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乾帝李尘的其他类型小说《为质十年,皇子他归来即无敌!乾帝李尘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九节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皇子归朝——迎!”司礼监尖细的唱名声刺破寒霜,京城正门应声而开。九十九对金甲羽林卫持戟分列,玄色苍龙旗卷着碎雪拍打在青铜做的旗杆上。一匹匹雄壮的大宛马踏着官道薄冰,拉动着布满镂空纹路的金色车辇,浩浩荡荡的车队鱼贯而入。朱雀长街两侧早已站满了黑压压的百姓。车辕之内,一位棱角分明的年轻男子端坐其中。他正是二皇子李尘。身着白色狐裘大氅,身姿挺拔。身前的炉火熊熊,将车厢烘得暖意融融。“终于回到京城了。”车帘忽被玉骨般的手指挑起,李尘望着飞檐上未化的积雪,感慨道,“不愧是武朝最繁华之地,这景象,我已十年未见。”他自八岁起,便远赴北戎为质,这一去,便是漫长的十年。因为到了及冠之年,才得以归来。十年前,他本是年少懵懂、不通世事的年纪,但是他自...
《为质十年,皇子他归来即无敌!乾帝李尘完结文》精彩片段
“二皇子归朝——迎!”
司礼监尖细的唱名声刺破寒霜,京城正门应声而开。
九十九对金甲羽林卫持戟分列,玄色苍龙旗卷着碎雪拍打在青铜做的旗杆上。
一匹匹雄壮的大宛马踏着官道薄冰,拉动着布满镂空纹路的金色车辇,浩浩荡荡的车队鱼贯而入。
朱雀长街两侧早已站满了黑压压的百姓。
车辕之内,一位棱角分明的年轻男子端坐其中。
他正是二皇子李尘。
身着白色狐裘大氅,身姿挺拔。
身前的炉火熊熊,将车厢烘得暖意融融。
“终于回到京城了。”车帘忽被玉骨般的手指挑起,李尘望着飞檐上未化的积雪,感慨道,“不愧是武朝最繁华之地,这景象,我已十年未见。”
他自八岁起,便远赴北戎为质,这一去,便是漫长的十年。
因为到了及冠之年,才得以归来。
十年前,他本是年少懵懂、不通世事的年纪,但是他自有记忆起,每日梦中就会梦到奇异之事。
梦中的世界,有铁鸟飞天而去,铁匣子穿梭于街道,高楼大厦密布于城池之中,也有诸多光怪陆离的记忆与文字。
梦中的场景每日出现,仿佛都是他曾经经历过一般,尤其是那些文字。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仿佛有声音在他脑海回荡。
他总觉得梦中的这些对他极为重要,故而对这些文字所讲述的道理深信不疑。
“殿下,到了。”
皇城门口,仪仗威严。
一位身着紫霞披挂的美妇人,看到马车,不禁疾步向前。
鬓间十二树花钗乱颤如风中枯枝。
“皇后娘娘,小心!”旁边太监慌忙提醒。
此人正是荣德皇后,李尘的生母。
李尘眼中闪过一丝激动,撩开帘子,大步而下,“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喉间滚动着哽咽:
“儿臣……回来了!”
这一刻,是他无数个日夜魂牵梦绕的场景。
“我的儿啊!”荣德皇后颤抖着双手,抚摸着李尘的脸颊,泪水夺眶而出。
母子二人紧紧相拥,久久不愿分开。
许久,荣德皇后才匆忙拭去泪水,紧紧拉住李尘的手:“快,随母后回宫,母后备了你最爱吃的,这天寒地冻,可别冻着。”
“父皇他……”李尘忍不住问道。
他为质十年,为武朝换来太平,按常理,即便父亲不来相迎,也该派重臣迎接。
可如今,除了母亲和宫中官员,不见一位朝中文武。
荣德皇后闻言,轻叹一声:“你父皇本要来接你,可就在你进城前一个时辰,传来北戎二十万大军犯边的消息,他急忙召集众臣商议去了。”
听到“北戎”二字,李尘眼中寒芒一闪,十年的屈辱与仇恨涌上心头,他的拳头紧握。
“这些蛮人,把武朝当什么了?他们的粮仓吗?缺粮就抢,缺钱就夺。我回来途中,所见边境十室九空,北戎之祸,由来已久!”
想到此处,李尘突然停下脚步,后退两步,朝荣德皇后抱拳行礼:“母后,儿臣想先去面见父皇。”
“好。”荣德皇后点头,眼中满是欣慰,“我儿已长大成人,到了及冠之年,又是帝皇之子,这种国家大事,理应参与。”
大殿之中,乾帝正与群臣激烈商议北戎犯边之事。
他偶然走神,心想爱子此刻想必已入城,那个自己最疼爱的孩子,如今长成什么样了呢?
念头刚落,殿外传来一道清朗之声:“儿臣李尘,求见父皇!”
剩下的黑衣人见状,大惊失色,想要逃离。
这时,忽闻一道剑吟声起。
紧接着,便一个个被剑气洞穿身体,化为横七竖八的尸体。
“殿下,他们所用劲弩,乃是武朝严禁流入民间的强弩,依属下看,背后之人定与军方有所勾连。”
管玄仔细查验一番后,快步来到李尘身前,神色凝重,微微叹息道,“可惜,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李尘轻轻摇头:“这些皆是死士,即便留下活口,他们也定会服毒自尽。”
管玄听闻,俯身查看,果然在这些尸体口中发现藏着毒药的假牙。
“朝堂之中那些人,行事向来滴水不漏,更何况此次是刺杀皇子这等杀头的大事。走吧,此处之事,交由父皇处置即可。”
李尘向管玄吩咐一声,翻身上马,返回府中。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乾帝龙颜大悦,抚掌笑道:“那个任雨圣,朕本打算让暗卫出手,没想到竟栽在尘儿手上,只是未曾料到,尘儿武艺竟如此高强,若不是他此次主动显露,连朕都被蒙在鼓里。”
说着,他目光如电,望向下方那完全笼罩在黑袍之中的人影,道,“尘儿这一身武艺,究竟从何而来?”
黑袍人浑身一震,急忙低头:“臣不知,二皇子在北戎这十年间,臣等派去之人,都在朝堂之上全力周旋。至于二皇子居所,因北戎防守极为严密,臣等在确保二皇子安全的前提下,也不敢贸然靠近。”
“哼,不要给自己的无能找借口!”乾帝冷哼一声,声音冰冷。
“是!”黑衣人“扑通”一声直接跪地,冷汗如雨下,“臣办事不力,罪该万死。”
“好了,退下吧。”乾帝挥了挥手。
“是!”黑袍人暗自抹了一把冷汗,正要后退。
此时陈海神色慌张,急匆匆地走进来,高声道:“陛下,大事不好!二皇子刚刚遭遇刺杀,所幸刺客已全部被二皇子诛杀。”
“什么?”乾帝闻言,神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朕赐给尘儿潜邸,就是要表明朕的心意,让其他皇子彻底绝了不该有的心思,免得他们兄弟相残。如今看来,这皇位的诱惑,果然能让人丧失理智。”
“陛下,是否要微臣去彻查究竟是何人所为?”黑袍人急忙开口请命。
乾帝却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不需要,朕的继承人,自然不惧任何阴谋诡计,不惧任何腥风血雨。就交给尘儿去应对,若是连这点小伎俩都应付不了,又何谈横扫天下,成为一代明主。”
话虽如此,但当朝皇子被刺杀,终究不是小事。
第二日早朝,乾帝大发雷霆,怒令彻查,满朝文武战战兢兢,无人敢出一言。
而另一边,李尘刚刚起床,乾帝身边的亲信太监陈海亲自前来传旨,命他负责接待晋、陈、离三国前来觐见的皇子。
今日李尘本打算等朝会结束后,就去拜访此次北上担任元帅的韩禁。
李尘身为将领,与韩禁商讨策略、打好关系,方能在战场上默契配合。
然而听到旨意后,也只好临时改变行程。
鸿胪寺中,李尘一袭锦袍,悠然坐在案后,手中翻阅着一卷古籍。
以李尘的身份地位,无需全程接待那三国皇子,只需等他们到来后,见上一面即可。
时间缓缓流逝,却始终不见三国皇子的身影。
突然,鸿胪寺卿神色慌张,急匆匆地走进来:“殿下,大事不妙!”
李尘放下书籍,抬眸望向鸿胪寺卿。
经过一个多月的路上奔波,回到武朝,李尘这才算是睡了一个好觉。
翌日破晓,洗漱完毕的李尘一袭青衫,腰悬三尺青锋,踏着晨露往国子监而去。
他步履从容,却自有一番气度。
沿途学子纷纷侧目,窃窃私语声不绝。
“这是哪家的公子啊?怎么从未见过。”
“看这气派,可不像是无名之辈。”
“这应该就是从北戎归来的二皇子殿下。”
“什么?他就是二皇子?那个说出‘有之,请自李尘始’的二殿下?”
“除了他还有谁。”
一瞬间,许多人看向李尘的目光,都肃然起敬起来。
仅仅一天的时间,李尘那句话可是传遍了整个京师。
“见过二殿下。”
一名学子朝着李尘的位置抱拳行礼。
李尘含笑还礼,举手投足间尽显天家气派。
待他行至学堂,身后已跟随着一众仰慕者。
“原来他就是二皇子啊。”
进入学堂,依然有无数人窃窃私语。
不多时,五位皇子相继到来。
大皇子李清率先上前,锦衣玉带间佩玉叮咚:
君王存殉国之念,臣子岂敢有贪生之心?
李尘这一番话,似燎原之火,点燃了众人心中的豪情。
一时间,李尘那傲然独立的身影,于众人眼中愈发英武。
良久,丞相陆文渊率先打破寂静,声如苍松,沉稳有力:“陛下,老臣以为,我武朝与北戎十年来首次交锋,此乃生死之战,不容有失,二皇子亲临战场,定如猛虎入群,可极大鼓舞我军士气,振奋三军!”
“老丞相所言极是!陛下,二皇子金尊玉贵之躯,尚且主动请缨奔赴前线,我三军将士,岂敢爱惜自己区区性命?”
“臣恳请陛下应允二皇子出战,此番出征,我武朝定能大破北戎,扬我国威!”
几位大臣纷纷附和。
武将们更是群情激奋,铁拳握得“咔咔”作响,恨不能肋生双翅,立刻随李尘杀向北戎,血洗耻辱。
李尘一番慷慨陈词,已然让满朝文武心悦诚服,为之倾心。
乾帝目光灼灼,紧紧盯着李尘,这个漂泊十年刚归的二儿子,是他心尖上最疼爱的皇子。
十年人质生涯,风刀霜剑,受尽苦楚,他满心想要好好补偿。
可如今,眼前的李尘,英气勃发,满身英雄气概,他又如何忍心阻拦?
况且李尘所言句句在理,皇子亲征,如旗帜高悬,士气必将大振,胜算最起码能提升三成。
许久,乾帝终于开口,声音略带沙哑,却又满含欣慰:“二皇子李尘所求,朕允了。”
“谢父皇!”
李尘俯身跪地,重重叩首,额头触地,尽显恭敬。
乾帝的声音自高处悠悠传来:“李尘,你虽贵为二皇子,但初次踏上战场,需有主帅指挥,朕命韩禁为帅,你为将,你可有异议?”
“儿臣无异议。”李尘朗声道。
“幽州危在旦夕,北戎随时可能攻城,户部和兵部速速筹备粮草,十日后大军务必开拔,不得有误!”
乾帝话落。
韩禁、兵部尚书、户部尚书纷纷领命,声音响彻大殿。
“尘儿,你初次征战,还有何要求,尽管一并提出。”
乾帝再度问道。
“儿臣只有一个请求。”李尘抬起头,目光坚定。
“讲。”
乾帝开口,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不知这儿子会提出什么请求。
“儿臣希望自己所率人马,能从罪军中挑选。”
此言一出,大殿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若都已凝固。
乾帝的眉毛猛然挑起,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复杂,有惊讶,有愧疚,更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痛楚。
十年前,北戎铁骑南下,如汹涌潮水,围困幽州城。
二十万敌军疯狂进攻,喊杀声震破苍穹。
武朝救援兵马在途中遭遇北戎精锐伏击,死伤惨重,迟迟无法抵达幽州。
而幽州城内守军,在弹尽粮绝的绝境下,凭借着一腔热血,坚守了整整三个月。
他们以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钢铁长城,令北戎损兵折将,付出了惨重代价。
终于,武朝援军赶到,解了幽州之围。
但北戎联合三十六部,势力大增,不断侵扰边境。彼时武朝气力衰竭,无力抗衡,无奈之下,只好屈辱议和。
也正是在那一战后,李尘被送往北戎,成为人质。
而那支坚守三个月的铁军,竟被定为罪军,全军将士皆被贬为奴隶,去修缮皇陵。
这是武朝开国以来最大的耻辱,犹如一道伤疤,深深地刻在每一个武朝人心中。
平日里,谁若提及此事,无异于在老虎头上拔毛,自寻死路。
此刻,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暗暗为李尘捏一把汗。
“好,好,真是好啊!”
蒙恪怒极反笑,笑声中满是苦涩与凄凉。
就连旁边的监修官,心中都忍不住暗骂一句“昏君”。
皇陵之处,每一名罪奴眼中都有怒火在汹涌。
他们为国杀敌,舍身死战,为何却落得这般下场?
原本以为被贬为奴已是凄凉,谁料还有更悲哀的事情等着他们。
即便连一向对朝廷抱有希望的蒙恪,都紧握着拳头,指节发白,愤怒让他的身躯都忍不住颤抖。
看到眼前众人的表情,李尘知道他们是误会了,急忙道:“诸位听我把话说完,陛下已经下旨,免除了诸位的罪奴身份,恢复军籍。”
只是听到这话,众人的目光仍是冷漠。
就算免除罪奴身份又如何?
十年了,朝廷对他们不闻不问,现在北戎犯境,才想起来他们,让他们去抵挡,岂不可笑。
李尘手举起了手中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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