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回来吗?”
“你爸说要给你打个电话,我特意没让他打,就想看看你几点能到家。”
“五点半就下班了,怎么快七点了才到家,是在外面找什么野小子了吧!”
大伯阴阳怪气地说着,“小弟, 你到底是怎么教的孩子,把一个丫头片子教得这么放荡!”
五点半下班,可我从地铁走出来还要转公交,再加上路上等红灯的时间,七点到家其实并不晚。
“大伯,昨天的汤好喝吗?”
我笑眯眯地问道,语气里却带着警告。
大伯似乎想起了昨天被我支配的痛苦感,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腿,打了个寒战。
“行啊,既然你还记得,那我也不为难你。”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单子拍在茶几上。
“这是我昨天烫伤之后去医院看病的花销,谁动的手谁就要负责。”
“别逼我报警,说出去都不好听。”
他似乎以为这样就是拿捏住了我的死穴,得意洋洋地盯着我看。
我也不气恼,走上前去拿起缴费单一样一样对比。
全部下来居然要两万块。
我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大伯,轻微烫伤要花两万块吗?”
大伯立刻开始无理取闹:“缴费单上写的是多少,你就给我转多少钱!”
我点点头,拉过一个椅子坐下,忍不住盯着缴费单笑出了声。
<大伯不明白我在笑什么,有些恼羞成怒了:“你笑什么?!”
我笑得更起劲了,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忍住。
“光是消炎药就用了八十瓶?”
“大伯,那你这体重赶上过年杀的猪了。”
“还有阴道超声检查术,我到底是该叫你大伯,还是该叫你大婶?”
阴超做了十遍?
这如果不是假的,我都快怀疑这人是打着检查的名义偷偷取悦自己了。
我妈听完这话,也捂着嘴笑了起来。
大伯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愤愤地拍了一下茶几。
“你嘴皮子溜,我说不过你,总之,你动手的事情得给我一个交代!”
“是你出言不逊在先,现在还想讹人?”
我也不让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没想到大伯把鞋一脱,直接踩在了我家的沙发上。
“婷婷,我跟你说不着,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他把眼神看向了我爸。
“小弟,你说呢?”
5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我爸的身上。
我爸垂着头,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