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以无语作答。
他此刻的思绪已经走向了岔路，脑中忽然想起电影《武侠》中的片段：汤唯饰演的阿玉因为家里孩子实在太多，不想再生了，于是就开始洗鱼泡，而她的丈夫则说：“你知道我不喜欢鱼鳔的腥味。”
“重回古人的生活，也意味着必须忍受那个‘腥味’。
我想，我是做不到的。”
林骏开始担忧昨晚，他喝断了片，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好意思问。
“那个租屋这两天也该到期了。
我喊你过来，是不想马上离开，我承认自己还留恋这个屋子里的味道，但是时候跟过去做个告别了。”
秦玥下定决心似的，调头往回走去。
她转身的刹那，一片乌云遮挡了日光，天空霎时间黯淡了下来，只有天鹅依然在天幕下高傲地跳舞。
“我们租车回去吧。
离开之前先泡个温泉，中途我想去登泰山、看日出，回家前我还想去武当山，也许干脆留在那里，做个道姑。”
秦玥像卸下了包袱，一边轻快地跑着，偶尔做个三百六十度回旋，像极了她在宜陵凉亭下的舞姿。
开车到天沐温泉已是黄昏，他们泡在群山环绕中的露天池子里，落日的余晖把一池泉水染成了红与黑的画布，天空中下起了鹅毛大雪，在纷纷亮起的景观灯照耀下像悦动的精灵。
今年的第一场雪就这么飘然而至。
他们更换了一个个池子，有盐浴、牛奶浴、玫瑰浴、中药浴，甚至还有人参浴。
走在原木铺就的过道上，秦玥身穿宝石蓝分体泳衣，身材修长、腰肢纤细，肚脐圆整、密布皱褶，恰如香溪的脐橙。
“真是个性感美人，真做了道姑，岂不可惜。”
林骏脑中的邪念转瞬即逝。
雪越下越大，路灯下似一群旋转的飞蛾。
路边的草地上、灌木丛开始铺上一层薄薄的毯子。
穿过一条小径，由于地下温泉的缘故，竹林依然郁郁葱葱，纤秀的叶子上点缀着洁白、蓬松的奶油。
暖黄的灯光照着冬日的夜晚，温暖无比。
户外的音响适时播放恩雅的天籁之音，恍若隔世。
第二天一早，他们驱车六小时直达曲阜，参观孔府、孔庙和孔林。
晚饭后再行至泰山脚下的红门，购置了手电、登山杖，换上冲锋衣，夜半十二点钟开始登山。
清晨，天际逐渐泛起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