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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明末,朝九晚五后续+全文

诶嘿ing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难怪一进来便感觉到几丝凉意。戏台那边,有一棵大树,应该就是那女子上吊的地方。大树下有石桌和石凳,旁边还有几株看起来像是桂花树的小树,只不过没人搭理,已经渐渐的遮挡住了石桌。朱成和说,每到雷雨天,这女鬼就会出来,看来得找个雷雨天来打探打探。他倒是想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红衣女鬼呢?三人在院子逛了一圈,张觉民也没什么发现,后头一瞧,朱成和和宋奇志身体都在抖。随即恶趣味的笑了起来。“啊!”忙不丁的一声尖叫了起来。两人被张觉民这么一叫,顿时被惊得魂飞魄散。同时也跟着叫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就要往外跑。门口的杜川也茫然的跟着逃,生怕跑慢了。看见这两人的怂样,张觉民顿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滚带爬的到了门口的两人,顿时听见张觉民的笑声,瞬间反应了过来,...

主角:张觉明张觉民   更新:2025-04-29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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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觉明张觉民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明末,朝九晚五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诶嘿in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难怪一进来便感觉到几丝凉意。戏台那边,有一棵大树,应该就是那女子上吊的地方。大树下有石桌和石凳,旁边还有几株看起来像是桂花树的小树,只不过没人搭理,已经渐渐的遮挡住了石桌。朱成和说,每到雷雨天,这女鬼就会出来,看来得找个雷雨天来打探打探。他倒是想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红衣女鬼呢?三人在院子逛了一圈,张觉民也没什么发现,后头一瞧,朱成和和宋奇志身体都在抖。随即恶趣味的笑了起来。“啊!”忙不丁的一声尖叫了起来。两人被张觉民这么一叫,顿时被惊得魂飞魄散。同时也跟着叫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就要往外跑。门口的杜川也茫然的跟着逃,生怕跑慢了。看见这两人的怂样,张觉民顿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滚带爬的到了门口的两人,顿时听见张觉民的笑声,瞬间反应了过来,...

《人在明末,朝九晚五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也难怪一进来便感觉到几丝凉意。

戏台那边,有一棵大树,应该就是那女子上吊的地方。

大树下有石桌和石凳,旁边还有几株看起来像是桂花树的小树,只不过没人搭理,已经渐渐的遮挡住了石桌。

朱成和说,每到雷雨天,这女鬼就会出来,看来得找个雷雨天来打探打探。

他倒是想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红衣女鬼呢?

三人在院子逛了一圈,张觉民也没什么发现,后头一瞧,朱成和和宋奇志身体都在抖。

随即恶趣味的笑了起来。

“啊!”忙不丁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两人被张觉民这么一叫,顿时被惊得魂飞魄散。

同时也跟着叫了起来。

连滚带爬的就要往外跑。

门口的杜川也茫然的跟着逃,生怕跑慢了。

看见这两人的怂样,张觉民顿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连滚带爬的到了门口的两人,顿时听见张觉民的笑声,瞬间反应了过来,回头恼羞成怒的看着他。

“张秉吾,你给老子过来。”

“哈哈,有种你们进来啊?”

朱成和和宋奇志,扫了一眼院子,没敢再进去。

“有种你出来啊?”

“有种你进来啊?”

三人顿时扯皮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张觉民看着这里的情况,心中十分的满意,院子也大,住下他们一家四口人绰绰有余,这才打算离开。

朱成和和宋奇志,见他终于出来了,哪里肯放过他。

两人上前,就把他架了起来。

“哥两个我错了,我错了。”张觉民急忙求饶,

“一句错了,就行了?把老子吓了一跳,差点没被吓死。”朱成和怒道。

“你这算什么?你看老子的裤子?”宋奇志在一旁无语道。

张觉民和朱成和低头一看,只见宋奇志的裤子湿了一大半,顿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最后,还是张觉民答应两日的勾栏听曲费用,两人这才放过他。

随即带着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杜川,既然一起去衙门把事情敲定。

今日他们休沐,衙门里的人基本出外勤了。

也没找到周醉,所以三人直接去找了书吏,交了税,盖了章,至此,那院子便落落入了张觉民的手中。

“秉吾啊,我还是觉得不行,怎么非得买这鬼院呢?”

衙门外。

朱成和看着张觉民拿着地契爱不释手的样子,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张觉民却不这么认为。

能够花五十两在城中买到房子,而且还是像外祖父他们这种院子,可不少见,至于说鬼院,什么鬼院?

只要胆子大,女鬼都得给我放产假。

想到这里,他直接一左一右搂着两人的肩膀,笑道:“走吧,为了给你俩赔罪,勾栏走起?”

听见勾栏,两人一看时间都中午了,刚好吃个饭,才有力气办事儿。

“我觉得我应该回去换一条裤子?”

“不用,反正待会儿都得脱。”

“······”

好像是这个道理哦。

傍晚,张觉民自觉的在院子中练习着昨日小姨教的拳法。

几招简单的招式,他已经逐渐熟悉了,只不过耍起来还是有些牵强人意。

“手臂太高了,放低一些。”

“还有腰部用力,力从底起,由脚而上,通过腰,最后随着拳而出。”

“不然我为啥非得先让你扎马步?”

沈婉在他身旁,用手提着他的胳膊,一边提醒道。

张觉民立刻摆正姿势,算是有些进步了。

“对了,昨日你说的房子事情,我给你问了一下,在城中,一百两的房子可没有,人家开价都是两百,我这样想的。”沈婉说话压低了些声音,靠近了些他。


家族无父无母,有一妻子,现住在城西。

这个案子看着倒是有点意思,暂时保留。

最后一个。

半年前的。

区水浮尸案。

半年前,有人无意中从区水中捞出一具年轻女尸,浑身赤裸,死因是溺水而亡,身上有淤青,体内残留男子淫秽之物。

死者是区水上游宋庄人,宋老爷独女。

这倒不错,时间距离不远,也许证物这些都还在。

从卷宗上来看,应该就是被绑架,然后强奸杀人,暂时保留。

张觉民扫了一眼门口的天色,朱成和和宋奇志蹲在门口打瞌睡,这今日似乎要下雨了啊,乌云还是往这边云集了过来。

诶!对了,雷雨天,那女鬼会出来啊。

这不是解决那个院子的最好时机。

那院子买了放在哪里已经这么久了,自己等的不就是雷雨天吗?

“轰隆!”突然,天空一声惊雷响起。

门口的两货,瞬间被惊醒。

“啊,怎么了,下班了?”

张觉民扫了两人一眼,随即从班房取出蓑衣和斗笠。

“今日打雷了,走,咱们抓女鬼去?”

“啊!你来真的啊?”朱成和一听这话,顿时清醒了过来。

“不然呢?我花钱买的,让女鬼一直住的,我住哪里?”

说着,披上蓑衣,等着两人。

朱成和和宋奇志一脸无奈,不过还是妥协了,谁叫是兄弟呢?

不过临走前,朱成和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你东西带好了没?别不是那女鬼的对手?”

“放心好了,女鬼而已,我轻松拿捏!”

张觉民信誓旦旦道。

请记住现在他桀骜不驯的模样。

三人刚出衙门。

雨点便已经袭来了,好在提前有准备,这才没被淋成落汤鸡。

“轰隆!”天空中,雷声炸响。

街边的行人,匆忙的往家里赶。

商贩这些更是早早的收拾好东西,躲在街角的屋檐下,打算等雨过后,再摆摊。

七拐八拐,三人冒雨终于到了院子的地方。

“秉吾,我看要不还是算了吧?这今日天色有些晚了?”朱成和有些纠结的拽着张觉民,语重心长道。

晚吗?

张觉民扫了一眼天色,这灰蒙蒙的天空,看起来黑了不少,但是现在应该是下午吧?

“你怕了?”

“我怕,呵呵!你看奇志?”朱成和给张觉民一个眼神。

两人回头一看宋奇志,怀抱着刀,眼神四下打量,那双腿都有些颤抖起来。

“放心好了,世界上哪有什么鬼,都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说完,张觉民直接拿出钥匙,打开了院子的房门。

“吱嘎!”破旧的院门被打开。

里面并没有什么不正常。

“你看?”张觉民有些不屑的指了指院子里面。

随即踏步走了进去。

朱成和和宋奇志见此,对视了一眼,心一狠,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只不过,眼神四下打量,十分的警惕。

进了院子,三人过了院子中间水池的小桥,而后在张觉民的带领下,三人直接到了那戏台正对方的那个屋子门前。

“之前不是说雷雨天晚上,那女鬼就会出来吗?咱们在这屋子里面等着,她要是赶出来,我直接收了她。”

什么女鬼,装神弄鬼罢了。

自己才不信,而且经过这些时间的锻炼,自己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区区一个女鬼罢了。

“我觉得还是慎重些好!”朱成和出言提醒道。

他们两人也是豁出去,舍命陪君子了,谁叫大家是兄弟呢?

当然为了给两人打打气,张觉民便给两人胡诌了起来。

“你们不知道,这女鬼是阴间之物,阴气重,而咱们是男人,又是捕快,阳气十足,阴阳相克,说不定那女鬼还怕我们呢?”


“练武不是一蹴而就的,得慢慢来!”沈婉坐在小院中唯一的一处石凳上,看着前方扎马步的张觉民开解道。

哪有一上来就要武术招式的,底子不好,说什么都是白搭。

这个道理,张觉民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自己已经十五岁了,这样练武,得练多久啊。

心里虽然抗拒,不过身体却沈诚实,按照小姨的指示,扎着马步。

只是,这才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样子,自己就感觉双腿有些发软了。

这副身体,确实有些差劲了。

天色逐渐泛白。

就这般,累了休息,休息后又继续,张觉民开始了自己练武的第一步。

张母在天色刚泛白,便起来了。

看了一眼小院子的儿子,没说话,独自靠在门口,静静的看着。

儿子长大了,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放心了不少。

等大概到了卯时,张觉民这才结束了早上的锻炼,也来不及吃东西,赶紧洗漱了一下,换上差服,一路小跑的去了县衙。

等他到县衙的时候,刚好赶上点卯。

“秉吾,这边。”

朱成和站在捕快的队伍中对着张觉民招手。

他赶紧跑了过去。

今日点卯似乎和昨日有些不一样,外祖伯父和之前那个中年男子在前方,似乎是要安排什么事情。

“今日点卯后,都留在府衙,主簿大人前几日清查赋税,发现城南蔡徐村那边,已经拖欠田赋两年了,知县大人发话,不能再拖下去了,安排今日去抓人回来关几天,给他们一个教训。”

抓人?

这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对于张觉民来说,还真是第一次。

本着看热闹的态度,老老实实的听着。

很快点完卯后,众人便开始整理起了装备。

捕快要进村抓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搞个不好说不定就会和村民起冲突,所以该带的装备还是的带着。

甲胄自然是没有的,毕竟这个东西五套在手,就是九族消消乐。

刀倒是有。

就拿张觉民之前的佩刀来说,估计不知道是几手货了,刀柄都有些生锈了,刀刃更是有豁口,就不要说锋利度了。

完全就是摆设,真要遇到敌人,靠这个,估计也只能祈祷给对方来一个破伤风。

很快,队伍整齐集合。

这次出行不仅仅有他们堂口的人,四个堂口,去了三个,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一群人,在典史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出了延安府,直奔城南蔡徐村。

蔡徐村,因村子一半姓蔡一半姓徐而得名。

大约半个时辰的样子,张觉民他们便到了地方。

典史坐在马车上,开始指挥起来。

一众衙役随即分散开来,直接包围了整个村子,当然第一时间将里长给抓了起来。

毕竟拖欠赋税,首先他这个里长就难辞其咎。

而后,一行人。

按照之前准备好的名单,在里长的带领下,挨家挨户的抓人。

顿时,整个村子民怨沸腾,哭喊声,叫骂声此起彼伏。

“大人,大人,真的不是我不交田赋啊,实在是家里都没有吃的了,我们拿什么去交啊。”

一位妇人沮丧着脸,匍匐在地上,抱着一个衙役的裤腿哭喊着。

而此刻,那衙役正押解着她的丈夫。

那衙役似乎也是熟悉这套路的人了,直接稍微一抬脚,虽不是很用力,却巧妙的甩开了对方。

自己只是听令行事,你要哭找那边的人物去。

而此刻,整个小山村,许多人都已经出来。

有些看热闹的围了过来。

他们其中基本都不是目标人物,不过为了不出意外,一众衙役还是将其给拦了下来。

“那是徐瘸子?他也被抓了?”

“这群天杀的,徐瘸子家里就一亩地,家里四口人,一年忙到头都没几个子,哪还有剩余来交赋税。”

“对啊,这两年大家收成都不好,这官府也不知道通融一下。”

“蔡老头也被抓了?他家可就他一个男人了啊。”

“也是可怜,听说他儿子前不久才死在了辽东,家里还有刚出生的孙子。”

“有本事去和鞑子干啊,来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算什么本事儿。”

议论声此起彼伏,张觉民自然也听在了耳朵里,也看在眼中。

被抓的几人,他也看见了,都是穷苦老百姓,衣服都是缝缝补补单薄麻衣,穿得还是草鞋,赋税并不是他们不想交,而是根本交不起。

这还真应了那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在后世,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苦难的日子,可是面对着这群老百姓,张觉民心中不知为何,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一旁的朱成和和宋奇志倒时一脸从容。

估计这种事情他们经历的多,已经淡然了。

看着被押解出来的几人,张觉民有些想站出来为对方评理,可是却始终迈不出步子。

人贵有自知之明,现在的自己,根本没能力去解决这个事情。

而且拖欠赋税,这本来就是违法的事情。

自己刚来两天,也没那个面子。

与其自找没趣,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张觉民转过脸,全当自己没看见。

心里也安慰自己,全程自己都跟着外祖伯父这边,并没有下场,也算是唯一的借口了。

好在抓完人后,并没有引起民变。

一众衙役,直接押解着几人,还有那个里长,便回城了。

至于人会被关在哪里,这便不是张觉民关心的事情了。

等回到衙门的时候,都已经快中午了。

早上也没吃东西。

所以,中午时分,张觉民和朱成和还有宋奇志三人直接在城西这边找了一家路边小摊,应付了过去。

当然,最后他还是给钱了。

之前的钱,他虽然全部给张母了。

可是张母也知道儿子在这边不容易,给他留了一些,算是日常开销。

吃过东西,朱成和和宋奇志察觉到张觉民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本来打算是打算回府衙的。

不过为了让兄弟开心起来。

两人直接拉着有些抗拒的张觉民,转身去了勾栏。

兄弟不开心怎么办?

哈哈,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去勾栏解决的。

倘若不能,那就再来去一次。


“那是自然。”

“行吧,看见你这么孝敬我的份上今日便教你几招拳法,看好了。”

咦!她还会拳法?

居然之前不教自己,实在是可恶。

······

第二日一早。

张觉民练了两下昨日沈婉教的拳法后,便换了一身衣服出门了。

昨日案子结束,典史大人答应给他们一日假期。

所以,今日他打算好好逛逛这延安城,顺便也问问宋奇志那边那个牙人手中有没有便宜的房子。

不过休沐,自然不能再穿着差服出门了,所以他换了一身浅蓝色的长袍,束发结带,标准的书院学子打扮。

这套衣服是他之前读书时候穿的,本来也算半个读书人,穿这个也还行。

出了门,他便直接去了昨日和朱成和和宋奇志约定的地方。

到了地方。

他远远便看见那两个穿着劲装的两人,坐在一处小摊前方,一脚放在凳子上,眼光还时不时的打量着过往的姑娘们,窃窃私语。

看见张觉民来,两人顿时也是一愣。

平时大家都是穿的一样,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今日换了行头,高低立现。

“秉吾啊,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好?”朱成和看着张觉民这学子打扮,有些满脸感慨道。

“为什么?”张觉民直接在桌边坐了下来问道。

“哈哈哈,老朱这是嫉妒了,你这身打扮,你看看,刚刚路过的小娘们都忍不住多看你几眼,你让他还怎么活啊?”

宋奇志在一旁打趣了起来。

朱成和无趣的扫了一眼宋奇志。

“以前我们两出门,你丑,我还有些暗自得意,小姑娘都看我,现在秉吾一来,咱们彻底成了绿叶了,此刻我终于理解你以前的感受了,不容易啊,兄弟。”

“咱俩半斤八两,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自己丑,宋奇志立刻反驳了起来。

“什么半斤八两,老子明明就比你长得帅。”

“屁,我家娘子说过,老子就是好看。”

“那是你家娘子眼瞎,好坏都不分。”

“你家娘子才眼瞎,哦不,你没有媳妇儿,单身汉一个,可耻。”

“诶,你怎么人身攻击呢?”

“是你先的。”

“······”

看着两人的打闹,张觉民一阵无语,两人倒不至于真的打起来,兄弟之间,这种事情实在太常见了。

“哎,对了,那个牙人还没来吗?”

张觉民开口打断了两人的吐口水。

“还没呢?我已经叫人去叫了,应该快了。”宋奇志停下和朱成和的纠纷回答道。

“在这里等也没意思,要不去勾栏那边?”

朱成和提议道。

“算了。”张觉民急忙拒绝,去勾栏,你们俩的心思还会在这个上。

“咱们去茶楼那边等吧?”

随即提议道。

宋奇志点了点头,确实一大早的就去勾栏,人家都没开门呢?

说不得,这大清早的大门口,还有昨晚留下的露水呢?

朱成和和宋奇志默契的留下了几枚铜钱,这才起身起来。

这倒不是张觉民要求他们做的。

而是受到了他的感染。

人这一辈子所求不多,但求心安。

张觉民也没想过让所有人跟他一样,能够善待百姓,但是能够将两人给扳回来,他觉得也算一种成果吧。

清早的茶楼也没多少人。

说书的先生也还没来。

在场,除了张觉民三人,也就几个小厮在打扫着卫生。

三人要了一点茶水,便继续等了起来。

没过多久,宋奇志的帮闲便带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汉子走了进来。

“宋哥,人到了。”


“小姨,衙门那边说,要是能够破案,赏银二十两呢?你说说,说不定就是线索呢?”张觉民煞有其事的说道。

沈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就是郭怀仲,不是看上了万花楼的一个姑娘,本来是打算给对方赎身的,自己娶回去做小妾的,可是没想到啊,被自己老爹给提前截胡了,直接给对方赎身,娶回去做了第十房小妾。”

哦?

听见这话,张觉民顿时脑海中闪过了一丝灵光。

这女子不简单啊。

父子同穴?

子承父业?

就是不知道,当郭怀仲看见自己老爹的第十房小妾,那句小妈是否叫的出口。

咦?

对了,张觉民顿时抓住了脑海中的那一丝灵光。

之前自己一直怀疑这案子是郭家家里人做到,只是一直找不到作案动机,这不就是。

倘若,郭怀仲对这个女子余情未了,而且毕竟郭家家主年纪摆在那里。

两人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搞出一些违背伦理的事情。

要是郭家家主那日回来,刚好撞见了这件事情,后面似乎就能够解开了啊。

郭家家主,戌时回家。

亥时死在大厅。

那么从戌时到亥时,这段时间,死者在哪里?

从门口到大厅,即便是用爬,也爬不了一个小时啊。

所以,死者进家后,一定是去了什么地方,然后发现了什么?

假设,死者是去了第十房小妾的住处,刚好撞见了郭怀仲和自己小妾的私情,他会怎么办?

毕竟事关家丑,肯定不可能宣扬。

于是双方起了争执。

又或者是死者觉得是自己小妾勾引自己儿子,不守妇道,上前教训对方。

而后郭怀仲本来就对此事怀恨在心。

拿起东西,从背后偷袭了死者。

这么一来,伤口在后脑勺便解释的开了。

死者一死,两人顿时慌了。

而后反应过来,赶紧思考对策。

于是布置出了这个入室盗窃杀人的现场。

张觉民扎着马步,思考着心中的瞎想,顿时恍然大悟。

不过却赶紧收起兴奋,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想,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是不是,等明日带着朱成和和宋奇志再去一次郭家看看再说。

次日一早。

在结束了每日雷打不动的训练后,张觉民第一时间赶去了府衙。

点卯后,一众捕快相序离开。

毕竟七日,目前已经过了一天了,早些破案,接下来那三个月才能过下去。

“秉吾啊,你怎么又给那老头钱?”

吃过东西,朱成和看着张觉民又偷摸的给那老板留下几个铜板,十分不解的问道。

开玩笑,我们捕快吃东西还需要给钱。

“老人家也不容易,该给的自然要给。”

张觉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吃饭给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一旁的宋奇志搂着朱成和的肩膀,偷笑了起来。

“你这个粗坯,人家秉吾好歹读书人,君子之道,你懂个球。”

“哈哈哈”朱成和顿时笑了起来,露出一脸的猥琐。

“君子之道这个我不用知道,我只需知道小娘子之道就行,哈哈哈!”

宋奇志瞬间秒懂,顿时笑成了一团。

哎!

交友不善,张觉民有些感慨。

这老朱,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往歪了带,真是服了。

不过想来也是。

孔子曾曰过,三人行,必有猥琐者。

“哎!只是可惜了,这个月月钱没了,保不齐后面三个月都没有,我的小红啊,四个月不能和你曲径通幽啊。”朱成和感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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