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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她:“我这不用伺候,你没什么事回房休息吧。”南珠没吭声,她转身往门口去,沈燕白以为她要走了,掀帘走去内间,但南珠只是去将门关起来,她下定决心,转身也去了内间。
主角:南珠沈燕白
更新:2025-04-29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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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沈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又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又看她:“我这不用伺候,你没什么事回房休息吧。”南珠没吭声,她转身往门口去,沈燕白以为她要走了,掀帘走去内间,但南珠只是去将门关起来,她下定决心,转身也去了内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他又看她:“我这不用伺候,你没什么事回房休息吧。”
南珠没吭声,她转身往门口去,沈燕白以为她要走了,掀帘走去内间,但南珠只是去将门关起来,她下定决心,转身也去了内间。
“事已至此,我没有后悔的余地,只好尽可能为将来做打算。”
兰花看着南珠姣好的面容,脑子里有浮现过沈燕白进来时,匆匆瞥过的俊容,她着实放不下心:“我哥哥跟我说越有钱的男人越是薄情,大爷不但有钱,还有地位有容貌,你一定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唬住了。”
兰花说:“商人最是奸诈。”
南珠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是说大爷还是说自己呢?你以后不是也想做生意,那也是商人。”
兰花期期艾艾的:“人都是会变的,我也说不好以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是呀,人是会变的。
南珠何尝不知呢。
爷不可能一直这样喜欢她,失宠不可怕,可怕的是后院争宠而丧命。
南珠想出府,自然得要先保住自己宠爱,从沈燕白身上多刮些钱,待日后失宠,她再赎身出府。
想来与爷也是两不相欠。
—
南珠晚间悄悄去找了惠嬷嬷。
“南珠,你找我什么事?”
南珠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她忸怩了好一会,才关紧门窗,拉着惠嬷嬷到床边悄声说话:“我听说嬷嬷生过三个孩子,所以想来问问您,同……同房了就一定会生孩子吗?”
惠嬷嬷竟没想到南珠是问这事,看她目光懵懂,差点笑出声来。
惠嬷嬷问她:“你们同房时,爷有没有那个?”
惠嬷嬷凑到南珠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南珠当即羞红了脸儿:“我迷迷糊糊,实在不记得。”
那时候身子都被他霸占着,哪里会注意到这些。
爷昨夜和今早都缠了她好久,她实在不知。
南珠手摸着肚子,慌乱无措:“这样就怀孕了吗?”
惠嬷嬷笑说:“倒也不一定,有些同房一年也没有,有些一次便中,我们爷身体强壮,若是给了,定能很快怀上,南珠不必着急。”
南珠哪里是想怀孕。
她支支吾吾,握紧惠嬷嬷的手,手心里冒着冷汗:“嬷嬷,我听说有种避子嗣的药丸,您可以帮我买一些吗?”
惠嬷嬷都惊住了,手抽出来,不敢置信问:“你不想给爷生孩子?”
“我……我不想。”南珠撇撇嘴,慢慢道:“我只是个通房丫头,爷都还未娶妻,我怎可有孕。”
她若怀了孕,再要出府就难了。
惠嬷嬷觉得南珠说得有道理,但是她依旧有些顾虑:“爷可同意了?”
南珠撒了个谎:“我问过爷,爷说随我去。”
爷未说过这些,南珠也不确定他想不想同她生孩子,但是南珠不想,孩子就是累赘。
惠嬷嬷答应下来。
南珠想了想:“还请嬷嬷帮我保密才好,我怕旁人知道了闹笑话。”
惠嬷嬷知道她面皮薄,不免笑道:“如今在松云居,只怕没人不知道你已经是爷的人。”
南珠咬着唇,不吭声。
惠嬷嬷不再逗她,只说让她放心,她会帮她保密。
—
柳氏今日去看望沈从玉,将最近府里发生的事告诉她,沈从玉听到柳氏说南珠被大哥哥收了房后,气得摔掉手中的夜明珠。
“好啊,她果然是个狐媚,连大哥哥都被她迷住了!”
柳氏也头疼的很:“我今儿去问了老太太的意思,她竟也不管这事。”
“外有都传大哥哥有龙阳之癖,这个丫头撞上去,正巧消了外头的流言,祖母怕是巴不得呢。”
这时候,潘嬷嬷打听来消息。
柳氏忙问道:“如何了?”
兰花被沈燕白的人带走,柳氏想看看沈燕白会如何处置兰花和南珠,毕竟是违背了府里规矩,柳氏觉得多少也要惩戒一下。
“你做什么慌慌张张的。”
院子里,庄亦见云初慌里慌张跑出来,从树上跳下来揪住他的领子。
云初挣扎着逃脱,跺跺脚,一脸得意地向他伸出手:“给我,五两银子。”
庄亦面无表情,往他手心重重打一下:“有病!”
云初疼得呲牙咧嘴,捂着手提醒他:“当初说好的,如果爷对南珠有意思你给我五两,如果没有,我给你十两。”
这是昨晚救下南珠后,云初和庄亦打的赌。
云初觉得英雄难过美人关,南珠这样的容貌,别说他家爷,就是放去皇宫,也是一等一的美人,没人不爱。
庄亦却不信,他们爷向来清心寡欲,岂是会受美色蛊惑的凡夫俗子!
“你这小厮,满嘴胡言,休想坑我银子。”
云初抱胸道:“我都看到了,爷和南珠在书房可亲热。”
庄亦不信。
抬腿就要走,云初拖着他不干了:“你输了!快给我银子!”
庄亦太阳穴直跳:“你这泼猴,待我去叫你的老相好来看看你泼皮样,看她还理不理你。”
云初一听,急的直跺脚。
“你给我等着!等南珠当了爷的通房丫头,你得给我十两银子!”
说罢,云初便去找他的老相好小十去了。
不跟这个老光棍计较。
—
潘嬷嬷腰酸背痛回到仆从房里,她女儿桂儿正在等她。
“娘,你今日怎回来这样晚?”
潘嬷嬷将云初的事告诉桂儿,桂儿听后,嘴一撇,气得甩帕子:“我今儿跟他说话都不理我,竟然帮着南珠,他莫非也看上了南珠!”
潘嬷嬷敲她的头:“云初看上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三少爷和大爷,三少爷那你是别想了,夫人是绝对不允许我们这些下人接近他的,南珠就是下场。如今只有大爷那还空着,桂儿啊,你得加把劲,若入了大爷的眼,将来何愁吃喝。”
桂儿摸了摸自己脸,不禁叹息:“大爷平日里只在松云居,我进都进不去,原本想和云初打好关系,好带我去大爷那露个脸,如今看来,又要被南珠那贱人捷足先登了。”
潘嬷嬷一心想让女儿攀个高枝,瞧女儿这么没出息的样子,很是气恼:“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大爷再怎么样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能没有女人,你动点脑子想想办法啊。”
“我要是长南珠那样,早就过上好日子了。”桂儿不耐烦道:“都是你和爹把我生成这样,如今还在赖我。”
桂儿哼一声,扭着腰走了。
—
沈燕白此番设宴,一切从简,名单上只邀请了自己几个好友过来。
他惯来喜静,松云居人手不够,不光要了南珠一个丫鬟,还从其他院子里多要了几个机灵的。
一来南珠在松云居就不会太过显眼,二来他的松云居原本只有一些老嬷嬷,宴席上需要一些手脚伶俐的丫鬟伺候。
南珠身上有伤,惠嬷嬷没让她做太多事情,只在沈燕白身边伺候。
南珠原本不大情愿:“我做粗活惯了,还是让我去外院干活吧,笨手笨脚的,别惹得爷生气。”
那天她脱了衣服献身,南珠想想都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地洞藏起来,再也不要见到大少爷才好。
惠嬷嬷只当她害怕沈燕白,微笑着安抚:“你不必紧张,我能让你去自然是爷点过头的。”
“爷平日里没有别的爱好,就喜看书写字,有空练练拳脚,你只看着做就行。在这国公府里,没有比爷更好伺候的主子了。”
“厨房里有给爷煎的药,你等会儿给爷送过去。”
惠嬷嬷这样说,南珠不好再拒绝。
南珠去厨房端了热气腾腾的药去沈燕白屋里。
房门没有关紧,留了条缝。
南珠先敲了敲门。
里面沈燕白嗓音冷沉:“是谁?”
南珠回:“是南珠,来给爷送药。”
“进来。”
南珠推了门进去,见沈燕白一袭月色长袍,身材挺拔如松。
他撩开卷帘,走到罗汉榻前坐下,南珠将药摆放在小炕几上,一时愣住。
遭,她忘记带汤瓢了。
南珠暗骂自己笨手笨脚,第一天伺候就出岔子,急的脑门冒汗:“爷,我去厨房拿食具来。”
沈燕白抬手:“无妨,我便这么喝吧。”
端起碗,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吹了几口,才将又苦又腥的汤药一饮而尽。
余光一扫她缠着绷带的手:“手怎么样了?”
南珠心下一紧,忙道:“谢谢爷挂心,已经好多了。”
她又递了茶水过去,给沈燕白漱口,等他漱完口,又拿起半湿的帕子让他擦手。
待南珠送完盘子回来,沈燕白吩咐道:“沐浴。”
南珠:“是。”
角门里有个很大的浴桶,好几个婆子抬了热水进来,浴桶中放了满满一桶水来。
南珠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浴桶,内壁还镶了温玉,好不炫目。
南珠一时看呆,待沈燕白进来,见到她如此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轻勾了勾唇:“南珠替我除衣。”
南珠回过神来,忙不迭跑过去替沈燕白脱衣服。
南珠入府以来只做活粗活,从没近身伺候过谁,第一次伺候沈燕白,还是沐浴,整张脸不住发烫。
她双手落在男人腰带上,琢磨着该怎么脱下来。
沈燕白的腰带镶金带玉,样式看起来简单做工却十分繁琐,不像他们下人的腰带,一根绳子打结完事。
腰带勾颈环环相扣,南珠脑袋埋在沈燕白胸前琢磨了好久,都没解下来,急的脑门出汗。
沈燕白目光落到身前这颗毛茸茸的脑袋上,这小丫头在他腰间摸来撞去,胆怯又生猛。
他喉咙发痒:“还没好吗?”
南珠简直欲哭无泪,仰起脸来,面若娇花:“爷,奴婢不会。”
沈燕白定定心:“我教你。”
南珠看他示范了一遍,腰带轻而易举取了下来。
“学会了?”
南珠回忆着步骤,点点头。
沈燕白挑眉:“明早你替我穿衣。”
南珠糯声道:“是。”
南珠接过腰带,没想到爷的腰带这么沉甸甸的,挂在腰上不累吗。
她将腰带小心放好,继续替沈燕白脱衣服。
脱下衬袍,里面是一件白色内衫,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爷胸膛肌肉贲张,甚是强悍。
南珠手指扯开活结的袋子,衣服很快散开来,果真下面是一具紧实的男性身躯,热气腾腾,极有压迫性。
南珠耳朵红地发烫,慢吞吞脱了沈燕白内衫,小心放好后,又回到他身后,手落在他裤腰上。
突然想起来上次撞到爷时,爷腿间藏了玉佩,硬邦邦的,不知这回有没有藏?
南珠想伸手想探一探,微凉的指尖划过沈燕白精瘦的腰身,来到记忆中处。
手一扫,好像确实有个物什在腿间,南珠想替爷取下来,手又往那边摸过去,果然抓到了,玉佩还热乎着。
这只手实在胆大包天,沈燕白呼吸紧了又紧,攥住南珠的手,一把将她攥到身前来。
南珠惊地抬头,因为害羞,两腮带粉,眸子里水雾缭绕,在这样一张祸水脸上,撩人而不自知。
“爷?”南珠声音颤颤,懵懵懂懂,不知爷为何这样。
沈燕白握她的手发烫,他呼吸粗重,嗓音压抑暗哑:“做什么?”
本想叫她出去,不用再伺候,谁知她竟然如此挑逗他。
南珠眼神无辜极了:“爷身上的玉佩没摘下来。”
摘玉佩爷为何生气?难道太珍贵旁人不能碰?
沈燕白喉结滚动:“甚么玉佩?”
南珠点点头,指着那物什天真道:“这个。”
真是个生涩的傻丫头。
沈燕白低笑道:“你怎知是玉佩?”
南珠一本正经:“上次在花园奴婢磕到了,爷藏得如此隐蔽,想来是极珍贵的。”
沈燕白更用力扣住她的手:“我咬你别处,不妨碍你吃饭。”
很快,南珠抽抽噎噎,又哭了起来。
庄亦听了害臊,赶紧离去。
—
云初在柳氏那碰了钉子,灰头土脸的回来,爷吩咐的事情没办成,不知如何向他交代。
他垂头丧气走在廊间,脑袋被石子崩了一下,云初皱眉,喊了句“谁”捂着脑袋四处张望,庄亦突然从廊外的屋顶倒吊下来半个身子,云初差点被吓破胆,抱着柱子尖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庄亦在空中轻松翻个跟头,双脚稳稳落地:“胆儿这么小,等会又要去找小十哭鼻子。”
云初气上心头:“你这腌臜泼才,白日里装神弄鬼吓唬人,小心阎王抓你去地府。”
庄亦见他空手而归,抱着剑问道:“人呢?怎么没带过来?”
提到这个,云初更气:“柳夫人不放人,说那兰花坏了府里规矩,她是当家主母,她的人得她来处置,还说南珠是同伙,今日也要来抓她问罪。”
云初一拍脑袋:“糟了,柳夫人要打兰花了,我得赶紧去找爷。”
庄亦拦住他:“爷没空,叫我们别打扰。”
爷正锦罗帐里快活哩。
云初问道:“爷在忙什么?”
好不容易站在八卦一线,庄亦哪里会轻易告诉他:“爷的事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待我去兰苑将人带回来。”
云初不信:“你能把人带回来?”
庄亦伸出手,比了个五:“我若带回来,你给我五两,我若带不回来,我给你十两。”
云初不信这个直肠子能把事办成,很痛快的答应了。
—
庄亦去了兰苑,柳氏正坐镇,盯着人打兰花板子,兰花被人摁在凳子上,疼得脸色发白。
庄亦本想飞进去,考虑到这毕竟不是松云居,还是老老实实走进去,让人传话。
柳氏传他进去。
庄亦先作揖,毕恭毕敬道:“夫人,我们爷命我把兰花带回松云居审问。”
柳氏面色不虞:“走一个云初,又来一个庄亦,怎么,我这执掌中馈的主母还管教不了坏了规矩的小丫鬟?”
“夫人地位尊贵,自然管得。”庄亦知道会被为难一番,倒也不焦躁:“只是南珠被我们爷收了房,已经是爷的人,身份终究不太一样,要怎么责罚得我们爷说了算才行。”
柳氏不信:“燕白把她收了?何时的事?”
庄亦很冷静:“夫人不信?现在南珠还在爷房中,夫人随我去看看便知晓了。”
柳氏暗暗咬牙,好一个南珠,居然爬上了沈燕白的床。
松云居的下人一向不归柳氏管,这是沈燕白一直以来的规矩。
计划就这么泡汤,柳氏实在气不过。
“夫人,我们爷还说,账要一笔笔的算,这个兰花既然是南珠的同伙,自然得带回去好好审问,问清楚是谁先出的主意,谁拿的银子多,谁的罪就重些。南珠如今不是一般的丫鬟,我们爷定要盘问清楚,不可多冤枉南珠一分。”
如今府中公账正是缺钱的时候,还等着沈燕白添钱,柳氏不敢在这时候惹沈燕白,只好将人放了,任庄亦带走。
庄亦作揖,一只手便将兰花扶起来,扛在肩上,足尖一点便飞了出去。
兰花被安置在一间空房,惠嬷嬷给她上药,庄亦就出去了。
看到云初,一个跳跃,在空中腾了几个跟头落在他面前,得意的伸出去去:“五两银子。”
云初愿赌服输,掏了五两给他。
又实在好奇他是如何说服柳氏的:“我去的时候,柳夫人可没一个好脸色,怎么都不肯放人,你说了什么?”
“爷,南儿错了,您饶了南儿吧。”
拔步床上,南珠衣衫凌乱,纤细的身子被男人牢牢压在床榻上,娇声求饶。
“上次南儿也是这般求我心软,还是逃了。”
沈燕白眸子猩红,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南珠粉腮,如地狱里索魂的魔鬼。
“我是不是待你太好,让你偷偷长出来的翅膀硬了呢?”
说罢,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南珠身上本就凌乱不堪的衣服瞬间四分五裂,雪团儿似的身子上仅剩一件绣纹精致的鹅黄色肚兜儿。
南珠生得极好,不光有一张祸水似的脸蛋,就连身子也是女娲精心捏造的,看起来纤细,可该丰腴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曲线婀娜,玲珑有致……令沈燕白爱不释手。
当然,也有不少他日夜呵护的功劳。
“我的南儿果真极美……”沈燕白低低惊叹一声,指尖攥住那鹅黄色布料,用力一扯!
“啊!”南珠惊呼一声,胳膊拽住一块碎布想要遮挡身前风光,奈何被男人一只手扣住腕子压过头顶。
“不要!”南珠吓得身子一抖,哭着求饶:“爷,南儿真的错了,再也不逃跑了,求您不要这样。”
“不要?”沈燕白目光幽深,坚韧修长的身躯紧贴着她,骨节分明的指尖摩挲着她滑嫩的肌肤,唇角缓缓勾起。
“南儿当初求我收了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
当初是南珠主动去了他卧房,将自己脱个精光,哭得梨花带雨,求他收了她,模样好不可怜。
沈燕白自打让她跟在他身边,自然不会一点念头也无。只是不碰尚且能忍耐,一旦碰了便一发不可收拾,他从未有过别的女人,亦不知他的南儿滋味竟如此让人欲罢不能,日夜贪念。
他既收了她,自然放手心里疼宠,谁知这个小丫头竟然想要卷银子逃跑。
实在胆大包天,沈燕白这次存了心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沈燕白目光灼热,大手扣住南珠纤腰,不由分说吻了下去,强行撬开她洁白贝齿。
“爷……唔……”吻来势汹汹,南珠又惊又怕,喉间发出模糊不清抗拒声,奈何悉数被沈燕白吞了去。
沈燕白不是重欲之人,可惜那是从前,对于南珠,他人前光风霁月,其实骨子里透着十足的强硬。
“南儿,上了我的床,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没有我的应允,你哪也休想去!”
须臾,软榻上传来南珠撕心裂肺的哭泣求饶声……
“爷……”
“啊……不要……”
黄花梨木的床儿咯吱咯吱响了大半夜……
终于……
“你可还要逃?”男人喘着粗气问她。
南珠身子酥软,腴白的身子上布满了斑驳吻痕,眼前这位爷目光依旧虎视眈眈,灼热似火,并未餍足的模样。
她实在害怕,只得用手背捂着脸儿,不住啜泣:“不,不逃了。”
“以后可要逃?”
“不……不逃了。”
最后南珠满身香汗,几乎要昏死过去时,脚踝一阵刺痛,被男人咬了一口。
沈燕白抚着她细腿,吻她哭红的眼角,幽幽道:“南儿这双腿实在不乖,不如折断了可好?”
见沈燕白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南珠沙哑的嗓子哭得声伤心了,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没入乌发中:“爷,南儿害怕,爷不要这样,求求您了……”
他的南儿这样能哭,是个水做的妙人儿,沈燕白不禁心软:“不折断,那给南儿打造一副独一无二的金链子,拴在脚上,出不了房门,只需日夜躺在这床榻上承宠可好?”
独一无二的金链子?
想必打造金链子还需些时日,说不准链子没造好爷的气就消了,也就不用被拴起来了,南珠这样侥幸想着,哭泣道:“只要不折断南儿的腿,南儿任凭爷处置。”
话音刚落,她感觉到腿上碰到一个冷冰冰的物什,抬眼一看,只见爷不知从哪拿出一副金灿灿的链子。
南珠简直目瞪口呆,居、居然早就做好了!
沈燕白轻轻笑着:“乖南儿,这可是你答应的,别说爷不疼你。”
沈燕白打开镣环,扣在她骨感精致的脚踝上,并配了一把精致的金锁锁住,链子很长,另一端拴在床脚。
南珠急了:“爷,你真的要囚禁我?”
沈燕白上完锁,冷冷道:“事不过三,南儿两次逃走,我实在难以安心,不如拴起来,省得出门在外忧心你会不会逃跑。”
此夜漫长,对南珠的惩罚不紧不慢再次展开……
终于,外面天光大亮。
南珠不知几时昏睡过去,身上汗津津的,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
沈燕白将她粉颊上的发丝拂开,借着光亮看怀中沉睡的女人,她面色红润,唇瓣被吻得有的肿,娇艳欲滴,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当真是个妙人儿……
沈燕白软了心坎,薄唇忍不住亲吻她汗湿的肩头,随后扯过凌乱的被子包裹住南珠,让外面伺候的人抬水进来。
外面的婆子等了一宿,按往日的习惯,以为半夜就该进去伺候,谁知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南珠还在哭呢,娇弱的哭声断断续续传出来,勾勾缠缠,让她们这些婆子听了都羞红了脸。
等到南珠终于不哭了,以为爷该吩咐她们抬水进去收拾了,却不想又等了好久……直到天光大亮……
唉……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人家都昏睡去了还不让人休息,也怪南珠太美,让爷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水准备好后,沈燕白让婆子换了床单被褥,亲自抱南珠去角房擦洗身子。
……
很快,南珠二次出逃被抓回来的事在府中传开了,丫鬟婆子、长工杂役议论纷纷。
他们实在不懂,南珠是大爷的通房丫鬟,又深得大爷宠爱,将来等大爷娶了主母入门,她便也能被抬为姨娘。依着大爷的性子,以后定然是吃香喝辣,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为什么还要三番两次逃跑呢……
要知道,早前跟在四小姐身边,哪有这样的好日子,说不准连命都没了。
——
指南
1.第一次写古言文,练练手,请多指教~
2.双洁,he,背景皆为作者虚构
3.土狗文学,非女强文,女主美美美!美炸天,人人都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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