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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已经与你和离了沈枝筠沈之月小说

留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枝筠不是被冤枉了吗?怎么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啊。等刘管家来看见那手绢时,脸都青了。他今日刚起来就被派出去采买了,还说是年氏特地安排,他就想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果不其然等回来的时候,又被几个人拦住不让回回风堂,他就猜肯定是沈枝筠出了什么事。“夫人,奶奶的手绢我真是见都没见过,这个也不是在我房里搜到的啊。”“你这是在扯什么慌?我带着这么多人去你屋子里搜,你说那不是你的屋子?”“邱夫人你能别冤枉我了吗?我那间屋子是给我徒弟住的,我从来不回去,我都是和侍卫们睡一道!”刘管家真要快吐血三升了,他们诬陷的时候就不能做得好看一点?“你徒弟的屋子也是你的屋子,指不定就是你藏东西的方法,还敢狡辩?”邱氏继续不依不饶,这说法是相当有经验的。“邱夫人,你...

主角:沈枝筠沈之月   更新:2025-04-21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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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筠沈之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夫人已经与你和离了沈枝筠沈之月小说》,由网络作家“留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枝筠不是被冤枉了吗?怎么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啊。等刘管家来看见那手绢时,脸都青了。他今日刚起来就被派出去采买了,还说是年氏特地安排,他就想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果不其然等回来的时候,又被几个人拦住不让回回风堂,他就猜肯定是沈枝筠出了什么事。“夫人,奶奶的手绢我真是见都没见过,这个也不是在我房里搜到的啊。”“你这是在扯什么慌?我带着这么多人去你屋子里搜,你说那不是你的屋子?”“邱夫人你能别冤枉我了吗?我那间屋子是给我徒弟住的,我从来不回去,我都是和侍卫们睡一道!”刘管家真要快吐血三升了,他们诬陷的时候就不能做得好看一点?“你徒弟的屋子也是你的屋子,指不定就是你藏东西的方法,还敢狡辩?”邱氏继续不依不饶,这说法是相当有经验的。“邱夫人,你...

《将军,夫人已经与你和离了沈枝筠沈之月小说》精彩片段


沈枝筠不是被冤枉了吗?怎么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啊。

等刘管家来看见那手绢时,脸都青了。

他今日刚起来就被派出去采买了,还说是年氏特地安排,他就想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果不其然等回来的时候,又被几个人拦住不让回回风堂,他就猜肯定是沈枝筠出了什么事。

“夫人,奶奶的手绢我真是见都没见过,这个也不是在我房里搜到的啊。”

“你这是在扯什么慌?我带着这么多人去你屋子里搜,你说那不是你的屋子?”

“邱夫人你能别冤枉我了吗?我那间屋子是给我徒弟住的,我从来不回去,我都是和侍卫们睡一道!”

刘管家真要快吐血三升了,他们诬陷的时候就不能做得好看一点?

“你徒弟的屋子也是你的屋子,指不定就是你藏东西的方法,还敢狡辩?”

邱氏继续不依不饶,这说法是相当有经验的。

“邱夫人,你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我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刘管家一气之下就坐到地上,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沈枝筠没忍住笑了出来,以前只知道刘管家稳重,没想到遇到事了,也会变得这么可爱。

“素眠,你去翻一翻那个手绢看看有没有你专门绣的印记。”

“是!”

一翻没有,邱氏的脸瞬间白了。

然后沈枝筠就当着她的面,把自己的所有手绢一字排开,给大家看上边的印记。

“我的衣裳,手绢哪怕是包裹,上面都有素眠绣过的印记,是一棵柳树,别人仿不出来,而上面这个只能是假货了。”

“那你为何不一开始就否认?!”邱氏才真的要吐血三升,她这是被耍了!

沈枝筠却笑了起来,“我这不是想听听邱伯母是怎么说的,没想到邱伯母这抓奸倒是抓得严谨,唉我自愧不如。”

她们这场筹谋又成了闹剧,脸面全都给丢尽了。

林夕看着沈枝筠的眼神有点复杂,她不知道沈枝筠是知道她会被设计还是一开始就不信任自己。

“林夕,手绢是真的。”

就在她把事情想得心灰意冷的时候,沈枝筠突然就对自己来了一句。

好像是黑暗的一束光照进来的一样。

因为她不知道,沈枝筠早就做好了准备,所有东西都准备两份,连这个手绢也不例外。

素眠如今已经能配合沈枝筠睁眼说瞎话了,她觉得张口就来还不错,尤其是面对邱氏和年氏这样的豺狼虎豹。

“小姐,你今天也好威武!”素眠语气里的谄媚就快冲破天际。

邱氏自知理亏,立刻就走。

至于年氏,她站在原地,好像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沈枝筠还是原来的那个沈枝筠吗?她不知道。

但是今日她才发现已经变成往日最讨厌的那种人。

林铎这几日都在处理军营的事,回京之后虽然没有实职,但军营整顿还需要他。

凑巧回来,就听见年氏和邱氏又去为难沈枝筠了。

他有些恼,母亲为何就偏偏和那个怂包过不去。

可刚到回风堂门口,他就看到年氏些许落寞的身影,他不禁想这回沈枝筠又说了什么。

沈枝筠看到他来,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让其他人都下去。

地上的刘管家终于能起身了,他揉揉自己的膝盖真疼。

林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把目光挪走了。

“夫人,这是不欢迎我?怎么我刚来,这人全走了?”


说话间,下面的人已经把东西拎了上来,还倒进了水晶果盘中,葡萄看起来晶莹剔透,个个果实饱满。

“将军,这得多破费啊?”沈枝筠故意扯别的。

为什么林铎突然对她这么好,她是真的不适应。

“喜欢便去做了。”

他说这话时分明是看着沈枝筠说的,他喜欢的人是沈枝筠。

素眠感觉自己的手脚正在颤抖!将军这是要爱上小姐了?

小姐终于要和自己的夫君修成正果了?

沈枝筠狠狠地掐素眠的大腿,让她清醒过来,怎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她痛得直呼,看见沈枝筠的脸后又清醒过来。

“将军的好意恐怕我不能收下,因为葡萄不应季,再好吃也不合时宜。”沈枝筠的语调平静。

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林铎看到后倒也没有很失望。

他就是喜欢沈枝筠现在这副什么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是吗?但是我已经取来了,而且让这葡萄一路上都没坏,难道不足以证明它是想来到我身边的。”

他看着沈枝筠的眼神确实说不上清白,反而有种奇怪的暧昧。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人难以捕捉,但沈枝筠却清楚面前这个人究竟抱着怎样的心思。

他不过就是征服欲作祟,胜仗打多了自然习惯去拿下人心。

“将军说得对,那我便尝一尝这个葡萄。”

含入口中,果然是酸的,不过她还是咽了进去。

林铎看见她吃,便以为她是妥协,自己也吃下一颗。

结果是酸涩的味道浸满他的嘴巴,很酸很酸。

他一口吐了出来,“这你怎么吃得下去?”

“将军既然觉得它是为你而来,那我当然要吃下去。”

“呵呵……”

果然没有人能说得过这个女人,说话总是又狠又快,丝毫不顾虑其他人的感受。

沈枝筠揉捻着手指,一切都太迟了。

“这盘葡萄全部倒掉吧,换上别的应季的水果。”

林铎大手一挥,底下的人全都去换这个新的水果了。

唯有沈枝筠看着那盘倒掉的水果,再无话。

吃完这个饭,天都黑了。

二人坐在院子里欣赏头顶的月光,一阵清风吹来,沈枝筠觉得舒服便张开双臂。

林铎不解她的行为,皱了皱眉头,“母亲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有眼疾,心思越发敏感。”

“将军多虑了,就算我真的要计较,也会算到邱伯母的头上,至于母亲不过是无辜受牵连罢了。”

她总是滴水不漏,让人怎么都摸不清楚心思。

“每次问你,你总是任劳任怨,所以沈枝筠你到底图什么?”

图什么?沈枝筠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图什么,只是她自己也说不太上来。

如果不是被逼,她又何苦嫁到林家?

“女子嫁人,还有什么可图的?”

“真的吗?”

在月光之下,二人的气氛显得更加胶着。

“是啊,邱伯母说女子不嫁人要浸猪笼呢。”

“……”

二人再无话,沈枝筠的心房是不会对林铎展开的,她对林铎实在太过了解。

了解到沈枝筠觉得自己曾经是爱过林铎的,只是从来都是爱而不得。

他是个疯子。

“太子希望我站在他那边,你想吗?”

沈枝筠原本闭上的双眼突然睁开,林铎为什么问这个?

“将军自己决定便好,我不懂这些。”

她其实很想说不,可还是算了。

“我决定答应他,因为我想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任何人看轻林家。”

他说话时激昂,仿佛自己马上就要平步青云。


素眠眼尖最先注意到二人模糊不清的距离,心里那把火一下就烧了起来,狐狸精!

大概是没想到青栀这么快就跟林铎有牵扯,沈枝筠有些意外。

不过也好,这场戏早点演完总是好的。

“将军这是说的什么玩笑话,我们是一家人,今早我们不是还去过沈府吗?”

女子坐在上头笑着道,没有丝毫的恐慌,在林铎看来她好像真的不怕自己了。

“就算是一家人,也没到你处理母亲屋里下人的道理。”林铎的神情看不出喜怒。

可沈枝筠在他手底下讨了五年的生活,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帮,她最清楚。下人偷盗这样的事就算有年氏授意,林铎也不会直接偏袒。

“将军说的是,但是青栀姑娘是母亲身边的红人,不如让她说说该怎么办这事好?母亲不至于为一个下人屈尊前来吧。”

她轻轻一句话便四两拨千斤又将矛头指向青栀,青栀手指攥紧,怎么感觉沈枝筠是在针对自己?

可她不敢说啊,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林铎身上。

“偷了多少?”

见林铎的语气总算松口,刘管家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了。

“禀将军,在赵嬷嬷和那同犯的屋里只搜到了二百五十两,赵嬷嬷曾将赃款寄回赵家庄,账上是两百两。”

刘管家说完之后,整个大堂都陷入了寂静,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只有沈枝筠明白为什么,战事吃紧,打赢还好不仅可以拿敌军的后备资源和粮草,还不用再担惊受怕。

要是输了,轻则只是丢城池,重则丢命。每个战士每个月所拿军饷也不?过一二两银子,家中一个吃住都在府上的老妪居然能贪墨这么多。

“人呢?”

“在后院,本来是要送到庄子上的,但赵嬷嬷闹得太厉害,她资历重其他人也不敢动她。”

“走。”

林铎大甩披风,头也不回地就踏出了回风堂,刘管家赶紧跟上。

沈枝筠知道这回林铎是真的生气

,林铎从小就跟着父亲行军,底层战士能拿多少军饷他最清楚不过。

果不其然,林铎见到赵嬷嬷上去就是一脚,那叫一个用力。

被踢的赵嬷嬷当即就倒地不起,跟着她的那个小厮不敢闹了求着赶紧把他送到庄子上。

素眠一收到消息就赶忙和沈枝筠说:“小姐,你看姑爷还是向着你的吧!”

“傻丫头。”林铎踢那是为自己的战士不服,可不是为了她。

不过认真想想林铎用尽全力的一脚,怕是能将赵嬷嬷的内脏都给踢移位了。

“岂有此理!铎儿这是在偏帮那个死丫头?不对,应该是被铎儿发现银两太多了。”

年氏气得就差捶桌子了,赵嬷嬷可是打她结婚起便一直跟着的,居然就这么被发落了!

“夫人息怒。”青栀垂着头,就怕年氏牵连到她头上。

“你让我如何息怒?让你办点小事你都办不成,还非得去找铎儿?”

“是奶奶要处置赵嬷嬷,奴婢实在没辙了这才去找的将军,没想到触了将军的眉头,都怪奴婢自作主张是奴婢不好。”

说着青栀便声泪俱下,任谁看了听了都要心疼。

“好了好了,你是我带大的孩子,我还能不知道你吗?你是不是喜欢铎儿。”

青栀心里咯噔一下,眼中露出一丝狡黠。

没听见她回话,年氏又笑着道,“虽然我现在瞎了,可以前你们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总爱跟着他出去,想必也是喜欢的吧。”

“是,我喜欢将军。”

“可惜被那死丫头做了正室,真是孽缘,你在我膝下长大怎好做铎儿的妾室。”

年氏这就有点犯愁,一方面她对沈枝筠已经不满,哪有做儿媳的处置婆婆下人的,太狂妄了些。

还有就是如今林铎才刚回来,还未正式册封,不宜对后院大动干戈。

“夫人待我如亲生骨肉,我必定也对将军忠心不二,哪怕就叫我无名无分地服侍将军,我也心甘情愿。”

“好孩子,如今只能先委屈你,这死丫头的路还长着!”年氏对沈枝筠的怨怼就快溢出来了。

“我明白了。”青栀敛下眼角精明的眸光。

她将手放到小腹上,正合她意。

“小姐你可得注意那个青栀,不打听我还不知道她跟将军是青梅竹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呢!”

自从他们走后,素眠就一直在沈枝筠跟前晃悠,总之就是提醒她这两个人有猫腻。

其实上辈子她就看了出来,不过“奸生子”不是林铎的,沈枝筠也是被赶出林府前夕才知道的。

那时她已经被林铎毁了容,在林府的最后一晚,是青栀来送的行。

很久她就要上位了,沈枝筠原本以为她是来炫耀的,没想到她是来告诉自己真相的。

“其实你没有输,我也没有赢,这个孩子不是林铎的,他身体里流的是全天下最肮脏的血!”

沈枝筠只记得她说过这样一句话,然后便大笑着离开了。

“小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的?”

听见说话声,沈枝筠才缓过神来。

“听见了,既然母亲都为将军纳了两房妾室了,那我便再为她纳一房也没事吧?”

“小姐你疯了?将军这才刚回来,你怎么总想着把他往外推啊?你得抓住他的心啊!”

“我清醒得很。”沈枝筠笑了,她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计划。

要比用炸药复仇好玩。

沈之月也没闲着,真翻墙出去找到了赵珺。

学子们都端坐在大堂里读书,赵珺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看着手中的《论语》发愁,明明已经将内容记得滚瓜烂熟,可为什么还要继续学?

“扣扣扣”

窗边突然响起异响,但是声音小得只有他那能听见。

他望了一眼四周打开一点窗户缝,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突然窜进他的眼中。

赵珺刚要开口,还好沈之月及时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条窗户缝陪着对方,直到赵珺放课。

他迫不及待地来到沈之月的身边,“之月……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伯父不愿你和我再来往了……”

“他们不愿,可我想和你在一起。”


林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见他突然伸手想捞住沈枝筠的腰。

可惜沈枝筠早已预判好他的预判,她一个下蹲,便躲了过去。

林铎张目结舌,这女人的身手居然也好了起来?

“将军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她憋得慌,怕自己等会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这是去哪里学来的招?居然比我动作还快?”

沈枝筠心下忍不住吐槽,论起武功林铎一个小手指怕就能把自己碾死,但要是了解林铎的动作意图她绝对是最先知道的那一个。

“我从小身子骨弱,所以大夫叫我多动动腿脚。”沈枝筠赔笑。

怎么看怎么假,但林铎却觉得有意思,他一边打量着沈枝筠,一边打算再来试试她到底几斤几两。

结果他刚想好一个较轻的招式,准备下手的时候沈枝筠跑了。

是真的跑了,他从没有见过一个大家闺秀跑得这么快。

“下次,我再试试你。”他看着女子模糊的背影喊道。

等回头终于看不见林铎时,沈枝筠才松了口气,真是好险。

想到前世林铎对后院的妾室拳脚相加的事她就觉得恶寒,再摸摸现在完好的脸,前世的鞭刑当真心惊。

一定要让自己的身体好些,虽然打不过林铎,但总得跑。

敬和轩,林铎正在温习朝廷如今在任的官员名单,这些都是年氏所说需要注意的人。

木门被轻轻推开,他余光一扫发现是青栀。

她着一件粉袄雕花襦裙,难得见她穿这么艳丽的衣裳。

“少爷。”她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进来。

“大家都叫我将军,你怎么还叫我少爷?”林铎故意调侃她。

“因为少爷是我一辈子的少爷啊。”

她舀起一汤匙莲子羹递到林铎身边,想喂进他的嘴里。

林铎张嘴喝下,“真甜。”

“少爷真坏,只是少爷现在有了奶奶,我不能再跟少爷靠得这么近了。”

林铎还想喝,青栀已经把莲子羹拿走了,只是这手的动作完全是欲擒故纵啊。

“那你是做我的妾室?”

“少爷你真是贪心,你现在都有两房妾室了,难道还想要再多我一房吗?”

听她故意娇嗔,林铎的眼眸似笑非笑。

“你是想等沈枝筠下堂,你坐上她的位置?”

青栀不说话了,只是眼带期许地看着林铎,哪怕她心中并非这么想也不重要了。

“真是个有野心的。”

他一把捞过青栀的腰肢,青栀也不躲,直接环抱着他的脖子。

可林铎总觉得哪里不对,哦他想起来了,他刚刚想抱住沈枝筠的时候被她躲了过去。

越想林铎就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自己会一直想着那个一碰就自闭的含羞草?

他口中的“含羞草”正津津有味地听刘管家汇报城中的八卦消息。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她从前没听过的稀奇事儿,偶尔还能听见红杏出墙睡错床的事,真有意思。

“刘管家,你别再说这些伤风败俗的事了,害不害臊的!”唯有素眠一人在面红耳赤。

“好素眠,你就让我再听听,我在林府都要发霉了,好不容易能听点有意思的。”

“小姐!”

素眠那叫一个气,可还是咬咬牙到门口“放哨”去,别让别人知道就成了。

“素眠姑娘真是忠心。”

刘管家也见过不少能说会干的侍女,可像素眠这样一心为主,忠心耿耿的还真是少见。

“这丫头从小和我一起长大,自然是为我好,其他人不过只是讨个生活。”

沈枝筠也有些感慨,沈府中下人的态度转变确实让她惊讶,可转念一想反正服侍谁不是服侍,谁给的好处多才是王道。

“奶奶说的是。”

反倒是刘管家没想到沈枝筠这么开明,跟林府不应该是跟京城中大多数的主子都不一样。

“你说说沈府吧,还听到了什么?”

总的说沈之月已经消停下来,沈府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但赵珺还是时常走到沈府外面晃悠,就等着能和沈之月见面。

沈枝筠没想到二人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厚一些,竟能做到这个天地,也不枉她的一番布局。

“你可能让他们再散播些消息?我想让更多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可以是可以,但这个消息一旦散播出去,奶奶您的名声只怕也会跟着受损。”

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沈二爷和王氏想攀龙附凤,沈之月和赵珺这样也不合规矩。

“你照做就是。”

名声?她有名声好的时候吗?沈枝筠现在觉着名声狼藉也不错,至少代表什么都可以做了。

“我这就去安排。”刘管家退了出去。

素眠在门口就一直偷听,等刘管家走了,她立刻就进来。

“小姐,二小姐平日里虽待你和夫人都算不上尊敬,可毕竟还是沈家人,年夫人本身就不待见你,要是因为这件事刁难你可怎么办?”

“那便刁难,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沈枝筠看着她的眼睛,素眠却不知怎的低下了头,从前小姐的眼神从不像现在这么锋利。

“小姐,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我怕怎么感觉你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了?”她终于鼓足勇气问了出来。

小姐不爱听闲话,也不在意府中的腌臜事,更不会去管二小姐的事。

而沈枝筠却在一瞬间愣住了,她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错愕。

林家没有人发现她不同了,母亲察觉到一些却没问,至于其他人更是对她漠不关心,只有一直陪在她身边的素眠才知道她变了。

“是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和母亲都死了,他们还欺负我,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她的声音甚至有些抖。

素眠是被年氏活活打死的,她都快要死了,还想着给自己立威好好管住这林家!

“小姐!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不要怕!以后不管小姐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沈枝筠拍了拍素眠的后背,谁也不能夺走她珍视的人。

刘管家传消息传得极快,丐帮刚收到呢,那边就开始传扬起来,全是沈之月和赵珺这对苦命鸳鸯的事。

说得是一个比一个惨,总之就算是路过的狗都得听一下这对“牛郎织女”的故事。


“沈枝筠,我问你跟府中的刘管家究竟是何关系?”年氏突然大声。

刘管家?沈枝筠懂了,这群人还真是闲得慌。

“母亲与赵嬷嬷什么关系,我与刘管家便是什么关系。”她笑着道。

“哼,我就知道你不承认,你看看这是什么?刘管家的房里为什么会留着你的手绢?还敢说你们之间没有苟且之事?”

说罢,侍女就把沈枝筠的手绢拿了出来。

一看这不是那天给林夕的,林夕一下就慌了,她拉着沈枝筠的手连连摇头,她没有。

沈枝筠却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看着那条手绢道:“母亲,这手绢确实是我的,但是你是怎么知道在刘管家那儿的?”

“哼,还不是刘管家手脚不干净,被我发现了,我这才让弟妹给我做主,结果这一查就查出来你的手绢!”

邱氏这是一刻也不肯停歇,生怕沈枝筠翻身。

好无厘头,沈枝筠被她们拙劣的话术恶心到。

“是吗?那就把刘管家也叫过来吧,也好一起对峙。”

“不行,等把那奸夫叫来,你们一唱一和可不得把黑的说成白的。”

邱氏自诩自己的这招格外聪明,她知道刘管家要是来了,马上就能解释清楚。

这不是算准了沈枝筠一个人这是怎么也甩不掉了。

沈枝筠眸子中的神色渐渐变暗,看着邱氏胜券在握的得意模样,她想要是能把这张脸撕了那该多好。

“伯母对我还真是高看,我要是聪明,这证物怎么能被你搜出来?”

“呵呵,你个贱人少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可怜了我侄子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结果家中的媳妇居然就这么对他!真该浸猪笼啊!”

邱氏喋喋不休,就是想把沈枝筠骂得狗血淋头,沈枝筠这回倒是不笑了。

她以为是沈枝筠终于知道怕了,实际上是沈枝筠终于想她知道得罪错人了。

“母亲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若是你能解释清楚,我自然信你,可若是你解释不清楚那我自然不会包庇你,铎儿的多痛心!”

好一个大义凛然,这两人一唱一和,沈枝筠差点自己也信了。

“母亲,你还记得我的父亲是谁吗?”

“说这个作甚?”年氏的眉头紧皱。

沈枝筠却不管她,“当年我父亲和林大将军是至交好友,双人合并,能文能武,可惜他们都死了。”

或许是过去的事触动了年氏,她的心竟然也跟着悬了起来。

“不过母亲估计是忘了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母亲还真是深谙其中道理。这已经没有了翅膀的鸟儿,要是一个不顺心就找机会整死。”

沈枝筠把自己比作鸟,她看着年氏,出事她能解决,可一直浪费时间管这个事,她是不愿的。

“拜高踩低,人之常情,若一个人不能为人所利用算得上什么本事。”

“若是一直如此,终究会变成被牺牲的那个人。”

话里话外,皆是内涵。

沈枝筠很平和,完全看不出这是在被人冤枉。

年氏确实心头一阵,沈枝筠管的林家确实从来没出什么事,除了赵嬷嬷那一事对自己也算孝敬。

她们是冷静了,可邱氏急了。

“弟妹,你可别听她打感情牌,她惯会胡说八道。”

“够了,把刘管家叫来。”

年氏阴沉着脸,还不能动。

“弟妹……”遭了,邱氏心想这不是要把沈枝筠赶出府去,怎么还变卦了。

看差不多了,沈枝筠就坐着看戏,身旁的林夕和素眠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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