傅时宴就带着一脸诧异的谢晚虞去处理伤口。
听见他还在拿离婚说事,乔青蕴忍不住说个清楚。
“离婚的事,我早已经联系律师……”
可傅时宴根本不想听,抱着谢晚虞回了卧室。
只剩下乔青蕴对着这一地狼藉,如鲠在喉。
接下来好几个小时,他们两个人都没成卧室出来。
直到中午,谢晚虞和傅时宴都换好了衣服,看样子是打算出去。
她刚打算避而不见,却被谢晚虞蜡烛。
“乔小姐,我和阿宴准备出去吃饭,你和我们一起出去吧。”
乔青蕴想要拒绝,却被她连拖带拽拉上了车。
到了餐厅,傅时宴拿着菜单轻车熟路地点了很多吃的,谢晚虞笑得甜甜的。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阿宴,我的口味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啊?”
傅时宴眼里泛起笑意,声音浅淡,“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怎么能忘?”
“也是,我到现在还记得,小时候我挑食,连我爸妈都觉得麻烦,只有你每次会耐心哄我;叛逆期我天天泡酒吧,你不喜欢待在那,却也会为了保护我陪着我;有一次你还为了替我出头,一挑十和那些混混打架,断了几根肋骨……”
乔青蕴坐在一旁,这才知道原来在谢晚虞身边的傅时宴是这样的。
可他在她身边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呢?
她低垂着头,脑海里涌现出的那张脸,像是笼罩着一层薄雾,看不清也触不到。
而喜怒哀乐的情绪就像不曾存在过,不会从他身上泄露出分毫。
在除了谢晚虞之外的所有人面前,傅时宴都是这样。
或许,只有她,才是他心底唯一的例外吧。
而乔青蕴,只怕和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一样,是漂浮在他心里毫不起眼的一粒微尘。
看着他们言笑晏晏的模样,她沉默着不语。
一阵热闹里,服务员推着早点,却被一个路人撞倒了餐车。
几桶刚出炉的热汤瞬间泼洒出来,眼看就要浇在离得最近的乔青蕴和谢晚虞身上。
傅时宴脸色骤变,第一反应就是抱住谢晚虞躲开。
而乔青蕴被泼得湿透,全身皮肤都像要烧起来一样,绯红火烫。
蒸腾的热气里,她身上冒起一片片水泡,看上去触目惊心。
她痛到摔倒在地,喉咙里止不住溢出痛苦的哀嚎呻吟。
剧痛牵扯着她的神经,她抬起那张发抖的脸哽咽着求救。
隔着朦胧的白雾,傅时宴回头瞥了她一眼,眼里是化不开的冰雪。
他并没有这声呼救停下脚步,而是带着谢晚虞离开了。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乔青蕴心中刺痛不已。
意识越来越迷糊,她不知道是被谁扶起来,送到了医院。
可护士看到她身上大片大片的烫伤,也吓了一跳,正要处理却被同事叫走了。
“刚刚有一位傅先生已经包下整座医院,他女朋友腿部轻微烫伤,所有医护人员都要去照看,不接待任何患者,抱歉。”
乔青蕴只能拖着满身伤,忍着痛离开。
路过隔壁一个病房时,她在拥簇成堆的人群里,看见傅时宴半跪在地上,替谢晚虞吹着腿上的伤口。
这一瞬间,她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滴滴答答落在伤口上,又掀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去别的医院处理好伤口后,乔青蕴被强制留院观察。
“你烫伤的面积太大,又没有第一时间清理上药,有可能引发大面积感染,你得联系家属过来。”
乔青蕴解释了自己即将离婚,没有家属可以过来,医生立刻皱起了眉。
“即将离婚,那就是还没有离婚,给你老公打电话,让他必须过来照看,不然晚上你一个人很危险。”
她没有办法,只能尝试着给傅时宴打电话。
一个,两个,三个都被挂断了。
最后一个好不容易接起来,他只说了一句话。
“我在照顾阿虞,不许再打电话烦我,不然就离婚。”
嘟地一声,屏幕又暗了下来。
医生脸色浮现出一丝震惊,语气里透露着尴尬和同情。
“你老公……唉,怪不得要离婚。你今晚叫个护工照顾吧。”
乔青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轻点了下头。
之后几天,她一直住在医院,傅时宴一次也没有来过,只是让秘书来送过一次药,捎带了一句话。
“傅总说这些是国际上最新研发的烫伤药膏,谢小姐用着很好,让我给您也送一份,顺便问您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乔青蕴缄默了许久,摇了摇头。
秘书心领神会,微微颔首。
“那您就安心休养,接下来这段时间不要打扰傅总了,他没空理您。”
所以,秘书跑这一趟,就是为了传达这句话吗?
“你转告他,我现在不会打扰他,以后,更不会了。”
毕竟,她马上就要永远离开他的世界了。
伤口结痂后,乔青蕴一个人回了家。
刚走到别墅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喧哗的人声。
透过半遮的窗,她看见谢晚虞带着一群人,正在家里开派对。
傅时宴也坐在期间,依然是那副清冷出尘的神色,看上去就格格不入。
他也确实没有掺和他们,只是看着蹦蹦跳跳的谢晚虞,眼里满是宠溺和柔情。
没一会儿,不知道是谁闹着要玩游戏,大家都起哄要傅时宴也来。
他起初没有回应,谢晚虞随意招了招手,他就坐在了她身边。
他第一次参与这种游戏,还没弄懂规则就输了。
谢晚虞兴奋得不行,逼着他选了真心话,问出了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阿宴,如果人生能够重来,你最希望回到哪天?”
“三年前,11月14日,上午9点19分。”
看到他把时间记得那么清楚,大家都好奇地追问为什么。
傅时宴的眼神凝了一瞬,落在了谢晚虞身上。
“我想回到那天,逼停一架飞机。这样,我的人生或许会走向另一个结局。”
他语气里有着无法掩饰的悔意,像是无时无刻都在自责,自责当初没有那样做。
乔青蕴远远听着,想起那一天是谢晚虞和前夫私奔的日期。
傅时宴得知消息追过去时,已经来不及了。
回来后,他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喝了一夜的酒。
紧接着,谢晚虞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阿宴,你修佛修了这么多年,当真毫无七情六欲吗,你有喜欢过谁吗?”
“修佛,只是为了……克制住,对某一个人的喜欢。”
太喜欢,却得不到,便会疯,
所以,他只能克制,再克制。
傅时宴的目光,一直坚定地锁定在谢晚虞身上,从未移开过。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他们俩身上,窃笑起来。
乔青蕴唇角泛起一丝苦笑,不自觉握紧了手掌。
她死死掐着掌心,却怎么也咽不下心间泛滥的酸楚感。
谢晚虞也骤然红了脸,连忙问出第三个问题。
“阿宴,我听你和乔青蕴提了九十多次离婚了,你是真心想离吗?”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傅时宴眼眸低垂,声音清浅,却清晰可闻。
“世间万物都有缘法,我只是做了最从心的选择。可既然无法分开,那应该是缘分未尽,只能随缘。”
所以,这九十九句离婚里,还是掺杂着他的真心!
一字一句,像针一样刺进了乔青蕴心间,一片血肉模糊。
她痛到喘不上气,握不住手里的东西。
啪的一声,手里的药掉在地上,砸出的声音惊动了房间里的人。
傅时宴闻声回头,看到她站在那里,声音骤然一紧。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闻言,傅时宴神色依旧冷漠。
“不需要查证,不管阿虞说什么,我都会相信她。你要是不道歉,那就离婚。”
再听到这个词,乔青蕴内心已经没有任何波动了。
“我不会道歉的,你想要的,一个星期后,就能得偿所愿。”
傅时宴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对她拒不道歉的态度非常不满。
他正要开口,谢晚虞就跟了进来,假惺惺地拉住他的手。
“算了,阿宴,反正我也没受伤,只是受了些惊吓,多吃几天药就好了。”
这句看似是劝解的话,反倒让傅时宴心里的怒意烧得更盛。
“乔青蕴,你是觉得我修佛,天性淡然,就不会和你计较?你错了,是人就有逆鳞,既然你不肯道歉,那就为你做错的事承担后果!”
说完,他直接叫来保镖,“把她带回去关到地下室,断水断食。她什么时候道歉,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乔青蕴还受着伤,就被几个保镖强行拖回家关了起来。
正值寒冬,地下室里阴冷潮湿,漆黑不见五指。
蚀骨的寒意沿着肌肤渗透进骨髓里,冻得她瑟瑟发抖。
分分秒秒的时间都无比煎熬,乔青蕴的身体已尽麻木,感知模糊。
她昏睡过去,又被一次次被冻醒,还发起高烧,虚弱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知道今夕何夕,意识逐渐涣散时,地下室的门打开了。
谢晚虞耀武扬威地走到她身前,“被关了五天,阿宴一次也没有提起过你,你现在明白,他有多不在意你了吧?现在告诉我,你到底肯不肯离婚?”
刺眼的光照进来,晃花了乔青蕴的眼。
她低喘着气,从喉咙里挤出几句不成调的话。
“你回来,那天,我就已经签,签了离婚协议,今天,离婚证就,就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谢晚虞还不敢相信,立刻带着乔青蕴去拿证。
从律师手里接过这两份离婚证,她喜不自禁,语气里都带着笑意。
“还算你懂事,知道自己配不上这个位置,主动让位了。既然离婚证都下来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乔青蕴冷笑,“马上,取完行李,我立刻就会离开京市。”
谢晚虞愈发满意,拿走属于傅时宴的那份离婚证就起身了。
“那我让人送你回去拿行李,再送你去机场。机票我也包了,只要你上飞机,我还会额外打五百万到你卡里,你这辈子,都不许再出现在阿宴面前。”
乔青蕴比任何人都希望,永远不要再见到傅时宴。
她点了点头,跟着司机上了车。
到家后,她拖着虚浮的步伐往里走,在客厅碰到了傅时宴。
看到她这幅狼狈憔悴的样子,他轻皱起眉头,“知道错了?以后就不要再伤害阿虞,她还要在家里住一段时间。”
她扯了扯唇,想在离开前告诉他离婚的消息,“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和我无关,因为我们已经离……”
话刚出口,谢晚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阿宴,我准备了烛光晚餐,你现在过来陪我嘛,我还有个好消息想告诉你。”
傅时宴毫不犹豫地拿起车钥匙,转身就走。
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影,乔青蕴咽下了没说完的话。
算了,反正他马上就能从谢晚虞嘴里知道这个消息了。
想必看到离婚证后,他会很开心吧。
司机已经把行李提了下来,乔青蕴也收回了目光,坐上了副驾驶。
去机场的路上,她把傅时宴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删除了。
下午六点,飞机准时起飞。
透过机窗,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乔青蕴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从此以后,她和傅时宴南辕北辙,再不会相交。


早在进门之前,乔青蕴就料到了会听见什么。
所以真听到后,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您放心,我已经申请了离婚程序,马上就会离开了。”
话音未落,傅时宴就推门而入,眉头微蹙。
“什么离开?”
看见他闯进来,老爷子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看向乔青蕴。
“你先出去。”
乔青蕴默不作声转过身离开了。
三楼走廊,谢晚虞等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拦住她。
“老爷子刚叫你进去,是要你和阿宴离婚,是吧?”
看见她沉默不语,谢晚虞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眼底的得意神色愈浓。
“说实话,我也觉得你配不上阿宴。而你之所以能嫁给他,也是因为我要他娶个廉价的女人,他才甘心背上你这样的污点。我知道你很喜欢他,可他只爱我,你确定要继续纠缠不休,不放过他,也不放过你自己吗?”
乔青蕴呼吸一窒,睫毛轻颤,坦然迎上了她的目光。
“你说我纠缠不休,那你呢?他爱了你那么多年,你却只把他当备胎,连一个表白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和人私奔出国了。如今你拥有的一切都失去了,迫不得已只能回国,还要利用他对你的真心才能一步步回到家族,你又何曾喜欢过他?”
几句话戳中了谢晚虞的隐痛,引得她愤怒不已。
“我喜不喜欢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只要知道,他眼里只有我就够了!而你,爱得再深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要被抛弃?他和你提了九十多次离婚,耐心只怕都要耗尽了,你再负隅顽抗,也没办法改变会被抛弃的事实!”
她越是生气,乔青蕴反倒越平静。
她不想在这儿吵架,提步想走,却被谢晚虞攥住了手。
“你跑什么?是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所以不敢面对了?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卑贱的人,阿宴连碰都不会碰你,因为他嫌恶心!”
她这突然暴起的情绪,让乔青蕴意识到了不对劲,挣扎着想要脱身。
谢晚虞却愈发用力,猛地将她往外一推。
乔青蕴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本能地抓紧她,把她也扯出了护栏。
两个人悬在半空,强烈的失重感传来,谢晚虞害怕得尖叫起来。
傅时宴闻声推开门,看见这一幕,心脏险些骤停。
他冲过来,毫不犹豫地拉起谢晚虞,把她救了上来。
而被他自动无视的乔青蕴,再也支撑不住,重重摔倒在地。
“啊……”
先着地的手摔成骨折,殷红的血涌出来,浸染在大理石地面上。
她痛得眼泪横流,身体止不住地痉挛颤抖着。
痛感沿着神经蔓延撕扯着,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昏沉。
彻底昏迷过去前,她最后看到的,就是谢晚虞抱着傅时宴离开的身影。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回过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乔青蕴睁开眼,看见了医院雪白的墙壁。
她喉咙有些干涩,刚想端水喝一口,就看见傅时宴冷着脸走了进来,“醒了?那就去和阿虞道歉。”
面对他无缘无故的怒火,乔青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为什么要和她道歉?!”
“你一言不合就把她推下楼,害得她差点摔下来受伤,凭什么不道歉?”
乔青蕴抬起头,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告诉你我推了她,你就信了?摔下来的人是我,受伤的人也是我,老宅有监控,你都不去查证一下,就要我道歉吗?”

“我喜不喜欢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只要知道,他眼里只有我就够了!而你,爱得再深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要被抛弃?他和你提了九十多次离婚,耐心只怕都要耗尽了,你再负隅顽抗,也没办法改变会被抛弃的事实!”
她越是生气,乔青蕴反倒越平静。
她不想在这儿吵架,提步想走,却被谢晚虞攥住了手。
“你跑什么?是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所以不敢面对了?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卑贱的人,阿宴连碰都不会碰你,因为他嫌恶心!”
她这突然暴起的情绪,让乔青蕴意识到了不对劲,挣扎着想要脱身。
谢晚虞却愈发用力,猛地将她往外一推。
乔青蕴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本能地抓紧她,把她也扯出了护栏。
两个人悬在半空,强烈的失重感传来,谢晚虞害怕得尖叫起来。
傅时宴闻声推开门,看见这一幕,心脏险些骤停。
他冲过来,毫不犹豫地拉起谢晚虞,把她救了上来。
而被他自动无视的乔青蕴,再也支撑不住,重重摔倒在地。
“啊……”
先着地的手摔成骨折,殷红的血涌出来,浸染在大理石地面上。
她痛得眼泪横流,身体止不住地痉挛颤抖着。
痛感沿着神经蔓延撕扯着,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昏沉。
彻底昏迷过去前,她最后看到的,就是谢晚虞抱着傅时宴离开的身影。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回过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乔青蕴睁开眼,看见了医院雪白的墙壁。
她喉咙有些干涩,刚想端水喝一口,就看见傅时宴冷着脸走了进来,“醒了?那就去和阿虞道歉。”
面对他无缘无故的怒火,乔青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为什么要和她道歉?!”
“你一言不合就把她推下楼,害得她差点摔下来受伤,凭什么不道歉?”
乔青蕴抬起头,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告诉你我推了她,你就信了?摔下来的人是我,受伤的人也是我,老宅有监控,你都不去查证一下,就要我道歉吗?”
第八章
闻言,傅时宴神色依旧冷漠。
“不需要查证,不管阿虞说什么,我都会相信她。你要是不道歉,那就离婚。”
再听到这个词,乔青蕴内心已经没有任何波动了。"


第一章
傅时宴第99次提出离婚,是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一天,乔青蕴花费三个小时,做了一桌他爱吃的菜,他却急着出门。
想到他身体不好,她犹豫着,开口劝了两句。
“阿宴,你胃不好,吃一点再走吧。”
她的语气里带着关怀意味,他却毫不领情,不耐的甩开她的手,“不用,我有急事。”
乔青蕴被甩得一个踉跄,沉默片刻,终于忍不住问他。
“是因为谢晚虞今天回来,所以你才迫不及待地想去见她吗?”
傅时宴身体一顿,漠然回眸,眼底清冽如雪。
“我是要去见阿虞,但接机这件事是早就定好的,你要是有意见,那我们就离婚。”
留下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乔青蕴愣了一瞬,唇角泛起一丝苦笑。
这一次,她没有道歉,也没有挽留,只是很平静地回答了他。
“好,那就离婚吧。”
门合上的砰砰声响,遮住了乔青蕴那浅淡的声音。
急着赶时间去见谢晚虞的傅时宴,并没有听见这句话。
她没有得到回应,一个人呆立在原地,无数往事渐次浮现在脑海。
乔青蕴第一次来到傅家,是在十岁那年。
她跟着做保姆的母亲一进门,第一眼就被熹微晨光下,一身素衣轻袍、清逸绝尘的傅时宴吸引了。
一见倾心,她暗恋他十几年,却从未将爱意诉诸于口。
她清楚,他们之间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不仅是身份差距,还因为傅时宴从小礼佛,年少时便在寺庙修行,向来清冷禁欲,不近女色。
可只有她知道,他不是没情,而是所有的七情六欲都给了另一个人。
他的青梅,谢晚虞。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表白,她就和一个穷小子在国外领证结婚了。
那一夜,向来只饮茶的傅时宴情难自抑,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醒来,他却忽然找到乔青蕴,提出结婚。
她不知道缘由,可想到能嫁给他,她慌张又欣喜的应允了。"


谢晚虞特意拿了几分包装好的礼物,送给了乔青蕴。
“我看中了好几条裙子很适合你,本想买回来,但阿宴不知道你穿什么码,我就只好换成了丝巾,你看看喜不喜欢。”
她一边说着,一边拆开了礼盒。
乔青蕴的目光,却被她戴在手上的戒指吸引了。
谢晚虞注意到她的目光,立即抬起手炫耀了一下。
“好看吧?我一眼就相中了,阿宴就拍下来送给我了。不过这戒指是一对,还有一枚我送给了阿宴,不过你别多想啊,我知道你们结婚了,就让他戴在了食指上,象征我们坚不可摧的友谊。”
傅时宴食指上,果然戴着同款戒指。
而他的另外九根手指,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乔青蕴望过去,眼中闪过一丝自嘲。
他们虽然结婚三年,可婚礼、婚戒、婚纱都没有准备,除了那张结婚证以外,没有任何能证明他们关系的东西。
她总觉得遗憾,所以去年纪念日特意挑了一对婚戒。
可他只看了一眼就丢进了床头柜里,连试戴都不曾。
如今,他却心甘情愿戴上了这枚戒指。
足以印证,他心里最期盼的,就是和谢晚虞在一起吧?
乔青蕴默默想着,无声无息地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转身想离开。
傅时宴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出声叫住了她。
可看到她回头后,他又收回了本想问她为什么要摘下婚戒那个问题,语气淡漠道:“今晚有家宴,我不放心阿虞一个人在家,想带她一起去。”
傅家半年一次的家宴,来的都是家族血亲,傅时宴却要带着谢晚虞参加。
乔青蕴什么也没说,轻点了下头。
反正她也很快就不是他的妻子了。
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家宴晚上七点正式开始。
车在老宅别墅停下后,谢晚虞自然而然地挽住了傅时宴的手,先行一步。
乔青蕴一个人落在后面。
进门之后,傅家的亲戚们都围上来热络招呼着谢晚虞。
“阿虞,早就听说你回来了,终于能见一面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那时候你都吓哭了,阿宴抱着你哄了好久才哄好!那时候你们才四五岁,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以前阿虞就天天过来玩,后来谢家搬走了阿宴就天天去找你。你们俩感情一直那么好,我们两家大人当时还开玩笑,说要给你们订娃娃亲呢!”
“只可惜这事最后没定下来,不然啊阿宴也不会跑去修什么佛了,那段时间你去国外留学,他天天跑寺庙里呆着,给我们都吓坏了!后来你回来了他才又着家,只可惜你们俩……”"



傅时宴第99次提出离婚,是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一天,乔青蕴花费三个小时,做了一桌他爱吃的菜,他却急着出门。
想到他身体不好,她犹豫着,开口劝了两句。
“阿宴,你胃不好,吃一点再走吧。”
她的语气里带着关怀意味,他却毫不领情,不耐的甩开她的手,“不用,我有急事。”
乔青蕴被甩得一个踉跄,沉默片刻,终于忍不住问他。
“是因为谢晚虞今天回来,所以你才迫不及待地想去见她吗?”
傅时宴身体一顿,漠然回眸,眼底清冽如雪。
“我是要去见阿虞,但接机这件事是早就定好的,你要是有意见,那我们就离婚。”
留下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乔青蕴愣了一瞬,唇角泛起一丝苦笑。
这一次,她没有道歉,也没有挽留,只是很平静地回答了他。
“好,那就离婚吧。”
门合上的砰砰声响,遮住了乔青蕴那浅淡的声音。
急着赶时间去见谢晚虞的傅时宴,并没有听见这句话。
她没有得到回应,一个人呆立在原地,无数往事渐次浮现在脑海。
乔青蕴第一次来到傅家,是在十岁那年。
她跟着做保姆的母亲一进门,第一眼就被熹微晨光下,一身素衣轻袍、清逸绝尘的傅时宴吸引了。
一见倾心,她暗恋他十几年,却从未将爱意诉诸于口。
她清楚,他们之间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不仅是身份差距,还因为傅时宴从小礼佛,年少时便在寺庙修行,向来清冷禁欲,不近女色。
可只有她知道,他不是没情,而是所有的七情六欲都给了另一个人。
他的青梅,谢晚虞。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表白,她就和一个穷小子在国外领证结婚了。
那一夜,向来只饮茶的傅时宴情难自抑,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醒来,他却忽然找到乔青蕴,提出结婚。
她不知道缘由,可想到能嫁给他,她慌张又欣喜的应允了。
直到某次,她意外听到他的谈话,才明白他之所以要结婚,原来也是因为谢晚虞。
谢家觉得谢氏是豪门望族,知道女儿和穷小子私奔后雷霆大怒,扬言把她抓回去,还跟她说圈子里从来都是门当户对的联姻,哪有天之骄子配廉价低贱的丑小鸭。
所以谢晚虞便跟傅时宴撒娇,央求向来为圈中典范的傅时宴也娶一个廉价的女孩。
这样,她就不用听那些闲话,可以用他做例子来堵住家人的嘴了。
傅时宴答应了,第二天就如她所愿。
原来他娶她,不过是因为她廉价。
得知所有真相,乔青蕴心痛难耐。
可她放不下对他的爱意,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结婚三年,傅时宴待她冷淡至极。
不管她怎么努力卑微讨好,只要有一点不顺遂他的心意,他就会提出离婚,而她每次都卑微挽留。
他知道她爱他爱到了骨子里,绝对不会同意离婚。
所以对他而言,离婚不是一种威胁的手段,而是一个不想和她交流的代名词。
忍耐到第99次,乔青蕴终于心灰意冷。
她不想再费尽全力,去捂热一颗永远不会对她敞开的心。
看着空荡荡的家,她默默转身,倒掉所有辛辛苦苦做的菜,然后去了一趟律所。
“乔女士,离婚需要双方夫妻在场,您丈夫呢?你们都是自愿离婚的吗?”
乔青蕴垂眸,“他工作忙没空过来,这次离婚就是他提出来的。”
“离婚需要双方在场,要实在不方便,您可以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听到律师提出的异议,乔青蕴拿出手机,直接打给了傅时宴。
“傅时宴,你方才说,是要和我离婚,是吗?”
“是,我说过你要是有意见,我们就离婚。”
他冰冷的声音通过扬声器,清楚传到了律师耳中。
与此同时,背景里还隐约可以听见谢晚虞在叫他。
下一秒,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乔青蕴扯了扯唇,“现在可以证明,我们都是自愿离婚了吗?”
律师这才点了点头,在离婚协议上盖好章。
“既然你们夫妻双方达成一致,那我会立即申请离婚程序,等到一个月冷静期结束,你们的婚姻关系就解除了。”
听见这个消息,乔青蕴松了口气,转身离开。
回到家后,她刚一推开门,就看见谢晚虞和傅时宴都坐在了沙发上。
谢晚虞不知为何闭着眼睛,而咫尺之距,傅时宴定定看着她的唇,喉结微动,像是要吻上去。
结婚这么多年,他们夫妻从未同过房,甚至没有过任何肌肤接触。
可今天,乔青蕴却从他那双素来疏离的眼中,窥见了情欲。
她这才明白,原来他也会有七情六欲,会有情难自己的时候。
“阿宴,好了没,睫毛还没取下来?”谢晚虞娇嗔的声音忽然传来,
“好了。”
傅时宴这才回过神,替她摘下了假睫毛。
谢晚虞眨了眨眼,这才看到乔青蕴,立即微笑着站起身来。
“乔小姐,好久不见,我刚离婚回国,因为之前和家里闹得有些僵,我不想回去,阿宴就说让我过来住几天,你不介意吧?”
乔青蕴摇了摇头,语气平淡。
“不介意,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谢晚虞连忙笑意愈深,上前拉住她的手,要她坐下一起喝酒闲聊。
可他们俩聊的话题,乔青蕴一句都插不进去,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聊到兴头上,谢晚虞给傅时宴倒了一杯酒,他也抿了两口。
一杯又一杯,三个人都有了些醉意。
谢晚虞睡了过去,傅时宴怕她着凉,亲自把她抱进了客房。
乔青蕴也揉着眉心想要去休息,却瞥见了落在桌上的手机。
犹豫了几秒,她还是拿起来,送到了客房门口。
房门虚掩着,灯光昏暗,她却看见傅时宴俯下身,在偷吻谢晚虞。
“阿虞……阿虞……”
他吻得用力,沉溺其中,神情专注而缱绻。


看着眼前这一幕,乔青蕴如遭雷击。
原来自以为不近女色的丈夫,居然也有这么情难自抑的时候。
她心里泛起一股沉涩酸闷,撑着墙,浑身颤抖的回了房。
她一个人在卧室坐了很久,洗漱完傅时宴才回来。
夫妻俩一向是分房睡,如今谢晚虞睡在了他的那间房,他去浴室前便提了一句。
“你把楼上那间客房收拾出来给我。”
乔青蕴却没有任何动作。
她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合上了眼睛。
傅时宴出来发现她没有收拾,以为她没有听见,又强调了一遍。
乔青蕴抬起手挡住脸,语气里只有深深的疲惫。
“我很累,没有力气收拾,你明天叫佣人吧。”
结婚三年,傅时宴提出要求第一次被拒绝,眉头轻皱起来。
“领证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修佛禁欲,不会和你同床共枕,如今阿虞住在我的房间,你不收拾,我睡哪里?”
从前,乔青蕴是真的信他的话,所以哪怕做了夫妻,也会时时刻刻注意分寸距离。
可现在,她只觉得自己不禁可怜,还有些可笑。
委曲求曲了这么久,她以为她是在尊重他的信仰。
却不想,原来是在尊重他为心上人守身如玉的决心。
所以哪怕他提出了意见,这一次,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妥协。
“随你,我累了,睡了,还麻烦你保持安静。”
说完,她就关了灯,只留下一盏微弱的台灯。
一片黑暗中,她听见了两声重重的呼吸,随后是一阵脚步声,门又关上了。
乔青蕴不关心他去了哪里,放空思绪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了。
她洗漱完出门,看到谢晚虞趴在沙发靠背上,用手戳着傅时宴,语气里满是讶然。
“阿宴,你怎么睡在这里,不去卧室啊?”
傅时宴睁开眼看见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怔了好一会儿,才柔声道:“喝得有点多,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见他面不改色的撒谎,乔青蕴垂下眼,并没有戳穿,走进厨房准备早餐。
隔着门,她听见谢晚虞在喊头痛。
没一会儿,傅时宴就跟了进来,声音低沉沙哑。
“阿虞身体不舒服,你会煮醒酒汤,给她煮一碗。”
“我不会。”
听到她一口回绝,傅时宴眉头越蹙越紧。
“你不会?可之前我喝醉了,就是你给我煮的醒酒汤。”
听到他还记得这些事,乔青蕴煎蛋的手一顿。
“没有人天生就是会做什么的,之前我是在网上搜的配方,跑了一夜才买到药材煮好,很麻烦,我不想再做了,药材柜子里还有,既然谢小姐想喝,等中午佣人来了煮吧。”
听到她不愿意做,傅时宴也没有强求,只是冷着脸拿出了那些药材。
对照着网上的配方,他清洗、切除、熬煮着药材,想要自己来。
可他从未下过厨,不禁把厨房弄得乱糟糟的,手还切伤了。
乔青蕴静静看着这一切,并没有伸手帮忙。
她端着自己那份早餐放到餐桌上,起身去热牛奶。
等她端着牛奶杯出来,却发现谢晚虞端走了她的早餐。
若是以前她会忍气吞声,但现在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上前提醒了一声。
“谢小姐,这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早餐,你要是饿了,可以点外卖。”
“我听阿宴说,他一日三餐基本都是你在准备,所以以为你给我们都准备了,不好意思。”
闻言,谢晚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一边道歉一边还回来。
乔青蕴没说话,正要接过来,谢晚虞忽然一趔趄摔倒在地上。
手中的餐盘摔得粉碎,划伤了她的手,痛得她眼泪汪汪的。
傅时宴听到声音冲出来看见她摔倒,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他连忙上前把她扶起来,看向乔青蕴的眼神冷冰冰的。
“阿虞是客人,一份早餐而已,你让给她又能怎样?何必还生气推倒她!”
虽然事发突然,但乔青蕴看得清楚,谢晚虞是自己绊了自己一脚才受伤。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谢小姐是你的客人,理应由你照顾,她摔倒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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